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呢!谁来帮我?”山狗一边塞进第二颗一边问。
麦可随即过来扶着葡萄串,让山狗一颗颗的挤入那可怜的小红洞里,两个人像在填装子弹般的不停把葡萄往她阴道里塞,每塞入一粒小依就呻吟一声,肥嫩的黏膜像个无底洞不断的吞入紫色的葡萄。
“真利害!可以装那么多呢!”
“是啊!少说也快三十粒了!”
男人们一颗一颗的数,到后来小依已经受不了,开始在挣扎。
“不……不……行……了……”胀成殷红色的阴户也用力的缩紧不让葡萄再进入。
“再一颗就好了!”山狗硬是要再塞进一粒,没想到那颗葡萄进入一半就被挤破了,紫红色的汁液流了整片阴户。
“真浪费!我来把它舔起来。”山狗吐出大片的舌头一口一口的舔著有葡萄口味的阴户。
“呜……”小依忍着又麻又痒的刺激一直颤抖,腥滑的淫水沾了山狗整片舌面,肛门上的那半条小黄瓜戏剧性的上下摇动。
“先吃那一种好呢?问问我们美丽的餐桌小姐!”山狗握着那条摇动的小黄瓜,一手轻抚着小依的秀问道:“你喜欢先被吃那里呢?是肛门上插的这个?还是嫩穴塞的东西?”
“不……知……道……”她痛苦的张着嘴胡乱的回应。
“那就先咬一口小黄瓜好了!嘿嘿!”山狗咬住小黄瓜故意往下压。
“哼……”小依可爱的屁股忍不住往上翘,肛肠被黄瓜顶得煞是难受。
“ㄎㄠ!”一声脆响,山狗咬断了黄瓜,瓜条又弹了回去。但是小依并没心理准备,猛然屁股往下一沉,银环狠狠的勾起菊花蕾。
“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差点又失禁,“不……要了……”小依涕泪齐下的求饶。
山狗接着慢慢的拉出塞进她阴道内的葡萄串,“嗯……”圆鼓鼓的葡萄从窄紧的湿洞内吐出来,每拉出一粒阴户就抽搐一次。
“嗯……哼……嗯……哼……”小依拼命忍着那种异样的折磨,心里一直在祈求被拉出来的是最后一颗,但是这些葡萄好像拉不完似的,美丽的裸背上已是汗汁淋漓。
拉到一半,山狗提着一头还连在小依阴道内的葡萄串,伸出舌头来回的舔:“味道真好……”
小依辛苦的在桌上蠕动呻吟,山狗张开嘴从第一颗葡萄开始吃,紫色的果汁沿着葡萄串一路流到小依的阴户上,他由上往下吃到最后一粒拉出肉洞外的葡萄时,整张热嘴顺势吸住肥嫩的阴户。
“唔呜……”小依忍不住出酥麻的冷颤。
山狗那张臭嘴慢慢加强吸力,阴道壁仿佛要被吸走似的难受,就在身体快承受不了之际,小肉洞感到一阵强劲的脱离感,小依用力的呻吟出来,只听山狗的嘴里出“啾!”一声清响,塞满阴道的葡萄被他吸走一粒。
“这样吃很爽的样子,我也要来!”麦可忍不住也凑过来开始咬着插在她肛门上的小黄瓜来吃。
“啊……不……行……”两处肉洞都受到刺激,小依噙着泪激动的颤抖。
山狗的嘴每一鼓再一缩,就从阴道内吸走一粒葡萄,到后来随着葡萄出来的已是一沱一沱腥滑的淫水。
“不……行……再下……去……会……出……来……”小依痛苦的仰着脸扭动屁股、口齿不清的哀号,强烈的麻痒让她顾不得菊花蕾被勾拉的痛楚。
“真可爱……”麦可把露出在屁股外面的小黄瓜都吃完了,肛门内还有半条小黄瓜,但只看得到被啃得凹凸不平的圆形切面,像个塞子一样塞在小肉洞口。
“我也来帮你吸出来。”他双手扒开小依的股沟,嘴凑上肛门用力的吸。
“呜……不……行……”小依只想往前爬,但是手腿被锁着根本逃不到那里去。
麦可和山狗似乎不把黄瓜和葡萄吸出来吃完是不会霸休的,小依也只好一边哀叫一边用力的收缩小腹,帮他把黄瓜挤出自己的肛肠,在内挤外吸之下,瓜条终于又从肛洞内跑出一小截,此时残存在阴道内的葡萄也剩没几颗,不过都是在最深处,山狗正努力的抓着她的大腿根,鼓足气“啾!啾!”的用力吸。在两张嘴狂乱的吸吮之下,来自菊花洞和阴道的快感不断冲向脑门。
“啊……”强烈的高氵朝终于硬生生被吸出来。就在她全身痉挛、颤抖哀叫的同时,麦可趁机咬着露出在肛门外的那一小截小黄瓜,把仍深深插在肛肠里的瓜条用力往外抽出来,连肛门里红红的嫩肉都被拉到脱肛。
“哼……”小依激烈的抽搐一下,身体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双重刺激,竟在高氵朝半途中晕了过去。
“真是的!竟然舒服到昏过去!”麦可和山狗咬着他们刚从小依体内吸出来的“早餐”,故意在玉彬面前炫耀。
可怜的玉彬被绑在椅子上愤怒的挣动,却也只能看着美丽的妻子被这样胡乱糟蹋。晕过去的小依已不知疼痛,菊花蕾被勾得皮肉外翻,红红的肛孔还在淌着黄色粪汁,黏紫不堪的阴户上吐露出半粒葡萄,慢慢的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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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的哀羞(十二)
小依在晕沉中隐约听见自己的喘息,两片脸颊又烧又烫,全身都是黏黏的汗汁,而且两腿间的柔软部位好像被相当粗糙的东西压迫着,想动又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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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睡!让你清醒一点!”
Jack用手指沾了一些清凉的水甩在她脸上,“嗯……”小依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冷颤,蒙眬的视线这才慢慢集中,回过神后她觉自己孤伶伶的站在屋子中央的强光灯底下,美丽的胴体依旧赤裸,一对对亮的眼睛分布在四周灯光较弱的地方,正贪婪的注视着她诱人的肉体。而在她一丝不挂的两腿间,竟紧紧的陷入一条粗麻绳,绳子两端各捆在相隔至少有二十公尺的柱子上,麻的肉缝不知被压迫了多久了,大腿内侧早已流得湿漉一片。
她本能的想摆脱这种窘境,但是现身体根本动弹不得,两道粗绳绕过乳房上下方,把手臂牢牢的捆在背后绑起一个大结,一根从屋顶垂下的铁勾勾起这个绳结,铁勾末端是一个可在天花板的轨道上移动的轮子。
“唔……为什么……”这种样子让她感到很害臊,不安的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