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刻板地答道:“我可以,你不行。”
“哦……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她沿着他的耳廓温柔地舔吻,直至将他的耳垂卷入口中,“可是我夸奖某人的大鸡巴,要他操死我操烂我的时候,某人不是也乐于接受了吗?”
她面对面分开两腿跨坐在他身上,短裙由此长度更为缩短到几乎走光。
秦绍额角突突地跳,却张开大掌覆盖在她的腿上。
秦秀秀故意抬起臀部,又照着他的手背坐下,把他的手压在屁股底下,自己不安分地扭动着,结实挺翘手感极佳的肉臀来回研磨着他十根手指。
“你……”她眼睛里放射出幽暗的诱人的光芒,细声细气,“你想不想要呀?”
秦绍还没有回答,她凑上来堵住了他的嘴,激烈地吻着。
男人口腔里是清冽好闻的冰泉气息,矜贵上等,但秦秀秀知道他在情动时会呼出足以融化一切的热气,伏在她身上冲刺时也会发出困兽般的嘶吼,他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样冰冷,她希望自己是唯一那个能够燃烧唤醒他火热的心的女人。
她轻巧地面对他撩起前面的裙摆,短裙收紧的裙摆如伞般散开,险险遮住了他的腹下。
这样已经足够。天这么黑,又是在林子深处,附近都是亲吻爱抚的情侣,他们融入其中并不突兀,没人会分心观察他们究竟是在普通的亲热还是更进一步地媾和。
秦秀秀拉下他的裤链,将苏醒中的猛兽从内裤中释放出来。她抬起臀,阴户细小的口子已经湿滑水润得随时可以接纳他,她就用女孩儿最柔软的私处为他迅速勃起的鸡巴进行温湿水按摩,直到它充血暴涨如壮年男人的手腕粗壮,秦秀秀试图张手圈拢却不得,分外懒怠,便全权交予秦绍掌控。
秦绍也巴不得她安分守己一些免得他情难自制失控,十指狠狠掐进她两瓣臀肉里留下暗红的手指印,将自己抵送进她温暖潮湿的嫩肉穴。
裙摆毕竟遮挡有限,秦绍也不敢肆性妄为大出大进,因为是坐姿当外物入侵时秦秀秀本能反应绞得死紧,秦绍拍她的臀本意是想哄得她放轻松些,却适得其反激得她夹得更紧,一时间额头冒汗进退两难,活活停驻在她绞杀过分的甬道内滞步不前,秦秀秀阴户本便紧窒窄小禁不起长时间操弄否则就会肿痛,偏偏秦绍鸡巴生得奇大,平常他惯喜猛肏也便罢了,如今和风细雨却无异于雪上加霜,粗长壮硕的一根鸡巴捅在少女的花户里,虽然被层层压迫的吸力绞得一时没甚动作,却足足将少女的肚子撑得鼓了起来。
秦秀秀这才明白什么叫自讨苦吃,捶他的肩带着哭音道:“撑……爸爸人家难受。”
秦绍无法,又见她嘴上没个遮拦,拉着她小手抚摸上她的肚皮,从阴户下到肚皮那是真真切切鼓起了一根长肉条的形状,只差捅进胃里去,秦秀秀又惊又怕,小肚子也又酸又涨,秦绍却又压着她的手在鼓起的肚皮上按了一下,害得她瞬间委屈地直掉泪。
“爸爸坏……”她哭啼啼的只会这一句。
秦绍仍不停止恶意捉弄,反复按压她光滑的小肚皮,他每按一次,秦秀秀整个人便缩一圈,他叹息:“是你自己太贪吃了……乖,别叫爸爸。”
秦秀秀恍若未闻,又是捶他的肩膀又是哭叫:“太酸了,好涨,爸爸你拔出来一点啊。”
“好乖乖。”秦绍封住她的唇。
这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不少情侣起身离开树林,一时之间父女俩方圆数米之内竟无一人,唯有树叶窸窣,私语窃窃。
秦秀秀小腹酸涨得冒酸水,秦绍却死命按着她要她隔着肚皮抚慰他得不到满足的鸡巴,他自己调整坐姿不停变换角度戳刺她的幽道,却始终都觉得不够过瘾,索性趁着无人放开手脚将她抱起放在石凳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站姿伏在她身后。幸而秦秀秀生得娇小,膝盖并紧正好够跪在冷冰冰的石凳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委屈。
“爸爸爸爸,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秦绍正在兴头上,哪里由得了她:“想玩就玩,想停就停,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搓着她滚圆的屁股,哄着她翘高屁股方便他操弄,借着林间隐秘的月光他看见她水润润的屄滴着水,不由得骂了一句:“嘴上尽矫情,小屄倒是我知道我要肏你高兴得哭了。”
他撸直鸡巴便对准插进去,她由始至终都箍得紧紧,秦绍凶狠蛮干,大力开垦她的甬道,直把她顶穿的架势,两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搓弄她的小核,秦秀秀受不住他的冲击,身子直往前滑,回回又被秦绍拖回来忍受新一轮操干,阴囊撞在她湿滑的阴户上,发出沉闷而响彻的啪声,大肉棒搅弄得阴穴内四下都是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秦秀秀唯有把头埋在双臂间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弓成极尽扭曲的弧度方便秦绍纵情取乐,她的紧屄就是他的战场,榨出的丰沛的汁液就是他所能想到最荣耀的徽章。
当他终于战功累累达到巅峰,秦秀秀也压抑不住尖叫着承接了他的射精,他悉数射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仍然长久地没有拔出自己已呈疲软的阳具而是放任它堵在洞门口以防浓白的精液有一点流出浪费。
秦绍准备抱她回家时,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石凳上小汪水渍,紧接着笑了笑对她说:“流了这么多骚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明早晨练的人认成露水。”
秦秀秀穴里排挤出一股股浓精在内裤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盈着秦绍的味道,她羞红了脸没有说话。</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