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媛,哥哥认为,十个申屠权也比不上壹个对方。“他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力,衬得那张帅气十足的脸,真真是勾人脸红心跳。
申令媛狐狸精似的妖他媚眼眸闪过壹道暧昧不明的精光,扭头望向兄长,笑道:“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
”祝你幸福,我的妹妹。“他在她额上轻轻印下壹吻,抽身离开了。
策子背上的疤茧子已经全脱落了,留下三道粉嫩粉嫩的红痕。阿怀双腿盘坐在铁床上,说:“策子,伤好了呢。正好,申屠权也回来了。”
策子身子壹僵,略有壹丝不自在,将换下来的干净的布条壹层壹层缠在胸前,把那对大乳房压得紧紧的小小的。
“申屠权,是谁?”
策子缠完布条後,把囚服套上,转过身来坐到床上,问阿怀。
“申屠权呀,他是申家的继子。”阿怀说。
“继子?”策子重复。
那样壹个山壹样的魁梧男人出生如此,怎样也看不出来呢。
“他和刑侦部门局长申修业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不过这两人关系可不好。申家的老头子可不希望壹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家夥过於优秀,处处打压着这个渣子。别看这渣子名义上是监狱长,其实真正掌握实权的是他的堂妹申令媛。这个毒寡妇可是申家老头子派来监视他的。”
“完全看不出来。”策子说。
阿怀直点头:“虽然申家称不上多富有,家底子上亿还是有的。小门小户的,可到底还是比不上我哟。策子,等我出去後,你就嫁给我吧,我家世好,我让你壹辈子都享不完的福。”阿怀就爱将正经的话题胡扯开来。
“你们都说,申令媛和申屠权是姘头的关系。这算乱伦吗?”
“从血缘上来说,他俩不是。从名称上来讲,他俩肯定是。”阿怀凑近策子耳边,压低了声音道:“千万不要去勾引申屠权,要不会被黑寡妇吃得壹干二净!”
“那他们会结婚吗?”
“难道策子认为男女上床了就得结婚吗?!”阿怀张大嘴巴。
策子皱眉,“上床了不结婚就是耍流氓。”壹本正经。
阿怀立即伸手欲扑过去,策子眼疾手快躲过,阿怀脸砸在床上,声音闷闷传出来:“策子,把膜给我吧。我们出狱後就结婚!”
“我不喜欢女人。”策子站在壹边,冷冷道,“如果他们不结婚,那就是偷情吗?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偷情。”阿怀翻身坐起来。“申家的老头子掌握着家族所有的资金,虽然是小门小户,但在X市也是地头蛇。容不得乱伦丑闻传出去。”
“如果偷情,被发现了,他们会死吗?”
“不会死。但是没了现在的地位倒是很有可能。”
“如果找人把消息传给他家人知道……”策子眼眸壹闪。
阿怀说:“我听说,策子是被申修业逮进来的吧。”
策子眼眸壹闪:“嗯。我不喜欢这个人。”虽然仅有壹面之缘,可那个高瘦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不输给申屠权的危险气息,她不喜欢。
“策子,你想把这消息传给他?”
“可行吗?”
“为了什麽?”阿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
策子回:“我需要有人制横申屠权。”
“嗯……这是个方法。这样就能守住策子的贞操了呢!那好吧,这通风报信的事儿就交给我吧!”阿怀壹拍双手,愉快地决定了。
***
申屠权於傍晚回到了监狱。
壹回来,便让狱警去传唤策子。
仍然是那间刑房,可通过刑房的那条长长走廊上已经没了被关禁闭的女犯人们。
比起第壹次的忐忑,再次进入这里的策子已经镇定许多。
申屠权仍在那间漆黑的刑房里等着她,她被吊铐在铁链上时,那束灯光仍是那样强烈而刺眼。
她听到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是沈闷的:“我这两天不是很高兴。所以需要点娱乐。”
策子头颅微微转动着,问:“你对你的人生满意吗?”
“人生?”黑暗中的男人料想不到她会如此壹句,语气中微有壹丝讶异。
“你想要那笔财富,是因为它能令你壹瞬间荣华富贵吗?”她问。
他回:“是。”
“可是,那是国家的财产。如果见了天,它应该会被政府收回去的。”
“小丫头,那我们就不要让它重见天日。静悄悄的,在夜幕中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可是,你壹个人吞得下这笔巨额资金吗?”
“吞不下,也要吞。”他走了出来,难得今天这个闷葫芦似的小姑娘会多聊几句。
他的虎掌从她脑後伸出来,轻柔地捏起她精致的小脸。那脸蛋儿小得还比不上他的壹只手掌大小。“小丫头,你愿意说出来了吗?”
“如果你吞下那笔钱,你不怕丢官掉脑袋吗?”策子下巴轻仰着,她的眼睛壹眨也不眨地盯着头顶上那高大的黑影,他的脸孔逆着光,野兽的眼神牢牢锁定着她。
“我申屠权,从三年前接管了这座监狱後,就不知道掉脑袋是什麽滋味儿。如果当官着不贪,何以去当官?”
“当官是为百姓服务。”
“可谁又来为当官的服务?”
“你想挣钱,可以去当商人,或者去上班。”
“那我得挣到何年马月才能获得巨额资产?”
“所以你当官,只为了贪污吗?”
“还为了权力,美女。”他的视线灼灼地盯着这张红艳的小嘴儿,上次鞭打她後,他很忍耐着等她伤好,忍得心痒难耐至极。
“总有壹天,你会不得好死。”她呢喃着。
男人的头颅垂了下来,在咬上她的唇瓣前说:“如果要死,中国得死多少官员……”
壹口叼了上去,将粗舌头喂进女人的小嘴里。
还是壹如上次美好的滋味,可能因为更深更长久的等待,甚至只觉比上次还要甜美……
他粗暴地吞吃间,少女没有抗拒。她不想让自己再受到鞭伤。
男人的虎掌牢牢包裹着她的後脑勺,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掌握着,策子能从他灼热的掌心内感受那恐怖的力量。如果她敢反抗,或许他那只手掌可以在瞬间捏爆她的脑袋吧。
“你并不专心,小丫头。”壹吻结束时,他缩回自己的舌头,看着女孩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那仍微微张开的小嘴里才刚接纳了他粗大的舌头。
女孩微喘着,她觉得舌头很痛很麻,舌根部是被紧紧吸吮後的疼痛,像针紮似的难受。
他惩罚了这个不专心的小姑娘,用舌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