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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杯,據傳是在兩千年前,一個被稱為救世主之人,於其最後一餐所使用的杯子。更多小说 ltxs520.com救世主體內所流、原用以救贖人類的鮮血,卻使得兩樣凡間事物成為聖器。
其一,為貫穿他肉體,令持有者達成統一世界野望,名為隆吉努斯的聖槍。
其二,為盛裝他鮮血,可以成就一切願望之聖杯。
不過,有別於存在於歷史傳承中的隆吉努斯槍,聖杯到底是什麼東西,卻沒有任何人能給予答案。
後來,人類為了接近神,仿製了同名的器物聖杯,雖說是仿製品,但威力之巨大,絕不下於正版的聖杯。
兩千年之後,七個魔術師持主master在聖杯的選定下,以各自所擁有的英靈從者servant互相作戰,搶奪這能夠完成一切願望的聖杯。
衛宮士郎,一個因為被捲入前代聖杯之戰而痛失父母的小鬼,命運似乎注定了他今生必須與聖杯糾纏不清,就像現在。
sabersaber發覺懷中的少女體溫越來越高,衛宮士郎立刻忘記自己身上的痛苦,雖然他自己尚未察覺,但這份關懷似乎已超越持主對從者的應有態度。
雖說沒有從者就等於失去爭奪聖杯的資格,但大部分持主都將從者視為道具,畢竟在奪得聖杯的同時,身為神之國英靈殿一員的從者也就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回歸神之國了。
別大呼小叫的。跑在最前頭的遠凜低聲阻止。
他們畢竟還是在伊莉亞斯菲兒的地頭上逃命,身為魔術師的持主對自家領域可是非常敏感的,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個打不死的狂戰士berserker。
遠凜從持主與從者的聯繫中得知自己殿後拖延時間的弓箭手從者archer已經被berserker消滅,不過berserker似乎也被archer打傷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沒有人比她更清楚archer的能力,即使是七人使魔中號稱最強的saber,也絕對無法毫髮無傷地擊敗archer,那個只剩下肌肉的無腦狂戰士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berserker擁有奇怪的恢復力量,只要一天沒將他打回英靈殿,自己三人的小命可就還捏在他手上,而自己這邊原先唯一能和berserker抗衡的saber卻又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一切都要怪衛宮士郎那個大白痴,身為魔術師居然連替從者補充魔力都不會遠凜暗暗在心裡頭將衛宮士郎罵了幾十遍。
可是saber好像很
我我沒事士郎saber右手撐著衛宮士郎的肩膀打算爬起來,縱使變成英靈,但騎士性格畢竟沒改,光是讓持主抱著跑就已經大違她的騎士道了。只是自己先前強要使用寶具誓約勝利之劍excalibur戰鬥,掏空了自己所有的魔力,此時身體沉重得像灌滿鉛一樣,不管再怎樣掙扎就是爬不起來。
前面有個廢墟,是之前archer找到的,先進去躲一躲吧,還是先想辦法讓saber恢復比較實在。遠凜說道。
archer應該已經逃出來了吧衛宮士郎問道,不過換來的卻是凜的沉默。
那傢伙凜將右手抱在胸前,原本應該能感覺到對方存在的法印此時卻毫無變化,再度證明archer確實已經出局了。
衛宮就算再多遲頓幾倍,從凜的表情也差不多該知道archer的結局,雖然從者被消滅之後不過就是回到英靈殿,但對現世人類而言,死了一個成天在自己身邊跑來跑去的傢伙,內心還是會感到哀傷的。
別管那不聽話的白痴了,saber如果再這樣繼續衰弱下去,還不到清晨大概就得和archer見面去了吧。遠凜故意轉移話題,指著archer說道:還有士郎你,先把嘴邊的血擦掉,這樣會讓saber更不想讓你抱的。
saber的身體狀況有多遭,衛宮士郎十分清楚,如同即將燃燒起來的體溫不斷從她身上蔓延到自己的身上來,明明只隔了層衣服,但自己體內狂亂的魔力就是進不了逐漸油盡燈枯的saber身上。
不久,士郎眼前就出現了一幢或者用一堆來形容更為貼切的建築物,不知是哪個神經病,挑在這密林裡蓋了一棟二層樓洋房,又不知是何原因而損毀大半,長久荒廢之下,一樓部分已經被樹林所占據,但二樓卻仍保持某程度的完整,只是樓梯不免有點搖搖欲墜罷了。
我覺得我們還是應該快點脫離這片樹海才衛宮士郎說道,即使身體已經快撐不下去了,心中卻仍盤算著,若拖延太多時間讓berserker追上來,saber就算現在還沒死也得因為與berserker正面衝突而變成真死。
我們根本沒機會逃出這片樹林,因此唯一的方法就是讓saber恢復,合三人之力消滅berserker。
可是在這種地方要怎麼讓saber恢復
讓saber恢復的儀式是不挑地方的呃應該說不需要太挑地方進行吧。遠莫測高深地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衛宮抱著saber,小心翼翼地走在瓦礫堆上,每一步都讓腳底發出劈劈啪啪的破碎聲響。除了要注意腳邊可能盤據著的樹根,有時還得避開從天花板上疑似弔燈的東西裡面垂下來的藤蔓,不過衛宮士郎很明顯地不太專心,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妄想的時候,但saber暈紅秀美的臉龐就靠在自己胸前喘著氣,再怎麼說他也是個正常的高中生,要說無動於衷是不可能的事情。
走上二樓,整棟洋房唯一倖存的房間就在樓梯旁邊,在這彷彿被北歐巨狼芬里爾咬掉一半的廢墟中,這房間完好得令人訝異。
房間正中擺放著一張大床,雖然上面佈滿灰塵,但卻奇蹟似地沒有遭受風雨摧殘,或許是房間非常寬闊的緣故吧,窗戶遠在右手邊十步的距離外,不管是風雨還是落葉都不容易掃進來。
窗戶邊上只殘留著幾塊破爛木頭,原先應當存在的玻璃早已被落葉與塵土所掩埋,皎潔得令人詫異的月光毫無阻礙地透了進來,雖不能用亮如白晝來形容,但至少也讓他們勉強看得到彼此的樣子。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奔跑之後,衛宮眼前的遠凜卻沒有露出疲態,現在的魔術師為了承受施法時不免的痛楚,或多或少都會鍛鍊一下身體,即使是半調子魔術師的衛宮士郎,抱著saber跑也不覺得有多累,不過體內動亂的魔力倒是快要炸爛他的腦袋就是了。
嗯很乾淨嘛,說不定不久前才有人睡過呢。遠拍打著滿是灰塵的床墊,讓床鋪盡量接近saber和自己願意躺的境界。
士郎,讓saber來這邊躺下,抱著別人可是很耗體力的喔。衛宮依言將saber放上床,穿著鎧甲卻依舊嬌小輕盈的她並未替衛宮帶來多大的負擔,他身上真正的傷害還是先前濫用魔力衝破伊莉亞斯菲兒的紅瞳所造成的後遺症。
saber,妳還能動嗎遠摸著saber的額頭問道。
因為是士郎把我帶到這裡的所以身體應該還撐得住。saber回答道,但衛宮也清楚saber的情況壞得不能再壞,在沒有魔力支援下使用寶具的行為令魔力大量散失,連構成saber形體、將她帶到這世界的聖杯之力都逐漸耗竭。現在她別說是對抗狂戰士,只怕連爬起來走幾步路都無能為力。
這樣就好了,saber和士郎你們聽好,接下來唯一要做的就是讓saber恢復,然後合我們三人之力打倒berserker遠說道:伊莉亞斯菲兒殺了archer,我就要讓她嚐嚐失去berserker的感覺
也許連遠自己也沒發覺她對archer的好感吧,不過這也不是衛宮和saber這兩個神經大條的主從所能領會的事情。
後悔到此為止,有時間煩惱還不如開始行動,不過既然到了這個地步,你們也要有所覺悟了喔。
一定要打倒伊莉亞斯菲兒和berserker,不然我們三個都得死在這裡。遠毅然說道。
可是saber衛宮士郎遲疑地看著床上通紅著臉,似乎忍耐著強烈痛苦的saber,即使問她會不會不舒服,她也必然會說還好的吧,這種頑固性格該說不愧是亞瑟王嗎衛宮可不這麼想。
即使是王,鎧甲底下也一樣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個美艷得令人窒息的絕色少女。
若她在萬全狀態下,或許可以打敗本體為海克力斯的berserker,只要使出excalibur的力量,應該可以破壞他怪物一般的鋼鐵肉體,不過saber現在明顯沒有發動寶具的能力,除非衛宮士郎突然学會將魔力灌輸進saber體內的技術。
士郎也知道她現在只是因為耗盡魔力而衰弱對吧,所以只要把你的魔力分給她就可以讓她恢復了,給越多越好。
就是辦不到才頭大啊,妳之前說的方法我沒一樣做得到的。
有一樣,只不過我昨天不應該說前天沒有說,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樣毫無選擇餘地的景況。
到底是什麼方法,只要能讓saber不消失我都願意做衛宮士郎焦急地說道,總覺得每多拖一秒,saber的臉色就難看了一些,實在無法想像平時衝勁十足的大胃王saber會有如此虛弱的情形。
既然士郎都同意了,saber妳應該也沒問題吧遠凜朝saber拋了個涵義深遠的眼光,後者則像是不好意思般地垂下頭。
那我就直說了,那種方法很簡單,反正saber是女孩,相信士郎也不會拒絕遠凜正色說道:抱她吧。
這三個字一出口,衛宮士郎腦袋立刻空白了好幾秒,然後才像大夢初醒一般大喊大叫:等等等一下,妳怎麼會突然說這種話啊
你在吃什麼驚啊,藉由而同調是非常基本的,不是嗎而且魔術師的精液可是魔力的結晶呢,某些缺錢缺很凶的魔術師還會賣精液給協會哩,你不知道嗎遠凜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說道。
誰誰知道啊立川流是邪教,黑山羊也是迷信不是嗎我怎麼可能會被這種好話給騙了衛宮士郎滿臉通紅,胡亂地揮著手說道,不過倒是誠實地承認這是好話。
真是的,立川流是真的有秘密儀式,黑山羊也是有真正契約的喔。雖然不知道你在慌什麼,不過剛剛你自己也有覺悟了吧,既然現在只有這個方法可以讓我們活下去,所以別再搞什麼花樣了,乖乖就範吧遠凜殘酷地笑著,她顯然知道衛宮士郎是在慌亂什麼,同時以此為樂。
還摩蹭什麼啊,伊莉亞斯菲兒很快就追來了,你想浪費多少archer替我們爭取來的時間啊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這個,讓主力saber恢復然後合力打倒berserker,我可不想白白死在這裡,你聽懂了沒啊遠凜連珠炮般轟炸著腦袋一片混沌的衛宮士郎。
可是這也得問問saber的意思吧,saber一定不會答應這種怪事情的衛宮士郎微弱地反擊著。
是好事吧,你的臉在笑呢遠凜奸險地笑著:saber,士郎說沒有問題,那麼妳應該也沒問題吧
床上的金髮少女尷尬地將通紅的臉往一旁轉去,但還是低聲說道:我我也沒關係
原本以為事事認真嚴肅的saber一定會拒絕的衛宮士郎遭到saber無情的背叛,不過仔細想想,..真正吃虧的應該是saber吧,至少saber並不是那種能令男人的下半身奇蹟似地產生理智的女性。
這樣就沒問題啦,快點上吧。遠催促著,看她的樣子,倒像是單純為了想看衛宮士郎和saber的小学生愛情鬧劇,而不是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
衛宮士郎猶疑不定,saber無疑是自己此生見過最美的少女──不過他還是不敢拿saber和遠凜比較,而遠自己更不可能承認她在第一眼看見saber長相的時候就已經認輸了──即使不是為了性命或者聖杯之類的大義私利,光是想要saber這個理由就可以讓衛宮拼著被excalibur斬成兩截的風險推倒她了。
還不快點,真是不乾脆的男人啊還是說士郎你年紀輕輕就不行了呢遠凜故意誇張地說道:還還是說你已經落入了那無法自拔、禁忌而夢幻的bl世界對象是一成嗎
吵吵死了,誰會落入那種奇怪的世界啊衛宮士郎反駁著。
即使真要抱saber,這裡也不是什麼好地方吧,而且旁邊還有顆亮晃晃的電燈泡遠凜在看著,更重要的是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沒錯吧
沒錯咦咦咦咦妳怎麼知道的不妳胡說些什麼啊衛宮士郎擺出一副看到鬼的表情,瞪大眼睛問道。
你的想法都從臉上跑出來啦雖然如此,我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情啦,只是情況緊急,沒時間慢慢孕育氣氛了,你就覺悟吧遠凜踏上一步,舉起雙手。
衛宮士郎正想反抗,遠凜卻做出遠超出他意料之外的攻擊方式。
唔柔軟溫熱的櫻唇緊貼著衛宮士郎的嘴唇,遠雙手固定著他的頭,雖然只是生澀的接吻動作,但衛宮士郎本來快被混亂思緒炸開的腦袋立刻變成一片空白,唯一留下的只有遠凜嘴唇的軟熱觸感,以及她身上的芬芳。雖然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但遠凜畢竟是衛宮曾經憧憬過的對象,美妙的感覺像saber的神劍一樣劈開了衛宮單薄的理性防禦,釋放出那防禦壁後的慾望狂戰士。
雖然從接觸到分開沒過多久時間,但衛宮士郎卻覺得彷彿經過了好幾天,分開的瞬間,甚至還有點悵然若失的遺憾。
冷靜下來了嗎遠凜紅著臉說道,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她,其實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凜妳做什麼saber虛弱地問著爬上床來的少女。
做什麼幫忙啊,誰叫妳和士郎都那麼不積極,我只好幫忙一下囉。遠凜伸出手,在因為高熱而動彈不得的saber身上游移著。
啊凜別saber想撥開遠凜的魔爪,但平時輕而易舉的工作在此時卻艱辛無比,而一旁的衛宮士郎則看著這兩個美女呆掉了。
放心吧我馬上就讓妳什麼都沒辦法想遠凜再度露出惡魔般的笑容,手掌貼著saber胸甲上的微妙突起,熟練地解開了藍色的緞帶。
彷彿練習過許多次一般,遠纖細的手指跳舞般地解開saber鎧甲上繁雜的扣環與束帶,一層層剝開保護著她的冰冷鋼鐵,讓身為少女的saber漸漸暴露在月光下。
這這樣夠了吧不用脫衣服saber的聲音像要哭出來一般,無力的手只能扶著遠凜的手腕,沉重的喘息似乎更加混亂了一些,汗水早已滲透單薄的衣料,即使只靠著月光都能輕易地看見半透明布料底下的肌膚色澤。
等一下就要做那種事了嘛,所以得脫光衣服讓身體貼在一起唷。遠凜不理會saber的抗議,輕輕地解開她衣服上的鈕扣,雖然有極大部分是為了欺負這個美麗的騎士王,但遠的呼吸竟也不自覺地跟著急促了起來。
雖然遠凜的動作稍嫌緩慢,但saber襯衫的釦子也不是永遠解不完的,當她解開最後一顆釦子之後,立刻拉開襯衫,將saber的裸體呈現在衛宮士郎與自己的眼前。
不過一旁的衛宮士郎卻死命緊閉著眼睛,無論遠凜怎麼挑撥都不睜開,遠只得說道:反正saber也還沒準備好,在她準備好之前你就在那裡看吧,要記得,你也是共犯唷接下來要好好疼愛saber了遠的聲音變得甜膩無比,和平時的惡魔樣子或者業務用的乖巧樣都不同,真不知她還有幾副面具。
我可不敢保證我睜開眼睛會忍得住
saber聽到了嗎士郎說看到妳的裸體他會興奮哩。遠凜在saber的耳邊吹著氣,讓她發出柔媚的呻吟。
不過在我說可以之前,你就算忍不住也得忍住太猴急的男人是會被討厭的唷。遠凜柔柔地說道,即使在此時,她的雙手還是不斷撫摸著saber柔嫩的肌膚。
衛宮士郎深呼吸了幾下,做好完善的心理準備之後才睜開眼睛,但這份準備在睜開的瞬間就被破壞得乾乾淨淨。
兩個女孩在床上交疊著,下面,是如雪般純白的金髮少女,上面的,是穿著凌亂紅衣的黑髮少女,平時的強弱態勢此時完全扭轉過來,全身滾燙的saber被遠壓著恣意挑逗,而她顫抖的雙手卻只能勉強掛在遠凜的手臂上。
saber的嘴唇好小遠凜略帶嫉妒地吻著saber的唇:有感覺嗎士郎的體液
啊士郎的味道遠離開後,saber陶醉地抿著唇,或許其中也帶有些許魔力吧,總而言之saber確實恢復了些許力量,主動抱著遠凜的頭往下壓。
遠凜也不反抗,順勢讓彼此的唇再度結合在一起,不過這次卻像是要搜括彼此的一切般地深吻著,雖然不知道saber活著當時的不列顛有沒有法式接吻法,不過至少遠是懂得的。
因此,saber根本就是被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她以衛宮士郎的味道做餌,釣這條叫做saber的美人魚,讓她表現出平時絕不可能出現的可愛模樣,故意縮回舌頭令她焦急,遠凜果然是個惡魔,連saber都不是她的對手。
不過這方面的技術,saber大概也不可能做過訓練吧。
啊不saber此時的體溫之高,已經能讓她進集中治療室了,雖然她仍舊以堅強的意志與從者的異常體魄勉強保持清醒,但卻提不出半點力氣來。
對由第五元素乙太組成的從者而言,魔力就是固定形體的唯一力量,雖說saber在實體化之初已經從聖杯處得到相當於她最大容許量的魔力,但多次消耗之後已然所剩無幾,此時saber體內的乙太正瀕臨崩潰的邊緣,當然無法自由地控制身體。
不過,在崩潰前的肉體依舊與人類類似,因此神經的感覺卻反而因高熱而比平時更加靈敏。
saber嗯好貪心士郎的味道怎樣呢像是被saber傳染了熱度一般,遠凜雙頰也浮現鮮豔的紅雲,衛宮士郎一直覺得遠凜對saber有某程度的覬覦,不過他卻從未想過這份覬覦竟也包括肉體上的。
士郎的體液還要saber迷亂地說道,這句話遠還不覺得怎樣,一旁撐帳棚的衛宮士郎可是差點就爆出白漿來。
兩個女孩急促地喘息著,忽分忽合的嘴唇之間,兩條丁香小舌纏鬥著,發出嘖嘖的聲響。透明的唾液沿著saber嘴角滑落,從眼前陶醉而迷惘的少女身上看不見平時嚴肅的樣子,僅餘下誘惑人心的艷媚。
saber把頭髮放下來會是什麼樣子呢遠凜說到做到,伸出手去解開saber盤成一圈的金髮,然後盯著saber的臉蛋直瞧。
saber果然很可愛我好想吃掉saber喔為什麼我的使魔不是saber呢不然就可以每天做這種事情了遠凜吻著saber,雙手輕柔地撫弄著她胸前的小山丘。
彷彿是要打破某些人對於西方人的迷思,saber的胸部絕對稱不上豐滿二字,當然也可能是被石中劍的魔力停止成長所造成的結果,不過摸起來的手感卻絕不亞於遠自己的,彈性更猶有過之。
啊凜凜不要嗯saber身體微微顫抖著,偶爾還抽搐幾下,同樣是女人的遠凜自然知道saber有什麼感覺,一翻身騎上saber,留下左手繼續替saber按摩胸部,右手緩緩滑過她的腹部,不急不徐地攻向那神秘的幽谷。
雖然隔著一層褲襪,但遠的手指還是能察覺到其中散發出來的水氣與熱量,她輕輕壓按了幾下,每一次都讓saber繃直了上身,然後趁著她放鬆的瞬間一把將褲襪扯下。
saber的那裡不不能看看著saber被遠恣意玩弄的樣子,衛宮士郎緊張得心臟像快要爆開一般,即使心裡面一直告誡自己不能看,但一雙眼睛就是離不開嬌喘連連的saber。
saber濕了呢遠凜撫摸著saber光滑的恥丘,像玩水般地故意弄出聲響來,羞得saber緊閉雙眼,不知道要說什麼來掩飾。
不過這樣還不行不徹底弄濕的話,等一下士郎進來的時候saber會痛的遠凜的手指得寸進尺地在saber的嫩肉上畫著圓圈,然後強硬地侵入那緊閉的貝唇之間。
即使只是手指,saber的那裡也對它施加了強大的壓力,甚至讓遠凜感覺有點痛,不過她可不是會替衛宮棒子著想的好人,欺負saber、看她苦悶的樣子可比前者重要多了。
啊saber尖叫了一聲,抓著遠凜衣服的小手又收緊了一點,不過這並不足以停止遠凜的動作。
saber抬起雙膝,想藉此逃避遠凜逐漸深入她體內的手指,但這微弱的反應在遠的一吻之下通通形同虛設,上中下三管齊下的攻勢徹底瓦解了saber的防禦,身體與心理開始一同朝著追求悅樂的方向走去。
凜我不好奇怪好像有啊saber全身顫抖了幾下,在一陣強烈的壓迫感後,遠凜突然發覺穴徑的壓力降低了,而且原本頑固的肉壁也放軟了下來,雖然她也沒有經驗,但或多或少也知道saber已經準備好接受衛宮的灌輸了。
本來到此自己就該功成身退的,但遠凜心中卻突然湧起一陣醋意,委實不願意讓這麼可愛的saber就這樣被衛宮輕鬆佔去,心一橫,扯掉saber的褲襪後,竟連自己的衣服也脫了下來。
遠遠妳做什麼衛宮士郎看呆了,学校的高嶺之花、自己曾經暗戀過的美少女遠凜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而且她身邊還有個同樣近乎全裸的saber。
我才不會讓你獨享saber呢我要讓saber知道誰才能給她最多的快樂遠凜說道,不過臉上還是藏不住心裡的嬌羞。
不saber低吟著,火熱的裸膚敏銳地傳達了清涼滑膩的觸感,在長久歲月中習慣鐵與血的肉體頭一次接觸到同是女性的溫柔,反令她慌亂了起來,想扭動身體逃避這甜美的碰觸,但卻反而引來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saber好主動啊嗯給妳獎勵。遠凜發出甜膩的嬌聲,然後舔吻著saber白嫩的頸項。
啊嗯兩個女孩媚惑的呻吟瀰漫在整個房間之內,直接承受這強烈精神攻擊的衛宮士郎滿腔熱血不知道該先往鼻子流還是往兩腿間流,一雙眼閃閃發亮,像要當場把眼前的兩個美少女吞下肚去一般,就只差沒流出血淚來而已。
saber真可愛遠凜輕咬著saber充血挺硬的小巧,還沒完全發育的鮮嫩荳蔻在她的擺佈下顫抖著,遠的口唇替全身滾燙的saber帶來了冰涼的觸感,但那處底下的心臟卻反而跳得更為劇烈,saber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有什麼樣的反應,只能依循著本能發出高低起伏的嬌吟。
遠凜再度將食指刺入那業已濕潤的肉縫中,然後中指也順勢擠了進去,兩隻手指像模仿走路一般前後擺動了起來。
啊啊凜啊不啊嗯啊哈不saber發出前所未有的尖叫聲,即使被ncer的穿刺死棘之槍刺中時也沒叫得如此失態,或許saber自己也發現了,因此才咬著下唇不讓聲音繼續洩漏出來。
凜夠了吧我不不要不要我只要士郎啊察覺遠的企圖,saber奮盡僅餘的力氣夾緊雙腿不讓她的手指繼續侵入。
遠凜楞了一下,蹙著眉頭瞥向受saber青睞的衛宮士郎,酸溜溜地說道:士郎,人家saber只要你呢快點過來吧
衛宮士郎像被催眠一般走上前,近距離地看著月光下兩具滿溢青春活力的女體。遠凜翻下一邊,撐起saber的上身,將這個近乎失神的美麗金髮少女完全展現在衛宮士郎眼前。
擁有純正盎格魯薩克遜血統的saber,肌膚比任何日本人都還要白,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發散出柔和的白光,彷彿女神降世一般,只不過女神應該不會擺出這種誘人的姿勢對著一個理性即將因此斷絕的男人──除了淫慾女神以外。
等等,士郎。我們女生都脫光了,只有你一個穿著衣服很不禮貌吧遠凜說道。
衛宮士郎很想挑遠的語病說她還有一雙黑色長襪沒脫,不過經驗告訴他和她鬥嘴也只有慘敗的份,只得乖乖的把身上的衣物通通脫光。
啊saber妳看士郎的那裡因為妳而變得那麼大耶。遠凜舔著saber的頸子說道,其實她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因此還是會覺得心跳加速,而舔吻saber的動作正好讓她有避免直視的理由,不過眼光卻不免飘向那散佈著浮突血管的子。
士郎的saber盯著衛宮士郎的胯下不放,認真的眼神中帶著
濃濃的詫異,當然不免還有些許恐懼。
士郎saber已經準備好了遠凜一手揉搓著少女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戳弄著她的嫩肉。
凜啊胸部痛啊哈啊再度遭到攻擊的saber扭動著虛弱的身體,雖然看起來有點痛苦的樣子,但兩腿之間的水聲卻越發明顯了起來。
saber越來越濕了被這樣欺負反而比較有感覺嗎遠凜輕拉了一下saber的粉嫩乳蒂,繼續她的惡魔之呢喃:原來saber是被虐待狂,越被欺負就越興奮啊
不我沒有啊啊啊saber汗濕的裸體在遠凜的玩弄與衛宮士郎的視姦下不斷散放出的訊息,將三個人一起拖進她的淫亂世界中,這空間雖然不是由魔力創造出來的,但也已經相當於無形的準固有結界,只是她們根本沒發覺。
saber妳聽咕啾咕啾的好多水唷saber嗯遠凜吻著saber的唇,舐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來吧士郎讓saber快樂吧遠命令著,不過衛宮士郎總覺得她若有機會的話,應該會一腳把他踢下樓去,自己一個人獨享已經半失神的saber。
被兩個女孩盯著子瞧,衛宮士郎早已脹紅了臉,但在saber美體的誘惑下還是爬上床,將那根膨脹到極限、隨便碰一下都可能爆發的黑紅色移向saber。不過衛宮士郎畢竟沒有經驗,徒有根大棒子卻不知道該往哪裡走,遠凜媚笑了一下,抽出埋在saber體內、沾滿淫液的小手,牽著衛宮的棒子,同時將saber的淫蜜塗抹在棒子上。
呃要射
不行唷。遠凜眼明手快地扣住衛宮的棒子,一陣痛楚打消了他射精的衝動,然後說道:一定要射在saber裡面才有用身為男人,要忍耐唷。
衛宮士郎突然有種掉頭就跑的衝動,和saber的白皙亮麗相比,自己的東西變成醜惡無比,一想到要以這麼醜陋的東西來侵犯saber,良心就開始譴責他。
不這是要幫saber的工作我不是貪圖saber的美色衛宮士郎催眠著自己。
只要抱saber就行了吧。
真是的美食都擺在眼前了,不吃就不是男人囉。
被這麼一說,衛宮士郎反而燃起勇氣,雙手扶向saber的肩膀,一陣高熱立刻傳來,雖不至於灼傷肉體,但卻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
啊碰觸的瞬間,saber發出一陣嬌吟。
saber的肩膀好細好軟
saber可以嗎
嗯士郎拜託你了saber噙著淚水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