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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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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根本弄不清楚这伙小自由战士谁是谁,只记住了他们有个小头目是叫阿栋的,阿栋蹲下去开始摆弄我的阴户。他们做好的另外一个器具是一截两头打通的毛竹管子,圆口该有小孩手腕那样的尺寸,一手多长,两头斜切。斜切的尖头就是为了往我的阴道里插进去方便。

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酷了。竹筒中央缠紧了一圈带刺的铁丝,跟我脖子上挂着的一样,打仗的时候撑在战壕前边,带钩带刺的防步兵网就是用的这种东西。

阿栋把竹子往我下身里边捅的时候虽然感觉挤涨,还不算太过难受,等到一圈铁蒺藜尖子贴近到门户的边沿上,他的手指头已经抠挖进去把我的阴唇片子往外翻开。我的那两块肉,在十多年前被老虎用钳子烧红了夹过,痊愈以后长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再以后又过了那幺多年,也许……真是被太多的男人,干到太多回了,她们肥软宽厚,饱满多汁,还特别发红发亮的那种样子,真像我自己咒她们时候说的,一副没羞没臊的卖相,让人爱也不是恨也不是,不知道拿她们怎幺办才好。这一扇肉瓣捏挤在那个小男人的手里,他抓了满满一握,往竹筒上装好的铁刺上按压回来。它们一根一根,都是从里子生吃进去,又从我的唇肉外面硬捅出来,捅出来一根,就像是从我的屄嘴巴里,生长出来一颗狼牙。

一圈的铁牙。我的厚肉唇片被钉在上边瑟瑟打抖。我的大腿肚子,小肚腩,心肝肠胆,都在跟着一起抖。他们的队伍碰到城镇村寨停下以后,不走路就不再给我止痛药,贾斯汀就是让人给我打点肾上腺素,让我怎幺疼也昏不过去。全身一抖立刻就会牵扯上我的手腕子。还没等到他们开始办正事,我已经紧贴着身后的青砖墙头千回百转的折腾起来了。

这根竹筒是给蛇们开一个进出方便的门口,外壁装一圈倒刺是为了可以扎进肉里边去,用我自己的肉唇片子含住它。它现在缩不进去也退不出来。站在我的正面朝我看,就是从我的下身里往外直愣愣的伸出来一根短炮管子。阿栋提高装蛇的竹篓往这东西上套。炮管朝外的一头也是斜切的截断,它在竹笼盖上找个篾片之间的开口就挤了进去。

不太大的竹编篓子,事先就用带刺的铁丝捆扎了三四道,它自己也变成了一个扎人的刺球,能扎人肉的铁线从两边把竹篓吊挂在当中,这两道吊着它的线索沿着我的肚子牵引上来,缠在我腰里一直围绕的铁环圈上

。那样子弄好以后,装了半笼赤链蛇的东西正好荡空在我胯部以下,比膝盖略高一点的两腿中间。

一堆红色的大爬虫正在里边发出沙沙的响动,从竹片的缝隙里往外吐出蛇信子。我的两边阴唇都在渗透着血,它们觉得不安分了。现在它们离我的肚子只相隔半尺的距离,我的器官被竹筒撑张开放,对着它们完全畅通无阻。

我在流冷汗。我在发抖。前边发抖是因为疼,现在发抖是因为害怕。那时候我就开始哭了。就算我做姑娘的时候就敢玩刀动枪,杀过人放过火,就算我现在变了个挨过十年人打人操的老女人,我怕起动物来还是得哭。我吓得腿软撑持不住,膝盖弯曲下去,全身朝低处瘫软,受的力全加在手腕对穿的地方,那上面一阵钻心的疼痛,我下边一阵两眼发黑。

蛇是种小心喜静的畜生,新给塞进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它们并不会想到要往人的身体里窜。我的血气让它们有点激动,可也就是仅此而已。蛇不是男人,见到屄就要没头没脑的钻进去,它们根本就是害怕那东西。不过围绕我身体策划的这一场反共宣传,早就安排好了各种技术细节,蛇的事情其实打猎和演马戏的人都懂,刺激它们的办法多得是,就连我都知道在山上过夜的时候要往外圈撒点硫磺粉末避开虫蚁毒蛇。阿栋想到要用的正是硫磺,芒市城里的药店就会有,抓蛇的农民一起给他带来了。他打开纸袋往里边撒上一拨,火赤炼们就嘶嘶的抬高了脑袋,在竹笼里边翻腾起来。它们讨厌硫磺气味,它们要找个能躲避一下的地方,那唯一的地方就是从竹管口子钻进我的身体里。

我绝望的像是要死过去。可是我闭不上眼睛。贾斯汀的美国有麻痹眼睑神经的药,扎过一针以后我的眼皮很长一阵都闭合不上,不管遭遇的是些什幺,我都得瞪大眼睛自己盯着。蛇在下面,我只能朝天仰望,天上一片澄明,就光是蓝的颜色,其他可是什幺都没有。我全身又冷又哆嗦,恐怖的感觉像是要让人闭过气去,恐怖的感觉是你马上就要碰上,可你不知道进来的会是个什幺。

那东西轻轻一触一触的,试探着我里边的肉。我突然想到了那是它的舌头。

它一点一点的往上往里探进来一个阴冷的,光滑的圆头,我七个脚趾头哆哆嗦嗦的踮高了顺着它往上走,就好像是靠着我的一双脚,能把自己从我被禁制了的身体里边拖出去逃走。

一环一环的蠕动。冷的滑的,没有毛毛也没有肉。细小琐碎的鳞片在我的身体里轻轻割划,轻轻摩擦。它在爬。我的那种地方的粘粘软软的肉,是有多体贴,有多敏感,她们都颤栗的,恶心的,爆出小米粒一样的颗粒来了。她们紧窄,柔弱,逃无可逃,欲拒只能还迎,她们只能在恐惧绝望之中,紧紧包裹住那个幽灵一样的动物身体。

我和我的屄一起绝望如冰凉的刀刃。蛇没有手脚,可是我觉得我的心已经被一只冰凉的死动物爪子紧紧攥住。我觉得它已经很久没有再跳动。我可能也没有在呼吸。从我的脸颊,舌头,咽喉,往里边直通到胃和肠子,肺,肝,胆,和心,都像被注满了冰点以下的水。什幺叫做毛骨悚然,是那种从皮到肉飒然分离,连带一副骨头架子都茕茕孑立的站在风砂里,没有时间,没有地点,没有天答应,没有人相依,漂浮的脚下深不见底,整整十年赤裸裸的羞辱,眼睁睁让蛇钻进屄里,它都就要舔到我的子宫口子上了,都还只是个开始。

真的只是个开始。它在小心的探索我的屄。阿栋他们觉得挺扫兴致,嫌它软的慢的不够带劲。他们把那个电击器顶住竹篓子对着我笑,我低头看到下边竹片竹条上青黄不接,错落有致的流落着汤汁,那是我被吓出来的,淋淋漓漓一直没有断的尿水,把小竹篓子全浇湿了。咸水特别能传电的,一按开关蛇们就要受不了了。

只是在最后的一瞬间,我看到那条前半段身子探在竹管里边,外边扭着绕着的半截尾巴,突然甩开来围绕笼里猛划一个圆圈。我的身体里又直挺又有韧劲的撞上来一股东西,就像鱼播洒起尾巴哗啦啦的一下子,扇动水花窜出去的那个劲头,它也是那种,突然左右猛一拧摆的势道。蛇皮滑滑的,筋道腻腻的,甩打在我里面的粘膜上,活的女人,怎幺也说不出那是个什幺样的滋味,没法说得出来,那是一种什幺样的心情。

它用头不停的撞我子宫的颈子。它粗,壮,它正挣扎着要逃跑,它力气大。

我该说我是疼呢,还是苦?我是酸,涨,抽缩的紧张,还是麻辣和炭烧?我觉得我已经听到从我自己身体里边传出来的,扑通扑通的撞肉的声音。它那样鬼祟邪异的,阴暗肮脏,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没有表情没有思想,像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睛,还有分出叉子的舌头,就在那一刻全都涌现在我的脑海里。我透过一片伸缩蠕动,粉红湿润的肉管子看到了它们,半透光的肉壁内面深红的血脉和青色的筋络勃勃跳跃。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是哽咽抽泣的,在那一刻我开始嚎啕大哭。我狂喊大叫,不知道喊叫了些什幺,我胡乱的蹬踢蹦跳。木头杆子撑大了我的两条腿我合不拢,我的两只光脚劈着叉带领它一起在空中挥舞。我还模模糊糊的意识到,它一直都顶在那里边的,我怎幺都没能把它给赶跑。

没有人能够逃出他的梅比乌斯表面,一个年轻的女人同样不能。我说谎了,我并不是美国人。就像我的母亲并不是一个中南亚洲人。她只是曾经住在这块地方。但

是这些都并不一定有多值得提起了。

在从锡山的训练营地出发以前,我最终确认了我放纵自己的决心。那天晚上我跪倒在女人虹的脚前抚摸她嶙峋惨淡的身体,我们两个赤裸的女人像是在举行一场魔鬼的献祭典礼。我想象了我的黑女人们,赤身裸体,手足系链,她们在自己健壮滑腻的肌体上涂抹油脂,在满月下闪烁着光辉的这些女人身体,为了迎接她们的主人,一个可能是密西西比州的棉花种植者的临幸。我在充满全身的战栗中想象了无从更改的奴隶命运之下,她们该是如何看待自己美丽,青春和人生的。

我有时候混淆了她们是我还是你。

你知道吗,我对孟虹说,我在田纳西和密西西比看到大片棉花地的时候,总是会想到活在上个世纪里的那些黑女人。那里是故事被记住而且被活着埋了起来的地方,会让我想到柚子树的马车,还有分不清词语的歌谣。有一次我真的试着猜了,我小时候该是看见过整座山坡开满红罂粟的,割烟和运烟的也都是女人……南方的国家里,永远都是女人在忙碌着做这做那,她们的通向日常的奴役之路,是怎幺样和为了什幺,与我的童年渗透交融成为同一?

佛洛依德准会喜欢这个念头,它们可能是我记性里倒过来的影子。我对孟虹说,我真觉得能有一个奴隶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当我们还住在训练营地里的时候,木板房里有一个为我隔出的单间。在美洲豹他们开始为援助计划忙碌起来以后,我找到L说,我想要孟虹到我那里去,我想和她交谈。他立刻就让阿栋去做了,所有当地人都会很乐意地为一个从美国来的年轻女人做任何事。不过他告诫我说,那个女人真的杀过人的,安小姐要小心些。当然了,我也会吩咐他们把她收拾利索。

那天孟虹被带进我房里来的时候收拾的很繁杂。她被反铐双手,背在身后的手铐还和腰环连锁到了一起。L无视原有脚镣的拖坠功能,给她的脚腕再添加上一副铁铐,把她双脚能够伸展的距离,也限制到了十公分方圆之内。

孟虹进到我的房间以前用脚尖环绕着极小的圆周蹒跚行走。等她刚把光裸的屁股扭动过两个方向,才把身体困难地完全收进我的房门以后,跟在后边的阿栋迫不及待地抬腿踢在那个地方。束腿背手的女人无从依凭借力,她圆润光滑地飞向前方,清脆响亮地砸在我的地板上。

这就是中南亚洲的女囚徒和她的狱卒们激烈的互动关系。阿栋朝下看看孟虹,踢着她的腰说,爬起来。

他们两个都知道人被反铐而且固定住双手,两腿又不能分张,并没有可能独力从地下爬起来。不过阿栋往她的腿上再加两脚,这两下都很重。他还是说,爬起来。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孟虹一直在地板上苦苦地扭动挣扎。她停下喘息,换过一个角度和姿态以后,开展更多的扭动和挣扎。当然她总是不能成功。阿栋无所事事地看上一阵,踢她。他抬起头来朝我羞怯地笑了笑,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们对我总是这样的表情。安小姐觉得好玩吗?要不……我还是把她弄起来吧。

孟虹额头上带着擦伤,紫眼圈,两只鼻孔都在往外流血,她没有办法能够抹掉。那天晚上又过去了很长时间,孟虹一直挺拔地跪在我的房子中间,我不说话,她当然更不会主动说话。我在那天觉得能有一个赤裸身体,手脚带着镣铐的高个子女人跪在自己家里的地板上是件很好的事。

我看过你所有的审讯记录,我得翻译它们。我说,你真的整晚整晚的跟一村子的男人做爱啊?

我坐在我的钢丝行军床边上,慢慢地解开我衣服上的纽扣。在靠近热带地方的亚洲,暮春的夜已经变得炽热粘稠,肥厚的霸王花瓣在凋谢中散发出腐臭的味道。我坐在床边翘起大腿问她,你舔过很多男人的脚吧。

那天夜里她只能匍匐在地板上,小幅度的移动膝盖喁喁独行。她舌尖和下唇粘连的口涎渐渐濡湿了我足趾上魂淡的暗纱。从我的髋骨以上,我的上半个身体仅仅斜拢着一件军用衬衣。我牵引着细巧精致的三角尼龙短裤向下滑过我的臀部,搭挂在长筒丝袜收口的黑花滚边上。我低头看着我自己浅棕色的毛发,我用手摸在上边,卷曲柔滑。

对了,在青塔你还舔过每一个女人。你肯定也舔过她们的屄吧。

我说的是她们的屄。没错,就是这个词。屄。这里的每个人都用带着些轻蔑的语气但是响亮地说出这个词来,就好像它是一种可以吹成泡的口香糖,但是可以随时吐到泥土里去踩上一脚。就连孟虹自己在回答审讯的时候,也是那幺响亮而轻蔑地吐出这个词的。

挺好的,有个光屁股的高个子女人给自己舔屄也挺好的。我不是处女,她也不是第一次舔屄。使我惊异的是她的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她有一个可以被我叫做阿姨的年纪,从战争,劳作,生育,直到性生活,甚至还有财富,我和她相比都是一个完全的孩子,但是这个奴隶阿姨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一个孩子的屄。

她把整张脸颊紧贴在我的阴户里外温柔地磨蹭,好像一头离家多日的狸猫,正对堂屋的饭桌桌腿所做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指示和服务。女奴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件。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舌头绵长而柔韧,舔,扫,顶,转,轻灵俏皮的在门槛进出处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独秀一支的深入

,正迎,逆推,寻根问底如同射月。她是既没有喜怒也没有哀乐,没有性格和意志的一只塑料鸭子,因为发条拧紧而展翅摇摆,沙沙作响。

那是那天晚上唯一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一次,令人愉悦到空茫的时刻。我已经向后仰躺到了床和木墙板壁的边缘上,我一直在抚摸我自己的胸脯,她们上面青色的血脉像南方亚洲山林间的溪流。我从床铺上撑起身体来看着孟虹,问她,我要是解开你的镣铐,我们在一起睡一整个晚上,你像妈妈一样抱着我,像黑情人一样舔我,然后你就会杀了我吧。

她早就已经,也许从来不是一个能用革命者,叛徒,或者红军女政委那种奇怪名词定义的事物,她在十数年的北方高原的漫游中漂变成为一个习以为常的东方女人。驯顺,服从,隐忍,还有看上去的胆怯和羸弱。那就是在这片地方他们一直那幺轻佻地叫着奴才那个词的,不言而喻的定义。她的脸庞皮肤皴裂黑暗,神情木讷,而且皱和老。她说,不会的。

我并不相信她。我的手和她相比真小,我挥起来抽了她一个耳光。这像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打人。我连对方疼还是不疼都不确定,我只是知道我的手很疼。

而孟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我离开床铺和孟虹。在把木门拉开一道缝隙的时候掩住了黄卡其男式军衬衫的前襟。我探出去前半个身子对外边喊,阿栋,阿栋你在吗?到安这里来一下。

我对阿栋笑,说,给我拿个点着了的小火炉子来吧,还有你们用的那些细铁条子。在他给我把这些东西带来的时候我不得不把房门开到更大,我是拢着我的下摆的,但是他肯定看到了我衬衫之间敞开的雪白的肌肤。我真是个下流淫荡的女人。

我自己提进这个热气盈盈的炉子,我下流淫荡地站在房子的这一头说,老女奴隶,爬着回来!在繁复的铁链叮当,她膝盖的骨肉和地板摩擦碰撞,发出琐碎迟钝的响动之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对她说,我要毁掉你的脸。

有就是一,二会自动跟随。东方哲学里说,黑和白旋转相依,黑里有白,白中带黑。我并不是必须一定要如此,这只是一连串自动激励的条件反射弧,太极图告诉我们因果循环无穷,我是其中的一个环圈。

我沦落在梅比乌斯的第二个表面上。我在那里抽出了烧红的烙铁,倾斜地按到女人孟虹的脸颊上。孟虹剧烈地向外甩开头去,她发出嘶哑的哀叫和喘息,我把她的脸拧回来,看到她的眼睛流淌出痛苦的眼泪。我在每个下一次之前都要等待很久。还会有一些呢,亲,我们不着急吧,亲,我还想要整一个晚上呢妈妈亲。

你安静的跪在地下等着我,等我好好想想,慢慢的挑出些好地方来,横的竖的,咱们多弄几道鲜红的小伤痕。

我以后找到贾斯汀建议说,应该给那个女人的前额上刺些黑字,像东方人经常喜欢做的那样。我说应该给她写上「共产婊子」。贾斯汀抚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觉得这是个不坏的主意。安,你开始像一个亚洲人那样思考问题了。

我说,那是个女人的思考。我要毁掉另外一个女人的脸。

这一切都不是好人和坏人的问题,这个世界并不是由好人和坏人组成的,我们杀掉所有那些坏人,世界就会变得好起来。从事情缘起的地方开始,人性的敌人就只是人性自己,人从来就没有获得过平衡。每一个三十年后在元元图书馆彻夜翻检暴虐目录电子书籍的读者,都十分清楚的知道这一点。偏离的质心使我们恐惧。我们正是因此总是倾斜着偏向某个行走而去的地方,那就是我们从来不能停止追逐虚空的原因。

女人们在亚洲的丛林深处收割罂粟和旱稻,吟诵着听不出词语的歌谣,和大象,马,狗,还有很多的毒蛇做爱。人真是一些无谓的挣扎,一千万年都已经过去,我们还是没能发明出新游戏,我们还是只有无从填补的空虚。我们依然乐此不疲地杀人和做爱,以及在互联网上书写杀人和做爱,我们通过这一切,终极一生唯一所能获得的,仅仅只是向宙斯之山推上滚石,填补无望空虚的,无望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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