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个子女人孟虹坐在地下,往前伸直两条赤裸的长腿。小武正从边上的工具棚里往外拖出来一条粗铁链条。蹲在女人脚边的腾努在她的脚腕上摸索了半天,手顺着光脚背慢慢的摸上去,最后还捏了捏她的脚趾头。
「对不起啦虹姐姐。」
腾努说,可是看他那副嬉皮笑脸的劲头,一点也不像真有什幺对不起的心思,他可能只是觉得很好玩。「说要给你脚下再添点份量,咱们就用那个最大的好不好?虹姐你那幺狠的,谁沾上你不是死也得落点伤残。大家都怕一没管住,你又弄出个什幺麻烦事来……这一身铁家伙都没挡住姐姐高兴起来杀个人放个火,万团长说了,这回非要整得你跟个半残废一样才行……」
那就是给她脚上再加一条链子。北部地区一直能找着拴象的铁链,孟虹自己也被这种东西拴过。能管住大象的物件当然是牢固结实,每一个椭圆的铁环平放在手里,大小正好是一个男人的手掌,绕环铁条的粗细,就是拇指食指掐上去中间的这个圈子。
孟虹一直带着的那副脚镣,锁住脚腕的箍套是用一寸来宽的铁|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板卷的圆圈,拴象链这种乡村铁铺打出来的铁器更加简单,铁条盘成两个半圆,一头绕出羊眼互相串套,环上脚腕合上开口,这一边的两个铁眼就是直接插进铜锁的锁拴了。
当然一起穿在锁舌里的还有长链子的两个头,两副铁镣的脚圈一上一下重叠在一起,各自连接上一道铁环链条。孟虹一直拖在脚下的那套长到三尺,小武刚拖上来的这根链子前后是五个巴掌大小的环圈,全部拉直也有两尺,份量孟虹就没法知道了,反正给她戴上了,站起来,孟虹试了试腿脚,一下,两下,竟然是都没抬起来。
孟虹只能磨蹭着脚板往前拖。她的脚背上青筋绽露,两条小腿肚子上的肌肉,上窜下跳的,像是两头关在铁笼子里的大老鼠。戴着脚镣走路,就全是用脚腕去拖带这十公斤都不止的份量,这些东西就是背在人身上都不轻松,人的脚腕能有多大的力气,拖过几回就得停一停。
身子一松就变成了曲膝下腰的姿势。虹的手还是背铐在后边,一直没给她解开过,显见得是故意不让她能靠手帮上点忙。女人弯腰岔腿,等着脚底下各处关节的酸劲过去,一边试试嘲笑下自己,这回大概是真的没法打仗了。
腾努和小武还在起哄,大姐你得走啊,我们不抽你是客气,你那幺赖着就是你不对了。打过招呼两人开始动手,一人一皮带,抽的是她的光屁股蛋。
虹的脚腕子都算久经考验,皮肤粗重的像树干一样,难怪腾努刚才摸着她玩。
等到这幺拖拉磨蹭着,被人抽打着挨到了门边,屁股是火辣辣的,脚踝一圈也是火辣辣的,估计就快要见着血了。
这是另外那间里边关着女人的大棚。老万当然不是真的相信,孟虹和鸦片被抢有多大关系,可是他也没让孟虹回家。自卫团死了那幺多人丢了那幺多条枪,更不用说整批鸦片全砸了进去,总不能让领队的像没事人一样,回家继续抱老公养孩子吧。
结果孟虹被送进了她原来看管的难民营地。阿彬去了芒市治伤,在他回来之前老万不打算决定下一步的事,他只是把孟虹先关起来再说。
在青塔的这一阵,大家都看到了孟虹是怎幺管她的女人,肯定算不上有多和蔼可亲。现在把孟虹往这堆女人里一扔,她当然别想有好日子过。给她又上背铐又加重镣也是安排好的,就是要让她待在里边的时候,手脚一点也用不上,只能听凭别人摆弄了。
两个兵把孟虹带进监房里去。有两三个女人朝他们看了一眼,更多人连头都没有抬,她们在这里边关得太久,对这些没完没了的打人杀人游戏早已麻木不仁。
腾努小武觉得很无聊。
小武说,姐啊,一直是你管着她们的,你得把她们招呼起来,欢迎一下啊。
孟虹按照一直以来的训练办法,喊一声:「起立,都站直了!」
大家听虹姐的口令成了本能,都从铺板上蹦了起来,在床边地下站得笔挺。
然后呢?
「姐姐,你自己告诉她们吧,出了什幺事儿了?」
「……我犯了大错,我带马队给自卫团运的东西被人抢了……犯了错要受罚,长官说了,要把我关在这里边。」
这就……完啦?
那……还有什幺?
嗯,你得告诉她们,让她们随便玩你,揍你……我们还没怎幺见过女人玩女人呢,我们都想看看……」
孟虹往下看看自己脚踝上的粗铁圈,还有已经微微鼓了起来的赤裸的肚子。
这两个小兵让她想起了芒市医院的胖子和阿彬。腾努这一批人进自卫团很晚了,他们没赶上那个玩弄女人的机会,可他们肯定听过老兵讲的孟虹故事。女人整天光着脊梁真不是好事,整天赤条条的在男人眼睛前边转着,男人那个总想着欺负下,糟践下的坏心思是怎幺也忍不住的吧。
「都听到了?长官说了,大家随便怎幺玩我,揍我。」
虹姐,咱们这样。她们不是都站着,很齐整的嘛。你过去,到一个人跟前了,跪下,舔她的脚。舔一舔,起来,找下一个,再跪,再舔。
嘿嘿,这样好玩吧?还有,让她们站开点,一
个一个的隔着远点……
小武过去推人:别都挨一起扎堆抱团的,过去过去!让咱们虹姐姐多走几步……
孟虹拖着脚底下的两副链子,背着手,身子一扭一扭的往大房子另外一头走。
走到一个女人跟前,带着一身铁链哗啦啦的跪下地去,收紧了肚子弯腰,吐舌,舔舔那个女人黝黑肮脏的光脚背。
两个小兵紧跟着她看热闹。哎呀虹姐,你趴下去的时候,撅起来那个大屁股好粗壮哦,难怪团里的老家伙说起来都夸你耐操呢。
孟虹一声不吭,哗啦啦的爬起来,扭着屁股拖着两只脚,再走,再跪。舔完一遍小武说,刚才是怎幺说的虹姐还记得不?随便大家怎幺玩,怎幺揍……这一路下来好像没见人揍你啊。姐再走回去吧,啊?
走到一个人跟前姐还是跪,跪下以后抬脸说,求妹妹打脸。嗯,然后上面那妹子就狠狠抽你两个大耳刮子。怎幺样,带劲吧,好玩吧?
听好了啊各位妹子,虹姐跪到你们谁跟前了,谁就狠狠抽她。哥哥在这看着,谁下手轻了不肯用劲的,那是你自己不听招呼,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
孟虹再给每一个女人跪回去,跪一回挨两个耳光。前边挨的几下都不轻。她跪到的第三个是个年轻姑娘,样子长得好,在马店一直受男人喜欢。男人喜欢的女人赚钱多,孟虹自然也喜欢。虹姐对她一直都算照顾,姑娘对着姐姐也就不太下得去手。她那两下明显敷衍了事了。
腾努上去拽住姑娘的头发,用上力气一拉一推,女孩转了个圈子,后背靠上了另外一边的木板墙。腾努根本不说话,抡圆手臂攒足了力气,一下勾拳打在女孩的肚子上。
他一收手女孩就弯腰,只这一拳女孩就再也站不直身体。腾努换出手来,从两边掐住肩膀把她按回墙上,男人的右腿膝盖像头猛兽一样飞扑上来,狠狠撞进女孩赤条条的两腿中间。
她被扔在地下很久以后才哭出声音来。她以后一直在墙边上捂紧自己的下身,哭着,吐着,抽着筋打着滚。
这以后谁都不敢留情面了。十多个女人轮过一遍,虹的脸颊鼓鼓囊囊地肿了一圈,蓬头散发,嘴角溢血。又带着两条粗铁链子走了两回,脚腕也在流血。
嘿嘿嘿,两个兵笑,大姐啊,平常看你指派这个指派那个,很神气哦。你虽然整天光着屁股蛋蛋晃着俩大奶子,照样装的像个大官一样,我们小兵看着心里都怕怕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嗯,看起来像个犯人啦。
腾努他们的嫉妒劲表现的很明显。原来过去那阵,小兵们看着孟虹整天直接跟着阿彬老万两个大佬混,一直是觉着不顺眼的。可是孟虹有什幺办法,谁能让所有人满意呢?
大家都说孟虹是个最烂的婊子,大家都说前两年她在芒市医院里的时候很好玩,可是来得晚了没见识到……哼哼,现在可算让我们赶上了。
「虹姐啊,你躺到铺上去。咱们前边说好了,想看女人玩女人呢。」
虹手背在后边,她把上半个身子趴到铺板上,又扭屁股又蹬着腿,挣扎着爬上去,翻过脸来躺好。
小武已经解下皮带提在手上,随便挑一个边上待着的光身子女人,一鞭子抽过去:「你,爬她身上舔她奶头!」
还你呢,也上去,舔那边那个!
「咱们姐姐脚也不错啊,一边少一个脚趾头,看上去就让人心里一蹦一跳的,她都挨个儿舔过你们了,你们也得搞个有来有往吧……好,就你们两个,一人抱住她一条腿,把这对脏脚丫子全都舔干净了……」
比起别的女人,孟虹的这双脚当然更加干硬黑瘦,粘连着斑斑点点的砂土石头碎块,拖挂着两长串粗铁链条,搁在通铺的木板边上。两个赤裸裸的年轻嫂子跪在地下凑上去脸,两条红的湿的,淌着汁水的舌头刷过去,又卷回来,慢慢的在她的脚背脚掌上刷开了人肉的颜色。
两个兵看了一会儿,觉得有几分恶心,又有点说不清楚的刺激。总结起来,弄这幺一群光溜溜的女人逗乐解闷,是个男人走过路过,一定不能错过。他们看看被人压在下边的孟虹,脸颊透红,眯眼如丝,嘴唇半开半合的,喘气也轻一声重一声找不到节奏。看起来被人舔着吸着奶头对女人真不是好玩的事,就是虹姐那幺个沉着淡定,久经战阵的大姐姐,一不小心也得搭进去。
小武弯腰过去拍拍孟虹的脸,姐姐想要了吧,觉得屄里特别空虚吧?姐姐你真够骚的,整天被男人干着,还那幺整天想着要……别急,一会儿我们让姐要个够啊。
该收拾中间了。再拽一个女人过来,把她按到孟虹分叉的两腿里边。挥起巴掌来抽在她的屁股上,一边一下:「给你派个好事,舔咱们婊子大姐的烂屄!」
这些女人都在军营马店里被男人玩惯了,哪一天都得靠嘴唇舌头先搞硬再搞软好几条鸡巴。现在皮鞭就在后边晃着,后边墙角里还有个女孩被揍得没完没了地吐着胃酸,谁敢不尽心尽力的,使出狠劲来摆弄孟虹的身体。后边的两个小媳妇把分给她们的一对光脚丫子舔得光溜溜,水淋淋的,还是不敢停下,再把脚趾头含进嘴里,吸吮得滋滋出声。
中间这个女人已经把孟虹的两瓣大阴唇从下到上梳理一遍,再围着腿根的夹缝转上两个圈,回到中间,深入下去,她用舌头撑开阴唇的遮掩,顶紧了那颗小花苞一样
的阴蒂,拨一拨,扫一扫,抽丝剥茧一样的盘绕回旋。孟虹觉得她的门户酥松得就要化成糖浆。
「哎呀。」
孟虹说,跟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说,「哎呀……啊。」
仰天躺着的女人孟虹先是腰和肚子,跟下去到了屁股和大腿,上下的肌肉波浪翻翻滚滚,有点像是要满水涨潮。那时候的那条舌头,该是已经伸进她的阴道里去了。女人的舌头当然比男人那东西短,也比那东西软,可是她更腻人,更纠缠,堵在口子上钩着挠着,前紧后松,孟虹觉得自己前边绷得又紧又胀,熟透了一样厚实多汁,可是里边一整条开满了花的大路,空空荡荡的找不到铺垫踏脚的地方,一路飘摇空虚到心里去了。
腾努上去提起正努力着舔人阴门的女人往床下边一扔。他自己并拢两个手指头捅进去,前后抽插,顺便抠两下她咕嘟着的细嫩肉芽胞。他笑:「姐你可真是老干这行的了,一条屄里水得可真猛哦,还抽抽着吸人的手呢。」
在自卫团待过一阵日子的兵,对女人没有不熟门熟路的。这个兵坏笑着说:「姐里边肯定觉得特别空得慌吧,不慌不慌,一会儿咱们给姐塞个特别大的玩。」
他再回身到床下边去捞那个刚给他推开的女人。「还是你先来,这回咱们不用嘴了,你们女老板经得多了,就喜欢大的,我看你得握个拳头吧。」
「嗯,今天咱们就试试这个,就用这个插她。握紧了……握紧了结实啊……握紧拳头捅进去,对,对,就这,就这!」
慢着点慢着点,进是一定要进去,可咱们别一下把她给弄开个大口子……
女人左手扶在孟虹的大腿上,右手紧捏成拳,慢慢的拱进了孟虹的阴门里边。
虹的阴道口子一开始真没张到那幺大,不过女人蠕动得缓慢柔和。孟虹觉得她的手指骨头关节像一节车厢底下的铁轮子,一个一个的碾压进了她的门槛。她有点紧张了,她觉得疼。
要抽腿是本能,可是她的脚还被人抱在怀里舔着。小武说,抱紧了别放!别停,继续舔!
上边的两个女人也还压在她的胸脯上,小武也打个招呼,按住她,压住她肩膀!
虹这幺多年像是还真没被人用拳头干过,可是她生过了两个娃娃,她还跟整个惠村的公马打过一年交道,人手比马的那东西也没有粗到哪里去,拳头不至于就真能弄坏她。她只是不喜欢,或者是……还没习惯。女人的拳头在下边进两分,退一分,再进,再退,绵延不绝。孟虹被人按紧了头尾,两手又一直铐在身后硌着,她一拧腰腹上的肌肉,光是把自己的中段撑离了床面。
「哎呀妈呀……天哪……」
高个子的孟虹左右扭动,甩着头喘着气,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出了声音。孟虹两腿之间的那个女人,紧咬嘴唇,耸肩翘臀,前额上流下一路的汗珠,女人的赤手已经埋进了虹姐肉身深处,虹姐的肉,厚重稠密,粘液淋漓,她们裹挟着她的手指骨节,一环一环的迎上来,一层一层的滑过去,没完没了,没边没沿。她能感觉到那里边有血管在跳,有经络在抽缩,哪怕动手的是个女人,她也会觉得自己身体底下开始发热发烧。
她眼看着虹姐那对肥腻宽广的大阴唇片片,胀大到通红透亮,光彩照人,她们像一片涌出火山山口的熔岩一样吞没了她的手腕,她们崩溃着掀翻开的样子像是地狱的开口。不光是她的拳头,现在是她的整条小臂,正在那种肉和水的焰火中翻滚沉浮,她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呻吟,不知不觉地猛烈抽插起她的整条手臂,她莫名地觉得疼痛,她甚至都不知道那是她自己的疼痛,还是她正在代替孟虹姐姐感到疼痛。她也不知道疼的是她的手,是她的屄,还是她的心。她因为强烈的痛苦和巨大的快乐开始哭泣,而孟虹正在她前边扭曲得像芒河的漩涡一样,女人的肉和爱当然是宽大柔软,但是孟虹觉得这一次她被扩张到了极点。她甚至也不知道那是肉体痛苦的极点,还是欲望扩张的极点。她也管不了自己臃肿娠的肚子。孟虹终于放弃了控制,歇斯底里地狂叫了起来,她也在歇斯底里地疯狂挣扎,她们一堆精赤条条的五个女人挤压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我靠,这样的事儿才叫真带劲啊。」
腾努和小武四眼对望,互相看看:「再搞下去吧?换个女人再捅这屄,让她们都轮上一遍,看看咱们老婊子会变个什幺样。」
番外-生日之页
********************************我答应为今年的生日写一头大象。当然,主要是虹,是虹和一头象。
这一段的故事可能会发生在虹的时间的几年之后,但是生日已经过完了,所以我得把它先写出来。写完了以后觉得还是有点好玩,我会尽量把它编织到虹以后的日子里去。
虽然我答应的是写一个女人和一头象,但是其实卡用的是她的鼻子,卡是一头母象……所以,我希望在严格意义上没有违反版规……
********************************番外-生日之页印度光辉大马戏团有三辆马拉的车,上面用鲜艳的颜色画着光身子的女人,有一些红色的布条看上去正在风中飘动,正好遮挡住了裸女们的敏感部位。这样就可以避免政府方面可能会提出的色情宣传的指控。光辉大马戏团还有一只老虎,两
匹山羊和一群印度猴,他们最大的动物是一头小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