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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世家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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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三月,正值天气晴和,每日出西直门的游人,络绎于途。更多小说 ltxs520.com来来往往,极是热闹。有班公子哥儿,家里喂了几头好马,偶然高兴出城来跑上一趟马。在这种春光明媚的时候,轻衫侧帽,扬鞭花间柳下,目击马嘶芳草的景况,那是多么快活呢

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么”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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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班公子哥儿里头,有位姓金的少爷,却是极出风头。他单名一个华字,取号燕西,现只有一十八岁。兄弟排行,他是老四,若是姐妹兄弟一齐论起来,他又排行是第七,因此他的仆从,都称呼他一声七爷。他的父亲,是现任国务总理,而且还是一家银行里的总董。家里的银钱,每天象流水般地进来出去。所以他除了读书而外,没有一桩事是不顺心的。

这天他因天气很好,起了个早,九点多钟就起来了。在家中吃了一些点心,叫了李福、张顺、金荣、金贵四个听差,备了五匹马,主仆五人,簇拥着出了西直门,向颐和园而来。

燕西跑马跑得正有些热,柳树底下吹来一两阵东风,带些清香,吹到脸上,不由得浑身爽快一阵。他们的马,正是在下风头走,清香之间,又觉得上风头时有一阵兰麝之香送来。燕西在马背上目睹陌头春色,就不住领略这种香味。燕西心里很是奇怪,心想,这倒不象是到了野外,好象是进了人家梳头室里去了呢。

一面骑着马慢慢走,一面在马上出神。那一阵香气,却越发地浓厚了。

偶然一回头,只见上风头,一列四辆胶皮车,坐着四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追了上来。燕西恍然大悟,原来这脂粉浓香,就是她们那里散出来的。在这一刹那间,四辆胶皮车已有三辆跑过马头去。最后一辆,正与燕西的马并排儿走着。

燕西的眼光,不知不觉地,就向那边看去。

只见那女子挽着如意双髻,髻发里面,盘着一根鹅黄绒绳,越发显得发光可鉴。身上穿着一套青色的衣裙,用细条白辫周身来滚了。项脖子披着一条西湖水色的蒙头纱,被风吹得翩翩飞舞。

燕西生长金粉丛中,虽然把倚红偎翠的事情看惯了,但是这样素净的妆饰,却是百无一有。他不看犹可,这看了之后,不觉得又看了过去。只见那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放出红色,疏疏的一道黑留海披到眉尖,配着一双灵活的眼睛,一望而知,是个玉雪聪明的女郎。

燕西看见如此美人,只觉胯下一股热气上涌,心中不禁暗忖:“这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居然有如此好货,要想个办法弄到手。”燕西看了又看,又怕人家知觉,把那马催着走快几步,又走慢几步,前前后后,总不让车子离得太远了。车子快快地走,马儿慢慢行,这样左右不离,燕西也忘记到了哪里。

前面的车子忽然停住。燕西见人家车子停住,他的马也不知不觉地停住。那个漂亮女子,偏着头,正看这边的风景。她猛然间低头一笑,也来不及抽着手绢了,就用临风飘飘的蒙头纱,捂着嘴。在这一笑时,她那一双电光也似的睛眼,又向这边瞧了一瞧。

燕西一路之上,追看人家,人家都不知觉。这时人家看他,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忽然低头一看,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自己手上拿的那条马鞭子,不知何时脱手而去,已落在地下了。大概人家之所以笑,就是为了这个。自己要下去拾起马鞭子来吧,真有些不好意思。不捡起来吧,那条马鞭子又是自己心爱之物,实在舍不得丢了。不免在马上踌躇起来。

金荣跟在后面,看燕西的眼光不住地盯住那穿青衣的女子,就知道了。笑着说:“七爷,上下盯着人家,动心了吗”

燕西道:“你有办法帮我弄清这个女子的底细吗”

金荣道:“这个容易我天天上街,总碰见那个人儿,她住的地方,我都知道。”

燕西道:“当真不要骗我。快帮我搞定她。”

金荣道:“爷别忙,听我说,在我天天去买烧饼的时候,总碰到她从学校里回来。差不多时刻都不移。有一天她回来早些,我在一个地方,看见她走进一个人家去,我猜那就是她的家了。回去的时候,我带你到她家门口去一趟,包你一定欢喜。先说出来,反没有趣了。”

燕西道:“那倒也使得,那时你要不带我去,我再和你算帐”

金荣笑道:“我也有个条件呢,可不能在大路上盯着人家,要是再盯着,我就不敢说了。”

主仆五人,谈笑风生地到了颐和园,将马在树下拴了,五人买票进门。燕西心里想着,那几个女学生,一定是来逛颐和园的。所以预先进来,在这里等着。

不料等了大半天,一点影子也没有,恐怕是一直往香山去了。无精打采,带着四个仆人,一直回家。

偏是事有凑巧,这一天金荣到护国寺花厂子里去买花,顶头碰见那个女学生买了几盆花,在街上雇车,讲的地方却是落花胡同西头。那女学生的车子停住,在一个小黑门外敲门。金荣的车子,一直拉过西口,他才付了车钱下来,假装着找人家似的,挨着门牌一路数来。数到那个小黑门那儿,门牌是十二号,只见门上有块白木板,写着冷寓两个字。

那门恰好半掩着,在门外张望,看里面倒是一个小院子。只是那院子后面,一带树木森森,似乎是人家一个园子。正在这里张望,又见那女学生在院子里一闪,这可以断定,她是住在这里了。

金荣看在眼里,回得家去,在上房找着燕西,和他丢了个眼色。燕西会意,一路和他到书房里来。金荣笑道:“七爷,你要找的那个人,给你找到了。”

燕西道:“我要找谁”

金荣笑道:“七爷很挂心的一个人。”

燕西道:“我挂心的是谁我越发不明白你这话了。”

金荣道:“七爷就全忘了吗那天在海淀看到的那个人呢。”

燕西笑道:“哦我说你说的是谁,原来说的是她,你在哪里找到的又是瞎说吧”

金荣道:“除非吃了豹子胆,还敢撒谎吗”他就把在护国寺遇到那女学生的话说了一遍。又笑道:“不但打听得了人家的地方,还知道她姓冷呢。”

金荣这一片话,兜动了燕西的心事。想到那天柳树荫下,车上那个素妆少女飘飘欲仙的样子,宛在目前,不由得微笑了一笑。然后对金荣道:“你这话真不真我还不敢信,让我调查证实了再说。”

金荣笑道:“若是调查属实,也有赏吗”

金燕西道:“有赏,赏你一只火腿。”

燕西心里自是欢喜,正要往外去,看见他大嫂子的丫头小怜搬了几盆兰花,在长廊外石阶上晒太阳,拿了条湿手巾,在擦瓷盆。她一抬头,见燕西探出半截身子,一伸一缩,不由得笑了。燕西和她点一点头,招一招手,叫她过来。小怜丢了手巾,跑了过来,反过一只手去,摸着辫子梢。笑道:“有话说就说罢,这个样子做什么”

金燕西见她穿一身灰布衣服,外面紧紧地套上一件六成旧青缎子小坎肩,身形小巧玲珑,十分均称。头发厚厚地梳着一层黑刘海,越发显得小脸儿白净。便笑道:“这件坎肩很漂亮呀。”

小怜道:“你叫我来,就是说这个话吗”

金燕西笑道:“大少奶奶说,让你伺候我,你听见说吗”小怜对他微微地啐了一下,扭转身就跑了。燕西就往前走一步,要捉住她的手,小怜往后一缩,隔着一排小柏树,燕西就没有法子捉住她。

小怜顿着脚,扬着眉,噘着嘴道:“别闹人家看见了笑话。”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燕西见捉她不到,沿着小柏树篱笆,就要走那小门跑过来,去扭小怜。小怜看见,掉转身子就跑,当燕西跑到柏树那边时,小怜已经跑过长廊,遥遥地对着金燕西点点头笑道:“你来你来”金燕西笑道,就跑上前来。小怜身后,正是一个过堂门,她手扶着门,身子往后一缩,把门就关上了。

燕西追到门前,伸手轻轻一推,发觉门并没有锁上,便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小怜正背向着门站在床前,低头拨弄自己的衣服。燕西快步走上前,伸手从后面抱着小怜,笑道:“我的好小怜,怕羞啦”

小怜被燕西拦腰抱着,不禁满脸通红。回身将自己的脸埋入燕西的怀里。燕西望着小怜的娇态,双手所按处软绵绵,阵阵女儿家的幽香传入脑中,那还忍耐得住。低头吻住小怜娇艳欲滴的红唇

燕西低头吻着小怜,一边悄悄把自己的舌头伸到小怜的小嘴里,轻轻撩着小怜的丁香小舌,一边双手也没有闲着,伸手进入小怜的衣服内上上下下不停的抚摸,只觉小怜的身子柔若无骨,软软的,十分受用。

小怜被燕西一阵狂吻,也忍不住全身发软,整个人靠在燕西身上,挣扎着呻吟道:“七爷不要嗯不要我怕”

燕西抱起小怜慢慢坐到床上,拉过小怜的一双柔荑,缓缓用手轻抚着,一边用嘴轻啜小怜圆润的耳珠,一边温柔地说道:“傻丫头,又有什么可怕的我的好怜儿已长大成一个人见人爱的可人儿了。并且七爷平时对你不好吗看看你双手,都让粗活给弄粗糙了。大少奶奶就知我心,让你伺候我,不用怕。”

接着抬起了小怜的小手,用嘴轻轻地向掌心吹气呵痒。小怜禁不住手心的痕痒,缩开双手,闭上眼把头靠在燕西的肩上,红霞满脸,娇羞无恨。

燕西趁机探身轻轻把小怜压在床上,用双唇温柔地轻吻小怜的耳珠,并不停地说一些体己的话儿,引得小怜娇笑不已。

燕西见小怜不再抗拒,转身把小怜放在自己身上,吻着小怜..的樱唇,用舌头引导小怜伸出她的小丁香,用嘴轻轻吸啜。自己的一双魔掌探入小怜的裤内,沿着股沟缓缓地来回抚摸,一时间,引得小怜娇喘嘘嘘,全身开始发烫。

燕西见时机成熟,悄悄解开小怜的青缎子小坎肩放到一旁,再褪去她身上的灰布衣服,露出里面的肚兜和小内裤。小怜只觉身上一凉,忙睁眼一看,见燕西已把自己的衣服裉掉,不由得大为羞涩,双手护着胸前,滚身转到里床,拿一张薄被盖在身上。

燕西早已按捺不住,全身火烫,胯间一条阳物亦已涨成七寸的大蛇,黑里透红。眼见小怜转到里床去,忙把身上的衣裤鞋袜脱掉,上床捧起小怜双腿,细心地帮她脱去鞋袜,只见小怜一双玉足纤巧细嫩,十分可爱。燕西不禁拿起玉足放要手上细细把玩。轻吻着十个小脚指,不时用牙轻咬几下,并用手指在脚掌心轻轻地找着圆圈。小怜给逗得不断咯咯娇笑,扭动身子,把双腿缩开。

燕西深呼一口气,掀开薄被,从后抱着小怜,用唇轻吻小怜的后颈,双手顺势脱去肚兜,一对发育完好,盈盈一握的新剥鸡头肉露了出来,在上部粉红的乳晕上,长着嫩嫩的小蓓蕾,十分诱人。

燕西见此美景,哪能放过,一双大手已罩上小怜一双椒乳上,用拇指和食指轻捻,鼻尖轻凑小怜头发上,嗅着淡淡的发香,嘴里喃喃说些动情的话儿挑引着小怜,腹部贴着小怜的臀部,胯间的大蛇伸进双腿间不停的摩擦着。

小怜初偿情味,受到燕西如此挑逗,心神早已不知飘到何方,只觉胸前一对怪手抚摸自己的,引得全身一阵阵酸麻,自己的双腿间有一条长长的东西在来回转动,心里也有点儿后怕。但耳后传来燕西的挑情话儿,更觉腹间有一股暖流在涌动,直冲自己的双腿根部。

不觉间,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涌出,自己的女儿家圣地慢慢地有些湿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下意思转过身子,双手环抱着燕西,一声嘤咛,双唇吻着燕西的嘴,把自己的丁香渡入燕西嘴内,不停吸啜。

燕西见小怜亦已动情,心中更觉欢喜。双手扳过小怜的身子,伏身上去,先和小怜互相把舌头伸到对方的嘴里挑引,见小怜鼻息不断转促,便转移阵线,沿着小怜柔美的颈部不断向下吻去,双手柔柔地撩动小怜的耳珠,时而轻抚小怜的发丝。嘴唇渐渐吻上小怜的椒乳上,他用嘴含着左乳,舌尖轻柔地舔着。

小怜的刚经过燕西的爱抚,早发硬,变得大大的一颗,十分敏感,现在经燕西用舌尖挑逗,更觉痕痒万分,不由左右扭动身子,躲避燕西的怪舌,嘴里轻吟道:“啊七爷不要在那儿呵痒,好痒呀啊”

燕西闻言,促狭地用牙地咬在小怜的蓓蕾上,轻轻摩动,更引得小怜不断娇声呻吟,扭动得更利害。

抬起头来,燕西双手移到了小怜的上,细细地把玩着,轻笑道:“好怜儿,不要再叫我做七爷了,要叫我做好哥哥。”

小怜娇羞地道:“我不叫。”

燕西笑道:“现在不叫,一会儿要你叫得停不了口。”伸头凑到小怜的双腿间,隔着小棉内裤,已隐约可看到小怜美妙的阴埠的形状,更发现小棉内裤上已有一块浅浅的水痕。

燕西一边用双手细细把玩着小怜的椒乳,一边隔着小棉内裤用嘴去吻小怜的,只觉鼻中传来小棉内裤上淡淡的皂香,一会儿的工夫,他的口液已把小怜的小棉内裤弄湿了一大片。于是燕西轻轻把小棉内裤从小怜的腿上褪了下来。

小怜发觉身上最后一件衣物也被燕西给脱掉,神情更为娇羞,用双手掩着自己的侧开了身子。

燕西笑吟吟地扳过小怜的身子,温柔地拉开了她的双手,只见小怜的阴埠高高坟起,大腿根部对上的位置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十分可爱。

燕西发现小怜的双腿仍紧紧地夹在一起,便伏身爬上小怜的身子,左手轻抚上小怜的左乳,不停揉动,右手则放在小怜双腿间,轻柔地划着圈儿,嘴也吻住小怜的樱唇,伸出舌尖挑引着。小怜那里抵受得住这种挑逗,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着燕西的颈部,热情地回吻着,紧夹的双腿也慢慢地松了开来。

燕西见小怜松开了双腿,于是缩下身子,双手把小怜的双腿分开,小怜那粉红细嫩的处女便全部呈现在燕西的面前。只见两片大紧紧地包护着小怜的,只露出细小的裂缝。因为经过不断的爱抚,小怜早已情不自禁,在裂缝上亦渗出几滴的,尤如嫩荷上的露珠,燕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不由得用嘴吸在小怜的上,狂啜上面的雨露。

小怜遭此狂吻,全身火热,双腿乱颤,两手不知放在那儿,只好抓着燕西的头发,闭上眼,口中不停地娇吟:“七爷啊七爷轻力点儿”中却如潮涌般,不停涌出。

燕西吸了几口小怜的,觉得入口粘粘的,有一丝咸味,并带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如饮仙液一般。心中的欲火更涨高几分,胯下的阳物也涨得更硬,更大。

不觉间吻了一会儿,燕西伸手分开小怜的大,露出里面的小红豆。他用指尖轻轻的刮着小红豆,再用手指撑开口,只见大约在口内一寸多的位置上有一块粉红的小膜封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圆孔在上面。

燕西看见小怜贞洁的处女膜,急忙伸出舌头,探入去,不断地撩动。小怜再也经受不住,全身一阵痉挛,发不出一丝气力来,一声娇呼,双手一松,瘫了在床上,一下一下地抽搐着,涌出大股。

燕西见此光景,吸了一口,重新伏在小怜身上,吻了她的樱唇,把渡了过去。小怜本不接受,但双唇被封住,只好把咽了下去。燕西在小怜耳边轻笑道:“我的好怜儿,滋味如何”小怜羞得只是用鼻音轻嗯一声,并不回答。

燕西爱极小怜此女儿家的娇态,更多笑几声,拿起小怜的柔荑,伸到自己胯下,握着自己的阳物。

小怜第一次握到男子的阳物,不由得心中一惊,睁眼一看,惊呼一声,只见一条长达七寸的阳物对着自己,前端有一个大大的香菇头,当中是一个圆圆的马眼,粗大的腰身上环绕着几条青筋,一跳一跳的,心中觉得有点儿怕怕。

燕西望见小怜怕怕的样子,呵呵笑道:“好怜儿,不用怕,试过以后,包你会离不开它了。”扶着小怜的手,将她手握的阳物放到口旁。

当阳物的香菇头触口时,小怜紧张得夹起双腿。燕西这时已如箭在弦,连忙抬起上身,双手扶住小怜双腿,分开屈起,环绕着自己的腰身,用手扶正阳物,对准小怜,向前一顶,一下子顶入了香菇头,只觉前面有东西挡着香菇头,知是小怜的处女膜,于是腰身再一用力,正想往前冲。

小怜却因为被燕西的香菇头顶进来,觉得一阵刺痛,双手急忙推着燕西的下腹,不让他再往前顶。口中喘道:“七爷,轻力点我怕”

燕西见状,伏下身子,双手轻柔地抚弄着小怜的一双椒乳,并用嘴含住挑引小怜的。慢慢地见小怜开始习惯自己的阳物的顶入,于是臀部用力向下一压,一下了冲破障碍,整条长蛇已冲进小怜的。

小怜只觉一条火热的东西刺入自己的,一阵剌痛,知道自己不再是一个清纯的小姑娘了,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一颗泪珠从眼角流出,“呀”的一声,双手抱住了燕西。

燕西只觉自己的阳物冲入一条又紧又窄的。夹得十分舒服,心想:“为处女开苞虽然辛苦,但物有所值,这种紧窄的感觉又岂是交际花所能带来的。”

正想要抽动阳物,却见小怜眼中流出清泪,以为她很痛,就全身爬在小怜身上,用手托着她的颈,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珠,口中说些动情的说话挑逗着小怜。另一边臀部也没有闲着,缓缓地上下抽动。

小怜初时因燕西的阳物刺破自己的处女膜带来的疼痛觉得不适,但是由于之前已为燕西的情挑而早已动情,分泌了很多,现时再听到燕西温柔的情话,心情开始放松下来。被燕西的阳物缓缓的,只觉得的涨痛慢慢地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酸痒的感觉。

偏偏燕西只是缓缓地着,弄得她只好自己转动臀部来解痒,谁知却越动越痒,心中又怕羞,颤声叫道:“七爷,我”

燕西抽动了一会儿,觉得内越来越滑,心知小怜已动情,这时听到小怜叫她,便调笑道:“好怜儿,怎么样了我说过不要再叫我七爷了,要叫我好哥哥。”

小怜见燕西调笑她,更羞得满脸通红,娇吟道:“七爷小怜觉得里面好难过”

燕西笑道:“快叫好哥哥,我才帮你。”一边用力插了几下。

小怜娇喘道:“呃我不叫呃”

燕西见她嘴硬,又不再大力,依旧缓缓地蠕动着臀部。

小怜那还忍耐得了,只觉内如蚁爬般,痕痒万分,娇吟道:“嗯七爷小怜好难过,啊七好哥哥快帮帮小怜呀”双腿一夹,内不停地蠕动。

燕西见小怜改口,便抬起身子,大刀阔斧地了几十下,把小怜插得娇喘嘘嘘,内一股股流了出来。猛然间,只见小怜一下抱着燕西,张口咬在燕西的肩旁上,中一股阴精涌出,小怜偿到了生平第一次。

于是燕西反过身子,把小怜放在身上,变成男下女上。小怜坐在燕西的阳物上,上下耸动了一会儿,便觉得全身酸麻,伏在燕西身上,不肯起来。

燕西见如此,用嘴吻着小怜,一只手抚摸小怜的背,让她用在自己的胸膛上来回移动,引得小怜十分痕痒,口中呵呵笑过不停。另一只手悄悄放在小怜臀部轻轻拍打,中指慢慢沿着股沟来到菊蕾口,温柔地在菊蕾口抚弄着。

燕西正想把中指插入小怜的菊蕾口时,远处传来燕西大嫂吴佩芳的叫声:“小怜,小怜,你这丫头跑到哪儿偷懒了”

燕西听到,轻笑着对小怜说:“好怜儿,帮个忙,叫大少奶进来,我们一起玩儿。”

小怜一听,心中一苦,泪水不禁流了出来,说道:“七爷,小怜命苦,你如此看轻小怜。”

燕西一听,反过身,把小怜压在身下,用嘴吸去小怜的泪水,柔声道:“小怜,我那会看轻你呢,我只是见大哥长期在外,大嫂一个人寂寞,逗逗她开心罢了。你不叫就算了,好怜儿,不要哭。”但小怜仍不作声。燕西只好又道:“好怜儿,不要发小孩儿脾气了,这种事在外国很平常,前几天我参加外国使馆的舞会时,还和外国使馆的官爷们时私下打听过呢。有机会我带你到外国使馆见识一下。”

见小怜仍在气闷,也就没有了兴致,草草抽动几下,便抽出自己的阳物,因还没有射精,仍是硬硬的一条,见上面有一些淡淡的血丝,拿过薄被擦了两下,下床穿好了衣服。回头见小怜缓缓流出的夹带着红红的血丝,印在床单上,印出点点桃红,煞是好看。

随手伸进衣服内,摸到一条丝巾,于是拿出盖在小怜的上,柔声说:“这条丝巾是外国贵族送给我的礼物。送给你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转身走出房间叫道:“大嫂,小怜在这儿。”

吴佩芳听到后走到这边,只见她穿一件淡红绣花旗袍,合身的裁剪把她的身段衬托得婀娜多姿,美艳不可方物。燕西见她走到跟前,示意小怜在房中,并笑吟吟道:“大嫂,小怜今天身子不适,你就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一下吧。”

吴佩芳笑道:“你不是欺负我的小怜吧”

燕西笑道:“那会呢,放在口里呵着也来不及呢。我有些事,要到外面去,回头见。”说完举步向外走去,经过吴佩芳身旁时,用手轻拍吴佩芳的丰臀,调笑道:“大哥很久没有回来慰妻吧哈哈”

吴佩芳轻抛了一个媚眼,伸手推了燕西一把,笑道:“死相,你大哥回来说给他听。”转身入房去看小怜了。

吴佩芳走进房,只见小怜仍玉体横陈,躺在床上,上前一看,看见小怜下体一片狼藉,双目浮着泪光,便轻笑一声道:“喏,看七爷把我的小怜欺负成这个样子,小怜,很痛吗”

小怜摇了摇头,幽幽地说道:“不是,我只是一时气苦,刚才七爷和我在一起时,听到你的叫唤,想让我叫你进来,三个人一起玩儿,我不肯,和七爷弄僵了。”

吴佩芳笑道:“小怜,别生气,七爷不正经,别为了他气坏了身子。”拿起小怜身上的丝巾,温柔地帮小怜擦去下体的和贞血,再细心叠好,拿起小怜的衣服,放进口袋,并扶起小怜帮好穿好衣服。

但脑中却在细细回味小怜的说话,脸颊不禁有些发烫,心中慢慢荡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滋味。

金燕西笑了一阵,走回书房,找了帽子戴上,自出大门。来到落花胡同,在那路南,可不是有一家小黑门上钉了一块冷宅的门牌吗燕西一想,一定是这里了。但是双扉紧闭,除了门口那块冷宅宅名牌子而外,也就别无所获。踌躇了一会子,便在烟店里买了一盒烟。站在黑门外一片敞地上,无聊在看着一帮十几岁的孩子在玩耍,却不时地回过头,偷看那门。大概站了一个钟头的光景,忽听得那门一阵铃铛响,已经开了。

金燕西不由心里一阵狂喜,又怕猛然一回头,有些唐突。却故意打算要走的样子,转过身来,慢慢地偷眼斜着望去。这一看,不由得自己要笑起来,原来是个梳钻顶头的老妈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但是自己既然转身要走,若是突然停住,心里又怕人家见疑,于是放开脚步,向胡同东头走来。

只见对面来了一个蓝衣黑裙的女学生,对着这边一笑,这人正是在海淀遇着的那一位。燕西见她一笑,不由心里扑通一跳。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但闻到一阵微微的脂粉香飘过,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

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想着:“这是我亲眼看见的,她住在这里,是完全证实了。但我又能怎么样才可认识她呢”他这样想着,仿佛有一个珠圆玉润的面孔,一双明亮亮的眼珠一转,两颊上泛出一层浅浅的红晕,由红晕上,又略略现出两个似有似无的笑涡,不禁全身开始发烫起来。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说道:“七爷,你信了我的话吧没有冤你吗”

燕西抬眼一看,却是金荣站在身边,也含着微笑呢。燕西道:“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那就好了。不过我们不认识人家,就是知道她姓名住址,又有什么用”

金荣笑道:“可惜那屋前屋后,没有咱们的熟人,要是有熟人,也许借着她的街坊介绍,慢慢地认识起来。”

金荣这是一句无心的话,却凭空将他提醒,他双手一拍,说道:“我有办法了”再细想了一会,觉得计划很是不错。不过需用一笔款子,倒要预先筹划一下才好。又想道:“啊,是了,这个星期日有一个同乐会,一定是要赌钱的,我何不插上一脚,若是赢了,就有得花了。嗯,就这样。”想到美处,不由得笑了起来,和金荣一起转身回家。

走到大门口,只见粉墙两边,一路停着十几辆汽车,燕西便问门房道:“又是些什么人来了,在我们这里开会吗”

门房道:“不是。今天是太太请客,七爷不知道吗”

燕西道:“来了些什么人”

门房答道:“来了刘四奶奶乌家两位外国小姐。”

燕西听说,立刻转身就往里走。走到里面,隔着一扇大理石屏风,向里张望。见是他母亲和大嫂佩芳在那里招待客人。正中陈设一张大餐桌,上面花瓶里碟新红淡翠,陈设得花团锦簇。分席而坐都是熟人。尤其是两个穿西装的女子,四只雪白的胳膊,自肋下便露出来,别有丰致。

燕西想道:门房说是外国小姐,我以为是密斯露斯和密斯马丽呢,原来是乌家姊妹两个。正看得有趣,只听见后面有脚步声。回头看时,却是西餐的厨房下手厨子,捧着托盘,送菜上来。

燕西连忙对他一招手,叫他停住;一面在身上抽出日记簿,撕了小半页,用自来水笔,写了几行字,交给厨子道:“那席上第二个穿西装的小姐,你认识吗”

厨子道:“那是乌家二小姐。”

燕西笑道:“对了。你上菜的时候,设法将这个字条交给她看。”

厨子道:“七爷,那可不是耍的,弄出”

燕西随手在袋里一摸,掏出一卷钞票,拿了一张一元的,塞在厨子手里。轻轻地笑着骂道:“去你的罢,你就不会想法子吗”

厨子手端着托盘,蹲了一蹲,算请了一个安,笑着去了。

燕西回到房中换了长衣服,套了小坎肩,头发理得光滑滑地。他听到窗子外面,的咯的咯的一阵高跟皮鞋的声音,就知道是乌二小姐来了。但是一面还有两个人的笑语声,似乎不是一个人。心里想着,难道姊妹二人都来了忙打开房门,抬头一看,乌二小姐已走到面前,后面跟着一位十岁的姑娘,早是含着笑容,远远地一鞠躬。

燕西认得她是邱惜珍,而且见面多次,不过没有谈过话罢了。眼睛却不由得对乌二小姐射了两眼。心里说,你何必带一位生客来乌二小姐也会其意,眼皮一撩,不免露着微笑。燕西因为邱惜珍是生朋友,自然要先敷衍她。于是请两位小姐进房。

乌二小姐道:“听说七爷的杂志很多,我们要来借着看呢。”

燕西道:“有有有”顺手将身后一架穿衣镜的镜框子一摸,现出一扇门。

门里是一间书房。屋的四周,全是书橱书架。燕西站起来用手向里一指,说道:“请到这里面去看。靠东边一带,三方书架,全是杂志。要什么,请二位随便拿。”

邱惜珍翻一翻那外国杂志,拿起一本打开一看,里面却全是一些外国艳星的图片,有几张还是露骨的男女交合图片,不由得双颊飘红,有点不知所措。

燕西随手在杂志堆拿了六七本杂志塞到邱惜珍手里,笑道:“拿去看吧,不用客气。”

邱惜珍有些害羞道:“暂借我看几天,过几天叫人送回来。”一面说话,一面就转身往外走去。

燕西笑道:“说什么送回来的话慢走,不送了。”

乌二小姐跟着惜珍后面,也一路地走出来,燕西一再把眼睛对她望着,意思叫她多留一会。乌二小姐含着微笑留在书房内。

燕西目视邱惜珍姗姗而去,上前关好房门,转身看见乌二小姐正站在书桌前看杂志。于是上前从后抱着乌二小姐,双手老实不客气地隔着衣服去大力搓揉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但却觉得乌二小姐胸前的衣服里有两个带有弹性的像茶碗盖的东西,紧紧地包着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不觉奇道:“肯妮,你衣服里是什么东西来着好奇怪。像放一对茶碗盖在胸前。”

乌二小姐闻言娇笑道:“傻瓜,哪是什么茶碗盖,里面是外国最新款式的内衣,叫胸围,也可以叫做乳罩。还有一条内裤,这种内衣能让女人的身材更美。

让你见识见识。”

回身脱下身上衣服,只见最里面是两条肩带吊着两个罩杯,把乌二小姐的一双丰乳高高托起,在胸前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前面一块三角布包着肥美的,隐约可看见里面黑色的阴毛,两边还有几条阴毛露了出来。三角布只用一条细带绕着纤腰吊着,后面也只是一条细带深深地勒在股沟内,更显出丰乳肥臀,十分诱人。

燕西看得双眼发直,一把抱起乌二小姐,靠的书桌上,张嘴吻着乌二小姐的樱唇,伸手扯开乌二小姐的胸围,双手罩在丰乳上大力地搓揉着,乌二小姐的被揉得变成不同的形状。

乌二小姐一边热烈回吻着,一边帮燕西脱去衣服,双手向下摸到燕西早已涨成七寸长,张牙舞爪,杀气腾腾的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呻吟道:“噢肯妮,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引得我的好痒。”

燕西转过头,含住乌二小姐的丰乳,嘴里含糊地道:“是吗,一会儿让你这小尝尝我的宝贝的厉害。”

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摸乌二小姐的阴部。一摸,发现三角布早已被湿透,于是让乌二小姐坐在书桌上,为她脱去内裤。乌二小姐被燕西逗得春心荡漾,配合地伸腿让燕西脱去内裤,双手抚着自己的酥乳,呻吟不止。

燕西蹲下身,分开乌二小姐双腿,看见乌二小姐下腹长着乌黑浓密的阴毛,下面口渗出滴滴,早已泥泞不堪。他促狭地张口含着乌二小姐,伸出长舌挑逗里面的小红豆。接着燕西抬起头,伸出中指插入乌二小姐的,只觉里面的嫩肉紧紧地吸啜着中指,于是用力地不停搅动。

中,乌二小姐感觉到内的阴核被燕西的中指尖扫到,引得全身一阵酸麻,一股股不断从流出。“噢好痒呀”乌二小姐一声,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燕西的手。

燕西站起身,双手在乌二小姐上粘上,抬手抓住乌二小姐的丰乳,涂上,把自己的放在中间,双手一夹,挺身前后起来。抽动了一会儿,仍觉不过瘾,便拉过乌二小姐的头,只见她被弄得双目迷离,红唇半启,不断呻吟。燕西吻了乌二小姐一下,把伸到乌二小姐的唇边,不住挑逗着。

乌二小姐回过神来,抬起雪白的玉臂,用纤掌轻轻握着燕西的,轻启朱唇,含住了前端的香菇头,用舌尖不断舔弄香菇头上的眼。燕西猛觉传来阵阵酸痒,按捺不住,双手扶住乌二小姐的头,挥动在乌二小姐口中不停。

乌二小姐将口张成“o”型,卷起舌头包住。燕西的被乌二小姐软绵绵的舌头包住,阵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不由得抽动得更大力,一下子把顶进乌二小姐口腔深处,顶在嗓子尖上。

这下便把乌二小姐给顶得双眼反白,透不气来。伸手把从口中拿出来,乌二小姐呻吟道:“肯妮,这下可把我给插死了。”

燕西用指尖捏着乌二小姐发硬的,笑嘻嘻道:“肯妮,我哪会舍得插死你呢,舒服吗”

乌二小姐抛了个媚眼,拿起燕西的,用指尖刮了一下,放到口上,轻吟道:“肯妮,内好痒,快给我我要”

燕西轻笑道:“要什么呀”

乌二小姐娇喘着道:“我里面好痒,快点儿给我吧,好哥哥,我要你的插入内”

燕西笑吟吟分开乌二小姐双腿,扶正对准穴口,用力向前一顶,“嗤”

的一声,已把七寸长的顶入内,顶撞在乌二小姐子宫颈口,犹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软软的。回退,再顶燕西一下一下地着,觉得内层层的嫩肉把夹住,每下都向大脑传递无尽的快感,不由得得越来越快。

“哦”乌二小姐只觉传来充实的感觉,满足地呻吟起来,“哦

好舒服哦不要停下来再大力些”抬起双腿紧缠着燕西的腰,双手死命抓着燕西肩膀,并把自己的丰乳塞进燕西口中。

了百多下,燕西只觉越来越热,内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自己的,加上早前为小怜开苞时并没有射精,积聚了一肚子欲火没有得到发泄,这时再也忍不住,猛觉会阴一麻,心知要爆发了,忙大力把往乌二小姐深处一顶,已然把香菇头顶入子宫口内,一阵乱颤,一股股阳精从香菇头射出,全数射向乌二小姐子宫。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阳精一烫,也大叫一声:“哦好烫啊”腹部一阵蠕动,子宫内产生一股吸力,像抽水机似的,把阳精全吸了进去。

燕西射完精,香菇头被子宫口吸啜着,觉得全身飘飘然,十分舒服。呻吟了一声,爬在乌二小姐身上,双手抚着一对丰乳,笑道:“肯妮,好厉害,你下面的小嘴会吸气。”

乌二小姐喘着气道:“真的我也不清楚。”

燕西爬起身,抽出发软的,用纸擦去从流出来的阳精,扒开看了几眼,没发现什么,于是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插进,笑道:“肯妮,你试一下用吸气,看能不能吸到烟。”

乌二小姐娇笑道:“坏东西,真多鬼主意。”但心里也有些好奇,于是蠕动腹部,用子宫吸气。

燕西连忙拿起火机点火,真的可以点上火,烟头火光一明一暗,就像真的是人吸烟一样。燕西等乌二小姐吸了几下,拨出雪茄,只见口冒出一缕轻烟,马上凑到前,用口含着,把里面的烟雾吸入肚内,觉得香醇无比。于是把乌二小姐放在地毯上,采用六九式爬上乌二小姐身上,用自创的方法吸食起雪茄。

乌二小姐被燕西的大插得心花大开,正在兴头上,仍未到达,见燕西只顾吸烟,只好用纤掌拿着燕西射精后半软的含在口中,小丁香轻轻绕着香菇头打着圈儿,指尖不时轻刮后面的睾丸,慢慢地燕西的又再涨起来。

乌二小姐满心欢喜,摇动螓首,一进一出用力地吸吮着燕西的。另一边下面的受到燕西不停的刺激,早已一片泥泞,传来阵阵酥麻空虚的感觉。乌二小姐火热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口里呻吟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紧缠着燕西的身体,口中发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哥哥,好老公好痒,快把插进来,不要再逗弄了。”说着,内一阵乱颤,大股大股的涌出,弄得燕西一脸都是。

燕西的欲火也给重新撩动起来,站起身放好雪茄,拉起乌二小姐,让她双手撑着书桌,背对自己撅起丰臀。自己双手扶着乌二小姐的纤腰,抵在乌二小姐的口,口中淫笑道:“小,吃不饱吗七爷再来给你喂个饱。”

下身一顶,七寸长的大直奔深处而去。

“噢”内传来的充实感令乌二小姐心神俱醉,香菇头两侧的肉棱刮着内的嫩肉,引发全身阵阵酸麻,口中不断大声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卖力地扭动纤腰,配合燕西的对的。

燕西听到乌二小姐的淫叫,身下的被又滑又紧的包夹着,大为兴奋,更大力地在内着,笑道:“啊好爽骚包,本少爷的厉害吧并抬掌用力拍打乌二小姐雪白的丰臀,把她的丰臀打得一片通红。

乌二小姐似假还真地淫叫着,娇躯扭动得更厉害。燕西望见她一双丰乳不住乱晃,随手在桌面上拿起两只带有铃铛的书夹子,夹在乌二小姐一双丰乳的上,铃铛随着丰乳的乱晃,发出叮叮铛铛的声响,夹杂在燕西下腹因疯狂地挥动乌二小姐的时,碰撞在乌二小姐的丰臀上所响起的啪啪声中。乌二小姐的被书夹子夹住,下身又被燕西的得四溅,浑身又痒又痛,淫叫得更大声了。

燕西杀得性起,低头看见乌二小姐丰臀股沟的菊花蕾对着自己,哪还客气,伸出右手拇指,用力插入菊花蕾中。

“呜”乌二小姐猛觉菊花蕾传来一阵刺痛,淫叫一声,“好老公,那里没有被插弄过,不要嘛好痛。”扭动臀部要甩开燕西的魔指。

燕西叫见乌二小姐的菊花蕾仍未被其他人开发过,心想更不容错过,抽出,另一只手拿过一支大雪茄,插入乌二小姐的。右手从菊花蕾中抽出拇指,扶着自己的,对准菊花蕾就刺进去。燕西的虽然沾有不少淫液。无奈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口依然很小,奋力插了几下,只能插进一小部分。却已把菊花蕾口撑裂,鲜血溅了出。只痛得乌二小姐双眼渗出泪珠,无力地呻吟着。

燕西见不能把插入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只得抽出,转身找到乌二小姐的小坤包,从里面摸到一支润肤液。便倒了涂到上,双手分开乌二小姐的丰臀,顶着菊花蕾口,慢慢地顶了进去。工夫不负有心人,几经努力,终于把整条大插进乌二小姐的菊花蕾内,但也觉得自己的香菇头隐隐发痛。不过插入菊花蕾内,却觉得另有的一番光景,只见里面的肌肉把自己的紧紧地夹着,紧窄的程度尤胜小怜的处女,口中呻吟了几声,缓缓抽动,满足地享受着这种紧窄的快感从上传来。

乌二小姐初时觉得自己的菊花蕾像被一条烧红的铁条插入,强烈的疼痛不断冲击着大脑,只好用银牙咬着红唇暗自忍受着。等燕西把整条大插进菊花蕾后,乌二小姐已是遍体香汗淋漓,全身无力地伏在书桌上,无力地娇喘着。

不过当菊花蕾适应大的插入后,乌二小姐开始感觉到在疼痛中埋藏有一种以前从未试过的另类快感:被大雪茄插着,酸酸麻麻的。菊花蕾被大插着,虽则有些疼痛,但却令全身的神经更为敏感,加上头被书夹夹着的酸痛感觉;三种不同的快感合在一起,重重冲击着。

乌二小姐脑中一片空白,终于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只剩丰臀下意识地挺动着,菊花蕾内里的肌肉死命紧夹着燕西的。口中啼叫一声:“我要丢了好老公啊好噢大力地插死我吧”内大股涌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流到地上。

燕西的阳棒不停的在乌二小姐菊花蕾中,已觉得快感连连,被菊花蕾内里的肌肉一夹,只觉得脑中一阵发晕,心知想要射精,忙深吸一口气,稳住精关,狂抽几下,猛然拨出,眼见上面粘满黄白之物,也不理会,扳过乌二小姐的螓首,把插入乌二小姐口中,一阵子猛插,精关一松,把阳精全数射入乌二小姐口中,“噢”的嚎叫一声,只觉通体舒泰,只剩下喘气的份儿。

“呜”乌二小姐正在沈醉当中,口中被燕西的插入,一股腥臭之味直冲脑门,再被阳精一烫,浑身颤抖,双腿一蹬,心花大开,不禁同时嚎叫一声,终于达到,无力地瘫在书桌边上。口中含着燕西的,缕缕浊白的阳精伴着口水从口角流出,滴在胸前。

乌二小姐缓过神来,发现自己仍含着燕西的,微现娇羞,目光流转,娇媚地横了燕西一眼,吐出。却发现原来上粘了不少黄白之物,口中仍留有不少燕西的阳精,混和着传来难闻的腥臭味,心中一阵恶心。“呃呃”地干呕起来。

燕西伸手抽出插在乌二小姐里的雪茄,见雪茄已被内的浸泡得全变了形。低头再看见乌二小姐的羞态,哈哈地笑了起来,笑了一阵,见乌二小姐还在干呕,便去倒了杯茶给乌二小姐漱口,抱着她,双手温柔地捏揉着一对丰乳,不断说些情话,好一会儿才把乌二小姐给安抚过来。

两人再温存片刻,乌二小姐嗔道:“你这坏东西,可想把我给插死我要出去了,来了这么久,刘四奶奶可能要赶着回家,等得心也焦了。”

燕西调笑道:“我怎么会舍得插死小心肝,终于尝到我的厉害啦。有时间多些过来,再杀你一个片甲不留,哈哈”

燕西找出毛巾为两人擦干身体,互相捏揉一番,才穿妥衣服,送乌二小姐走出房间。两人一路打打闹闹出到回廊,乌二小姐伸手放到燕西胯下,抓着燕西的用力捏了一下,燕西一下吃痛,也伸手去捏乌二小姐的丰乳。乌二小姐咯咯一笑,转身就走。她也不沿着回廊走,跨出小栏干,便闪到一丛花架子后面去。

这花架子上,正安有一盏大电灯,见她将右手三个指头,在嘴唇上一比,然后反过巴掌来对燕西一抛,就转身跑进里院门去了。

燕西一只手扶着走廊上的木柱,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呆呆地对里院望着。后面忽然有一个人喊道:“老七,一个人站在这里做什么”

燕西回头看时,是他大哥金凤举。说道:“咦,大哥,何时回来的近来生意如何”

金凤举道:“傍晚才赶回来,回来时你未在家。生意还可以。大可放心。”

接着又道:“我刚才看见一个女子的影子一闪,又是一阵皮鞋响,不是有人在这里和你谈话来了吗”

燕西道:“分明你看见了,还问我做什么”

金凤举道:“我说句老实话,劝你不要和乌家两位来往。她两人的外号,不很好听。”

燕西奇道:“什么外号”

金凤举笑了一笑道:“她那个外号,可真不雅呢。她叫咸水妹呀。”

燕西听到这个外号,轻笑道:“真是人如其名,她的可真够咸的,找机会也让大哥尝尝味道。”

兄弟俩调笑了一阵子。金凤举又说道:“老七,乌家两位小姐玩玩就算了,不要太当真,这种交际花,花钱如流水,她俩用的钱,决不出自家中。钱既然不出自家中,下文也就不必说了。我看你和她,感情还不十分浓厚,所以老实说出来。不然,我还不说呢。”

燕西听说,低下头思忖着。金凤举见燕西低头不语,便拍拍燕西的肩膀说:“花钱是小事,昏天黑地,不分昼夜,身体也吃不住。自己小心就好了,我进去看你大嫂了。”说完自向后面去了。

燕西也回到房中,躺在床上,脑中浮起冷家小姐娇容,心想:“老大的话,果然不错。若说交女朋友,自然是交际场中新式的女子好。但是要结为百年的伴侣,主持家事,又是朴实些的好。人也是很温和的,决不象交际场中的女子,不但不能干涉她的行动,她还要干涉你的行动啦。就以姿色论,那种的自然美,比交际场中脂粉堆里跳出来的人,还要好些呢。好,就是这样办。”但心中又想到乌二小姐刚才的浪荡媚态,心中痒痒的,却又有点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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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燕西为实现心中的计划,整天围着落花胡同转悠,终于给他在落花胡同旁的圈子胡同里找到一间合适的宅院,正好与冷宅背对着,只有一墙之隔。这天叫来金荣,说道:“我要圈子胡同十二号那所房子,你去找拉线的,看主人是谁,把那房子给我买来。你看那房子要多少钱越少钱越好。”金荣便答应着出去了。

金荣费了一番工夫,终于探得眉目,回来对燕西一头一尾说清情况。燕西大喜,马上带着金荣坐了汽车就到圈子胡同来看房子。一进房子,立即直奔后院,看见隔壁正是冷家。脸上忽露出笑意,笑着对金荣道:“那姓王的,不是说冷家住的房,也是他的吗这一看,果然不错。你告诉他,我全买了。”

金荣见燕西十分满意的样子,趁机道:“小的今个儿办事够稳妥吧,七爷有什么打赏呢”

燕西笑骂道:“好小子,这事也算你有点功,又想要什么打赏”

金荣涎笑道:“小的见小怜那丫头越大越漂亮,心里有点儿想”

燕西正心里盘算着事儿,闻言也不太在意,挥手拍了一下金荣的脑门,笑骂道:“你这小子,正经事不干,专出坏主意。你自个儿看着办吧。”接着回家去了。

回得家去什么也不过问,带着金荣一直就回卧室,去盘自己的帐:买房的款子就当派他一万吧,反正总值个六七千,那吃亏也有限,只当一场大赌输了。我那存款折子上记得还有六七千块钱,各处凑着借三四千,也不值什么,这事就妥了。计划一遍,甚是高兴。

可是将存折拿出来一看,却大为失望,只有二千多块钱了。自己好生疑惑,心想,我怎样就把钱花去许多便从头至尾,将帐看了一看,觉得也差不多。这时,玻璃窗上,发出一种磨擦的声音。猛然一抬头,只见窗子外,一个花衣服的影子一闪。燕西问道:“谁”

窗子外有人低声答道:“是我。”原来小怜自被燕西开苞后,几天不见燕西来找她说话,芳心有点儿忐忑不安,终归再也放不下心来,偷空过来找燕西。

燕西开门让小怜进来,笑道:“骇我一跳,我还以为是谁呢找我有事”

小怜听到燕西的笑语,芳心咚咚乱跳,霞飞满脸,低着头走进房间,口中嗫嗫地说:“我”正想说下去,却发现金荣也在房内,心里害羞,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燕西看在眼里,心里明白:小妮子春心动了。拉着小怜坐到台边,拿起存折笑道:“正想找你呐,帮我细细地算一算,看看帐目有没有错,好吗”小怜笑了一下,拿笔用笔算法一笔一笔的,把那存折上的帐算起来。她算帐时,依旧不住地用眼睛瞟着燕西。

小怜低头算帐时,一截白晳柔美的脖子从后衣领露了出来。金荣在旁边看得心里痒痒,看了几眼,偷偷用手捅了燕西一下,不住地打眼色。

燕西这时心里却正在为房款烦恼中,心想:“这个数目和预算差得太多了,怎样能够买房呢现在只有两个法子,第一个法子到银行里去透支一笔,第二个法子是零碎借去。不过第一着,怕碰钉子,还是实行第二着罢。”,被金荣捅了一下,抬眼见金荣在不停地打眼色,也还他一个鬼脸,悄悄走了出房间。

金荣见燕西出门而去,连忙上前关好房门,坐到小怜身旁,一张臭嘴拱到小怜颈后,大力嗅着小怜身上和发稍的淡淡体香。口中淫笑道:“小怜真香”

小怜大吃一惊,抬头发现房间只剩下自己和金荣,扭开身子,惊道:“你想干什么”站起身子就想离开房间。

金荣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一把抱住小怜,张开臭嘴在小怜面上乱吻,邪邪地笑道:“不想干什么,只想好好和小怜轻怜蜜爱一番”

小怜尖声呼叫道:“放开我,我不要,我这就去告诉七爷,说你欺负我,七爷一定不会饶过你的狗命。”

金荣闻言,大声淫笑道:“告诉七爷嘻嘻,七爷早就把你赏给我啦。”臭嘴一边狂吻小怜,另一边一双怪手伸入小怜的衣服内到处游走。

小怜听到金荣这样说,立时呆了一呆,但心中却不相信金荣所说的话,依然尖呼挣扎着。金荣早已欲火焚身,见小怜不肯就范,怒火横生,一手叉着小怜的脖子,一手在小怜脸上劈劈啪啪的刮了几巴掌,骂道:“臭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怜吃了几巴掌,一张俏脸马上浮肿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一双大眼惊恐地望着金荣,吓得不敢再挣扎呼叫。见小怜不再挣扎,金荣三两下撕掉小怜的上衣,看到一对盈盈一握的椒乳,俏生生地耸立在小怜胸前,十分诱人。

金荣看到口水也差不多流了出来,伸出魔掌粗暴地捏揉着小怜的椒乳,淫笑道:“噢,好爽,看不出臭丫头的胸乳这么有弹性。”

小怜的一双椒乳给金荣的魔掌捏揉得青一块红一块,十分疼痛,扭动着身子闪避着,哀叫道:“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金荣用力捏着小怜的椒乳,上下抖动着,骂道:“叫什么不许叫,不要不要,一会儿尝到滋味,怕你抢着要呢。”抬手抓着小怜的头发,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接着骂道:“乖乖帮老子吹吹宝箫,老子舒服了,一定好好对你。”

接着又换了一副笑脸,淫淫地笑道:“好小怜,听话哦,一会儿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小怜无奈地慢慢解开金荣的腰带,将他的裤子褪下,见到金荣胯下的阴毛尤如一堆乱草,当中的一条丑陋的大早已发涨得又粗又长,面目狰狞的对着自己,顶端的一只马眼,一收一张,渗着点点粘液,一股难闻的腥臭味扑面而来,感到一阵恶心,别过俏脸,不敢再望。

金荣双手扳正小怜的俏脸,用大顶在小怜的鼻端,骂道:“快点,再磨磨蹭蹭,老子就不客气了。”

小怜只好伸出纤手,握住,心中却想道:“我一口咬断你这丑东西,看你还能不能对我这么凶。”心有所想,微微有点紧张,纤手不自觉地用力握了金荣的大。

金荣觉得大一痛,低头看到小怜的神色有异,心中上惊,连忙抄起台上的一把剪刀

,抵在小怜的俏脸上,来回比划着,邪笑道:“乖乖地让老子舒服一下,如果想打什么坏主意,弄坏了老子的宝箫,老子绝不放过你,把你的脸划花了,抛到山沟里喂狼。”

小怜只觉冰冷的剪刀尖在自己俏脸上幼嫩的肌肤划过,浑身不由自主地轻颤着,逼于金荣的淫威,只好用纤手轻柔地扶着金荣的大,微启樱唇含着大前端的。

金荣的被小怜潮湿温软的樱唇含着,但觉全身松爽,笑吟吟地吩咐小怜道:“这就对了,噢,乖乖,用你的舌头帮老子舔一下,噢,你的手不会动吗别闲着。”小怜唯有伸出香舌,时而轻扫,时而轻舔。右手轻轻套弄着大,左手拿着大的子孙袋,轻柔地揉动里面的两颗丸。开始时动作十分笨拙,时间长了,动作慢慢熟练加快起来。

金荣两手用力搓揉着小怜胸前的椒乳,看着自己的大在小怜的小嘴一进一出,享受着小怜樱唇和纤手温柔的轻舔套弄,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兴奋得淫叫连连:“哇,好爽噢”

抬起手,金荣双手抓着小怜的发鬓,疯狂挺动腰身,大力地挥动大在小怜的小嘴里着。只知道大处身在一处火热湿润的腔道内,不时有一些尖硬的东西刺激着上的敏感神经,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大传来,脑中只有一个爽字。大终于爆发了,一大股精液从马眼涌出,直冲进小怜口内。

小怜被金荣抓着发鬓用大在小嘴内疯狂着,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摇晃,只好双手抱着金荣的双腿固定娇躯,心里痛苦地想着到底何时才能解脱;小嘴被精液涌入,小怜心头滴血,屈辱地闭上眼,两行清泪缓缓从眼角流了出来。小嘴内被精液灌得满满的,难闻的气味冲人欲呕,小怜觉得十分难受,低下螓首,正想把小嘴内的精液吐出。金荣却一手叉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剪刀比划着,骂道:“臭丫头,把老子的宝贝全吞下去,漏了一滴出来,老子把你的鼻子剪下来。”

小怜只好一小口一小口地咽下小嘴内的精液,勉强咽下最后一滴,腹中一阵肠翻肚滚,忍不住“呃呃”地干呕着,到最后心内悲屈难耐,“呜呜”地哭了起来,全身无力,瘫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

金荣更觉兴奋,仍意犹未尽,哪肯这么轻易放过小怜,拿起腰带当作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小怜酥胸上,淫笑道:“给我起来,小母狗,装什么死,老子还没玩够呢给我乖乖的爬到床上去。”说完又用腰带抽了小怜一下。

小怜洁白的酥胸被腰带抽得现出了两条瘀痕,痛彻入心,怕金荣再用腰带抽打,便颤巍巍的爬起来,四肢着地,慢慢地向睡床爬过去。边爬边泣叫着:“七爷呜七爷,快点回来救小怜呀”

金荣却毫不怜惜,抬腿一脚踢在小怜的香臀上,哈哈淫笑道:“小母狗,哭什么,快点摆动你的狗尾,逗逗老爷开心。”一边淫笑着,一边看着小怜扭动香臀,晃着,哭泣着爬向睡床,兴之所至,不时挥动腰带抽打几下,心情十分快活。可怜小怜爬上床时,身上已布满一条条的瘀痕,无助地蜷伏在床上痛哭。

金荣上前扒掉小怜的裤子,翻身坐在小怜小腹上扭动屁股,双手搓揉着小怜的酥乳。只觉小怜温暖柔软的肚皮摩擦着自己的子孙袋,细软的阴毛不时触碰着自己的屁眼。眼望小怜梨花带雨,略为浮肿,仍不失秀丽的俏脸,淫心大动,一条大又再生龙活虎起来。

小怜哭叫着挥动手脚抵抗金荣的淫辱,但无力的挣扎却惹恼了金荣。扳转小怜的娇躯,反扭她的双臂,用腰带把小怜像扎粽子一样捆了起来。又用手按着小怜的螓首,背对着自己挺着香臀跪在床上。小怜酥胸被两截腰带紧紧勒住,只露出一双椒乳像吊钟一样吊在胸前,双手被缚,感到十分难受,只能扭动香臀作最后的反抗。

金荣不停嘿嘿淫笑着,一只手捏揉着小怜的酥乳,另一只手轻轻抚揉着小怜的,低下头,舌尖延着小怜的后背缓缓来回扫动。小怜身上三处敏感地方受袭,只一会儿工夫,开始渗出,口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只羞得小怜心如刀割,再也无力反抗。

金荣见状,奸笑道:“小母狗,终于尝到甜头啦嘿嘿”伸出中指,慢慢插入小怜的内,却发现毫无阻碍,不由得大为失望,把食指也插了进去,用力地在内着,骂道:“小母狗,扮什么贞洁,原来已被人开苞,破鞋一只,说,是什么人帮你开苞的”

小怜痛苦地猛摇螓首,只是低声抽泣着。金荣见小怜不答,粗暴地用手分开小怜的大,大对准,用力一挺,一下子就把整条大插入小怜的内。

“噢”只觉得内的层层嫩肉紧紧包夹着自己的大,金荣情不自禁地嚎叫了一声,双手狠狠地捏揉着小怜香臀上的嫩肉,疯狂地着,口中不停地骂道:“臭货,贱货,扮贞洁,老子操死你噢真紧噢

爽死了”

虽然被金荣挑逗得已渗出,不过由于只被燕西干过一次,内里仍十分紧窄,被金荣的大一下子全插进来,小怜痛得直出冷汗,但被大强力所带来的酸痒快感却重重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小怜再也忍不住,伴随金荣的大在的进进出出,“啊啊”地呻吟着。

不断受着耻辱与快感的折磨,小怜的意识渐渐迷失,只剩下一把声音在心中哀叫道:“七爷,小怜没用,对不起你,不能为你保存贞洁。”

金荣疯狂地着,享受着小怜紧窄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用力过猛,大从里滑了出来,重重地顶在上方的菊蕾上,只痛得金荣“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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