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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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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样啊……,我和侬爸爸刚才没有打过电话给侬,哎……来电什么号码?”

“没有号码啦,就是LONGDISTANCE,我想大概是侬或者爸爸,算啦,没事没事,我挂啦!”

“哦哦……”

浴室里,徐晶“哗哗啦啦”地洗得正欢,还曲不成曲地哼着歌儿。

我拿起台上的电话,想给姜敏打个电话,刚按了几个键,又转念一想,算了,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我在两个房间来回巡视,四处家俱上一尘不染,徐晶把这个小家打点得井井有条。

徐晶洗完了出来,我也急急地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飞快地回房间钻进被窝。

“想要吗?我给你后面……”徐晶轻轻握着我的身体,眼睛征询地望着我。

“别别别!”我摇摇头,“后面弄一次两次可以,不能常搞的,弄不好会松掉的,关都关不住,算了,等下次我回来吧,好不好?”

“嗯,好,等下次……”徐晶幸福地闭上眼,让我在她脸上密密地亲吻。

“等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一边吻,一边趴在她耳旁说,“我要一连操你十次也不拔出来……”

“好………”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了蜜月,我给你连干三天,不下床……你想怎么样都行……”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如同两性欢娱的巅峰仅仅持续几秒,但醉人而回味无穷。

在家里和徐晶过完了休息天,星期天下午五点,徐晶恋恋不舍地送我到了西区汽车站,看着我上了开往铜陵的长途卧铺车。看着她裹着红羽绒大衣的身影站在上海三月的冷风中,朝我不住地挥手,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慢慢地在眼眶里聚集。

我的床铺在下层,窄窄的一条,旁边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从他身上那件昂贵但满是折痕的西装,还有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看得出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我躺在铺位上和身边的小老板聊了几句,话不投机,索性闭眼睡了。

凌晨三点钟,长途车开进铜陵长途客车服务站,我拎着包包下了车,辨了辨方向,经刚下车的小老板的指点,我才得知铜陵医院就在五百米以外。

我在昏黄的灯光下爬上三楼,摸出钥匙开了锁进门。苏莉的房门下面一片漆黑,哦——,她正睡得香呢。我刚想打开自己房门,忽然,苏莉在她房里一声喝问:“啥人?!”

我一愣,这小妞干啥呀?我低低地回答她:“是我,黄军,刚刚回来,侬不要害怕。”

我话音刚落,苏莉房间的门轻开了一道缝,门后露出一只警惕的眼睛,“哦…,真的是侬。”她放心地拉开房门,我看见她穿着棉毛衫裤站在黑暗里,脚上穿着雪白的厚运动袜。

“去睡吧,快四点钟了,时间不早了,”我打开自己的房门,按亮了灯,回头去看她,苏莉还立在那里看着我,脸上很落寞,“好啦,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哪!”她点点头,关上了房门。

我进到房间,放下包,顾不得整理东西就脱了衣服,打着哈欠拉开被子钻了进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仍是苏莉猛拍我的房门叫醒我,我迷糊着眼起来,胯下又是胀得老大,听着苏莉在外面洗脸的动静,我坐在床沿上掏出荫茎套弄了一会儿,想泄一泄憋了半个月的火,可是Jing液久久不肯出来,我更加用力地刺激自己,脑子里努力回忆和徐晶Zuo爱时的场面。

“咚!”

我吓得一哆嗦,回头一看,苏莉站在门口一手推着房门,另一手还在用毛巾擦着眼角鼻洼,没看清我在干什么,嘴里催促着:“快点了,快点了…早饭…”

我一时懵头懵脑不知该怎么办,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把勃起的荫茎放回裤衩里,手忙脚乱地往上提裤子,可是粗壮的荫茎一时半会儿小不下去,裤衩鼓得满满的像个白馒头,从西裤前面开口的地方冒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忙中出错,裤子的拉链又被内裤绞住了拉不上来,我低着头,忙乱中出了满身大汗。

她的声音卡住了,我一抬头,她吃惊地张着嘴,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我的胯下。

我赶紧转过身去,侧过脸对她说:“好好,我就出来了……”

苏莉意识到自己失态,低下头红着脸,急步走开了。

一整天,苏莉有意地躲着我,连我和她交代工作时,她都尽力避开我的视线,眼睛不自然地望着地上。我真想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他妈的!这算怎么回事儿呢?我早就料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早晚会出这方面的麻烦,可万万没想到竟然这样发生,都怪我前一晚太困了,连房门都没有锁好。

不错也错了,我只能尽力在她面前装出没事的样子,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毕竟,是苏莉无意中看见了我的身体,而不是我撞见了她的裸体,论起来是我更加吃亏一些,何况她只是瞥见了衣服下的轮廓。

午饭和晚饭苏莉不再来找我一起去食堂买饭,而是和她刚熟悉的几个实习护士生一道走,我拿着饭碗垂头丧气地远远跟在她们后面,看着她们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在前面有说有笑,心里那个别扭啊,真想找堵墙一头碰死。

晚上吃了饭,我蹓跶到病房转悠了一会儿。在医生办公室里遇见本院的贾医生和两个安徽医大的实习同学,虽然这天不是我值班,为了避免太早回去碰见苏莉的难堪,我就在病房里和他们聊了好一会儿,看看时间快九点了,我才站起身告辞。

苏莉的房间半掩着门,里面透出黄|色的灯光,传来时断时续的说话声,我侧耳听了听,小妮子在用上海话讲电话,大概是和上海家里联络。我没多理她,先到厨房水池里洗了手,回到自己房间里往床上重重一躺。

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点睡意也没有,我坐起来,端起脸盆到厕所,从热水器里接了一大盆热水,端回到房里放在地上,扒去袜子,把两只冰凉的脚往热水里一放,啊………呀呀……!烫死我啦!

我强忍着,两脚泡在热水里搅和,一阵阵麻酥酥地快意从脚心传了上来。苏莉还在隔壁讲个没完没了,我一边听着她高一声低一声,一边惬意地坐在沙发上,两只脚丫子在热水里搓悠。

我洗完了脚去倒了水回来,苏莉的电话还没有打完,好家伙!她也不怕把电话线烧断。

我脱了衣服,只穿着裤衩,上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门锁,确定无误才舒舒服服地上了床,靠在床头坐好,打开从家里带来的短波收音机,拉出天线,调到美国之音,在锣鼓喧天中分辨着字句。

忽然,房门轻轻响了两下,我关上收音机,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啥人啊?”

“我,开门出来。”门外是苏莉低低的声音。

我跳下床,手忙脚乱地穿上睡袍,系好腰带,打开门:“啥事体啊?小莉?”

苏莉站在门外,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一动,关切地问她:“哪能啦?有人欺负侬啦?”

她低头不语,只顾用手绢擦着眼睛,我只好硬着头皮问:“是不是早上的事体?呃……真的不好意思,……我昨日晚上没锁好门,结果……这种情况,是我错,是我错……”我语无伦次地说着。

苏莉略微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不停解释,等我说了一阵她才挤出淡然一笑:“呵呵……,我没怪侬,早上事体我也不好,没敲敲门就进来了……,侬不要想太多啦……,讲句不像腔的闲话,男人的物事我看了少讲也有几百趟了,老早就不受刺激了,现在我……”她说着挺了挺胸,朝她房间方向摆了摆头,“有空伐?过来陪我吃几杯……”

“哦……哦唔……好的好的,”苏莉刚才几句解释让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好在她后面的邀请解除了我的难堪,我爽快地答应下来,随她来到她的香闺。

一走进她的屋门,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酒味,我往写字桌一看,上面东歪西倒地放着三、四个啤酒罐,旁边站着一瓶汾酒,瓶里还剩下一半,桌上散乱地摊开几包椒盐花生米和牛肉干之类,见此场面,我心里一动:看不出苏莉还真能喝,就这几样小零食喝了那么多,她说话仍然有条有理,可见酒量不一般,至少在我之上。

她让我坐在写字桌前的钢管椅上,自己坐在床头,倚住桌子斜对着我,眼睛瞪着桌上愣愣地出神,不知想些啥。

我给她茶杯里续上点酒,又拧下汾酒的瓶盖当酒盅,给自己满上,端起来在她眼前晃了晃,一仰脖,“吱溜”一声抿进嘴里,顿时,一道火线向下冲进胃里,肚子一热,翻腾开了,我赶紧撮起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嚼咽下去,勉强压住热浪。

苏莉平静地端起酒,凑到嘴边呷了一口,鼓起腮帮过了过,这才慢慢咽下去。

厥倒!这是善饮的酒鬼标准喝法,老爸的朋友徐叔叔就是如此,每喝一口烈性白酒都要先在嘴里品品味,最后才依依不舍地吞下去。

苏莉己经喝了不少啤酒和白酒,面色微醺,眼皮和脸颊泛起片片酡红,两只胳膊肘支在桌上,上半身微微向前倾斜靠住写字桌的一边,因为胸部以下的衣服被桌子边挡住,贴在了身上,胸前一对饱满的Ru房更显得胀鼓鼓的,好似她把自己的Ru房放在桌子上。

我收回意乱神迷的目光,提起酒瓶又给她倒满,自己也斟了点,小心翼翼地端起来醮醮嘴唇,放下杯子,看着苏莉,“哪能啦?心里不开心?是刚刚电话里和侬男朋友吵相骂了?”我问。

“没……,唔……没……”她避开我的视线,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端详手指甲上的指甲油,“没事体的,侬当我有啥事体啊?”

“唔,没事体就好。”我见她不想多讲也就不多问,闷闷地端起酒盅喝着。

我和苏莉谁也不再说话,你一杯我一盏地喝了起来,大半瓶汾酒很快就倒空了,我背上见了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却有点意犹未尽,抓起酒瓶,瓶底朝天把最后一滴倒进嘴里,咂了咂,“哈啊…不错不错。”她舔着嘴唇赞叹了几句,放下酒瓶站了起来,脚步踉跄地走向我,把我从椅子上拉起来,推着我倒退到沙发上坐下,她顺势扑到我怀中,抱着我的脸,用湿漉漉的唇在我面上乱印。

我慌乱地推开她,“小莉…小莉,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子……”

苏莉看着我,呆呆地两眼发愣,一言不发。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漂浮地走过去,伸出胳膊揽住她的后背轻轻地拍着:“好啦……,小莉,你喝多了,好好睡一觉吧,不好的事情不要想得太多,心里不高兴别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以后酒不要喝这么多了,好吧?”我像个大哥似地安慰她,“睡吧,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侬直接到那边叫我好了,我走啦……”

说完这几句话,我转身飞快地走回自己房间,插好门,心还在“砰砰”乱跳。

我重又躺好,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我强迫自己内心平静下来,希望快快睡去好忘记刚才的一幕,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又看到苏莉那略带醉意的眼神、泛着桃红的姣好面容正在对我盈盈微笑,刚才她扑到我身上时,我感觉到的满怀柔软的女人温馨味道好象还停留在我臂膀上。

我浑身燥热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看看表都己经半夜两点钟了,我竖起耳朵听了听,苏莉那边一点声息都没有。我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瞪大两眼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很久很久,困意渐渐涌来?</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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