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灯会,带你去看?”,他以手抬着我的脸,弯了抹醉人的笑,也不提情欲之事,只是耳鬓摩挲间都带着暧昧缠绵的诱人气息。
“爹爹……”
脸上的绯红未退,听见此话,张着嘴一时竟未反应过来,缓了缓才思及这北城特有的中秋灯会。
往年轩辕提出带我出门,皆被他给拒了,私下里两人哪怕想尽法子也未成功过,今日却主动要带我逛灯会去。
有些掩不住地把嘴角的笑容越勾越大,喜悦自是不言而喻,只是,这莫不就是,身份不同待遇不同?或者说,往时都是占有欲在作怪?
人道女子多变,男人又何尝不是。可内心里对这点的认知都是喜悦的。
“晚上?那白日里,爹爹,便不做点别的?”,小手在他的胸膛画着圈,时轻时重,目光柔柔地望着他,那张脸庞此刻与自己如此贴近,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心里酝着一池火热翻涌。
“你这没日没夜地勾引我,莫不是想把我榨干了才是。”,一脸严肃的冷漠表情,手却抬起我的右腿,揽至他的腰间,掀开衣衫,手扶着那释放出来的巨龙,对准湿润的蜜穴,深捣而入。
“嗯唔……贺儿看见爹爹……就忍不住……”,咬着牙克制住呻吟,因着那巨物的一点点强势入侵,一片酥软传遍全身,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回话。
这些羞人的情欲,只因他而起,也只能由他来灭。
“除了爹爹……贺儿谁都不要……嗯啊……慢点……”,周围没有别的支撑物,动作间越是大力,便只能抓着唯一的他不放手,深处的蕊心每被顶弄,双腿便愈是发软。
“一个我都招架不住,你还想要谁?”,沙哑的声音低低地响在耳根旁,却将某种刺激沿着那根经传递到脑中,识都是发麻着一般空白,什么也无法再考虑地随着他在欲海沉浮。
香汗淋漓的湿润躯体交缠,相贴之处却火热异常,一番欢爱之后,总是筋疲力尽,要各种求着这人放过自己,他才终于将那滚烫的液体浇灌进自己的体内,共赴那欢乐巅峰。
可心里,却是心满意足。
耳埋在他的胸口,听着那偶尔乱掉几拍的心跳,竟然觉得,世间最美好之事,莫过于此。
看着那张情欲未退的绝美脸庞,潮红的湿润肌肤,脑子一下子发蒙,莫名出现了四个字,绝代佳人。
反应过来的下一刻还不敢笑出声便忍住了笑意,只是还是被他察觉。
“乐什么?”,说话时的震动轻微,却在此刻相连的躯体间被放大着传递至我的身上。
凑近他的脸,对准薄唇轻咬下,真心实意地摇着身后不存在的尾巴,“爹爹真好看~”
无奈地被逗笑一般,脸上的表情却是宠溺十足,“你喜欢便好。”,仿佛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容貌发挥了作用。
只是转眼间情有些严肃,却又带着些自嘲,“不知为何,我近来总觉得有些不安宁。”
未及反应便被翻身压下,肉棒寻找着蜜穴一举入侵,在那最喜欢的低沉嗓音传进耳里的同时,心跳猛地快得不像话。
“因你而患得患失,竟然甘愿。”
再寻常不过的话语从他口中讲出,都甜腻到让自己窒息。
胸腔里充斥着无名的温暖,扰乱着每一次呼吸。
世界繁华万千,夜里灯火不灭,彩色的灯笼在街道的树上挂着,影影绰绰,你只看得见这一人,仿佛只要拥此一人,便足以比得上全世界。
看着灯下那张不甚分明的脸庞,心里竟然像开出了花一样。
“忘了取盏灯笼,路黑,你这眼可不太好。”,调笑似的话语传进耳里,自己还未待生气,一对眼撞进那双眸子里,便瞬时间被那样宠溺的色闪花了眼,本来该有的反应,在那一个当下忘得一干二净。
脸却绯红地缓缓点了点头,退到路边的树下,注视着走回不远处马车的爹爹的背影。
突然眼前一黑,失去知觉后,倒入一个人的怀抱,满袭幽冷的莲香,却透着满满的危险信号。
待浑身无力地在陌生的床上缓缓转醒时,才觉得不会武实在忒吃亏了些,不过也不知是谁,有胆劫我。
还劫得这般不动声色,轻功极好,所以连爹爹以及一直潜伏在四周的暗卫也未曾发现,只是诺大个人消失了,这北城可要热闹了。
“你到不紧张?”,清冷的声音里极是妖娆,缓缓地撑起身子,这才发现身旁坐着位姑娘悠闲地斟着茶。
素手托华裳,豆蔻点唇妆。
幽冷的莲香随着她走近的动作传来,方才劫自己的人竟是眼前这个天仙一般的小姑娘。
“方才迷香的解药。”,话语徐徐,不急不慢,只是那点勾人的尾音和眼角流转的媚意,让同为女子的我也心有所动。
分明年岁还不足我长,可这女子娇弱妖娆的体态和气度,硬是生生比自己高了好几截。
“紧张的不该是你?”,看着这样赏心悦目的人,竟然生不起气来,到勾了抹笑,抬眼看她,接过茶杯饮尽茶水。
“你并无恶意。”,只是这种事平白无故发生在自己身上,到难免心里无奈地感叹,最近遇到的妖孽还真是一个接一个。
“沈家阿贺,这般容易相信人,可是会吃亏的哦。”,她垂着眼,接过我手中的茶杯,这番话里竟有几分调皮的意味。
“劫你本是受人之托,我对你自然并无恶意。不过此刻见到真人,还真是甚合眼缘。不如留在我这月安楼做个花魁如何?”
“这里是……月安楼?”,迟疑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屋里这淡雅脱俗的陈设,任谁也难同北城有名的风月之地联想起来。
“你是顾娘?”,月安楼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个小姑娘,可你见到真人之后,心里竟然不得不心悦诚服,面前这个人,确实能够以一己之力,将这片方圆之地,运筹帷幄。
“正是,只是可惜了,我怕真留你下来,沈家会拆了我这个小地方,不过就这样放了你我也不好交待,不如你陪我演场戏可好?”,眉目如画般色如常,启唇只有轻描淡写的几句话。
“演戏?”,到有些好的接话,竟然看不清对方心中所思。
“是的,演戏。”,顾娘的脸凑近我来,浓黑的睫毛刷下,却未将目光定在我身上,游移着,单是望进那双漆黑如无底深渊的眸子,便已如摄魂一般。
“你既知我来自沈家,便知你暴露只是时间的问题,我只需同你耗着,必然能撑到脱离之时,我为何要陪你演这出戏。”
缓缓坐起身来,脚踩着软榻,颇有些兴趣地正对着眯眼瞧她,这人气定闲的气质着实颇与她的年龄脱节,也不知是怎样的环境,能养出这般的人儿来。
顾娘眼角勾着抹妖娆的红,细线连至额鬓边一盏红色的异图案上,混了些金粉的华贵,当那样的目光终于移至自己身上时,仿佛流动着妖异的光,勾魂夺魄。
她凑近身来,纤细的指抬起我的下巴,动作间媚意几乎要滴出水一般,红润的唇瓣开合轻吐间带着异淡香,气息打在脸庞之上,莫名地有几分心慌。
“因为你好,不仅对我这个人,还对……我的药。服用了洛桑的你,自然甚少有药物能对你起作用,约么被迷晕这事儿,是头一回罢。”,话语里竟有几分了然的宠溺,仿佛自己在她面前,是全然透明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