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我这喉咙,可真是能曲能伸,有时会被芝麻大的东西给哽住,有时能顺流地吞下一大个**蛋不眨眼。
当喉咙真是可惜了,那要是做了某小受的后庭材料,能让各种攻类欲罢不能,绝对是凤霸天下的主啊。
听见我的这番言论后,景流湃的手僵硬了。
伸出舌头,将嘴边沾染的最后一滴醇厚酒给舔舐掉,吼一声“啊,我不省人事了”,接着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刚刚倒下还没三秒,我突然睁开眼睛,两眼如奥特曼的咸蛋眼一般发着光:“不行,释放内存先。”
喝太多酒,没有忧患意识是会黄河决堤的。
这次,景流湃的颈脖也僵硬了。
硬得如此迅速,这孩子果然是有前途的。
时间计算得刚刚好,从厕所出来后我醉的层次已经进入了新的阶段。
就像是三垒,就像是h,是最爽的那个层次,很哈皮,很无知,很HL,很轻盈。
可还是有些记忆片段仍旧是记得的。
例如有人将我给抱起,例如有人将我安置在棉花般的被褥上,例如有人在对话。
“让她知晓了这个地方,难道就这么相信她?”
“她跟洪少柔并没有关系,不用太担心。”
“还是小心点,我们已经努力了这么久,谁都不想看见功亏一篑的局面……证据收集齐了吗?”
“还差一个数据资料,不过我会尽快弄到手的。”
“小心点。”
“我明白。”
“我是说,对这个女人,你要小心点。”
“不欢?她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不管是诡计多端还是单纯善良,只要喜欢上了,就是危险,并且……你们的身份也不太相称。”
“你想多了。”
“但愿吧。”
这是我唯一能记住的一段连续对话,接下来,一张湿热的手帕轻拭着我的脸颊。
是景流湃,我很确信。
因为只有他,才能让我如此安心。
在安心的包围下,我彻底睡熟。</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