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经验教训后,我喝了一大壶咖啡,然后用牙签撑着眼皮,看着时钟慢悠悠地从12走到5。
我眼睛冒着光,鼻头冒着光,牙齿冒着光,全身上下的每寸肌肤都冒着光,遥遥晃晃地冲到浴室门前,猛地一开,里面却空无一人。
愤怒地去询问景流湃,得到的回答却是这天是他的锻炼日,他要跑两小时的步后再回来洗澡。
但两小时后等他回来时,我已经在浴室门外睡得死死的。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贼郁闷。
第二天,我便将扫黄没事在阳光下张开大腿,舔舐自己黄瓜的情景录了下来,免费地周而复始地24小时重复不间断地放给这片山所有的家狗野狗看。
从那之后,扫黄只要一出门,脑袋就低垂着,基本上和自家那低垂的黄瓜平行。
偷看洗澡是没戏了,我只有另辟蹊径。
拿出骰子,我决定和景流湃玩脱衣游戏,谁的点子小,就脱一件衣服。
这次我是打定主意要胜利,所以在骰子上做了手脚。
边幻想着景流湃衣衫尽褪两手捂住上面又捂不住下面的娇羞模样,我边流着口水丢起了骰子。
可是,十局之后……
我全身只着内衣裤,而景流湃却连袜子也没脱下一只。
眼看这一局又输,我怒了,将骰子一丢,仰天长啸:“为什么会这样?!”
景流湃安抚地我的头发,轻悠悠地抛下一句话:“忘记告诉你,以前我是专门抓赌的。”
随后起身去厨房为我煮。
欲火焚烧了我的理智,我直接飞奔到景流湃身后,一把将他扑倒,丧心病狂,不顾一切,急不可耐,激动癫狂地道:“我要毁了你!!!”
在这一刻,我放弃了原则,决定将这块给囫囵吞下去。
可是还没等我扯下景流湃的第三个纽扣,隔壁那眼神不好的阿婆拿着两颗新鲜的大白菜来串门了,正好看见我们这暧昧的姿势。
我本想象征地羞涩一下下的,可是低头一看我披散着长卷发身着感内衣骑在景流湃身上,马上就傲然了。
我就不信这次阿婆您还是将我给看成男的!!!
果然,那阿婆眼中闪出一种重未见过的光,那两颗大白菜落在地上,滴溜溜打了个转。
接着,她老人家亢奋地对我说道:“我早就看出你们有一腿了,小伙子,你果然是我猜测的鬼兽攻!!!”
我吐血三升。
原来除了资深剩女,阿婆还是资深腐女。
认为我是男的就算了,居然还认为我是那鬼兽攻!!!!
我这D罩杯长出来容易嘛我!!!
这样的结果导致我狂郁闷。
第二天,我拿着锃光拔凉的菜刀对着扫黄道:“去,给我偷点回来,否则,我就把你给炖了。”
扫黄一听,立马甩着一身黄毛火烧屁股般飞奔出去。
扫黄:(还是泪)不飞奔行吗?你还磨刀霍霍等着呢!
半小时后,扫黄拿着回来了。
它泪光闪闪的眼睛下,是短小笨拙的嘴,而嘴中,则含着一只油光水滑的肥老鼠。
果然是,还是肥。
我觉得扫黄还是很有前途的,甚是欣慰,于是生平第一次他的头,慈祥地道:“乖,这老鼠就是你这三天的粮食,慢慢吃,不用太感谢我。”
扫黄:(泪如雨下)喵你个妈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