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果然是带把的爷们。”我面不改色地接着说道,“你今天要给我找一个最能打的武术教练?”
高哥瞪大了眼睛,“你这是要干嘛?”
“我要学防身术。今天你务必给我找到。”我用命令的口气和他说道,“现在你就去,越快越好,找不到别来见我。”
高哥连忙答应了我的要求,急匆匆地推门而去。
“雪纯,你疯了吗,你太可怕了。”若帆拉着我的手,她被我吓哭了。
我双手托着若帆的脸蛋,“妹妹,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可是法律就能解除我心头之恨吗,即使那几个歹徒被千刀万剐,我的气也出不来。我要靠自己来解决他们,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别这样,我求你了,姐姐,你这样会犯罪的。”
我疯了似的摇了摇头,“犯罪,笑话,我告诉你若帆,昨天晚上我已经死了一次了,我还在乎死第二次吗,你别劝我,我决定的事情无人能更改。”
若帆扑倒在我的怀里,“姐姐,都怨我,如果我昨天不去跑骚,在学校陪着你,也就不会发生这一档子事了。”
我笑了,我竟然开心地笑了,“妹妹,这是天意,这就是我的命,我躲不过去的,然而我不能屈从命运的安排,谁伤害了我,我定要他付出十倍的代价。”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接到了一条信息。
雪纯吗?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了,昨天我强暴了你,但是套破了,我得了梅毒,今天去医院才发现的,但愿没有传染给你!
我不屑地一笑,迅速回复了一条信息:啊?我本来心里还有愧呢?这样也好,我们扯平了。对了,我也忘记告诉你了,我艾滋病阳性,更可怕的是这种病的病毒分子十分微小,会穿过保险套的缝隙!难道你没有发现昨天我没有挣扎吗,为的就是让你们插的深入一些,祝你好运!
若帆一把抢过我的电话,这是谁给你发的信息。
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病?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姐姐,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线索,我们还是报警吧。”若帆拨打着那个神秘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若帆,你别费力气了,他既然敢发信息,肯定买的是一次性的卡,而且,不会拨打任何其他人的电话,只是给我发信息而已。”
我和若帆去浴池洗了个澡,身上的道道红印是那么的清晰,仿佛是被一把锋利的尖刀割伤过似的。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依然容光焕发。啊,我的眼睛怎么会这样,以往脉脉含情的眼神不见了,为什么会如此的凶狠凌厉?
我笑着对若帆说,“妹妹,姐姐美不美?”
若帆惊恐得不停地点着头,“美,
太美了,姐姐,你别这样,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个人,一时半会我还想不起她的名字?”
午饭时,我的饭量惊人的大,吃了三小碗米饭才放下筷子。我要强大起来,这是我唯一的念头。我的心中不断地呼喊着,你以后别把自己当成女人!
晚上下课时,高嫂子推门而入,二话不说,紧紧地搂着我,“雪纯,你太可怜了,哪个天杀的竟然这么作孽。”
“不是哪个。”我娇笑着理了理如云的鬓发,“是五个!”
“雪纯,你,你,你为什么不哭,你哭出来,憋在心里会生病的。”嫂子已经泣不成声了,仿佛不是我被**,而是她似的。
我擦着嫂子的泪水,“嫂子,别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我紧紧地握着嫂子的手,“嫂子,我会一直憋在心里的,这是我的动力,在他们身下跌到,我会在他们身上爬起。”
若帆和嫂子看着我,都像见到鬼一样,我笑里藏刀的模样一定震慑住他们了。其实,我真不是故意装出来的,我不会强作欢颜,我笑了,那是因为我仿佛已经看到那五个混蛋在我的脚下痛苦地呻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