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鼓起勇气探出手覆上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人却又出了坏主意:“不许前面,弄你後面那个。你又不是女人,前面哪里来的洞可以塞东西。”
柳慕言从来不知道麒天佑会这麽对自己说话,连做梦都没想到。现在他在这麽个尴尬的场合下,说出自己这辈子都未曾听人说过的下流的话,心里难受的要命,还不得不听从他的话,做出这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磨蹭什麽,你不是想赎罪麽?有什麽比用身体赎罪更有诚意的?”
呵呵,用身体赎罪,是啊,他都不用把自己当一个人,也不用把自己的身子当一回事,这麽对待自己,和用鞭子抽打自己,用最重的刑罚惩罚自己,都是没什麽两样的。
然而,吃苦受罪他都不怕,可他本不知道该怎麽做才能把自己……把自己弄湿。
“像以前我对你做的那样,我就不信你能忘了自己被开苞时的畅快。”
男人的话语恶劣又直接,脑中竟缓缓的回忆起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这个观赏玩弄自己的人侍弄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的画面。那个时候,他就是碰自己的这个地方,反复进出,直到把里面鼓弄的湿哒哒的全是两人结合的爱,烫热又黏糊,随著男人的进出,那个地方的快乐不断的升温,直至达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修长白皙的手绕开致的分身,抚到了只被他一个人碰到过的口,刚一碰到,口就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尽在麒天佑的眼底,男人坏笑:“很敏感嘛?我还以为祭司大人没有七情六欲,没想到底下那小嘴倒是知情识趣,还没被什麽东西入就会动了?”
麒天佑心里也很矛盾,若是换做以前,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而现在却像是无法自控一般不住地用过分的言语修复他,看他受不了又不得不受,傲气尽失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满足他从来没在这个男人面前实现过的雄气概。
所以他停不下来,用平生所有的话脏话,让他脸红,让他羞耻,让他的身体更敏感,做出自己都无法接受的动作。
柳慕言果然脸又红了一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麽会真的那麽敏感,仿佛那次醉酒之後的经历已经被身子记住了,手指只是轻轻地顶在褶皱的入口,小已经蠕动著,像是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那麽久没人碰过,手指进去也应该是疼的,或许疼一疼他就能清醒过来,无论如何也比现在这种看著十分荡的反应要号。柳慕言干脆把修长的中指进了後面,干涩的甬道突然有外物进入,如何受得了,紧张地裹住手指,丝丝作疼,抽动一下都困难,刚才有些昂扬的分身毫无反应地软了下去。
见他就这麽纹丝不动,手指还在那个销魂地里,麒天佑暗骂了一声,自己本就没这个自制力看他做出如此靡的动作毫无反应。
一直闭著眼睛的柳慕言突然感觉到麒天佑的靠近,吓了一跳,更让他崩溃的是麒天佑竟然握著他的手,带著他的手指在那里抽动。
“别……疼……”他忍不住轻声求饶,那人却不管不顾,手指被温度极高的壁慢慢地包裹著,故意开拓紧致的内壁,那地方不出麒天佑所料,在初开始的干涩後,缓缓地有了热情的迹象,虽然不至於湿的不成样子,但至少可以顺利进出,不再干得发疼。
“祭司大人,你其实可骚了,表面上一脸的正经八百,实际上一被男人碰几下就受不了,不信我也进去试试。”男人几乎是贴著他的耳朵说的,这本不是什麽征求他的同意,他还没反应过来,麒天佑明显比他大的手指跟他的手指一起进了那个地方。
口突然被撑大,有点勉强,却也不是很疼,但柳慕言刚才挺的笔直不愿意软下的腰却陡然松了,不情不愿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男人的手指又糙又厚,几乎不理会他已经放在一边不敢动的手,自顾自地在那种地方遨游了起来。指腹点在浅附近的每一寸肠壁,不轻不重,偶尔让他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燥,一会转著圈圈拓展口,一会又扣起指关节在滑嫩的内壁上敲打。
柳慕言紧咬著唇怕自己一不小心叫出来,一开始都忍的好好的,也不知道麒天佑碰到了哪里,一瞬间身子酥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地哼出了声。
“这就快活到了?还是刚开始呢。”
作家的话:
应要求,床上虐祭司XDD
☆、(10鲜币)79.再次结合
麒天佑眼神越来越幽深,见那地方的水已经淅淅沥沥地流到了自己的手掌,哪儿还有一开始矜持自制的模样,抽出两人的手指,把边上的木偶递到他的手上冷冷说:“可以塞进去了。”
柳慕言眉宇之间已经有些求饶的意味了,麒天佑当没看见,充耳不闻,强势地将他的手下挪,意思很明确,他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他当然不会心软,今天若是不把这个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也给折磨回来,他这族长就白当了!
“好,我做,你说什麽我都做。”柳慕言像是绝望了,他忍不住身体荡的反应,忍不住对麒天佑有所期待,他恨自己爱不彻底也恨不彻底,既然这个人能够狠下心来如此对自己,自己又如何狠不下心来折磨自己?
圆润小巧的木偶头,被一个大力钻入了口,冰凉骇人,柳慕言像是嫌自己还不够疼似的,略微停顿一下,也不顾脸上的汗已经豆大,几乎将有成年男子一个巴掌长的木偶完全塞入了後,从口望,只剩下隐约可见的木色腿部,可见塞得极深,也极疼。
麒天佑脸变了变色,他没想到柳慕言竟会对自己那麽狠,一时间怔住了。
“够……够了没……”柳慕言的後面涨疼得牙齿打颤,却还是一脸倔强地望著麒天佑,好似在和他赌一口气。
毕竟是自己爱了一辈子的人,他又哪里真能看他如此受苦,几乎是立马伸手去把那破烂东西给拔出来、“麒天佑,你还要羞辱我到什麽地步?”菊太紧,轻扯无用,又不敢硬扯,麒天佑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办,心疼万分得望著他清白而痛苦的眼神,悔意渐生。
“这东西不能进那麽深,你会伤到。我只是想把它拔出来。慕言你放松些……”麒天佑也急的满头大汗,因为无处下手,急中生智,竟低下头去,用整张嘴含住了柳慕言下面那处幽,灵活的舌头舔开紧紧包裹著木偶的壁,然後用上牙齿咬住木偶腿,咬紧後慢慢地扯了出来。
“唔……”柳慕言狠狠咬住自己的手,也没忍住轻轻泄露出来的呻吟。因为木偶被扯出而应该疼痛不已的地方隐隐地并没有想象中那麽难受,而是涨涨酥酥的,泛起痒意。
麒天佑呸一声吐掉了那木偶,回首又望见被折磨得殷红不已,可怜兮兮开合著,连里面的嫩红的都藏不住而若隐若现的口,一心只想著要对这地方好好的抚慰一番,低头就又细细地含住了。灵巧的舌尖几乎很方便地就探进了後极深的地方,受过折磨的肠壁仿佛知道有人肯安慰自己,松软著被舌头舔弄,随著他进进出出,模拟著媾和的节奏在他的菊进出,他渐渐地越发浪荡,有种飘飘欲仙的快乐。
柳慕言觉得自己要糟糕了,原本只是一场肢体的惩罚罢了,现在却失去了控制,连下流的欲望象征都因为後被舌头舔遍而抬起了头了。
“不……别了……”不能再这样了,情愿他暴的对待自己,也不要这样温柔地弄他那个地方,他的身子远比自己想象中更荡敏感,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受不了的。
麒天佑却停不下来,因为之前用手指开拓过,小的适应十分好,没有因为木偶的进入而受伤,反而随著自己的舔舐而分泌出了更多的骚水,这些汁又甜又香,仿佛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他本来也只是想安慰可怜的受了折磨的小,可一舔就失了自制,连吸带吮,不停动作。
柳慕言扭动著臀想逃开他的玩弄,无奈腰臀本就使不上半分的力道,被麒天佑糙的舌头舔得春水漫漫,软得失了形状,腰一沈,不自觉就把口往他嘴上又迎送了上去。
舌尖细心而温柔地爱抚红嫩的入口,慢慢得越舔越开,吸舔之间,竟模拟起了交媾的样子,一入一出,好不快活。
“唔不要……天佑求你……不要这样……”几乎已经放下所有的傲气和尊严来恳求这个男人不要如此玩弄自己,柳慕言感觉自己完全沦陷在他的温柔和强势之中,只能痛苦地咬著手指,大腿大敞,腰腹酥软,更不提抖成了风中花蕾的小以及扬头阵阵摇摆的玉。
麒天佑又怎麽会放过得来不易的大餐,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探手揉弄两颗致可人的玉球和因为不太使用颜色宛如在室男子的男。
“啊……”霸道的舌尖开拓了大部分的入口,一不小心就点到了让他兴奋的开关,柳慕言腰一颤,快感从舌尖采到的地方蔓延到了尾椎之处,然後顺流至全身,浑身滚烫,眼神涣散了起来。
麒天佑心知是找对地方了,舌头不疾不徐地对著那处细细舔,慢慢采,感觉到身下的人连咬著手指都止不住欢快的声音倾泻而出,那个美早已经汁淋漓,哪里还有不痛快,全然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诱得人血气上涌,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麒天佑迅速地除下衣裤,乘著柳慕言还没反应过来,举高他的腿,大的器在口磨蹭了几下,看著小和他的主人完全不一样,热情地想裹住他的屌头把整巨物吃进去的热情样,心里一烫,顾不上再玩弄几分,不留一丝余地地顶进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唔嗯……”刚才自渎的木偶又如何跟男人的物件相比,柳慕言一瞬间觉得自己被撑坏了,里又烫又涨,久违的被人占有的感觉一下子从两人的连接处冲进了他的心里,他羞意渐起,觉得无脸见人,闭上眼睛手把床单捏的死紧,想就当自己死去便罢了。
“慕言你的身子还和二十年前一样好,莫要羞,看我又埋在了你的里面。”麒天佑也不动,而是拉过柳慕言的一只手,让他抚到两人结合的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地方。
☆、(10鲜币)80.变身交配
柳慕言像是被烫到一样想迅速收回手,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他如何也挣脱不去,麒天佑突然之间动了起来,那巨物来来回回,在他最私密的地方一进一出,进的极深,出的极快,他都能感觉到每回进出的时候从里边带出来下流的体,糊在他被迫放在边上的手,著他滚烫暴涨的球体,又忽略不了里面越来越爽的感觉,柳慕言羞愤的想死掉算了。
“慕言,我终於又得到你了,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天想了多久?”麒天佑雄腰狂耸,对著这个已经完全适应,甚至还会主动蠕动来按摩他的阳物的小心爱不已,努力侍奉,力求磨尽他内里的每一寸嫩,让他们愉悦,食髓知味,再也不敢对他拿腔拿调,拒绝於他。
“呜呜……唔……”柳慕言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接受不了自己被麒天佑欺负得越发快乐,手指咬疼了也比不得里面又烫又热,甜丝丝,酥麻麻的羞耻感。
他守了二十多年的身子,没有被任何人碰过,连自己也没有碰过。而今这个人说要了去就要了去,还用如此下流直接的方法,自己却躲不了也骂不了,只能张著发麻的腿让他不断采到让自己受不了的地方。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人交媾起来却是毫无礼义廉耻,扑哧扑哧的入声,黏湿一片的结合处,被磨蹭到红肿的口和被欺负到肿起的心,每一样都让人兴奋到血脉逆流,无法自抑。
“放唔……放过我吧天佑……”柳慕言已经接受不了自己再次像个女人一样在麒天佑的身下达到致命的极乐,麒天佑却用舌头舔去他的眼泪,底下暴涨,耸动得更是勤快。
摩擦产生的热度,那东西本身的硬度把他折磨到崩溃,就当他以为麒天佑到了终点打算出的时候,突然唇被男人含住了,含混不清地对他说:“慕言,我变身干你好不好?我想和你交配。”
柳慕言血色全无,慌忙想推开他。当然不行了!他们雄麒麟的兽形有多大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勉强用後承欢,人形的时候已经痛苦成这样了,他本无法想象兽形後的麒天佑是怎麽样的威武雄壮。
麒天佑制住他乱动的手,就著入的姿势把他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著他挺翘白嫩的屁股在他耳边说道:“慕言莫怕,我不会伤了你的……”
“啊啊不要……啊……”麒天佑的变身迅雷不及掩耳,整个过程竟然一直保持在他的体内,身上的重量突然大了许多倍,後几乎被胀大了不知多少的东西撑爆了,柳慕言惨叫一声,终於被弄得哭出声来。
神兽的舌头比起人形来还糙不堪,他没有快速地抽动,而是趴在柳慕言的背上,用舌头安抚难受到发抖的心上人,感觉到他慢慢地放松下来,把他脖子扭过,一口含住了他敏感的喉结,这才开始真正的属於雄之间的交配。
那个地方又大又烫,小里几乎连半点空隙之处都没有,全被这头种马彻彻底底的侵占,男人的律动又快又重,为了让他舒服每一下都会照顾到他的心,柳慕言动弹不得,把脸埋在枕头中不住地闷哼,渐渐感觉疼痛渐消,接受了那麽大的东西的里竟是麻麻的快乐了起来。
巨十分会钻研取巧,听出他的闷哼之中出了浪意,种马的巨大屌头便开始食髓知味捅开紧紧包围自己的媚,寻著他的宝贝心转著圈圈狠狠的磨,磨几下再重重几下,不一会儿里也浪水连连,春意盎然,十分方便以及欢迎他的大力鞭打。
柳慕言越哼越媚,明明是三十多的老男人了,媚红的肌肤娇嫩的却像是能掐出水。身上的种马被他迷惑地头晕目眩,逼著他歪过头,以兽舌舔开他的薄唇,来来回回扫荡他流出口水的嫩嘴,下面则一下一下往里狠干,没有丝毫克制可言。
“唔唔唔……”这下柳慕言连叫都叫不出了,雄的舌席卷了他唇内的每一寸,自己的舌头想抵抗,把他赶出去的努力完全变成了徒劳,下面还被得快要著起火来,心越来越酸胀,突然之间身子一个抽搐,心里甜的像是快要化了,暖流随著血流贯到了四肢百骸,被迫磨蹭在床单上的粉红嫩竟然噗噗出了阳。
柳慕言头脑一片晕眩,眼前的景象不知是虚是实,前面的白浊不断外涌,里的雄却越发烫贴胀大,麒天佑被他高氵朝之中的小搅得失了自制,顶在那个呼呼发烫的心之处,略磨几下,放纵著自己出了麒麟的雄,又把身下的人烫得泪眼迷离,四肢无力地就著趴著的姿势昏睡过去。
麒天佑看著他因为吃尽自己雄而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暗想,如果慕言跟小柳儿一样是个双之体,承受了他存了那麽多年的雄,现在说不定已经怀孕了,这里半年之後便会给他诞下一个宝贝,属於他们两个的小麒麟。可是慕言并非双之人,这也没什麽,只要他愿意跟自己在一块儿,他们连第三代都有了,为何还要执著计较於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呢?
变回人身後,麒天佑满足地把人搂自己怀里,温柔亲吻,一寸一寸的亲,一点一点的尝。他像是饥渴的旅人,如何多尝不够属於柳慕言身上的甘美。
他这一年来折腾柳慕言,不理他,冷落他,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如今能够再一次抱到他,如果再放手让两人渐行渐远,自己就是个该杀千刀的傻子,活该孤独终老。
这个人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现在知道错了就好,他们一起把孩子们都接回来,以後就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让他也走下神坛,过过一般人的日子,可算是了却他一辈子的心愿,比什麽都要好。
作家的话:
这个月过去了…以做结尾不知姑娘们吃的还满意否?
下个月也谢谢大家继续支持,小柳儿的身世之谜就要解开了~爱每一个妹子-3-</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