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有些恨李李吉。
所以说,我们是天敌。
这天,李李吉满二十一岁,而我则满十八岁,照旧,我们又干了一场架。
因为我送给他的礼物。
以前他每次过生日,我都没有送礼物,一直以来,他也没什么异样,直到去年某天无意间看见我送给李徘古的生日礼物——亲手织的围巾。
当时,他像是大姨爹初潮来临似地,生了很大的气,沉着脸,直接将我从客厅拖到泳池边,接着,在十二月的天气中,毫不客气地将我给踹了下去。
为此,我重感冒一个礼拜。
所以今年,为了避免无意义的打斗,我决定破费给他买件礼物。
当我将礼物盒子放在他面前时,李李吉的眼中似乎有光亮闪过,但紧接着,他便转过头,做出不屑一顾的样子,不咸不淡地问道:“这是什么?”
“你的生日礼物。”我觉得李李吉问得有些多余,但为了和平,我还是顺着他的话回答了。
李李吉漆黑的眼睛瞟我一眼,道:“有去年送给徘古的礼物贵重吗?”
我很认真地点头。
当然有,去年的那条围巾,不论是毛线还是织针,都是家里的,没花我一毛钱,但今天我送给他的礼物,可是我用零花钱买来的。
李李吉满意了,嘴角似乎想要翘起,但却竭力忍住:“你送的,我也不稀罕,等我哪天有空了,再打开吧。”
话是这么说,但我却发现,他一等吃了晚饭,便拿着我的礼物,急急地奔回了房间。
难道他早已看出我送的是什么,所以迫不及待地跑去试用了?
我边这么想,边再要了份牛排。
但还没等牛排端上桌,楼上李李吉的房间中传来类似火山爆发的声响,紧接着,李李吉携带着满身怒火向着我冲来。
“臭叫花子,这是什么?!”李李吉几乎是怒吼着将那礼物给丢到我脸上。
我揉揉被砸痛的鼻梁,捡起那个有着细长的本应和李李吉的肛~门做亲密接触的药瓶,并念出了盒子后的药品说明:“开塞露,本品的主要成分是甘油,抑制菌;本品用于小儿及老年体弱便秘者的治疗;本品能润滑并刺激肠壁,软化大便,使其易于排出;使用时请将瓶盖取下,瓶口涂以油脂少许,缓慢入肛~门,然后将药挤入直肠内,成人一次一只,儿童一次半支。”
“你!送!我!这!个!是!什!么!意!思!”李李吉似乎要将牙齿咬碎。
“因为你每天脾气都很暴躁,我想,很有可能是便秘的原因。有病买药来治,是很正常的。如果你自己不进去,我可以来帮你。”在那一刻,我忘却了我们以往的过节,准备给予他以大爱。
可李李吉给予我的,却是锋利的花剑——他追杀了我一个小时,共在我身上刺了六处伤痕。
我开始为自己的善良而感到羞耻。
晚上,在房间中,碧姨为我的伤口上药。
“我不该放松警惕的,居然没有随身携带板砖。”我开始总结这一战的失败原因。
可碧姨感兴趣的却不是这个。
“十八岁的生日,难道就这么默默过去了吗?”她问。
我没有惊讶,毕竟,凭碧姨的本领,我肚子里有几条蛔虫她都能知道,何况是无足轻重的出生日期呢?
“有什么想要的吗?”碧姨问。
我的答案永远是那么标准与统一:“。”
碧姨:“……”
“除了呢?”她再问。
我不做声了:除了,就是李徘古的**。
我的心思在碧姨的眼中本就是透明的:“今晚是你成人的日子,想吃,就去厨房,想要吃谁,就去他的房间。”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个画面:李徘古双手双脚被绑缚在床上,无法动弹,而我则撑大鼻孔,面部激动地痉挛,跨坐在他腰部,将他的船推进我的洞。
接着,正准备享受,李徘古的橡皮艇还没划动出一厘米,就漏了气,滑出了我的洞。
岩浆般的□洒遍我的全身,我被烧得只剩下支离破碎的骨架,风一吹,灰都不剩下了。
所以,我对着碧姨坚定地摇头:“勉强,是没有幸福以及福的。”
第一点不欢其人(九)
“强~奸,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我怎么会准许你去做呢?”碧姨微笑,紫色的灯光将那个笑诠释得倾国倾城:“对付男人,要进行诱惑。”
我刚想装纯地说我不会,碧姨就马上揭穿了我的面目:“你偷偷从我那拿的碟子,估计堆起来也有一米高了吧,看了这么多,还有不会的?”
碧姨的房间中,有一个隐藏的衣柜专门放置情趣用品。
从小,我就喜欢趁她不在跑进去翻看。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内衣,有手铐,有皮鞭,有蜡烛,有秋千,还有一……均匀沾染着血迹的狼牙。
每次看见,我都会肃穆地鞠躬,为那朵不知名的菊花默哀三分钟。
最最吸引我的,就是那一大排碟子。
并不是日本赤~裸裸的AV,而是极具艺术□气息的三级片,而且,都是正版来着。
里面那些女主角的诱惑镜头,可谓经典,我觉得即使是个女的,受到这诱惑,也会忍不住一起搞拉拉了。
别的小孩的启蒙影片是《地道战》,《**毛信》,《闪闪红星》,而我的,则是《满清十大酷刑》,《蜜桃成熟时》,《□》。
所以说,我和纯情这个词语是无缘的。
“但我还没有真正实行过,紧张。”我就怕到时出漏子。
李徘古面前,只许成功,绝不能失败。
“那就先找个试验品升升经验值好了。”碧姨为我出主意。
闻言,我开始不停地在房间中走来走去,握紧拳头,眉毛纠结,面容扭曲,犹豫许久,终于下定决心,走到碧姨面前,深深鞠个躬,陈恳地说道:“碧姨,请多指教了……那个,你睡着,还是我躺着?”
碧姨:“……”
等那阵昏眩过去之后,碧姨将话说得更清楚了些:“去找个和徘古地位类似的人练习。”
李李吉?
我觉得这是个高难度的任务,估计我还没靠近他就被砍成八大段了。
碧姨的说服能力是很强的:“难道,李徘古不值得你这么做吗?”
想起那我垂涎多年的……体,我眼神开始坚定,如烈火中的邱少云,如枪眼前的黄继光,如托起炸药包的董存瑞。
“我去。”
在出征前,碧姨将我带到她的房间,递给我崭新的战衣……一套黑□眼情趣内衣。
在等待我换上时,碧姨忽然对一个问题感到了好奇:“你十岁时,说看见徘古的那话很壮观,到底是怎样个壮观法?”
“这个,怎么好形容呢?”我为难。
“用参照物来形容好了。”碧姨将手往身后一伸,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355ml的隐形眼镜护理,淡然地道:“李徘古他爸爸的大小就和这瓶子细差不多。”|
我的嘴顿时呈现“o”型。
不愧是**oss!
碧姨轻轻看我一眼,纠正道:“我说的,是这瓶的盖子。”
顿时,我热情消逝。
话说,身为老大,这个尺寸,也太寒碜了点吧,怎么拿得出手呢?
难道说,老大就带着他的消瘦版黄瓜奔走在各个情妇之间?
忽然又忆起老大情妇众多这一事实,难道说……是铁杵磨成针了?
正在浮想翩翩,碧姨问话了:“徘古那话,究竟有多大,你选个最接近的吧。”
定睛一看,不知何时,碧姨已经在床上摆开了一列。
从大到小,从左至右,从牙签,筷子,牙刷,钢笔,口红,火腿肠,黄瓜,手电筒,娃哈哈矿泉水,罐头,还有……
“这是?”我转头,看向最角落的家庭装饮用水桶。
“传说中的神话。”碧姨道。
两人一同看着那个神话,用崇敬的目光。
碧姨的功力毕竟高深些,很快便从美妙幻想中脱身出来,道:“选吧。”
我左左右右,打量许久,犹豫不决,选黄瓜吧,似乎又比它一点点,选手电筒吧,似乎又比它细一点点。
电光石火之间,我脑中光一显,奔回房间,拿来自己用的理肤泉200ml爽肤水瓶子。
“你确定?”碧姨挑眉。
我重新用手环住瓶身,重重地点头。
两人仰头,又开始了浮想翩翩。网 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