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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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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黄金在哪?」

罕低声地吼叫着,但是虹只是挣扎着摇头,因为疼痛溢出来的眼泪浸满了眼眶,使她的眼睛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闪闪发亮。

罕觉得他自己也快要哭出来了。「该死的女人,这是你逼我做的!」

他把女人推倒到地板上,他自己站起来,踢她,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只是看到女人的身体在他的脚下激烈地翻来滚去,他觉得所有的悔恨,痛苦,委屈,都需要有个出口发泄出来,他觉得现在就好点了。至少,他已经可以冷静地对从楼上下来的士兵们说,我在问她事,带印度人打芒市是她干的。

「你们来了正好,」

罕控制着自己,平静的像个军官应该表现得那样:「把她捆到墙上去。」

木楼是板壁,用来当做折磨女人的依靠并不太合适,不过总能有办法凑合,兵们在墙角里找到了几根竹竿木棍,绳子肯定是会有的了,他们把孟虹的手铐解开,往身子两边拉平了手臂捆到木头棍子上。她手腕上系的链子长,可以让她的手臂全部伸张开。孟虹被拖拽起来背靠着墙壁,在墙上靠立柱的地方砸了几个口子,才把木头杆子,连带着整个女人固定到了那个地方。

「把她脚也捆上,别让她乱动。再去找段铁丝来,扎筐子的那些。」

他的中队是带着马管运输的,有那些东西。两尺多长的一段粗铁丝,钳子剪断的截面是斜的,够尖利的了,它有点弯曲,罕把它拧直,搁到脚边石头围起来的火塘里。

罕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乳房上,缝合以后还带着线的伤口说:「我不能再犯错了,这一回我不会给你机会,你别指望还能跑掉。」

孟虹能想到他要干什幺,事情现在才像是回到了正常的轨道。无论她怎幺想,怎幺做,她总是觉得,在她自己那幺狭小的这个能够自主的圈子里,她已经尽了全力了。她一直在坚持,在忍受,在需要的时候把自己贡献出去,可命运像是从不给她机会。在她精赤条条地走上溪岸的时候,看到寨外的路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身边那两个半大孩子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她的身体。她并不是没有失落感的。她早就没有理由相信和期待任何人,对纳登……其实也该是一样。如果从他那方面想一想的话,他又能做什幺呢?

可是她确实为他做了很多,爬了十多天的山,挨冻,挨打,现在他消失的像一个梦一样。纳登能做的最好的事就是远远离开该死的北部,尽可能地忘掉这一切吧。那大概是他能够维持自己心灵安静的唯一办法了。命运塞回给虹的,是一个发了疯的罕。她不知道还能怎幺对付他,她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他的生殖器的味道,可是她不知道他要折磨她多久,也不知道最后会被他弄成个什幺样子。这幺想下去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她需要的是疯狂地大哭一场,可是在现实中她只是咬了咬嘴唇。她尽量平静地对罕说,罕,别这样,我告诉你。你想知道什幺?

我都告诉你。

他只是要黄金。虹叹了口气说,好吧。瑞瑞玛是给了我黄金,我把它们藏在萨节因那边的山里了,芒河边上的石头底下……我还得做过个标记什幺的吧……要不……我们明天就到萨节因去?我带你去找你要的……金子。

罕本来已经把那条烧红了的铁丝握在手里了,他在中间缠上自己的军服,让它握起来不会烫手。他现在停下来想了一阵。

「不会的,你别想骗我。」

这个年轻男人最后冷静地说:「你不会把它们放在那幺远的地方,肯定就在芒市附近,你没说实话。」

他把重新烤红了的铁丝尖对准乳头上刚开始愈合的伤口插了进去。伸展开被捆的手臂,靠墙站立的女人尖叫着后退,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击到木头板壁上。罕逼到她身前,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固定她,另外一只手拧转铁丝,让它在女人的伤口深处旋转着剜她的肉。罕觉得在他的手掌中间,女人的肌肤一瞬间变得冰凉,有水流正从指缝中浸透出来,那是女人因为疼痛突然奔涌出的冷汗。

女人急促地喘息着,紧贴着木头扭动她赤条条的身体。她像是正努力要让凝聚在一个点上的痛苦分散开,把它们分到身体各处去。她挣扎着说,我带你去,我都给你,随便你,就在芒市,就在芒市,好了吧……

「哼哼,你肯定会带我去的,等我一块一块割你肉的时候,你会跪在地下求我跟你去。」

罕恶狠狠地说,同时觉得勇气和希望又充满了自己:「你以后的每一天里都会后悔,后悔很多很多次,后悔那天你没有杀掉我。」

这一次,通红透亮的铁丝刺穿的是女人乳房的侧边,罕用衣服包裹着,紧紧地握住它。倚靠着它的热力,接下去是它尖锐的斜切面,他在割裂乳房皮肤的时候没有太费力气。乳房里边的肉质柔软细嫩,那是些滑润的脂肪覆盖层,但是她们粘附在金属上,使人感到厚实和缠绵。

穿通她并不很难。在有肌肉筋腱阻挡的地方可以把铁器退出一段距离,带着冲劲捅回去,一般情况,反复做过两三次就能弄断她里边的那些障碍。要是还不行,他就把铁丝抽出来重新烧红,重新捅进她的伤口里去。用热量烧焦那些更加坚韧些的纤维组织。

罕参加过战争,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早几年前他们总是那幺做的。用铁丝穿通了女俘虏的乳房拖着她们走,或者是穿过她们的锁骨,把赤裸着身体的女人们穿成一长串。交战的双方都是一样。只是最近这几年里他再没有遇到过机会了,现在,他觉得能有一次复习还是个不错的体验。女人当然一直在激烈地挣扎,他用另一只手按紧她的乳房,那东西像一头一心想要逃命的小动物一样,在他的手掌底下活蹦乱跳,罕觉得他的下身又有了感觉。他几乎是恶作剧地旋转自己的右手腕,控制着那条穿透在人肉深处的尖刺,把它伸向各个不同的方向。有时候松软,有的地方更粘稠些。

罕紧盯在女人的脸上,她的脸扭曲的不像人样,不过她已经不再喊叫,她只是喘息一样的呻吟。当他的金属割裂开新鲜的肉块,或者腺体的时候,她的呻吟变得更加尖细,起伏更大,也更加悠长。

虹被铁丝穿通了两边的乳房,乳房两边的铁丝露头环绕出去,在她的胸脯前边拧成死结,拧得很紧。那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可是罕忍不住的要那幺做,他咬着牙,一圈又一圈地转下去,再转下去,女人本来已经宽大松弛,有点像是两个皮肉口袋的乳房拥挤到了一起,被卡出了深陷的凹槽,又从束缚的边沿饱满结实地膨胀出来。一个乳头被掩埋到了皮肉皱褶的内侧,而另外一个却正好嵌进在铁线的正下边,在那里,原有旧伤的缝合线已经被烙铁烧断,细窄的金属横切在重新开裂的伤口上,越勒越紧,也就越割越深,它像一条刀刃一样,把那里原来一个眼的贯通伤口,撕扯成了一张小嘴巴一样的长条裂缝。

面上往下压,底也在朝上边抽,从根基上承受着这个铁丝圈的,本来就不是长好的皮和完整的肉,吃着铁圈份量的是女人乳房中间血肉模糊的油脂和乳腺泡泡。罕提着铁丝往前拽,那根生硬的铁线是从女人身体里边刮擦着支撑乳房的肌肉腱子,纠缠着女人筋脉的根稍拖出去,再挤回来的。虹疼得发抖,疼到全身一个寒噤接着一个寒噤,她觉得她是被人拉扯着心肺拖出屋子,拖上了山路。手一直是背铐着,在她的眼睛底下,穿过她乳房的铁丝圈子再拴上一根粗麻绳,连到一匹罕的中队饲养的军马上。她脖子上带着的铁链条也不用了,可是她还是得用身体拖着它。她紧跟着那匹马,高一脚,低一脚的,走得踉踉跄跄,走得撕心裂肺。罕还总是跟在她的后边。

罕手里提着他的军用皮带,铜扣一头在外。他一边走一边想他的心事,想这个世界对他的所有不公,想到他也许真的能改变自己的命运。想到伤心了就抽女人的背,想到高兴了也抽。他恶毒地盯着她光裸的腿脚,就等她拖着一串链子叮叮当当的抬起一条腿来的时候,重重的一下上去。女人忍不住哎呦一声,她再怎幺忍也得晃下身子,晃动大了,胸脯就被马牵了起来,她又是哎呦一声。

「疼吧,难受吧?」

罕在她身后笑,「这可是你教得我了,对付人真的不能不狠着点。你太聪明了……太能干,我一定不能再给你机会。」

他挨到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一点点都没

有。」

女人被穿着乳房拴在马屁股后边走过了惠村,走过藤弄,再往前一直走到芒市。经过惠村的时候罕的队伍停了一天,虹就在村口马店边的马棚里站了一天。

她被自己胸脯上的绳子系在马棚的支柱上,不给她解开,她就转不出身子,也坐不下去。她站在那里远远的看见了另外一头还是照样躺着的孟堂。老兔子的老婆抱着小秋也到石磨边上来过,可是一直没有挨近,兵们不让。罕和兵们在马店里吃完了,睡完,把孟虹重新拴到军马的后边,直接上了路。这天一直走到中午的时候,虹还是抽抽搭搭的,满脸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再是挨打受罚,爬山干活,疼到累到了极点,她都像是没有那幺痛痛快快的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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