段慧奴心惊肉跳,暗忖:“怪我身子不开,根本是他大过头,这才进不去。”但菊眼比穴儿更小巧,吞没此物毫无困难,也知不全是少年之故。想起那刮肠的快美,忍不住夹起紧并的大腿,伸出小舌,试探般轻点着圆钝肉尖,只觉满嘴清爽肉味,长孙旭似乎颇注重清洁,气味并不令人反感。
少年被她舔得长长“嘶”了一声,大腿发颤,忍不住仰头。
段慧奴却抓住他的手往下拉,示意似的拍他大腿,长孙旭顺从俯首,仍闭着眼睛,没敢睁开。
段慧奴对他的乖觉满意极了,她一向喜欢脑子快又听话的部属,女郎自己都说不好拍那两下大腿代表什么意思,少年却按着意义不明的指示低头,正合段慧奴的心意,有什么比这更舒心的?
一心蛊的药效起了作用,她对少年的阳物越发满意,或因想起衣柜里他是如何搅得她死去活来,那骇人的昂翘坚挺、一硬再硬,印象中连死去的丈夫都不曾如此悍猛能持,只能说年轻真个是硬本钱。若蒙眼挨肏,女郎肯定以为身后是野兽般的毛族巨汉,身长九尺以上,两膀怕没有几百斤气力,战场上的万人敌之类,怎知竟是个白胖小子。
心情一好,跪着都不怎么屈辱了。
她确定长孙旭的眼皮阖紧,未曾偷看,才缓缓抬起了视线,对正头顶上方。
包裹住整片廊龛的酒红绒布向上延伸,直至藻顶,赫然收于一块一人多高、三尺宽的长方形铜板后。这片铜版异常平整,打磨光亮,远甚寻常铜镜,连汲引幔外烛照都算得恰到好处,能在这片幽暗之中,清楚映出锦榻,纤毫毕现,望之极是动人心魄。
段慧奴看见一名浓发汗湿的赤裸女子,娇娇翻着淫冶的三白眼儿,张大的小嘴里插了条骇人的巨物,吮得女郎玉颊凹陷。铜
版甚至连微晃的雪乳顶端,细细一点的勃挺乳蒂都能映出,说不出的淫秽诱人。
那个既像自己、又不是自己的妖艳女人,令段慧奴目眩神驰,恍如一场超然物外的迷离春梦。
然而,塞满檀口的滚烫钝尖,以及少年胯间那混杂了汗水、毛根脂腻的肌肤气味,使梦境真实到令她颤栗不已,逐渐松手沉沦,甚至开始享受起来——
这水磨铜版毫无疑问是淫具,说不定是冼焕云这堆无用设置里,唯一撼动她的机关。若不幸被俘,在这张榻上惨遭淫辱,最终得以攻破她的肯定就是此物。
段慧奴被带来此间时,一睁眼便瞧见了嵌于藻顶的铜版,以及映于镜中的、浑身赤裸的自己,瞧着瞧着,不知何时露出了痴迷的冶艳笑容,缓缓挪动肢体,观察细颤的粉润乳尖如何膨起,汗珠如何滑淌过浑圆紧致的大腿,兴奋时菊门如何轻轻开歙若鱼口,渗出玉户的爱液为何是饱经拈磨擦滑的乳糜状……
她知自己很美很高贵,从不知也能诱人如斯。
先王是该为她疯狂的,哪个男人——或是女人——不会这样?连她都想同自己耳鬓厮磨,好生亲热一番。
早放弃了的“身为女人”部分,就这么如鬼魂附体般,窃占了镜中的女子。要不是长孙旭那番狂言将她拉回现实,段慧奴早把食指插进肛菊,忘情自渎起来。
少年忽然睁开了眼睛。
段慧奴急忙收回视线,掩饰心虚似的吐出新剥鹅蛋大小的光滑龟头,轻喘道:“好……好硬!这样可以了么?”长孙旭没有说话,蹲下与她四目相对,冷不防啄了她嘴上一口,显也非驾轻就熟,差点碰着了鼻子。
女郎用力推开他,怒不可遏:“你干什么!”露出一脸嫌恶。
长孙旭却不为所动,既不生气,也不像气馁的样子,温言道:“干你啊,巧君姑娘,我以为你打开了。”他这种完全不会受伤的态度,令女郎的刻意贬抑毫无着力处,攻击的一方破不了防,势必得承受反弹——段慧奴只觉他每句话都令人害羞欲死,把粗俗的“干你”二字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也罢了,什么“打开”……她觉得自己像朵花苞,或负气蜷起的含羞草,柔弱到令人生气,偏又拿他、拿这种窘迫毫无办法,嗔道:
“你……你……胡说什么……呀!”一声娇呼,却是敏感的双乳被他握住,少年顺势将她压倒于榻,娇躯嵌入湿腻的填充芯材,微微卡住,令她无从逃脱;逐渐变冷的湿榻使段慧奴不由一颤,柔肌泛起大片娇悚。
长孙旭记着她不肯与他接吻,贴着她的颈侧锁骨,喃喃道:“巧君姑娘的乳头这就变硬了呢,又挺又软……真是好厉害啊。”
“哪有……呜呜……啊、啊……你胡说!才……才不是……”
她感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比剔净的樱核儿更光润的奶头被温暖的指腹夹住,把玩似的轻轻搓揉,明明他年纪忒小却半点也不莽,不是勒云高那种善用疼痛刺激的厉害手法,却比先王更宝爱着她。
段慧奴倔强地抵抗呵护,颤声呜咽道:“是……是冷……才这样的……啊……快、快住手……啊……别碰我……那边不行……呜呜……”
少年果然依言松开,女郎略感失落,他却挪下胸膛,用温暖的身躯压覆着她,一手一只地攫住了玉乳,五指箕张仍不能全握,灼热的掌心贴熨着最敏感的饱满乳肌,按摩似的恣意搓揉。
“啊,不要……你做什么……不行……啊啊啊啊……”
“还冷不冷?”少年朝撮起的笋乳尖端呵着热气,比铜钱略小的浅润乳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膨起,樱桃儿似的乳蒂硬如红梅,段慧奴呜咽着弓腰,仰起雪颔,被他半握在掌里的嫩乳渗出新汗,湿滑黏手,揉得浆腻唧唧如搅泥,真个是又挺又软,眼看是不冷了。
段慧奴并不知道,长孙旭在流影城是一路顶着各式各样的攻讦嘲讽,才走到今天,这种程度的轻蔑贬抑在少年眼里,连恶毒都称不上,顶多是个笑话。清楚知道自己是谁,就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这不是长孙旭的座右铭,而是他赖以生存的核心。
他一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算不知道,也能按条理分析找到方法。
长孙旭不急不慢地向下游移,抚摸啃吻着女郎的柳腰、削平的小腹,直到大大分开的股间;在把嘴覆上玉户的同时,蘸裹着乳糜稠浆的食指也插进女郎的肛菊,段慧奴的呜咽呻吟顿转成了销魂浪叫。
“不要……不是那里!啊啊……好麻……呜呜……好麻!啊啊啊————!”
女郎疯狂把他的头摁入腿心,舌尖上下刷着阴蒂带来的巨大快感,是她非常陌生、甚至是感到害怕的,初时只想挣扎逃开;肠壁里的钻挖适时分散了女郎的注意力,等娇躯适应过来,段慧奴已无法自制地挺动腰胯迎凑,宛若脱缰的小母马。
她不知攀上峰顶多少次,快感自阴户和菊门纷至沓来,不要命似的竞抢着,女郎早已应付不来。有股焦灼之感自胴体的最深处隐约蔓延,像藏在不明处的痒,从轻轻挠抓,逐渐膨胀成巨大的贪婪饥渴似将焚躯,段慧奴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抵挡。
“来……上来!”她揪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扯到眼前,修长的玉腿迫不及待地缠上他的腰,勾着脚掌不让男儿飞去,饱满的阴阜抵着肉茄不断厮磨,却无法填补体内的空虚。
“
要……我要……给我……快点!”她蛮横的命令中甚至带着怒火。
长孙旭喘着粗息覆着她,双掌撑在女郎胁下,唯恐压坏了巧君姑娘。
两枚浑圆乳球挤溢在男儿臂间不断向上抵着,但欲焰不能赋予养尊处优的女郎更多体力,段慧奴腰都快拱断了,酸爽到没敢停下,却无法从少年处得到更多,极度的空虚和挠痒持续折磨着她。
莫名的怒火攫取了段慧奴,女郎奋起余力仰起,狠咬住他胸膛不放,直到脱力仰倒,檀口中才尝到腥咸血味,而长孙旭仍未占有她。
她命令他、伤害他,始终无法得到她想要的,女郎几乎崩溃,忽然伸手捧住少年面庞,嘤嘤啜泣起来:“干我……干我!求求你……呜呜……”哀婉而断肠,仿佛又变回那个流落异国、顿失依靠的柔弱少女。
长孙旭低下头来,段慧奴本能地凑上樱唇,仿佛这样就能与他交融成一体。两个人四唇紧贴,吻得咕啾浆响,淫靡得不得了,身躯紧紧交缠到再无一丝空隙,胜似攀藤,竟是难舍难分。
在这之间,肉茄不知何时挤开黏闭的蜜缝,裹着稠浆一点一点没入,悬殊的性器尺寸按说是插不进的,杵尖却径直排阘而入,仅在撑顶着那片薄薄肉膜时略微一顿,随即粉碎了段慧奴的无瑕之证,彻底占有女郎。
“啊……好……好满……好胀……”
跟肛裂的痛楚相比,破瓜之疼远低于女郎预期,她颤着吐出一口悠悠断断的长气,梦呓的喃喃自语着,不旋踵又被欲焰吞噬,贪婪地抱住少年的脖颈献上香吻,扭着腰鼓励他一径深入,继续拓开她、填满她;未有外物侵入过的花心里麻痒若蚁啮,狡猾的童男攻破她坚守二十年的欲壑高墙,溃决的欲念登时泛滥成灾,难以遏抑。
蜜膣的穿刺感较肠壁更强也更贴肉,无论疼痛或快美都更加强烈,而长孙旭的粗硬成了唯一的解痒药,不算懂女人的少年单纯地插着她,细细品尝女郎的紧缩抽搐,舒爽到说不出话来,已泄三度的精关隐约松动,他都不晓得自己还能射出东西来,但即将喷发的销魂滋味又把快感提上另一个层次。
段慧奴被汗珠滴碎在脸上,忽然回神,伸手抚他的眼眉,头一次仔细端详少年的面孔,又从他宽阔而圆润的肩上望出去,见铜版里的白皙男子背肌虬鼓,布满细汗的肩胛腰脊起伏有力,耸动的节奏与膣户里那强而有力的撑开、深入、撞击等若合符节,和谐到令她心魂迷醉。
男子身下的女郎露出不可思议的幸福神情,她从未见过自己眉呈八字、檀口大张的迷濛媚态,笔直修长的玉腿穿出少年胁下,在他腰后交叉扣紧,那股子喷薄而出、毫无遮掩的需索迫切,淫艳到令女郎脸红。
段慧奴从没见过她男人干着她的模样。
勒云高总从她后面来,明明是极懂情趣的花丛老手,也不曾把嫩妻架到镜前好生针砭,所以她也没见过自己行淫时的模样。那时要是有镜子,该会映出勒云高一脸愧疚、饱受良心折磨的挣扎表情吧?
但此刻在女郎身上驰骋的少年却不一样。
段慧奴想起英雄了得的父亲,其实一直是温和敦厚、心肠柔软的,在拿出“英雄的心气”以外的时间里,父亲泰半是个爱笑又好说话、可能还有点不符年龄的淘气的好好先生,她不得不承认长孙旭有些地方像极了他。
她喜欢少年的巨硕和温柔,喜欢他攻城车似的钝重有力浑无花巧,碾得花心里酸碎如糜;喜欢他的龟棱刮人,和头粗尾细的棒槌形状;喜欢他狡猾,喜欢他往那儿虚抹一记,骗她是“一心蛊”的急智;喜欢他发现铜版却诈作不知,还利用它攻陷了自己。喜欢他听话,喜欢他对她的痴迷,喜欢他为了她不惜一命,喜欢他——
喜欢他。她喜欢他。
恍然一惊的霎那间,蜜膣急遽紧缩,像要夹断什么似的,又不似自己所为……或许是他又胀大了些个,但女郎已酸到无法分辨,只能死死吐息,咬唇呜咽。
“巧君姑娘,我……我要来了……”
他抑着低吼,一下比一下撞得更重。
好酸……好美可好酸……呜……真不行了……
“不……不准射!呜……没、没用的东西……啊啊……再一会儿……啊……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要什么,酸到弓起柳腰,绞拧着像要从他怀里溜出去,挣扎到活像条一行将崩溃的鳗鱼精。
受不了了……好胀……快死掉了,你……啊、啊……你为什么还这么有力……混账!啊啊啊……坏掉了……救命……呜呜呜呜……快求我啊!
“你都到几次了,别……别嘴硬啦!乖,再一下……”
他……为什么都知道啊!不是童男吗?段慧奴实在不服气。
但的确在短短一霎间她已来了第三回,连余韵都不及品尝,一波又一波的猛浪直往死里拍打,冲得她晕头转向。她在后庭从未品过这等骇人快美,始知快感不仅是会麻人的,甚至让人觉得痛苦。
被狠狠蹂躏的膣里持续传来雷殛般的强烈感觉,但只有憋尿般的刺疼她能勉强分辨,她既想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又想听他求她,哀叫着“巧君姑娘求你让我射”之类,听着讨人欢喜的舒心话语。
但真是受不了了。天啊……怎么能……天啊、天啊……呀————!
能在高
潮之间转这等心思,也是没谁了。这让女郎的逞强听起来毫无说服力,就像边暴哭边撂狠话的小女孩,简直可爱到能要人性命。
“还要……再来……还不够……好没用……啊啊啊啊啊啊————!”听着更像她在求饶,可女郎受不住了,绷到了极致的快感连同心智瞬间断线。
长孙旭往前一顶,滚烫的浓精强劲射出,注满了女郎娇嫩的花谷,一股接着一股地激打着花心深处,段慧奴指尖几乎刺进他背肌里,玉腿箝紧男儿熊腰,一滴不漏地接收了全部精华。
段慧奴眼前一白,失去意识的瞬间,仿佛看见一片漆黑的无垠空间里,凭空悬浮着小小金球,表面焰光旋绕,流转如岩浆,充满旺盛生机,如初初诞生的东昇旭日。
长孙旭趴在她汗湿的雪乳间喘息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射精的一霎,他强烈感受狱龙共鸣,感知内的邪秽倏被净化一空,自也包括身下的美丽女郎。巧君姑娘看似文静高贵,其实是很贪欢的,是兴起便停不下的那种执拗,还特别好胜。
这点可爱极了,长孙旭忍不住露出微笑。
休息未久,少年感觉膣里隐约又有动静,正想劝她偃旗息鼓,必要时捉住她的手脚好了。巧君姑娘只要腰臀还能动,是做到破皮都要榨干他的——鼻端忽嗅到一阵淡淡尿骚,混了膣中气味和一缕铁锈般的血腥,惊觉身下温热,才听女郎以空灵气音喃喃道:
“……原来,是真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