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残存的那点清醒的意识告诉我还要
保留那点女人的自尊。
虽然我身上披着披风,脸上围着围巾,帽子上垂下的帽纱隐隐约约地遮住了
整张脸,虽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发现了我的窘境,我却感觉自己就象是被扒光了
站在一个男人面前。
自己是毫无遮掩地穿着这身妖冶的内衣,带着从脚到手甚至是到嘴的全身的
束缚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不择不扣的荡妇。
我不敢再看眼前这个人,卑微地垂下了我那一直高傲的头,不敢说一句话,
事实上束缚在我口中的口枷也不可能让我说出一句话,在我的静默中时间彷佛凝
固了一般。
也许是他们看到我既不说话,也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定定地站在那里,彷佛
感觉到了一些异样,身后的男人说「好象这位小姐真的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有
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说嘛。」
突然我全身触电般的惊颤了一下,要不是脚上的高跟鞋被卡住了,我整个身
子肯定要跳了起来,一只手从我身后搭在我的右肩上,同时体内那两个顽皮的小
捣蛋不知疲倦地再次刺激着我那早已十分虚弱的躯体。
我想透过薄薄的披风,他肯定可以触摸到绕过我的双肩束缚着我的紧缚单手
套的肩带。
这是何等的羞辱和窘在的步伐根本不可能走得比常人快,身后的声音越来越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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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觉左脚一沉,鞋跟陷进了什么东西里面,我低头一看,自己站在
排污井盖的上面,左脚的鞋跟踩进了井盖边缘的缝隙里,我用力提了一下左脚,
没能提起,再用力,还是没有提起,鞋跟被紧紧地卡在了缝隙里,而锁在脚踝的
系带使我无法摆脱高跟鞋来向前挪动半步。
我的眼泪又一次刷地流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定定地站在那里。
「呵呵,你看她不走了,是不是在等我们呀。」
「这么晚了就她一个女的,说不定是专门为我们安排的哦,我们还是去和她
打个招呼吧。」
说话间,一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赶紧把头偏到一边,我不敢面对一个
陌生的男人是如此近距离的站在我的面前。
「小姐,呵呵,应该是小姐吧,这么晚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