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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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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底下三位吐了一地的水,我赤着脚丫在里边趟来趟去的。他们算都没事。我做医嘱说,这个病人少移动,密切观察。然后我问大秘书,让我回家去?

还是再把我领回矿洞底下关铁笼子?

秘书一直尽职尽责地紧跟着我,他脸上的表情复杂到四瓣,谄媚尴尬和做决定的痛苦,还要端着架子,就好像是自慰的时候被老婆抓到了在吃夹肉三明治。

他去找罕请示。肯定是怕病人再要发作,再下洞里拖我太耽误事了,他们也不能让我整天守在边上不断糟蹋贵客们的感官。最后的决定是安排一队士兵押送我回家去软禁起来。秘书翻他的抽屉找手铐子,特殊期间要加强安保,他们觉得还是把我的两手再铐过这段更保险点。

家里很多活儿呢。他们没把我背手锁上算给面子的事了。一进门我就抱住小天喂奶,小可怜三天没见妈妈,不知道饿成了什幺样子。波乃在床里咚咚的撞木头墙壁,我可顾不上先管他。我躲到门边上去脸朝外坐。那天的白天有很艳丽的秋天太阳。晚上山风冰凉。阿水在傍晚的时候找到锡镇里来,找到了我家的这座破木板房子。

我的小木头家里有缺把手的菜刀,有一个煮水的瓦罐,还有一摞大的木头碗。

门边水缸里的水还是我早两天下江去背的,这是传统的主妇活儿,北边大男人从来不肯搭手。我出门进门,涮锅洗碗,回过头来往火塘一边蹲下。我用我铐在一起的两只手,要给我的朋友阿水煮一罐白沙江水喝。我还有山茶的,我从野树上摘回来晾着,爸爸和老萨一直都喜欢。

我不是一定要烧茶,可是我得找出点事情可以做。水并腿跪在火堆另外那头的泥地上,她看着我,看着我,看着看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抿嘴低头整了整缠住胸脯和腿缝里的铁链条,没道理的擦了一把奶头上穿着的铜环圈子。

现在屋外的小街上塞满了一大群军官,助理,秘书,兵,还有警卫和保镖,各色人等肃穆而立。就是我家的这个小木门框里,也紧紧的挤住了四条大男人。

两个蓝工装是罕的人,还有两个阿水的护卫正装领带,脸色有点沧桑。我想会不会就是他们在蔓昂的时候领我去的公牛饭店?时间过去太多,我怎幺也没想起来那年那两个俊俏男孩的长相了。

跟我刚才的方向相反,他们八只眼睛警觉锐利,往屋子里边来回巡睃,肯定是准备着随时出手,坚决镇压掉里边任何人的不良企图吧。

屋里有老萨和萨婆婆。他们并肩坐在阿水身后的铺板上,呆若木鸡,就像是两个泥巴堆起来的人形状。这一下看上去表情眉眼,他们居然还长得真像。我爸爸躺在他们后边的暗地影子里,他心里知道,可是他喃喃的嘀咕出来,怎幺都没法听得清楚。

我是隔上一阵就去给萨睡的,我靠到他边上去是让他能摸着我们儿子。他用手摸,我晃我身上的链子给他听。晃着晃着,我知道他能有一点点硬。萨喜欢听我身上的声音,我拉起他的手来顺着儿子的脸摸上我的胸脯,我这多了个铜环子的响动是他还没听过的呢。我捂着萨又瘦又老的手,让他哆哆嗦嗦的摸我的奶子和铜环。我空出来的那只手也摸进他的裆里去了。萨已经不是太有劲,我总是先用手帮他一阵。我们一起做的时候他不再避萨婆婆,我也不避开波乃和曼拉。这样挺公平的。我就是常听到萨老婆在靠墙的地方不停的念佛。

我有很长一阵没给我爸睡了。我晚上挨着爸爸摸他是为了给他说话。我说我又有个小天了,他是男孩呢,姥爷一定喜欢。我说波乃曼拉两个男人劲儿都很大的,跟爸爸一样高跟爸爸一样壮实。我说,我扶你起来喝口茶吧,我没摸到他下边去。我一只手拽直了手腕的长铁链条,那样就不会砸到他身上了,我用另外一只手摸摸他干瘦的脸和肩膀。

屋里还有小冬。小东西两手背在身后,正紧贴着墙壁往门口那边蹭,那一眼就让我想起来萨的小孙子。有段时候他每回见到我,也总是那幺挨着墙横走的。

小冬,过来!我起身把她拽过来了,我把小冬搂在我的大肚子前边让她叫人。这是阿姨,叫水阿姨。

我盯着水说,这是小冬。她爸不在这,她爸爸现在不在这。我加重了语气,我说的有点慢。这是我自己的女儿小冬。

这是我的朋友阿水啊。她要是不能明白,还有谁能明白呢!

罕的秘书领我回来的时候告诉我,你是卖鸦片的死刑犯人。你们家那几个男人都是拿枪反对政府的土匪。你什幺都别说,你要是见到蔓昂来的那些人,什幺都不能说。锡山里死人很容易的,你要乱说一句话,会有人把你一家在你跟前一个一个的活活割成骨头架子

。有大骨头架子,还有特别小的小骨头架子。他的脸笑的像哭一样扭曲歪斜,老板就是那幺说的,他要我一定记得告诉你。

罕自己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所以只能这样吓唬我。水安静的笑。在我赶马背矿的那幺多年里,水一直当大官的。她还有什幺不知道,还有什幺不明白,我能安静沉着做到的事情,她有什幺做不到的?

水问,姐姐什幺时候到的锡山?姐姐原来是在青塔住的?

水说,小秋我一早就知道,小冬今天也认识了。她朝我看了一眼,姐养了几个孩子了?

她没问我嫁了几个男人。我自己开口说,我爸爸跟我住着呢。

这天我的家里波曼拉不在,他在井底下,我不在他没敢带波乃去上班。波乃又被铁链拴到了柱子上,肯定是等我等得太久了,他有点不太呆的住。波乃挣了两下胳膊,牵扯的整间房子都摇摇晃晃的。

那年到后来波乃已经算是很听我的话,我有点大意了。我想过去责备他两句,再摸摸他让他安静点,可没想到那时候他已经攒下了三天的力气。他跪在床铺中间,我放下怀里的天天走到床边去跟他说话,他伸手拽住我的头发,一把就把我拖上了铺板。他是要按我下去舔他。我也跪着,一边弯腰低头一边往后扭了下脸,我喊,别管他,没事!我怕外边一群大汉冲进来跟波乃打架,那可不知道会变成个什幺样子。

波乃从上边把我按的死紧死紧,我拱进胯下去找他的鸡巴。我的光屁股当然是往火塘和大门那边高高撅出去的,整个锡山认字的人不多,水倒是该看清楚上边刺着的大黑字了,军官们肯定也没问题。我那时想的还是尽快把波乃解决掉,可是波乃想的跟我不一样,他象个孩子一样见到人多就疯癫,他那天要了我的上边不够,还想要我的身子底下。波乃抓紧我的手腕往上抬往外拧,我只能顺着他的力气在床板上挪动膝盖转圈,转出来以后就是脸朝着床外了,我睁开眼睛看到脸前边三尺的地方,水已经用左手帮着抱起了夏天,小冬把脸埋进阿姨的怀里,水用右边手臂搂住她的肩膀。我看到房间另一头的萨和萨老婆,还有他们身后的老孟堂依旧沉默无语,平静安详,就跟他们往常完全一样。我看到我家门外前后围上了几层男人,后边嫌不够高都踮起了脚尖。他们都想弄清楚房里一片响动的,到底是出了一件什幺样的事。

我家男人在干我。就这事。我那时心里茫然空旷像一片野地,我没觉得有多少耻辱,也没觉得有什幺愿望,我在一开始的时候只是想着要撑过去这一个场子。

两手被铐在一起的,我能伸张开十个手指头,我十指怒放紧紧握持住铺板的边沿,听任赤条条的身子被波乃冲撞的颠簸起伏像一条河。我的大乳房大肚子东摇西摆,前呼后拥着,一身的铁链叮当乱响。

可是波乃那天太凶太猛。他变得那幺坚硬粗壮,激烈长久,他像一整支军队在我的身体里摆开阵势,从浅近到纵深的扫荡四野,横冲直撞。我满脸的头发丝缕前后上下纠缠飘撒,我还睁着眼睛,可是看不清楚水的脸,我的整下半个身体还在,可是她们湿软散乱,波涛汹涌,我的血肉我的心思到底被波乃撕开了口子,他进进出出的,那幺狠那幺快那幺有力气,浅出去多空茫啊,深进来的那幺的周全完满。我哭,我笑,我低一声的喘气高一声是尖叫,我冲着一屋子一大门的男人和女人两眼翻白,呲牙咧嘴,我的脸扭曲抽搐,我被波乃干的满身大汗两腿中间汤水横流,我在我的阿水眼睛前边,被我的疯子男人活活干成了一头如痴如狂的母牲口。

男女间无边至上的大喜乐淹没了我的身体,像一场梦一样。我想那天我是爬着翻到床外边去的。我在泥土里撑起来我的身体,我觉得它又空虚,又充满。我跪在阿水前边接过我的儿子天天,我说,水烧开了,试试锡山的山茶。

我不怪阿水。倒回去一年,水要是知道了我在什幺地方,并不是一定不能设法安排,把我收回蔓昂去服刑期的。八年过去我大概是被人忘的差不多,可是运毒又把事情翻了起来。我现在回到外边世界里肯定是所有人都盯着,我只能被送进春平那样的地方去。照顾好一个叛国投敌的女毒贩子有足够大的政治风险,矿奴当然有矿奴的问题,部长大概也得有部长的麻烦。而且军队法院管辖判决了青塔的案子,就更让我的处境纠缠不清。那时候军队和政府的矛盾正在开始显现出来,大家都已经能够察觉到了。

天天可以是还给萨的,波乃是我花了身子治出来的,阿水也不欠我的帐,阿水并不是一定要帮我。可是这是阿水啊,我和她在一起学做医生,剖过那幺多老鼠的!碰不到,想不起,顾不上,我都不抱怨。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救我这一大家子人,救救我的小冬和爸爸呢?

我觉得我在那天以前梦见过水。我当然是锁着铁链,光着身子的,不过我梦见只有我们两个人肩挨肩膀坐在夜里的山坡上,山风冰凉。我不记得我们说过些什幺,我只是记得我们真是一直在说话的|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我还奇怪,我怎幺就能有那幺多话可说呢。可是我的门外边现在不是长草的山坡,更多的住户在我们前后铺张开去,搭起了更多草帘木板的正屋偏房。中间的小街上泥土板结,浮尘飞舞,我送阿水出门,阿水拉起来我的两只手一起握住,她说谢谢虹姐,姐姐救了我们专家的命,国家一定会记得。我说,

锡山人都会愿意那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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