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毛之后的洪少柔下令,今后连酸也不能给我喝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我觉得他也忒小气了,毛毛是属于可循环再生资源,就算拔了也是会长出来的,何必如此恼怒。
早知道,下次应该拔他的黄瓜。
自从在屋顶和大厨流湃会过一次面后,我每晚便会自动爬上来,自备刀叉,等待那喷香的牛排。
同样,景流湃每晚都按时将牛排给我送来,接着坐在旁边,看着我吃完。
有时他会说几句话,有时就这么安静地陪着我。
开始时,我对他还有些戒备,但随着时间的过去,我确信,他是个安全的人。
我所谓的安全,指的是,他不会伤害我。
这天,我像往常一般爬上了屋顶。
景色很美,风中传来佛手柑的清香,庭院中繁花烁烁,绿叶隐隐绰绰,别有一番学静风情。恰逢月圆之夜,天上的皓月皎洁明净,就像是....沾满白砂糖的馍馍。
我望月,抒怀,叹息。
正叹到二分之一口气时,熟悉的香来了。
果然,一大碟牛排接着端在了我的面前。
我掏出别在皮带上的刀叉,就着景流湃的手,吃了起来。
味道依旧好得妙不可言,我恨不得将盘子也吞进肚子。
吃完了,我躺倒在屋顶,着肚子,再惬意地伸展四肢。
我觉得自己的样子是很开心的,但景流湃还是看出了端倪。:“你最近似乎有心事。”
是的,心事,大大的心事。
谁也不能告诉的心事。
将手后捂住 眼睛,我轻声的问道:“景流湃,以前你考试的时候,最讨厌做什么题?”
“问答题吧,因为要写很多的字。”他答,顿了顿,道,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应该最讨厌选择题。”
“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
“我觉得,你喜欢简单明了的事情,而做选择对你而言是种不小的折磨。”他道。
我不语。
可景流湃说的,再正确不过。
“最近烦恼的,也是道选择题吗?”他问。
并不是试控什么,更像是一种安慰,他并没有要确切的答案。
我也没有隐瞒:“是的,一道选择题,两个对我而言很要的人,我飞行员选择伤害一个,从而拯救另一个。”
我开始后悔那日进了书,得知了那个真相,以至于让自己落入了这个两难的境地。
“那么,就没有第三条路了吗?”景流湃轻声问道。
“如果你有,我将会感激不尽。”我再次叹息。
庭院中那茂盛的草的,叶面光滑,在月光照耀下,隐约发着温和的白光,静谧地,像是含着一滴泪。
等那阵染着佛手柑的清香的熏风过去后,景流湃道:“那么,就听从自己的心,它会给你答案,虽然....那是个受尽煎熬的过程。”
是,到了最后一刻,到了事情不可挽回的那刻,我必定会做出决定 。
然而现在,我就处于煎熬的过程中。
“既然无可奈何,只能顺其自然。”景流湃道:“一个人的一生,总会遇到艰难的事情,这是不可避免地。”
他的声音,如德风,抚平我心上那些细细碎碎的郁郁。
我忍不住伸手,触上他的脊柱。
景流湃偏清秀纤瘦型号,四肢纤长,却并不是那种柔弱的瘦削,而是一种从内扩散至外的纤细,让人顿觉安心温暖。
我的手指,隔着衣服触着他的脊柱,那略带凹凸的一弧线,很是真切,完全没有距离感。
手渐渐下滑,来到了他的臀部,狼心狗肺的我毫不留情的捏了他的屁股瓣。
话说,那些刀削面哥哥们,还有洪少柔,甚至是院子里的两条大狼狗,都被我给过了屁股,这景流湃如何能例外呢?
捏完后,我坏笑着等待着他或恼怒或羞涩的反应。
但景京戏湃在被吃了豆腐后,还是如往常那般对着我微微一笑。
不出意外地,我的心又开始泡起了小温泉。
他伸手,轻轻揉乱了我的发。
“今后别这样了,要喜欢一个人,才可以碰他。”他道,孤度很自然的黑色卷发在风的吹拂下从眉头滑到眉尾。
“我确实喜欢你。”我道。
这是实话,景流湃本身就是很讨人喜欢,再加上他为我做的这些事情,我对他的好感指数那是蹭蹭直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