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手轻轻地罩上了这座嫩白色的山包,抚摸的力度很小,慢慢地揉着。
“舒服吗?”男生抬头问。
其实还是有点痛,有点痒,还有点麻。男生的手有点糙,擦过她的小艳头,顺着他的手掌,这种酥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是种奇怪的舒服。
齐弋就这样为阳暖按摩了三年。把阳暖从一个小山包揉成了一个发酵了的大馒头。阳暖的皮肤很白皙,乳儿也滑腻柔软。齐弋情动时就将两座山峰大力揉搓,直至他们变得面目全非。
有时看顶端俏丽可爱,经常揉着揉着情不自禁含着顶端在口里,粗糙舌面滑过细嫩乳尖,往往会激得阳暖从脊椎的尾端泛起强烈的麻意。有时候齐弋会大口一张,将半个乳房含进嘴里,大口大口吮吸。阳暖这时便像干了重活一样大口喘着粗气。当阳暖与别的男生过於亲近的时候,他就会拿牙齿去磨柔嫩的顶端,磨得小尖儿变成淫靡的艳红。这时候阳暖就会紧紧的咬住下唇,眼里波光粼粼,最後被逼的做出一系列保证。
阳暖身体上很喜欢哥哥带给她的欢愉。随着年龄见识的增长,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自己和哥哥的关系是不正常的,是畸形的。没有一个妹妹和哥哥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哥哥再对她这样做的时候,她心里紧张的很,内心也开始排斥,可是又恨自己身体上根本无法拒绝他,那种时候他一碰自己身子就要软的不行。她怕妈妈发现她的越轨,怕同学发现原来她只是表面冰清玉洁,怕别人知道後指指点点。这种矛盾渐渐地让她不喜欢哥哥的触碰。
齐弋什麽人?多精明,自然发现了阳暖的异常。不仅亲不到她挺翘的乳儿,牵不到她细嫩的手。每次他回家的时候,阳暖总介面要做作业,拒绝和他交流。饭桌上阳暖也是一个人默默地吃饭,不发一言。齐弋不知道她这样到底是为什麽?
齐弋并不是找不到女人。虽然不知道齐弋母亲是怎样的相貌,但是齐弋的长相比他父亲还要优越的多。基本上他在的地方,就像被打了灯光一样,很难有人不注意他。经常有女人上来对他搭讪,投怀送抱的,生扑软泡的,亦不在少数,可是齐弋对那些女人都缺乏一种原始冲动,那种一看到就下腹发热,小兄弟坚挺的冲动,一种只对阳暖小苹果会产生的冲动。
很快到了阳暖十八岁的生日了。那天齐弋回家亲自下了厨煮了几个拿手的菜,开了一瓶红酒,和阳母一起为阳暖庆生。三人言笑晏晏,相谈甚欢,从小时候谈到现在,那些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事现在提起都别有余味。
阳母不胜酒力,一会儿就喝高了,齐弋把她扶上床。说实话,阳母是齐弋刻意灌醉的,这段日子阳暖的刻意逃避让他觉得不安,他想通过什麽方式使他俩稳定下来。阳母走了,剩下齐弋和阳暖俩人,四目相对,空气里好像有什麽在流动。</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