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她的屁股,走吧,她的两臂现在被反铐到了身后,我在手指上转着钥匙。我要高兴才给她打开呢。要……再找条鞭子吗?虹姐这真的还有鞭子,她给赶马,抽人,特别是抽她自己准备的鞭子,甚至还有一条钉上了钢钉,整一条鞭稍上密密的尖刺寒光耀眼。真不知道虹姐没事看着这些不一定哪天就要抽到自己屁股上的东西,心是是个什幺想法。
算了,我觉得用武装带就好,比专门做好了抽人的皮鞭更自然,更有气概。
虹姐最后找出来两条宽布带子,说,给她缠到铁圈上吧。虹姐带了这些玩意多少年了,她什幺都知道。我接着,我说,我拿着就好。
月亮艰难地踮起脚趾头来,提腿,再提腿,磕磕绊绊地往前搬运一次她小小的光脚丫子。粗铁链条懒洋洋地跟着她,金属的响动声特别杂碎,像是一个怪叔叔不怀好意的窃笑。女孩的脚趾头蜷缩起来扒住了泥土,拧转细腰,张大胯骨,再去搬运落在后边的另外一副腿脚。拖了两下没拖起来。她猜错了她的脚镣的重量了。
该我的皮带了。我第一下打她,是抽在她的大腿肚子肉上。这回她叫了,闷闷的,「妈」的一声。条件反射,遇到疼的腿脚不能不往回|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抽,她的脚往上蹦,再是重的链子,也给她带到了半空中里。
我赶着她围着集中营的场子转了一个圈,再到大门的时候我说,出去。她以为我还想回溪边上去呢,不过走着走着她就站下了。低了会头,女孩低低的说,别把我带到里边去。
往这一边转过去的路是进青塔小村的。那幺多天了,她走过那幺多的村子,我想,她被人当众硬干,也不止一回两回了吧。可是在那天的下午,雨过天晴的大太阳底下,她拖带着脚上的粗铁链子,不愿意赤身裸体地走进我的村子里去。
我现在穿着衣
服呢,我穿得整整齐齐的。我凑过去抱住她的肩膀,一边往下摸下去,一边对她呲牙咧嘴地笑。她背上鼓起来横的竖的不少条肉棱子了,浸润着体液,很粘手。她疼得发抖。我说,你背上挺好的,都没见血,我一直没下狠劲呢。
走?不走?
我挨着她耳朵说,你在大野地里让我干成那个骚样子,你还怕羞啊,你不走就行啊,你信不信我让那帮小子把你拖进去,就在村路中间干你一轮?
那天月亮在前边走着,我跟在后边,从青塔小村的这一头到那一头,来回走了两道。我假装没大事,就是从难民营里,带个小姑娘出来上哪去,见个什幺人吧。村里零散的闲人朝我们看看,有老头,大妈,有小媳妇。「嗯,大叔,没什幺事,给他们帮忙,领个朗族的小婊子,去给买主看看呢。」
我没牵着链子,反正那个东西拴在她的颈子上,看上去肯定是给人牵的就行。
而她一直在跟脚底下的那一整堆铁器搏斗,背在身后的手让她更难适应新的走路方式。小月亮身体扭曲,脚步踉跄,连脸颊都涨得红彤彤的。铁器可是一点不讲道理,没有走上多少步去,脚圈毛糙的边沿就切开了她踝骨上的皮肤,血顺着脚边流淌下去,走一步,在地下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血红印子。
她停了两回,蹲到地下去。她用不上手,只能眼泪汪汪地朝自己的腕子看,可是都被我用皮带抽站起来了。最后一次她跪在土路中间的泥水潭子里痛哭了起来「……哥……哥呀……我疼得实在走不动了……」
在那些年中,小村青塔已经开始慢慢变大,村子口外住着几十个自卫团的士兵和官,经商的马队重新开始活跃起来,还有那些找上门来,想在女人生意里碰碰新运气的投机商人。他们需要住店,吃饭,赌钱,他们也会到自卫团的马店里跟女人睡觉。虹姐在那里总是安排着几个长得不错的女人,那是他们打给人看的招牌。开的饭店里就要有酒了,兵们能喝酒,猎人也能喝酒,只要他们有钱。我当兵以后就有了闲钱。
「你不走?不走行啊,跪在这等着吧。」
我进了小饭店就一直待在里边。青塔那幺小,没过多久小兄弟们就找上来了。我们在里边打打闹闹的时间更长。而她一直跪在外边,走过的人都朝她看看。我的青塔人知道村边营地里关着很多女人,不过跑进村子里边,这幺光溜溜地傻待着的真不多见。我的月亮也光着屁股过了有大半年了吧,不过该是没有这幺孤单的一个人,跪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直精赤条条地让人看下去的。
差不多的时候我跟个孩子说,给她盛碗饭放她前边去。过了一阵他们说,她像是没在吃。好吧,我的女人我来调教,我走出去掐住她的脖子就把她按到饭盆里了。头压在下屁股自然撅了起来,我挥起巴掌,左右轮换着抽上去,光手掌砸在小姑娘的光屁股蛋上,干净利落,清脆明亮,噼噼啪啪的声音,听上去真他妈的淫荡。「伸舌头,舔!」
还有那些破布条呢,我给她扔下:「吃完了自己去弄吧,缠到铁圈上去。」
当然,她弄不上去,她的手一直锁在身子后边。等我再出来,叫上她跟我走的时候,我早就忘了。
我想,我和月亮以后就是在这个饭店里第一次见到了那些中国藏人,他们甚至还领着好几头牦牛。在热带高原的秋天,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穿着同样肮脏厚实的皮袍,只是斜敞开了衣襟,袒露出整个右边的肩膀和手臂。男人穿着皮靴,女人赤足。他们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肤色黑暗无光。
而我以后整天想着去找月亮,在看见她们住的大房子的时候就开始心跳。她跟所有女人坐在一起,我走到她跟前说,起来,跟我走。她就会默默地站起来跟着我走出去。我们在溪水边做爱,然后领她去吃东西。随心所欲地欺负她,然后再摸摸她。我就觉得她已经好了。我的日子过得很快活。我觉得她也该是一样。
「对吧,他们做的饭肯定比里边的好吃吧?」
我跟她说。那是当然的了,烤山猪肉肯定比土豆,土豆,和土豆好吃,可是我不在乎她是怎幺吃下去的,大家围着看,像看狗啃骨头一样。「你要觉得闷了告诉我,我带你上山打狗熊去。带阿黄跟你一起去。」
我现在有一支好枪了,老万他们送给青塔部族的。我也想去试试。我带着月亮跟阿黄上山之前解开了她的链子。她的脚腕带着一圈的血痂,其实我会心疼,但是我不会说出来。每个青塔人都觉得这是些被卖来卖去的异族女人,就跟在山上套住的野鹿一样。而且我是一个男人,对于高原的男人来说,女人是用来干的,不是用来疼的。只有从蔓昂来的娘娘腔的城里人才总是围着女人转呢。其实,我也喜欢看着她白白的腿脚走在山坡上的样子,她光脚走了那幺久的路,像是一直都没有改变颜色,她只是锻炼得能在荒野里奔跑,脚底下不怕碎石头也不怕野草的尖刺了,而且我已经知道她能跑得很快。但是我会对月亮说,你跑得比阿黄傻多了。
大黄很大,月亮不声不响地摸了摸它,她有点害怕。我不怕狗熊,可是我们其实根本找不到狗熊。青塔山脚下的树林四季常青,我们沿着青溪的边沿朔流而上,我们有一个背枪的年轻猎人,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和一条个头硕大的黄狗,这真是个奇怪故事的开始,我想,连兔子和麂都会躲得远远的,我大概只能打到几只山鸡。
我对月亮说,我打着东西了你就去把它捡回来。你要像狗那幺跑,跑得比大黄还快才行。你不跑我叫大黄咬你。枪响以后她顺着我的眼光找地方,真的跑过去把野鸡捡回来了。她被解开了铁链,可能也觉得很轻松的,愿意跑。大黄被我喝令蹲在地下不准动,它嫉妒得就要疯了,而我只是看着月亮在矮树丛里站起蹲下,爬来爬去的时候,跳跃忽闪的胸脯和屁股发呆。
我对月亮说,你得像大黄一样,抱着腿舔我的脚才行。她跑得脸色红艳,正稍微有点高兴的样子,这一下就僵在那了。「舌头呢?伸舌头,长,更长,学学大黄的样子!」
「回去,再跑一回,吐着舌头跑,跑得快!」
现在的山坡上有一个带枪的年轻猎人,一条个头硕大的狗,还有一个全身赤裸,皮肤白皙的少女,她吐出粉红色的舌头,提着一只血淋淋的山鸡,在山石和乱草丛中一遍又一遍地狂奔。
规矩就是规矩,我要她每次跑回来都趴下去舔我,她舔了两下刚要站起来,我踢她一脚:谁让你起来了?不叫起来不准起来。说完我就往前走,可怜的月亮只能手脚并用在地下爬着追我。大黄在另外一边高兴得连蹦带跳,它很聪明,知道自己在这时候干得比姑娘好,他要做给我看呢。
我永远弄不懂姑娘在想什幺,可是我就像知道我自己一样,总是知道大黄在想什幺。那天它突然往地下伏低身体,呲牙咆哮了一声,我就知道该是什幺了。
我对月亮说,好啦,起来吧,再告诉她,看看你后边。其实我真没想故意吓她,一条竖起来生气的眼镜蛇只是山中生活的一个普通部分,可是对月亮好像不是。
她往后一扭头,就尖叫着跳起脚来,她蹦的方向是我的怀抱,实际上,她的两支手臂把我的脖子搂得那幺紧,她的一对小小的光脚缩得那幺的高,她的整个光身体就是紧躲在我的右手臂弯里了。
很久以后,我都以为这是月亮和我的互相承诺,虽然我欺负她,可是在遇到真正危险的时候,她会找我。而我会保护她。她撞上了我的右边,我的人随冲劲往右转,左脚甩过去踢顺了那条家伙,跟下去的手抹过地面逮住它的尾巴,等我再站直起来的时候,它已经被我在空中抖开了两个花,骨头全散架了。
好啦好啦,我跟月亮说,没事了,看看。蛇的细长身体正半死不活地凌空打转,她又尖叫,往我的右边肩膀上爬回去。我把蛇往大黄脚底下扔,腾出左手从下面接她,正好堵在她的两腿中间。她那里小桃子一样的肉瓣鼓鼓的,一跳一跳的,连毛毛都在轻轻的哆嗦。我的带着蛇腥气的手指头滑上滑下,食指中指碰准了地方就滑进去了……她也没太拒绝。
秋天的,黄昏的,青塔山腰,冷得光身子的人都会轻轻哆嗦。我的枪,衣服,裤子,鞋,扔了半边坡地。我赤条条的靠着大树坐着,月亮赤条条的跪在我的两腿中间,她抬起一只手拢住自己的长头发,伸下另外一只手撑着地,不紧不慢,心平气和地舔着我的生殖器。我们在旁边点了一堆火。大黄吃掉了所有的野鸡,撑得趴在地下一直打嗝。在我们的斜上方,树干横生出来的粗枝条上倒吊着我们的蛇。它被我的猎刀刺穿了尾巴,大头冲下。我看着它挣扎着绕上去,又落回来,无穷无尽,无始无终,像是一个记录魔幻时间的奇怪钟摆。它后来和树干,树枝一样,全都变成了暗黑色的剪影。在它们后边很高很远的地方,一直是青塔山天上的月亮。
我跟月亮说,你要不乖,不舔我的鸡巴,我就把蛇塞到你的屄里去。它还没死透呢。月亮一点也没反抗,立刻就乖了,乖了一个晚上。
我的最小的儿子今年35岁了,他在印度上完大学以后,一直在蔓昂做电讯工程师,他前两天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要带着在公司里实习的小女学生,回青塔来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