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起一个微笑,脸色不太好,“还……还好,觉得没什麽大碍了……”
她明明记得那麽真实,师傅好像是来过,定睛一看,伴着她床畔的却是马煜,她有些不解,这个人为何会陪护她?他似乎一向在同她作对。
“马大哥,黄昏时候,可有什麽人来过吗?”
明知答案会是无望,萧倾绝还是忍不住想要核实一下。
马煜眉心一皱,随即释然微笑,那笑意在昏黄的烛光下含蓄的很,颇有些诡异。
萧倾绝看到一向不苟言笑的马煜笑了一下,差点惊异的呆住了,意外占了上风,继而又觉得,他笑起来,倒也蛮好看蛮和气的,她心里怀着这些有趣的小心思的时候,殊不知,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已经要过她了……
马煜看着她探究琢磨的目光,哪里会不知她在想什麽,若是彼时会心想这女子不知廉耻不懂规矩,而此时却只会觉得她可爱的要紧了。但未免露出破绽,影响後来的计划,他还是收敛了笑容,道:
“马家堡戒备森严,若是有人来过插翅也难飞,你多虑了,我来的时候,看到你已经躺在这里发寒症,还一直在说胡话……好像一直在说……”
萧倾绝心里先是失落,再听到他说“说胡话”咯!一下,想起了那个先是瑰丽後是痛楚的春梦,心想,不会是我说了什麽yín声浪语吧……慌忙截住话头,“啊……既然是胡话,自然做不得真,想是因为生病做噩梦所以就胡言乱语了。”
马萧萧还心有余悸,竟是比她还担忧,“正是,病来如山倒,你本来身子就弱,差点去了半条命,可要小心自己身子,再也不要胡思乱想,听到了吗?都烧到说胡话了,要是一个不察,生出的孩儿也会是有後遗症的。”
马萧萧那口气叫她心头一热,在这里以来,他对她和腹中孩儿的呵护,倒真是像了孩子的亲爹了……
萧倾绝这下子可是听进去了,也心中後怕起来,这是她跟师傅的孩儿,不管怎样,都已经在腹中成型了,若是生出来是残疾或是先天不全,她可太对不住这孩儿了,也更加无法挽回师傅,她不可以再任性下去了,因为她现在不再是一个人。再者,昨日大病把她亏损透了,她虽然生性好动,还是决定,以後几个月都不再习武,免得像这次这般累得她要死。
可怜的小倾绝又哪里知道,这次她是实实在在被一个成年男子初行云雨,要了个够本,怎麽能不劳损过度呢?至於那男子後来端着恶意的故意索取,又更不用提了。
萧倾绝又疲又累,脸儿一偏就陷入深眠,马萧萧用湿毛巾为她洁面,马煜默默地为她把小手掖进被中。
趁萧倾绝昏昏碌碌又睡去,马家兄弟也悄悄掩了门撤了出来。这好一番折腾,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两人一前一後往前院走去,马煜突然打破了宁静,“她……没事吧?”
马萧萧低声简单而干脆,“没事。”
他说完突然顿了一刻,盯着大哥看了几眼,“大哥,我觉得你今天有些不对。”
马煜心一颤,漏跳一拍,还不待他说话,又听见弟弟道,“大哥,你今天看起来平和许多,不仅对弓儿温和了些,而且眉目间也比往日平复了许多凌厉呢,看起来要柔润许多。”
马煜心一虚:他自然知道,这是因为yīn阳调和的功劳,他正想解释下,又听马萧萧叹道,“不过这样甚好,我原本担心你排斥她嫁我,以後你这样待她,我也放心了。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她,我会带她避开马家堡,去找个偏僻的去处隐居。”
马煜被他的话挑起了心中苦涩,这才发现最大的隐患,不仅仅是弓儿怎麽接受他,而且还有他怎麽跟亲弟弟交代……他委实两头不是人了。他只是想要她留在他身边,做个妾侍,而萧萧却要娶她当正妻!单这一点他也被比了下去。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利用接下来的日子多跟她培养一些感情了,既然弓儿梦中会把他当作她的那位故人,那麽想来,二人是有些相似之处的,若是以前,他不屑於当别人的替身,可是如今,他却惟愿能接近她心灵深处,好近水楼台。
☆、43.求婚
接下来的日子,便风平浪静了,马萧萧也不敢再这样离开,马煜也尽可能多的对萧倾绝好起来。萧倾绝的肚子吹气似的,大成了一个球,而且跟她那娇小未长开的身躯比起来,简直大的有些失调,连带着马萧萧都担心,她生产的时候,不知生不生的下来……
萧倾绝沿着堡里花园的小径走着石子路,这里原本都是些简单易活的松木,她嫌闷,就种了好多花儿出来,原本还担心马煜会不同意,没想到他竟然待她好极了,自从她病愈後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一条路她每天都要从早走到晚,因为马萧萧说她胎大门小,必然要天天多加锻炼,才能顺利生产,减轻痛楚。每一天,马萧萧都搀着她,从早走到晚,从头走到尾。
马萧萧的手犹豫了半天,终於从她的胳膊下滑到她的小手,紧张而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柔荑。
萧倾绝想要抽出,却没抽的出来,转过身来,看着他双眼,“萧萧,你有话要对我说麽?”
马萧萧酝酿好多天了,再觉得唐突也按捺不住了,“弓儿,你也没有男人可以依靠,等你诞下孩儿,嫁给我好不好?”
也许是因为破庙见面的时机不对,萧倾绝先前觉得他有些轻浮,一直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想到他旧事重提,那一双眸子信誓旦旦不像作伪,“你……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马萧萧紧紧盯着她,直要望进她心坎里去,“我怎麽会是随口说?我从来都没跟你玩笑!”
萧倾绝微低了头,这份感情来得太快,还在她心情低谷抑郁的时候,却忽然有人跟她说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你,是可怜我吧?”
她虽然被那人抛弃了,但是好歹也是一国公主,一辈子衣食无忧是自然的,她也不必担心没人依靠。也或许有人仰慕,会依然愿意娶她,但是看的是她的容貌还是其它,自然不得而知。况且,会不会善待她的孩儿还是一个问题。而她确实不想把孩子带回去,不然她的名节便全毁了。
马萧萧紧张的拥住她的双肩,“怎麽会?我喜欢你……很喜欢你……也许开始是觉得你可怜多一些,但是住了这麽些日子,我真的习惯照顾你,并且想一直照顾你……哎呀我嘴笨,我也不知该怎麽说……你看你小小的,我也不大你太多,咱们不是挺合适吗?”
萧倾绝的头微不可察地贴近他的肩头,“那,生下来这孩子呢?他……”
马萧萧低头,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把她剩下的话全都堵在口中,他这些天从没敢大胆行事,可是今天鼓起了勇气,竟是分外的热情,那攻势几乎叫萧倾绝无法招架。
她原本还想探究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并被迫抵挡着他热情的唇舌,他口中带着淡淡的青草味,混杂着少年人的阳刚。
等她好不容易快从窒息中挣扎出来,捂着xiōng口呼吸,脸红的像极了牡丹。
马萧萧低头用前额抵着她的前额,暗哑的声音掩不住欲望,“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必定会待他如亲骨肉,不论是男是女……”
萧倾绝听到这里,不能不感动,而且,他是以一个平民女子的身份还待她如此,实在难得。
马萧萧还接着宣誓道,“……如违此誓,叫我……”
萧倾绝一听他就要说出自己不爱听的重话,再加上心中已定,慌忙一踮脚,送上自己的香吻,封住了他的口。
马萧萧见佳人慌忙而紧张的主动,心中爱极了,也含住了她,浅尝轻吻,先是一点点啃噬她的唇,待尝了个遍,又用舌进行更尽兴的探索。
两人只吻到昏天黑地喘息不继,才相携离去。萧倾绝把他的付出看在眼里,她知道马萧萧是一个纯良的少年,而现在她的情况,托付给他再好不过,说她卑鄙也好,自私也罢,她确实对他无男女之情,但是她并没勾引过他。
可是为什麽心里还有淡淡的落寞,是因为隔三岔五梦见师父的原因吗?随着她身子重了,那样的春梦越发频繁了,每每在她沈睡之後,如此清晰的演绎,难道,她潜意识里,还是那麽渴望师父的垂青吗,她果真很yín贱呢……
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园中尽头,马煜脸色yīn沈不定,总管不辨内情,只欣慰的笑道,“看来我们马家堡很快要有喜事了,二少终於开窍啦。”
马煜冷哼一声,“不过一个孀妇罢了,怎配得起二弟。”
总管摇摇头,“话虽如此,那姑娘容姿上等,又仪态万芳,皆是贵族做派,倒也弥补一二,原本我担心这姑娘年幼不通,但看这姑娘性情有度,配咱们青涩的二少倒是刚刚好啊,你看他们俩,真真金童玉女啊……”
马煜隐忍着不快,话也刻薄了些,“毛头小子,有什麽好?”
马煜平时不发威的时候,待下人还算和气,是以总管仍是不察笑道,“非也,非也,这柳姑娘出阁早,若不是配二少那样的少年,那岂不是跟童养媳似的?”
马煜心中的郁闷几乎要爆发,本来他二十有六,在姑娘眼中自然是成熟的男人更好,可现在,跟自己青涩的二弟比,反倒成了巨大的差距和不利,他没想到自己竟“已经老了”,他的手指因嫉妒捏的咯咯作响,没等老管家说完,已经消失不见。
他夜夜得到了她又怎样?她就要嫁给他弟弟了,他再也忍不住这样偷情般的欢好了!
☆、44.迷梦(h)
这夜,萧倾绝又梦见师傅了。只不过,以往都是昏昏沈沈,而今夜梦境格外的逼真和清晰。
“师傅”温柔的爱抚她,抚摸她的香发,又浅浅的吻她的肌肤。
萧倾绝被吻的心痒痒的,小心躲闪,拿着师傅的手盖上了自己的肚子,“师傅,这里,有你的孩儿,你喜不喜欢?”
“师傅”一震,手顿了一下,才摸上她的肚腹,轻轻的抚摸。
萧倾绝蜷在他怀着,安全极了,“师傅”却紧紧搂着她的头,道,“以後,再给我生一个儿子吧好麽?”
萧倾绝咯咯笑了,“师傅,你怎麽知道这次一定是女孩呢?”
“师傅”没答话,是她生的,是男是女有什麽关系呢?反正,她还小,总会为他生一个儿子的。
萧倾绝还安逸地窝在“师傅”怀中,“师傅”却已经把她放倒在床。
“师傅……”萧倾绝有些羞涩,“这个时候了,不好再那样了,会对孩儿不好的……”
“师傅”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一点点吻下去,剥去她最後的衣裳,“我慢一点,不会伤到你的……”
他看着她因为有孕而饱满起来的xiōng脯,再配上上面那样稚气未脱的小脸,罪恶感更甚,却让他无形中一股邪火,下身的肉刃迅速涨得很大,几乎一跳一跳的,夹在小女孩的幼腿中间,衬得更加的邪恶无比。
萧倾绝还有些犯难地收紧身体,不知如何抗拒才好,“师傅”已经轻松的分开了她的小腿,巨大的ròu棒几乎填满了女孩双腿间仅有的宽度,真不知如何开路进得去。
“呀……”
还不待她怎麽想,“师傅”已经埋头下去,把她花穴处从单薄的花唇到大腿根部完全都舔的湿湿的,再用粗大抵在中间,这下,也不用去寻找那个小小的洞口,就着那十足的湿润,肉刃就滑进了正确的地方。
“喔……师傅,你轻一点……”萧倾绝被攻陷後几乎说不出话来,还在微微挣扎。
“师傅”由着润滑一点点闯了进去,插的她两条腿生硬的大开,像是遭了什麽酷刑。
他太阳穴滴下一滴热汗,因为她的小巧紧窒而隐忍的说不出话来,下身更是舒服的要爆发,尝过了她的美,她的紧,她的青涩,他还怎麽再去尝试接纳那些看不入眼的女人?光是想想,都是不能容忍的厌恶触碰。
他开始缓缓的抽插,虽然明显不能满足男人的欲望,可到底照顾了女孩的身子,不敢太过冲撞。
女孩也随着男子的节奏开始适应,开始的一点被扩张的不适很快被湿润所代替,於是迎着她渴求的“师傅”的起伏开始配合的摇摆腰身,挺动翘臀,两人很快如鱼得水,在温柔的欢爱中如蜜里调油。
“师傅……”原来……你从未离我而去,即使只在梦中相见,我也满足了,倾绝会嫁作他人妇,那时,师傅就不会入梦来了吧?
萧倾绝伤感的想着,睫毛沾湿,喉中却像小猫咪一样压抑的呻吟,低泣一般诱人蹂躏。
男子显然也忍不住了,舔吮她的睫毛,技巧又温柔的进入她,明明很大力,却不会伤害她,只是在她花壁周遭带来无法承受的快感。
“师傅”的抽插越来越快,却又小心的避免太过深入冲撞女孩的花心,只是有技巧的研磨她的花壁,带出一股股yín靡的水迹,他的肉蘑被吸吮的好不舒服,人却理智无比。
“我不是你师傅……”
“你……啊……不是……不是师傅……还能是谁……”
萧倾绝气喘吁吁,下面早已成了汪洋,跟男人的性器几乎融化重合,不分你我,她一边娇喘,一边想要集中心力去看些微模糊的男人。
男人俯下身,腰下耸动飞快,把玉jīng抽插的飞快,几乎要把她里面翻过来,她里面比小嘴还要多汁,叫他理智的声音也沾染了过剩的情欲,微微颤抖。
“你且……仔细看……我是谁?“
萧倾绝哪里还能分辨?在他急促的抽插中终於忍不住倾泄出一股汁水,里面痉挛不止,生生把男人坚硬的巨棒给夹射了。
唉,原来还想再“考验“她一会的,“师傅”无奈的摇摇头,却爱煞了她,低头吻住她的唇,粗重的蹂躏她的甘甜。
“呜呜……”萧倾绝浑身没有一丝气力,说不出话来,只能微微撑起眼皮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她的师……不……不!──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眼前的人清晰无比,哪里还是之前的师傅?明明是她未婚夫马萧萧的──大哥!
马煜似乎毫无察觉,依然吸吮着小人儿的津液,不顾她震惊的样子,反而更是宣誓般占有她的滋味。
他今夜特地减少了药量,就是为了让她清醒,让她亲眼看看,到底要和谁成亲。原本他没想好怎麽处理她才一拖再拖,却不想弟弟那样果断,所以他也只好卑鄙一下了。不能和弟弟去明说,就让小人被迫做个决定吧,女儿家不是都应该注重名节的麽。
☆、45.拒婚
“怎麽会……怎麽会是你?”
萧倾绝恐惧地呢喃,但她知道这绝不是做梦,这全部是真的。
马煜面上除了未散的情欲,完全看不出表情,面部隐在背光的yīn影中。
萧倾绝不知该做何想,在她心中,马煜此人是威严的,高傲的,甚至不通情理的,却绝不会是贸然出现在她床上的那个人。若说要有什麽误会,两人却是玉帛相见,一目了然,再清楚不过了……
一瞬间羞耻心遮盖了震惊,她慌忙抓过锦被。
马煜阻过了她的小手,又轻轻覆上身来,言语之间难以捉摸,“怎麽,不情愿是我吗?”
萧倾绝呢喃着摇头,“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一定是有什麽误会,有人陷害了我们,我才刚睡醒,做了个梦就这样了……”
马煜嘴角微讥,语气不屑,“做了个梦这样麽?可是梦见什麽有违纲常的事件……比如,弓儿的亲亲师父?”
萧倾绝这才怔怔的直视他,“你──怎麽知道?”
马煜直直的盯住她的迷蒙的眼睛,“我不光是知道,只怕弓儿姑娘梦中的师父,也是我,从二弟去给你采药那次,你梦中把我当成了你的师父,引诱了我,之後……”他语调意味深长的一拐,“便一直是我了。”
萧倾绝愣了半晌,喃喃自语,“我……引诱……怎麽……可能?”她似乎想起,她有那麽一刻,真的无比期待地投入过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不由懊悔地捂住xiōng口,流出大颗眼泪,忽儿抬头盯住他,“那麽,之後呢?之後我没有病的一塌糊涂,却为什麽你还潜入我的梦中?”
马煜被她问的一愣,答道,“既然有了第一次,再有几次也没什麽,也许马家的男子都是死心眼,我不想承认……但是我好像是很喜欢你,我愿意为你负责。而你,失了身,除了嫁我,也没有别的选择,往後,就不要跟萧萧有太多接触了。”
萧倾绝听的愤怒:他怎麽可以这样轻描淡写?他以为他是谁?莫名其妙地不知用什麽法子来对她做出有辱斯文之事,还要她自觉跟他弟弟划清界限?
萧倾绝轻蔑的一笑,眼神因为火气而发亮,“你总说别人有违纲常,你自己做的又是什麽事?你想娶我,我还偏不会嫁给你!以往那些春梦,我只当被狗咬了!”
马煜一把捏住她的下颌,呼吸急促,“你──!”他尽力平稳呼吸,在看到她的大肚子的那刻手劲又泄气地松懈下去,道,“我知道,你与萧萧感情好,又是青春年少,但柳姑娘是逃难时被他救下的,身负绝色姿容,又有古怪的功夫,显然姑娘身後有些许麻烦,或许还很棘手,萧萧生性自由纯良,却未必护得住你,而你,若想以後安安稳稳的,还要靠马家堡尽力相护才能妥当。”
萧倾绝自然知道他说的确实中肯,却不肯妥协,“萧萧或许能力不及你,但至少他知道什麽是尊重,你这样半夜爬床的宵小也配跟他比吗?”
马煜怒极,眼神要冒出火来,深呼吸几次再三压制,忽儿轻笑,把她拥入怀中,“好了,我知道你恼怒,我以往对你确实苛刻了些,我知道我的脾气坏,我会改的,我们已经同床共枕,我会好好呵护你,尽力疼你,你看好不好?床头打架床尾合,你往後是我的小妻子,我会让着你的。”
萧倾绝奋力想要挣出他的怀抱,急得小脸涨红,“马煜!你到底要不要脸?摸墙扒灰,抢弟弟的女人,还不敢光明正太的去跟他说,还要这样卑鄙的背地来诱我,你算是什麽东西?里子面子你都想要,我偏要你什麽都没有!”
她说着一通手脚乱蹬,情绪海潮一般急剧的涨了起来,恨不能跟他拼命。
马煜见她情绪不稳,愤怒硬生生被担忧压了一头,一把箍住她的不安分的小手,让她完全使不出力来,“怎麽?嫁给我有那麽不好?”
萧倾绝不知为何,觉得他一下子危险起来,却不肯屈服,“我告诉你,我会如实告诉萧萧,他敬爱的大哥是什麽人。如果他嫌弃我,我自然矢志不嫁,若是他不介意,我偏要赖在你家恶心你!”
马煜恨极,却拿她没办法,一把把她推倒在柔软的被褥,自言自语,“你为什麽要这麽恨我……不,你一定是忘了我们在一起那种感觉,我会……会让你想起……”
这一次,他义无反顾地分开她的疲累的双腿,中间的蜜花还在析出不明的浊液,他奋力一挺,将肿胀的巨大插了进去。
“啊……”萧倾绝不妨他还这麽嚣张,花道中一阵突然被袭击扩张的不适,却被迫被玉jīng蘸着那些滑腻的液体就一冲到底。
“不……不要……不可以……”萧倾绝蹬着两条小腿想要挣扎,却意外的发现体力透支,已经酥软的一塌糊涂,她方才迷糊中已经被要过一次,哪里还有多余力气抗拒?
☆、46.生产1(h)
马煜第一次在她清醒时进入她,虽然她脸上满满的都是抗拒,却是她最真实的反应,她没有把他当成她那个见鬼的师父,这已经让他分外的兴奋了,玉jīng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他缓缓的滑进她的身子,明明里头很湿润,可那明显过於狭小幼稚的xiāo穴还是容纳不下他,被他撑得受不住,一个劲的想把它吐出来……於是那里头的小软肉,都似乎长了手脚一样把他的敏感灼热往外推阻。
“唔……”马煜小腹火烧一样,那活儿更是敏感的撑不住了,不由来回进出的更快了些。
“弓儿……虽然……在你心里……我已经……喔好舒服……”马煜忍不住微微放慢速度,好把话说完,“我知道……我已经很不堪……可是,我不後悔……”他擦擦汗水,微微眯上眼睛,感受她无与伦比的紧窒和柔嫩,那一刻,真是恨不得跟她融化成一团,再也不分开,“你只要记得……这一刻……马煜不想再做什麽当家人……也不想再要什麽门楣庄严……”
他一边抽动,一边凝视她的眼睛从愤怒到失神到迷茫,蒙上了水雾一般。她的身体抗拒不了他的索求,可是她的心里未尝没有一丝动摇吧?他轻轻吻上她的眼睛,下身冲破层层阻挠,带出阵阵炫目的快感,“我想娶你……想要你……即便弟弟会恨我,我也不想……放手……”
他心里什麽都不能去想,因为事实告诉他,他在强迫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跟他媾和,但他却意外的满足。
所有的一切都在清晰的指责提醒他,即使他闭上双眼选择不去看她,可是她明显窄小的夸张的xiāo穴,几乎吃不下他的成年人的尺寸,而他这个可耻的侵略者还是非要挤进去,把他对小女孩来说大的可怕的玉jīng挤进去大半,然後竭尽所能地前後开凿。
“不……啊……”
萧倾绝觉得这一切诡异的不可思议!可他粗大的男剑分明在她双腿间奋勇进出,让她吃不住的一阵阵颤栗,花道已经被扩充到不能再大了,因为内壁被撑开,每一寸都敏感到极致,所有的摩擦都带动着极致的刺激,更何况他生猛的冲刺!
她觉得自己体内经受着毁天灭地的快感,就像承受完全不可能的抽插,让她双眼止不住的流泪,花道里闷闷的被他的兴奋扩充的更大。
她的气力逐渐流散,身体无助的被他肆虐,除了花穴被迫迎合他,四肢则软软的,毫无挣扎的气力了。
马煜充分享受了征服的快感,不受控制的伏在她身上一顿动作,嘴里除了呻吟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他这一刻只想紧紧的和她嵌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开。
一阵急速的抽插,马煜终於射在她身体里,自己好一阵喘息,心里无限满足,正想寻她的小嘴亲个够,却发现她满脸泪水,脸色有些发青,眼神恍惚,小嘴可怜的抽噎着。
马煜这才发现糟了,自己沈溺太过,竟然忘了她的身子重,经不起这样的掠夺!他赶紧抽离出来,只见她下身一塌糊涂,过多的jīng液和不明体液混在一起,湿了一大片床褥。
他这会再也顾不了许多了,随手披了件外袍就闯了出去,活像偷香的奸夫,大吼一声,“人呢!人都死哪去了!人呢!快来人!──”
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见状一惊,也不敢多问,“我──我去叫二爷?”
马煜急吼,“还不快去!”
马萧萧被这边早已惊动,急匆匆背着药箱赶了过来,只见自己敬爱的大哥光着身子只披了外袍,而床上令他心碎的小人全裸着,双腿还可怕的大大张开,中间一摊湿漉漉的白液,小脸全是痛楚的凄苦之色,不停的抽噎,都有些上不来气,哭的他肝肠寸断。
他再傻也明白了发生过什麽事!
他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揪起马煜的脖子,眼睛血红,“你……你都干了些什麽!把她弄成了这般模样!”
马煜脸色青白,“你快替她看看,其它的过後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
马萧萧眼睛猩红,却不得不放过他,走到床边,为萧倾绝检查,见她嘴巴不停嗫嚅,忙凑过去听。
“萧萧……我好难受……小肚子好痛!……可是我没劲……”
马萧萧眼泪马上淌了下来,实在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你这就要生了,时候有些早,你听我的,一定得撑下去,不然宝宝和你,都见不着面了。”
马萧萧往她嘴里喂了那日采的雪莲炼制的丹药,“含住,待会用力生,一定要生下来,我还等着看我们的孩子呢!”
萧倾绝点点头,吃了那雪莲丸,果然有了些力气,她只觉得腹中翻江倒海的坠痛,一阵强似一阵,偏偏四肢一点挣扎的力气也没了,只能把所有的气力用在小腹,使劲往下生,小脸上被泪水和汗水交织了,茫茫中,只见马萧萧坚定的握住她手,马煜急得走来走去一副要哭的模样好难看……
终於一声婴儿的啼哭,马萧萧接住了孩子抱给她看,“生下了!弓儿!是个男孩!”</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