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笑容可掬些、和蔼可亲些、不为所动些,然后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告诉她说:我就是问问你从哪来。
苏于是大松一口气说:嗨呦,就是这个问题呀,我自己想象你在问什么时比这个要复杂很多的耶你好我叫苏,我是台湾腻丝
我立刻就崩溃了,我说:苏是吧,是这样的,你已经知道我也说中文了是吧,那么其实你现在完全可以用汉语回答我说你是&l;台湾人&r;,真的可以不必用英文单词来回答我了
苏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安,苏说这个名字有含义吗我说没有,就是方便好记。
可其实是有的,上大学的时候我和顾倩一起选修外教的课,外教让我们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我对顾倩说,你叫吧,顾倩问我为啥,我说你太爱吃饭了呗所以就该叫爱米粒。顾倩就说那你就叫ann,我赶紧说成我叫我肯定叫你不用告诉我为什么了,顾倩说我能那么便宜你吗品品ann就是,俺弄你an nong ni
苏的听讲状态和我正好相反,我英语很好,可是对于英语所描述的专业知识领悟得很不好;而苏英语很烂,但是如果我把课堂上大鼻子教授们所讲的内容翻译给苏听之后,苏就会立刻领悟其中的奥妙和真谛,然后她再用她黏黏呼呼的台湾腔普通话把那些专业知识的深邃" >髓深入浅出的讲解给我听。由于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所以我们俩的成绩不仅在留学生里是数一数二的,就算与本地的学生比,我们也是很鹤立群的。
苏说:安你应该说我们是出类拔萃,鹤立群听着怪怪的。
我说:出类拔萃是同一类在比,但是鹤却比的等级高。我选鹤立群,你呢
苏说:那我也选这个。
我和苏一起在校外租了一个小公寓,一人一个房间,合厨合卫。我们每天下课后就回到小家一起做饭吃饭看电视聊天,然后睡觉。看电视聊天是一项整体活动,看电视是我一边听一边看苏她听不懂她只能看画面,而聊天是我给苏讲刚才电视里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一边听我的讲解一边努力回想刚才的画面然后把二者有效的融合在一起形成d.i.y.译制片与此同时还不能错过正在演着的画面以便我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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