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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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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可南的眼光很纯粹,就是那种男人看到好车的兴奋,一点儿不见贪婪。

陆洐之想了会,道:「你喜欢的话,我送一台给你。」

「嗄?」

陆洐之:「你挑一台。」也不知说真的说假的。

或者,他只是想看看这小孩,会有什麽反应。

乔可南瞬间睁大了眼,瞅了瞅那三台车,又瞧了瞧陆洐之的俊脸,想看出他有没脑袋破洞迹象,好叫救护车。

心动当然是有,但现实问题是他压儿养不起!养车比养小孩还贵,一个不小心嗑了碰了,维修的费用可不是他一个月薪津负担得起的。

何况陆洐之一旦送了他什麽价值高昂的东西,两人交往的质就变了。从友变小白脸,前者好歹是「友」,後者就是被包,翻不了身的。

虽然现在也是翻不了身啦……

乔可南神经很但不傻,有些东西收了是赚,有些收了是赔。他摇摇头:「不必了,先别说我收不起,这三台车跟我的年龄身份也不大合适,谢陆老爷打赏,奴家心领了。」

说罢,乔可南学古代仕女做了个揖,眼波含春似水,不伦不类。

陆洐之看得好气又好笑,乔可南的推拒在他预料之内,只是,他本以为这小孩会摆出一副士可杀不可辱,你侵犯我尊严的态度,没料拒绝得这般……有水准。

他客客气气,态度不卑不亢,明白说出婉拒理由,又搞笑保留赠礼人的脸面,不使大家不愉快。

这孩子,审时度势,有轻有重,很不简单。

陆洐之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叹道:「你是个人才。」

乔可南:「啊?」

他以为……这句话应该用在丁丁身上?

陆洐之想,自己对待他的选择,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

每个快走到顶点的男人,都会希望下面能有个人承继自己的衣钵,宣扬属於自己的想法理念,宇文律师便是这样,才收了不少「徒弟」。

这是从古到今都不曾改变的事,陆洐之也考虑过,尤其将来要从政,人脉那是比什麽都重要,更需要一堆徒子徒孙帮衬。只是贴心的、合自己心思的,那决计是万里挑一,还未必挑得到。

乔可南先前一直散散的,即便做事认真,虚心听取各方教诲,偏仍差了一点火侯。如今他态度端正许多,对於事业变得积极,思想又纯净,陆洐之不否认自己这一刹,确实动了些改正两人关系的念头。

只是……

他发觉,不管两人将来会怎样发展,至少眼下,他不想停止,更不想与眼前人变成那种师傅与徒弟间,拘谨的关系。

乔可南:「?」

男人的手从刚刚就在他脸肤上流连不去,柔柔的、痒痒的,像是带了某些无关乎体的心思。乔可南莫名其妙,不及反应,就见陆洐之瞅著他的目光,不大对劲。

乔可南:「陆……」才开口说不到一字,就被吻了。

男人的唇碾压辗转,柔柔软软地磨蹭了好一会,舌头才探了进来。

跟往常在床笫间的吻不同,这吻法不带情欲,倒是多了缠绵意味。

乔可南下意识闪躲,下巴却被人揪住,他嘴被迫一张,陆洐之舌头进得更深,口腔里每一寸反覆被舔弄,他嘴巴里有著Marlboro的气息,乔可南很讨厌菸味,却觉得是这男人的话,就没关系。

好险他们所站位置很偏僻,陆洐之更是恰好地避开了摄影镜头。

乔可南心知这吻有些不大对,仍无法抵挡地沉迷、沉醉,他口热热的,上回陆洐之这般吻他,是吃**蛋的时候,後来几次暧昧气氛,都让他避掉,甚至脱了衣服主动诱惑,让温情变欲情,但……他没想到,陆洐之会在这种时间、地点,发动奇袭。

於是他溃不成军,一下子兵败如山倒。

陆洐之就是他的哈达司,他以为自己吃了三个多月,已经起腻,不料对方不断研发新口味,乔可南偏偏又是那种有新商品,一定要尝试一下的类型……所以才会嘴巴说不要,身体很诚实地跟陆洐之玩了很多「花样」啊。

19. 空与满

陆洐之吻完他,那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只说:「选一台车,我送你回家。」

乔可南心里是很想选那台法拉利的,不过太招摇,对两人都不是好事。「就奥迪吧,我坐惯了。」

陆洐之沉默了会,揉了揉他的头,没表示其他意见。

陆洐之家住得偏,邻近沿海,第一次去,乔可南很惊诧:「我以为你会住在市区。」这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怕麻烦的。

「市区很吵。」陆洐之直言道。

乔可南想想,也是啦。

如果不是交通不便,乔可南也不排斥住在宁馨点的地方,尤其陆洐之家靠海,每每搭车过去,时间早了,总能看见一片海洋,教人心神舒畅。

乔可南放松了身躯,头抵著玻璃窗,嘴角含笑,目光荧荧。他这模样透过映照,传进陆洐之眼里,男人心神一动,忽道:「要看吗?」

乔可南:「呃?」

陆洐之:「海。」

夜晚的海,说实话就是黑漆漆一片,只是靠近闹市,周遭的霓虹点亮了一片墨黑的水,波光粼粼,远方的天空隐隐发灰,几艘船的灯光在黑暗里闪烁,即便如此,乔可南仍充满兴致,像个出游的孩子:「好!」

陆洐之停了车,他急匆匆要下去看,手腕却被抓住。乔可南:「?」

「天冷,遮一遮。」

一条围巾,被绕在他的脖颈上。

乔可南万万没料到陆洐之会来这招,他略显尴尬地道:「就说了,我不是女人……」

陆洐之瞪他一眼,真想拿手上围巾勒死他算了。「难道只有女人会感冒?」

乔可南鼻子,嘿嘿一笑,最终没推拒。

这带经过规划,有一片专供游客看海的堤防,大抵天气冷,又是平日的深夜,四周并无其他旅客。

乔可南靠著砖墙,撑住下巴,海风吹得他脸面有丝发凉,脖颈处却很暖,於是心里某些不那麽平定的东西,在海潮搔拂底下,又隐隐骚动起来。

转头一睐,陆洐之正在车旁抽烟,一点儿荧亮的火光,衬得他淡薄的嘴唇很有魅力,乔可南看著看著,就走了上前。

他一把夺过陆洐之指上的烟。

陆洐之:「?」

就著男人含过的地方,青年抿进嘴里,深吸一口。

苦辣的菸味呛得他整个喉咙都发痒,乔可南咳了几声,缓过去之後便觉脑子里有些酩酊,高中时曾因同侪鼓吹,抽过几,之後不了了之,这伤身的东西,他总不懂有人为何能每天一接一,无法间断。

现在,却好像有了理解。

他把烟熄了,挑起陆洐之的下巴,在那人尚未反应之际,嘴唇叠了上去。

两人嘴里都是菸味,渐渐地交融在一起,乔可南扯著那人衣领,将男人按倒在车头盖上,舌头搅动的力道丝毫不输给男人平时用的那几招。

远方一台车一闪而过,却无法破坏这一刻的绮情。

陆洐之难得地没反守为攻,他任乔可南很侵略地吻,随他发泄,直到嘴里的唾沫咽不下了,两人才稍事歇息。

乔可南从脸红到了耳子,好在先前早被榨乾,否则肯定要出丑。

刚才那吻,最开始是被引诱,再後来是不甘。乔可南以为自己防守得很好,但到头来,只要男人一点不经意的撩拨,就能令他土崩瓦解,一塌糊涂。

就跟抽烟一样,一开始,你不在意它,到头来却被它控制,一天没抽,浑身都不对劲。

他揪著陆洐之的领口,在黑暗里,迎视那人沉沉的眼。

他开口:「陆洐之。」

「嗯?」

「我不管你将来想做什麽,你要给我个明白。」乔可南一字一句,极其认真地说。

苏沛那样的事,他不想、也不能再历经一遍。

陆洐之沉滞了会。「……好。」

得了答覆,乔可南像是安心了。

他头靠著男人的肩,蹭了蹭,这臣服的姿态令陆洐之心房一震,他手脚略显僵硬,随即本能似地,抬手抚上了乔可南的後脑杓。

那黰黑如墨的发,感触如他这人一般,很细致、很柔软。

於是他又说了一次:「好。」

陆洐之开车送他回家,乔可南家住闹区,车子不方便开进去,便要陆洐之停在大路上。「这儿就行了。」

「嗯。」陆洐之停车。

乔可南解开安全带,朝陆洐之笑了笑。「谢了,明天……不,今早见啊。」

他下车,走了一段才转身朝陆洐之车头方向挥了挥手,接著再没回头。倒是陆洐之下了车,倚著车门,点燃了一烟,隐隐叹息:分明说好只是床伴,却让他的心思越来越重,棘手的是两人还有白天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

或者,本也是不想剪断。

陆洐之眸眼一沉,他不是个迟钝的人,这些日子乔可南在自己心里的比重逐步增加,他不是没知觉,只是有意无意地放任了那样的状态而已。

他一直有自己的理想跟目标,为此拚尽了一切,然而在实现以前,独自一人,茕茕独立,难免空虚,所以之前才会渴望找人拥抱,让自己过得有温度一些。

乔可南的存在,很好地填补了他各方面的需求。

他明理、晓事、知情知趣,又懂分寸。说实话,两人现今能「交往」得这般顺利,著实都靠他。

所以在不危及底线的情况下,陆洐之愿意尽力对他好,甚至未来若有需要,事业上自己多少也能帮衬一把。

但……就这样了,不能再重了。

陆洐之拈熄烟,有点儿用力,彷佛要将今晚某些突然而生的念头掐灭,踅身坐回了车子里。

乔可南回到家里,里头一片属於单身男人的乱象,以前和苏沛在一起时,都是那人负责收拾,总是保持得乾乾净净、一尘不染。

他至今还是会常常想起苏沛这个名字,只是没先前那般恐慌、想逃。那是他人生里的一段,三年岁月可长可短,但足够在人心里烙下痕迹,何况乔可南也不算是薄情的人。

他打开灯,疲累地坐在窄小的沙发上,环视四周。陆洐之家倘若太空了,他这儿,就是太满了。

过与不及,都不好。

他了颈上的围巾,很软、很暖,不否认陆洐之娘娘腔的行径,还是令他很受用。

陆洐之给了他温暖,所以,他也想多少回报一点。

所以……就这样吧,他决定把自己的「满」渡给他,不再让他露出那般亟需人疼爱似的,复杂难辨的眼神。

否则这样子防来防去,未免太寂寞了。

20. 盛竹如躺著中枪 微H

约莫是这个冬天太冷了,导致两个男人分明知晓原先的平衡正在脱轨,却仍无法说放手就放手,甚至每分每刻,都恨不得要紧紧抱在一起取暖才好。(最後是摩擦生热……)

等春天到了,或许就好了吧。

──这是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法。

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乔可南倒是看开了:既然ㄍㄧㄥ也没用,在不动摇国本的情况下,他不排斥与陆洐之亲腻一点。

他自认做好了各种准备,连小说里那种对方悄悄跑去订婚、结婚,他看新闻报纸才发现的情况都设想好了。

当然,他多少相信陆洐之不会这麽……没品。

何况男人答应他了:要给他一个明白。

这天,寒流来袭,乔可南一走出看守所就不自觉打了个颤。妈的现在的冬天真是越来越难挨了,他拉紧脖子上的围巾,先前只觉陆洐之送的东西真实在,御寒功力超好,後来看标才发现材质是喀什米尔的,好险他没冲动扔洗衣机,否则就惨了。

眼看已是下班时分,乔可南考虑要不要回事务所一趟。天气太冷,只想回家里去窝棉被,最好还能吃上热腾腾的火锅……

他心里想到某人,踌躇了会,终究发了简讯过去:「晚上能不能去你那?」

他本以为要等一下子,没料陆洐之很快就回讯:「好。」

有够简洁有力……「那你快到家跟我说一声。」

「你先进去。」

乔可南:「……」

他考虑该如何婉拒,陆洐之却早猜到他那点心思似的,又传来一句:「天气冷,我家里暖。」

他这话,一下子敲在他的心坎上,乔可南发觉自己完全没法再说「不」了。

於是他回:「好,我知道了。」

乔可南在到陆洐之家前,先去了一趟超市买火锅材料,想了想又买了锅子跟电磁炉,附带啤酒。这些东西重量不轻,一路上提得他要死要活,心想等会办事,他张腿就好,其他部位都不动,叫陆洐之自己想法子。

这麽忖著,手上重物好像也变得可亲了点。他进到陆洐之家里,把东西提到厨房,分门别类塞进冰箱,看著原先除**蛋外空无一物的冷藏柜被塞得满满,他心情很好,顿时有种成就感。

也难怪大卖场里总是人满为患,一台推车满过一台,昭告的都是心灵上的富足啊。

陆洐之今天去和当事人面谈,估计不会太早回来,乔可南利用按摩浴缸泡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可怜他跟陆洐之打到今天为止,这浴缸才派上正常用途,他抱著浴缸边缘感叹:你我都辛苦了~

洗好澡,他整个人红通通地窝在宽大的沙发上,开了电视,转了几台,刚巧看见《玫瑰瞳铃眼》,六十寸萤幕上的盛竹如充满气势,俨然站在他面前:「爱娇想:『欸,就这样吧!和志强在一起很快乐,过一天算一天。』,但爱娇万万没想到,她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啷当啷当啷当啷~《玫瑰瞳铃眼》习惯在盛竹如一段危言耸听的口白之後,进入广告。平常乔可南总看得津津有味,今儿个却不大对劲,他换了台,看了好几个别的节目,就是看不入眼,盛竹如刚才那段台词,一直不停在他脑内Repeat──

欸,就这样吧!过一天算一天。他的一念之差,竟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万劫不复……

万劫不复……

万劫……

「靠你个盛竹如,每天恐吓别人算怎回事!」乔可南从沙发上跳起来,可怜盛竹如,躺著也中枪。

乔可南明白自己的心慌来得莫名其妙又没道理,他平复了会心神,又打开电视,改看别的频道。刚好星爷电影在播,乔可南一下子就专心了,随著星爷妙语如珠,哈哈大笑。

陆洐之一回家,看见的便是这般情景。

乔可南穿了一件宽松帽T,脑後略长的头发半乾,透著湿润的水气。他纤白的脖颈被暖气熏出淡淡的红,隐约看得见脖子边的咬痕──那是他咬上去的,每周咬一次,好了又咬咬了又好,逐渐变成一块烙痕,像是再抹不去。

乔可南看电视看得东倒西歪,笑声响亮,充满神,陆洐之心想有这麽好笑?他凑近想瞧瞧,青年听闻动静,回过头来,朝他一笑:「你回来了?」

陆洐之:「……」

他点了点头。

乔可南揩泪。「哈,每次看都这麽好笑……笑死我了,你要不要一起看?」他屁股往一挪,实际上沙发够大,压儿不必这麽做,只是他下意识地,就希望陆洐之坐他旁边。

陆洐之没令他失望,在他腾出来的空位上坐下。

那熟悉的Hugo Boss气味让乔可南霾的心情好了些,他自然靠著陆洐之,指著电视道:「别看它是搞笑电影,内涵可多了,尤其是女主最後那段台词,有够发人深省──『我猜中了这前头,却猜不到它的结局!』」

乔可南说得激动。他目光闪闪,里头是因笑意而产生的水光,如一块温润美好的玉石。唇角上挑,黰黑的发伴随他好笑的动作晃啊晃,一粒水珠自发梢落下,渗进了他颈子里。

乔可南很专心在看电影,而陆洐之,却在看他、想他。

看他满怀笑意,快活悦乐;想他刚才那般纯粹无暇地朝自己施放微笑,开心地说:「你回来了」。想他长年恒温,却始终暖热不起来的屋子,像一下子有了人气,不再空荡。

忽地,乔可南转过头来,荧荧的目瞅向他:「欸,你怎不看──」

陆洐之猝不及防,心中最坚硬的一块,就在这一刻,被眼前人敲落。

碎了一地。

「……怎麽了?」意识到他的怔忡,乔可南问道。

「没事。」陆洐之略显狼狈地别开眼,起身道:「我先去洗澡。」

「好。」乔可南应,压儿没注意到陆洐之匆忙进房的背影,竟似一种落荒而逃。

他继续看电视,直到看完了,陆洐之身上带著水气回来了。他外头罩了件浴袍,明显一副很方便好脱的样子,乔可南见状笑了笑:「小妞儿来,让爷疼你。」跟陆洐之上床上了几次,乔可南Level大Up,已经能很坦然地说这些调戏语言了。

小妞儿?陆洐之挑了挑眉,走了过去。「你想怎麽疼?」

「嘿嘿~」乔可南笑,扯开陆洐之浴袍的袋子。衣襟敞开,男人赤裸健美的身躯赫然在目,古铜色的肌肤在热水浸润下满是诱人光泽,形状完美的腹肌更是硬梆梆地,惹人垂涎。

乔可南坐在沙发上,陆洐之站在他面前,他鼻尖正对男人下腹部毛发生长的那一块,乔可南嘴巴凑上去亲了亲。「就这麽疼。」

陆洐之笑了,大掌抚上他脑後,往前按了按。「那你多疼一点。」

乔可南手握著囊袋,舔上他半硬半软的,直到把人家舔硬了,才一口含住饱胀的头,在铃口处狠狠吮吸了一下。「啜」地一响,陆洐之浑身一激零,这乔可南的嘴上功力日益增高,即便无法将他全含入,也能给他不少痛快。

「腿张开。」陆洐之道。

乔可南边吸边动作,陆洐之手抓著他肩膀,一脚踩上沙发,正踩在乔可南腿间。他脚底板刻意按著人家的敏感处,上下移动,乔可南呼吸明显乱了,腰往後缩起,腿间的器官开始有胀大发硬的迹象。

陆洐之灵活的脚指往上,把他的运动裤往下扯拉,随即眸色一深。「你没穿内裤?」

「忘了带……唔,乾净的……」乔可南脸蛋发红,原来如今仍然有让他不好意思的事。

「你可以穿我的。」陆洐之脚掌继续动作,乔可南头泌出黏滑的体,沾湿了男人的脚。

老大,您连内裤都是PRADA的,我小老百姓,哪敢乱穿?

乔可南往上瞟了一眼。「反正,还不都要脱……嗯唔……」

「说得也是。」陆洐之嘴上同意,内心计画给这小孩儿买几套换洗衣物回来放著,尤其内裤,乔可南屁股浑圆挺翘,皮紧实,应该很适合穿丁字裤,下次就要他穿著,撩开布料就干……

陆洐之脑里满是邪恶妄想,乔可南浑然不觉,只一心帮人吹好喇叭。

陆洐之觉得够了,拍拍他的脸示意先停下,弯下身将乔可南的运动裤彻底褪掉。

只见乔可南上身穿了件宽松帽T,下身雪白赤裸,一副招人干的样儿。

乔可南要把上衣也脱掉,却被陆洐之阻止:「穿著。」

乔可南:「?」

陆洐之坐在茶几上,朝乔可南招了招手:「过来。」

他中间的柱硬挺,头暴张,上头满是晶亮湿滑的体,多数是乔可南的口水。

乔可南脸红了红,走过去,样子有点儿不安:「这桌……撑不撑得住?」

陆洐之:「跟我办公室里同个材质的。」

乔可南:「……」

行,他立刻就相信这茶几有多「坚固」了。<div css="divimage"></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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