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後听到的却是顾安言的声音。他说我一直没回去,找了我好久,我告诉他我已经走了,他沈默了片刻,忽然说,“艾惜,你怎麽能这样呢?”
我自觉理亏,不禁放软了语气说:“对不起啊,帮我跟他们解释一下吧,我……我有点事。”
“你有什麽事?”他竟然生气地冲我吼:“你不就是不想见到我吗?!你直说,我走就是了,这麽冷的天你到处乱跑什麽?!”
我的脑子顿时短了路,“你冷静一下……”他喝醉酒以後竟然会性情大变?!我想想觉得不能跟他来硬的,於是下意识柔声地哄他说:“你醉了吗?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麽事情我明天再跟你解释……啊!”
话还没说完,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我猛地往後撞到座椅上,脑袋晕了一秒,缓过神来,转头看去,舅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机拿来。”
我被他阴冷的语气吓了一跳,一时呆在当下没有动,谁知,他竟然直接从我手中夺走电话,狠狠扔出了窗外!
副驾驶座的车窗也被摇了下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我傻愣了半晌,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隐隐含怒的侧脸,“你扔了?”
他没理我,车开得极快,忽的一个转弯,我撞到车门上,这时才发现我们现在居然在半山腰!
“去哪儿啊?!”又不是要抛尸,大半夜的跑到山上来做什麽?
冬夜山林的风阴冷刺骨,在我耳边呼啸着,发丝被扫在脸上,针刺一样的疼。我气急败坏地瞪他,然後自己缩在座椅上抱着胳膊发抖。
“冷吗?”他倒是开口了,瞟了我一眼,手伸过来摸住我的大腿,重重揉捏着,下流地从内侧往上摸。“待会儿脱光了会更冷的,你适应一下。”
“你……”我抓住他的手,“我为什麽要脱光!”
“你说呢?”他一边镇定自若地开着车,一边用力捏了我一把,我痛得两腿抖了抖,他趁机摸到我的花心,我连忙夹住他的手,他皱着眉头使劲在那里动了两下,“欠操的东西。”
正在这时,车子停下,我们已经来到了山顶。</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