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能像一个任的女友般,以不希望与他人合住为由,让白展基离开。
我态度坚定,软硬不吃,流湃只能和白展基谈了一次话。
出乎我意料的,白展基很合作。
他并没有生气,没多久就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和景流湃之间,并没有产生不快。
他走得如此容易,但我却知道,他会回来的。
一定。
自从白展基离开后,我用自己的身 体竭尽全力地补偿着相公。
或者说,是互补吧。
总之,我们在床上是非常合拍的,听说小镇上的套套有一半都是我们消耗的。
虽然暂时不用担心钱,但节约总是好事。
于是,在某个早晨,我亲自去到镇上,站在小卖部的老板面前,手一挥,口一张,以绝对超值的批发价扛回了两箱套套。
当看见我的战利品时,相公默默无语了十分钟。
当得知全镇的人都目送着双肩扛着套套的我上山时,相公又静静伫立了十分钟。
在得知我还费尽口水在老板那办了一张镇上有史以来第一张套套VIP卡时,相公悄悄石化了十分钟。
抗雷不佳啊,我觉得相公应该加强这方面的练习。
就这么,我们又堕 落和快乐地过了一个月。
转眼,我们同居都快半年了。
这天,当相公正在煮时,我收撑着下巴,忽然问道:“我们是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啊?”
其实这句话没怎么经过思考,也没什么深意,在我看来,就等同于询问今晚是不是吃**一样。
相公第一次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话,他像是没听见般,继续背对着我煮。
我没在意,拿着遥控板对着电视翻频道。
没多久,菜端上来了,我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
相公坐在我旁边,看着我。
他说喜欢看我吃东西的样子,说那对他的手艺是种无声的恭维。
其实也就是说我每次吃饭都狼吞虎咽得像一埃塞俄比亚的饥民一般。
居然说得这么好听,相公果然是一厚道人来着。
反正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我低头,旁若无人般地收拾着自己的盘里的。
正在兴头上,忽然听见相公问道:“不欢,你喜欢这里,还是城市?”
我吐出一啃得光秃秃的**骨头,想了想,道:“都喜欢,这里清静,而城市买套套会便宜点。”
我有信心,要是在城市里,我能以三折的批发价拿下套套。
相公嘴角抽了一下,自从上次我扛了套套回来后,他一听见这个词语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经过几分钟的恢复,相公被我轰散的元神返转,他试探地问道:“不欢,你到底想过什么样的生活?”
如果是以前,我确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我却很清楚:“有你,有,我就要这样的生活。”
我的话让相公很是开心,他的笑容,像是春日盛开的樱花,那种颜色,让人的心,暖到极点,像是能驱散所有的霾。
“那么,和我结婚怎么样?”他问。
“结婚?”我对这个词还有些陌生。
“是,和我结婚。”他的笑容柔软而纯粹。
我擦去嘴角的酱汁,郑重地点头:“好,我们结婚。”
我从未见过相公这么开心过,见我答应后,他的眼睛在笑,笑意满溢了出来,甚至溅在了我的脸上,暖暖的。
他握住我的手,轻轻地吻着每一指头,每一个骨节。
我怀疑他是把我的手当**爪子了。
“我们现在算是订婚了,是吧。”我问。
“恩。”相公点头。
“那么,”我在他面前摊开手,道:“工资卡和密码,现在马上立刻交给我保管。”
相公:“...............”</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