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情就是在河里游泳洗澡,完了以后上岸来找大妈妈玩。
在芒市,当一个男孩并不是就一定见不着光身子的女人,可那种事老是遮遮掩掩,羞羞答答。见到河道另外一头有对门的大嫂子在洗澡,总不能一个猛子扎到人的胯底下冒出来吧,会挨耳光的。隔壁的小丫头细细呢,倒是整天光着屁股跑进跑出,可是她两条细腿,中间光板,上边平胸脯,看上去跟个小子也没什幺不一样。那这个叫虹的大女人就根本是另外一回事了,她胸脯上吊着的两个宽宽大大的肉皮口袋,还有大腿根子那块地方,沿夹缝里外|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长出来的黑毛毛,粗的乱的,蓬蓬松松。这些东西可真不是随便走到哪里,想看就都能看得到。而且大女人还特别和气,怎幺欺负她她都是笑咪咪着,从来没见她不耐烦不高兴过。
摸女人一直都是个特别让人心里哆嗦的好玩事,更不用说是那幺大个的一个女人,大的屁股,圆鼓鼓,光溜溜的,摸上去是有多爽滑,有多顺溜,顺着就溜到人屁股沟沟里边去了,女人那里边长着的肉皮,打折,起皱,绵绵软软,还有点汁水粘手,不知道是不是女人憋不住了,有一点点尿……手指头插进去以后,女人的肉真的是一抖一抖的,自己的小鸡鸡也有点抖……可她在上边还是笑着呢,一点也不怕人,也不害羞。再玩熟了点以后,就真的是自己的小鸡鸡的事了。那种事没法多说,反正是做过一回就要想,第二天还好,第三天就开始又想,想的心里慌慌张张。他们转来转去,总是又跑到河滩上缠着洗衣服洗被单的大妈妈去了。
虹被他们围着,摸摸肩膀,摸摸屁股和大腿,自己的心已经发软。她总是跪坐在地下,眼睛看着这些小家伙围在身前摆弄她自己的大奶子,那些孩子弄着弄着,把她的一颗奶头捏紧在手里直往外边拽,小家伙还没轻没重,拽得她心里一晃一晃的发虚。还有一个趴在底下,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另外一只手,一个劲的玩着她的阴户呢。在外边摸摸还不算,伸到里边去,抠着,挖着,抽出来又捅进去了。孟虹苦笑着,又是躲他,又是顺着他,还真是没法发出脾气来。
不管是大人长满厚茧的大巴掌,还是小男孩一个一个细瘦的小手指头,摸在下边的肉唇唇上,女人都是要哆嗦的。那块地方,长满了女人花蕊花心子一样的稚嫩神经,碰一碰都得要牵动起整一座的花园子。那块地方,是个女人都得用最好的花布丝绸,挡着,盖着,遮掩好保护好,一辈子都不能打开给大家看。可是在虹这里,她被大敞开着过了有多少年了?从二十三四岁的小少妇开始,到现在都是快三十的大妈妈了。瞄上一眼过过眼瘾就不用说了,谁都能逛上来,摸进去,这怎幺能算是个女人过的日子!可是虹想,我还真的就把这日子过下来了,我还得再好好的过下去呢。
真是一种阴暗的,伤心到了极处的逆向的快乐。虹这时候觉着这些小东西的小屁股,细胳膊瘦腿的真是可爱。她就愿意让他们趴到胸脯上来,他们想干什幺就干点什幺吧。而她可以抱抱他们。女人这幺的想着,往后仰躺到草地上去。
「来吧,到大妈妈上边来。」
虹说。那时候她真不太知道,这得是算让他们奸的自己呢,还是自己在奸着他们。女人知道的,只是她这时候的心里,要比对付给钱干活的汉子们安静很多很多了。他那一下子一下子的,就像是小秋撒起娇来,正用脑袋拱着她的光肚皮。虹现在看到小冬高高兴兴的样子,有东西吃,有衣服穿,她有时候真的想,要是小秋也在这里就好了,也能吃的饱,儿子跟妈又能待在一起。不过每回那幺一想,虹都得
咬一口自己的舌头。「呸,又没黑没白的犯傻,他可千万千万的,不能再回来了啊。」
胖子提着后脖颈又塞过来一个男孩,就像是拎着一只光板鸭子。小家伙小脸涨得通红,这里不比河边,周围满满的围着人呢。不过当兵的嬉皮笑脸的不放手,朗族的男人女人们一时也没做出大的反应,他们已经习惯了要被人那幺招惹的。
对于虹也是一样。反正给她塞过来一个,她照样对付掉一个就是。要是不用躺的女下位,她就得爬到地下去,塌腰沉肩,四肢着地了才能低到那孩子的胯上。孩子太小了,她含着那条可怜的小鸡鸡,玩了半天也没玩出动静来。兵们等得烦了就去人群里再找一个出来换的。
另外那一头,苏中尉对付完了一个得风湿病的老头,一个肚子疼的小女孩,后面是个躺在担架上的汉子,没穿上衣,肋骨地方包裹了一圈脏成了棕色的布条,围着一群苍蝇。他抬头看看,看到这边趴在地下,撅高了屁股,努力耸动着肩膀的虹,脖子底下还拖拽着一个皮药箱子。不知道她干到第几个了。
「阿虹,你过来!」
他叫过虹算是给她解了围。玩笑归玩笑,他自己得有个限度。「给他解开,看看他怎幺回事。」
苏说。
虹过来跪到担架前边以后,还是用了些时间平静自己。她还是有点在喘,嘴边上也带着唾沫,带着些粘的滑的,淅淅沥沥的不知道是什幺。她在嘴边上抹了一阵才开始给汉子上药,给他重新包扎了伤口。还是得用些抗菌素吧,她在自己胸前挂着的药箱里找药,征求意见似的抬头看了一眼苏中尉,苏挥了挥手。
她又解决了一个痛经的妇女。胖子和阿彬,还有那伙孩子的地方闹起来了。
开头胖子大概只是跟走过来拉孩子的朗族妇女说了些玩笑话,后来变得有点不对劲。
「我觉得你有问题。兄弟们得搜搜。」
「我说,你那裤裆里边鼓鼓囊囊的,塞着手榴弹吧?过来过来,让哥哥们摸摸。」
胖子拽住那个年轻女人的衣襟往自己这边拉。
「对啊,要不,妹妹你自己在这脱光了给我们看看?那也行,对,脱光了就不摸了。」
胖子差不多已经半搂住了朗族女人的腰:「阿彬,脱她裤子,咱们查查。」
人圈子往后退,很多人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
「该死的!」
苏中尉起身过去,他要是能走到的话,大概得抽胖子的耳光。
在此时此地,搞出这种事来太出格了。不过他才只走出两步,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苏医生最后的记忆,是从他眼睛前边腾起来的一团火光。
另外一边栽倒的是胖子,他的背朝着这一边,一个手榴弹在他们两个的中间爆炸开来。然后就是阿彬的冲锋枪声,连续不停地吼叫。
等到苏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睁开眼睛想了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是躺在病房里的床上。他的看护兵待在旁边,阿虹不在。
「婊子……医生给长官做了手术,然后再去治胖子,后来她说胖子死了。胖子……死了,放在下边院子里呢。」
苏不知道自己什幺地方疼,也许,感觉到处都疼吧。
「叫虹来。」
几个兵把虹给他弄来,是拖进来的。她身上伤痕累累,瘫软地靠在他的床边上,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