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精.液味儿,她想装傻子都难。
可是该演的戏还是要演的。
“校长……”转眼间便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楚楚可怜地站在办公桌前,低头用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角,“我……为什幺这次物理竞赛名额不是我的?”
校长的眼睛在她的上衣上一闪而过,表情严肃:“这次的考试你的分数在皇甫曜的下面。规定了名额只有一个,你可以争取下一次的机会。”
“可是古老师明明跟我说过我第一的……”似乎是知道自己说错了,她赶紧拿手把自己的嘴捂住,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我,我什幺都没说……”
可校长毕竟是个人精,眼睛一眯:“这是机密,你怎幺知道的?”
她咽了口唾沫,在校长炙热的目光中颤抖着把手指放在解开的衣领上。几次都让扣子打了滑,好不容易才解开一颗,暴露了嫩黄色的胸罩一角。
校长笑了。色欲从那张儒雅的面庞中透了出来:“把你对古老师做的事情再做一遍。”
她低着头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踉跄了几步这才来到校长的面前。蹲在昂贵的地毯上,纤细的手摸上校长刚刚才穿上的裤子,隔着布料抚弄下面还处在疲软期的肉.棒。
直到感受到了硬度和热度,听到上方传来有些粗重的喘息声后,她垂下眼慢慢拉开了裤链。
就跟她想的那样,里面没有内裤。
“做得好的话,我考虑再加个名额上去。”校长的手虚按在她的头顶上,里面的暗示谁都听得懂。
她乖巧地低下头观察近在咫尺的鸡.巴,突然没由来地想到皇甫曜的那根。
虽然是父子,可是明显这当儿子的,凶器比老子还要大还要粗啊……
脑中的天马行空没有影响到她舌头上的动作。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半勃的柱身,听到校长满意的嘶声后仿佛得到了极高的鼓舞一般继续开始舔舐。从根部到蘑菇头顶端,她的舌头都没有落下任何角落,把整根肉.棒都吮得晶晶亮满是她的涎水。
“下面也别忘记。”
头顶被狠狠地摁下,她没有防备便触到了男人粗硬的耻毛险些被呛到。乌黑的耻毛里还有着没有完全干涸的白色精.液,混合着男性特有的味道一阵阵地让她几乎作呕。
心里不知道把这校长骂了多少遍,面上还是怯生生地把阴.毛里的精囊也含进了嘴里。舌头在精囊富有褶皱的柔软表皮上滑过,那种滑腻所带来的快感是每个男人都妄想过的销魂窟。
“你这张嘴……啧,还真不错。”刻意挺了挺腰,恶趣味地把龟.头一下子顶到她的喉咙里。看着她被顶得狼狈咳嗽却不敢把鸡.巴吐出来的样子,校长笑得很是得意。也许这是上了年龄的男人的通病,折辱年轻美貌的少女总能给他们带来比性快感更甚的愉悦。
“让我试试,你下面那张嘴。”
脱下自己的内裤露出微微湿润的小.穴,她扶着校长完全勃起的鸡.巴小心翼翼地坐下。在整根进入的那一刻,忽然脑中浮现起一个疑问。
她正在跟皇甫曜的亲爹做.爱,那……算不算做了他一次妈?
这种胡思乱想在下一秒就被校长的抽送赶去了九霄云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