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荧还想接着说什么,但发现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只得结结巴巴地吐出:
「你就、你就当我这是呈给你的礼物不就行——还看什么看!」
「……」
「那你……」荧又收回目光,试探性地问道:「喜、喜欢吗?」
「不喜欢。」「诶?」
「所以我要把你拆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空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他
把荧颈环下的扣子解开,扯出两根胸口衣带的一根,绕着缠绕着身体的方向反向
旋转,整个上身的裙衣遍徐徐松驰。
尽管绳索的束缚还让身体有着些许疼痛。空大气也不敢喘的沿着荧姣美的背
部曲线,小心翼翼的向着初具规模的双峰移动,直至罩上那丰润的浑圆。
软衣下的娇美身体因为紧张而有些颤抖,让充满弹性的乳房把这紧张传达给
了空的双手,他温柔的抚摸着,压抑着自己的紧张。
「空?」
「嗯?」
「要我把你身上的绳子解开吗?」「不用了哦,你想惩罚,就任你惩罚吧。」
借着说话的机会,荧本能想要遮掩自己胸前的双手,垂着头不敢看空的脸。
不满足于被睡衣阻隔,空试探着抓住荧的颈环用力一扯。荧战栗了一下,身
体后缩着躲避。
「你干嘛!」
「离我近一点哦~妹妹殿下~」
被欲望占据头脑的空仿佛变了一个人,宛如白日对丘丘人颐指气使的「殿下」,
他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也将这称呼赋予给了荧。他反复抚摸着妹妹锁骨之下的
位置,那一片撩人的白皙、那滑腻的肌肤仿佛有摄人的吸力。
荧渐渐开始发出低低的娇喘,她也解开了哥哥的围巾,胸甲则完全扔到一边,
仿佛要寻求什么慰藉一样,一双柔荑不自觉地沿着他结实的肌理游走起来。
「我的妹妹原来这么美……」空在她耳边赞叹着,他吻上她的颈环,用嘴把
另一根衣带解开,然后不断地在那玉颈上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发出含糊的呻吟,荧的头向后仰起,应和着他的啃咬,完全不知所措的任他
摆布着。
「荧还来吗?就像刚才那样?」
下身的玉柱又开始肿胀得发痛,他拉着她的手向下引导着。拉开裤链,把她
的小手引导到自己勃起的肉棒上,瑟缩了一下之后,温热的手心包围上了火热的
肉棒,但荧陶醉在空的爱抚之中,早已不知所措地,仅仅是把手置于那里。
而空这边,已经试探着开始向神秘的溪谷前进,他紧张的一点点沿着娇嫩的
肌肤摸索着。
像是预告正式的攻势一般,空拥住了美丽柔软的娇躯,温香软玉在怀,让他
的心好像要跳出来一样。柔和的背部曲线完美的契合在他的怀抱中,滑腻的肌肤
带着一些紧张的微汗,他情不自禁的把她拥得更紧,彻底扯下裤子,勃起的火热
欲望恰好夹在随之后挺的臀峰中间。
像是被烫到一样,她瑟缩了一下,为了放松她的紧绷,他温柔的在她的颈侧
蜻蜓点水一样的吻着,不时地轻触敏感的耳珠。努力的克制住心里那要插入的冲
动,他按照之前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的方法耐心的爱抚着,一只手先是在背部,然
后到腰部,在逐渐下移着一点点移动向更加敏感的区域。
「空,我好怕……」她低声说,修长的粉腿并拢蜷起,像是要躲避即将探到
臀部的大手。
空心里已经紧张得快要爆炸,虽然用手演习过无数次,但真正上阵冲锋时仅
仅是这少女肌肤柔嫩的触感就快要让他爆炸,因为曲起的双腿,翘挺的臀峰自然
的紧绷,仅仅是微微挪动的臀尖磨擦过炽热的龟头,就让他心里一阵舒爽。不要
慌,他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慌,但脑海还是一片空白,只有被本能支配
的手开始在柔软丰满的臀肉上揉搓,并试探着靠近股间神秘的花园。
「空……请……请温柔点。」小鹿一样低吟,她有些紧张的回手抓住他的手
腕,因为那手指已经若有若无的在碰触她花丛中最柔嫩的花瓣。
「我会的。」他干涩的回应,努力克制着下面的手向里更进一步的冲动,停
在原地贴住她大腿内侧火热的肌肤,温柔的爱抚着,上面的手穿过她的腋下,一
面拥吻着她的后颈,一面小心翼翼的移向圣洁的双峰。
她的手扣住了他的,然后犹豫着松开。得到了信号,他不再迟疑的一把罩住
了柔软娇嫩的微乳,充满弹性的饱满乳球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手心,乳蕾在手心
的揉搓之前早已变得硬挺。
乳尖的火热逐渐传达到她小腹深处,与大腿内侧被爱抚的敏感肌肤传来的快
感一起汇聚向花园深处,她羞涩的并拢双腿,微微扭动身体,却仍然无法阻止那
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地向外流出,「空……我好热。」
从她背后神过头去,他沿着她的耳后一直吻向渴望的红唇,她挪了下身子,
侧头回应着,两人的唇舌绞缠在一起,他吸吮着她柔滑的丁香,听着她动人的鼻
音,下体的火热再也按捺不住。
「空……」她轻喊着他的名字,然后翻过了身子,紧并的双腿羞涩的微微分
开了一点,她伸手轻轻地握住他膨胀到最大的肉棒,把头侧到一边,无声地暗示
着。
他喘着气,调整好跪坐的姿势。她娇呼一声想缩起身子,修长的双腿却被他
用双手坚定的拉开,「荧,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妹妹……」
她的双手不自觉想遮住身体的什么,却发现哪里都想遮,遮哪里都没用。只
期望温柔的月光能唤来阴影,替她保全自己的羞耻心。
本来如皎月一般洁白的肌肤,现在因为情潮和汗水而泛着粉红色的光泽,本
来娇软的乳头,现在因为愉悦和期待而骄傲的挺立着,本来紧闭的神秘花园,现
在因为决心和爱稍稍的打开了宫门。他的视线一路向下,最后牢牢地锁住双股之
间那泛着隐隐水光的一抹粉嫩。
侵入……占有……结合……一连串的指令完全不经过大脑的下达,他覆上她
的身子,像是完全被本能支配一样,用坚硬的肉棒不停的在她的耻丘上顶着,但
毫无经验之下,却怎么也寻不到销魂的入口。
荧无言地用双手撑住空的肩膀,稍微把臀部抬起,火热的龟头在她腿间顶来
顶去,顶的她浑身发软,撞上她阴核的那几下,更是让她浑身一阵颤抖。她低下
头,看空忙乱得满脸汗水,吞了口口水,咬着下唇伸出小手,用两个手指夹住肉
棒,羞涩的引导到自己的阴道口外。那里虽然称不上完全湿润,但也有丝丝爱液
润滑了紧闭的阴门。
龟头紧顶着那粉嫩的一团中的凹陷,柔软温热的私处几乎让他就这么射了出
来。他连忙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她身边用力向里一顶,只觉自己的龟头猛地刺进
荧身体之中,热乎乎的嫩肉紧紧地把它套住,柔软湿润,还不停的蠕动收缩,吮
的他浑身发麻。
荧却惨白了小脸,双手撑住他的胸膛,颤声说道:「空,别……别这么用力,
我……我好痛。」
他已经箭在弦上,绷紧的肉棒几乎支配了他的身体,直想往那柔软的阴道深
处用力的钻挤进去,然后在那远不是双手可以模拟的快美中畅快的抽插。
「嗯。」他答应着,一边调整力度和方向。却在调整方向的过程中,肩部承
受的力量突然消失大半,龟头前端传来什么被撑开刺穿的感觉,然后是快速穿过
无数重幽谷的极限畅快,温热的液体沿着被破开的地方渗了出来,而她则发出一
声压抑的痛呼,泪眼婆娑。
「荧,你……」空难以置信地看着屏息直接坐下的妹妹,不知该表达懊悔或
者怜惜。
「占有对方的事,终究是我领先了哦……」荧抿着嘴轻笑,从紧咬的牙关中
吐露而出。
他忍住冲动停下动作,阴道内的嫩肉紧紧推挤着肉棒,随着她胸膛的起伏呼
吸一样收缩着,即使不做抽插,也依然比荧口中所言,自己往日自慰的时候要爽
快太多。
这么僵持了片刻,两人的赤裸身体上都布满了晶亮的汗水,尤其是空,忍的
十分辛苦。
「空……你……很难受么……」荧水盈盈的望着他,有些抱歉的样子。
空傻呵呵的笑了笑,摸着她的脸说:「是我弄痛你了,我忍耐一下是应该的。
看你痛得那么厉害,我心里也不舒服。」
她咬住嘴唇挪了下身子,紧夹着肉棒的阴道随着她的移动磨擦着肉茎,她痛
的呻吟了一声,低声说:「空……不那么痛了,只是……只是胀胀的好难受,好
像肚子里长了什么东西一样……你……动吧……」
她天真疑惑的表情说不出的淫靡,让他更加冲动,那一声动吧更是让他如蒙
大赦,当下毫不犹豫地一振腰杆,把忍耐已久的肉棒深深推进了荧阴道深处,一
直顶到最深处那一团绵软的嫩肉才停下来。
荧发出小猫一般的呜咽,双手一下子紧紧地攥住了床单,膣内的肌肉第一次
接触到陌生的来客,既痛又兴奋的包裹了上去。
「小荧……哈啊……哈啊……你的下面……好紧,太……太舒服了……」仿
佛有无数吸盘附在阴茎上一样,艰难的抽送了两下,射精的冲动就直传到脊髓尾
根。
荧偏着头羞红了脸,除了鼻翼不时的娇哼,一言不发。
耳边是酥酥柔柔的喘息呻吟,身下是柔软美丽的爱人娇躯,胯下的快感被心
理上的满足成倍放大,空再也忍耐不住,腰后一阵电流一样的快感驱使他做最后
的加速。他连忙紧紧地抱住了荧的裸体,腰和臀尽力突破绳索的限制上下窜动,
手扶着荧的臀,感受她乖巧的配合,应着自己的节律用力起伏。
空感觉绳索的限制变的愈发猛烈,却又薄弱。勒住的肌肉无不更加兴奋地跳
动,被束缚的疼痛随着自己大起大合的动作逐渐加深,与脑海中的快感结合,调
和成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空?——」「嗯!荧……」
「终于能和空紧紧地重逢了啊啊啊啊——」
凌上绝顶的最后时刻,空深深地顶入荧娇嫩的阴道尽头,大量的喷射着炽热
的精液,去标记那从未被人侵入过的领地,给直属于他俩的幸福染上新的颜色。
在那愉悦的绝顶高潮中,荧紧闭双眼,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拥住空,
而空死死堵住荧的软唇,在身心一同窒息的潮浪中,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一片
空白……
交合的余韵带来的柔腻幻梦之余,则是被童话般的蜜糖注入。荧打算再试一
次,借这个机会:「空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实情吗?你经历了什么?你、还有你说
的什么别人,在等待着我的什么?我们可是这世上最深的羁绊,有什么不能一起
去面对的呢?」空没有说话,只是笑着,捋捋荧头顶立起的一撮金色发丝。荧不
打算追问了,在绝对信任的人面前,她不需要执着于得知任何真相,他坚持要独
立背负的,就由他背负吧。
「其实,我们早已在一起面对了哦。」
「是吗。」荧替空解开绳子,这让他感到无比意外。「那……能给你自己放
个假吗,哪怕就是逃避的性质也好,陪陪我,就我们俩、我们两个『人』,不要
再管什么身外之事,好吗?」
空默默地看着荧。
「不。」
「噢……」
「把药喝了,我就答应你。」「噗哧——」
后来的几天,荧已经不记得是几天了。每一天都是精巧玲珑的甜点,融得很
快、蜜得短暂。她俩为避人耳目,绕开了人烟繁多的蒙德和璃月城。倒是派蒙最
近很茫然。唐突出现的「哥哥」,抢占了旅行者的注意力。话说的少了,好吃的
倒是前所未有地变多了。她不知是该一个劲地高兴,还是生闷气。
摘星崖边最近见不到别的情侣了,空荧俩可以毫无顾虑地徜徉着。
「空,我跟你说哦,以前我在这一带的时候,每晚都有对情侣在这儿。」
「是吗,热恋的人是这样的。」空点点荧的鼻子,她正靠在他肩旁。
「而且而且!后面永远藏着一个男人!」「第三者??」
「不是,好像是管家还是保镖哈哈哈哈——」身后的派蒙可不想当「保镖」,
立马退得远远的。
某一个白天,荧真的在果酒湖把空的脚印踩了个遍,只不过空这次坚持要和
荧并行,于是荧只得回头重
新踩了一遍。
「可是……你真的能认得出哪些是我的吗?」空捧起荧的靴子,替她倒掉里
面的泥沙。他假装不经意地瞟向她的玉足,那对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娇嫩可爱,指
甲上泛起的光泽,不知是反射自太阳,还是倒映着果酒湖。
「好啊,那我再去踩一遍!」
「诶你别——」
「你不准动!不然我踩第三遍!」
「对不起!」
于是空伫立凝望,荧越走越远,平静的湖面就看不到她的倒影了。于是他笑
眯眯地看回本人,那对飘带轻轻巧巧,应着主人任性的喊声,喊给自己听的:
「一——、二——、三——」
有时她累了索性不喊,有时候又有气无力。
「多少步了啊————」空喊回去。
「不知道!!但是,你的腿真的比我长诶————」派蒙前所未有地瞪大双
眼,因为她所认识的旅行者正前所未有地「娇滴滴」。
夕阳把荧的剪影拉得更长。
后来荧的感冒加重,她依稀记得自己头昏脑胀的感觉,嗓子里满是灼痛。她
能恍惚看见空给自己喂药,坐在自己床边的小板凳旁,用那澄澈的金色眸子注视
着自己,不时抚住自己的头,或者睡在自己身旁。
她似乎还能听见哥哥轻轻地用鼻翼剐蹭着自己的鼻翼,吻住自己的额头,向
自己道别。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好像真切地听见了,但不知为何,没有起身。
当她睁眼时,派蒙大大的脑袋挡住了自己面前的空气,小巧的手心按着自己
的额头,传来的体温稍稍加热了窗外直吹而来微风的冰凉。
「你似乎状况好多了嘛!」「是吗……」荧缓缓坐起身,适应着光线。期待
最先见到的那个人已经不在这里了。
派蒙飘到桌子旁,把喝光了药的杯子放下:「昨晚的蜜酱胡萝卜煎肉,糖好
像放太多了呢!」荧听着一愣。
「诶,旅行者你怎么了?」派蒙缓缓地飘过来,把手贴上她的额头,「烧已
经退了啊,是脑子病坏掉了吗?」派蒙又抓住她的脑袋使劲摇晃。
「好啦……吃了药睡一觉就已经好啦。」荧把派蒙抱开,「不过小派蒙居然
有不喜欢吃糖的一天?」
「也不是啦~就是放太多了嘛!」派蒙叉起腰,「那谁说过:」过分的热情
反而会招致别人的讨厌『,这不就是一个道理嘛!「」派蒙也成了会引经据典的
学者了?「
「哼哼,一直都是哦!」荧便接着发呆,派蒙见她无言,便也默默靠在一边。
昨晚、大餐、派蒙、太甜的蜜酱。原来是自己毛病又犯了吗。但不知为何,
怅然若失的感觉没有那么强烈。
今上午的阳光,真的就只是阳光。不热、不暗、不灼,只是荧无力地瘫在枕
上太久,照得她的瞳孔一阵昏眩,于是她便又沉沉睡去。
「……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不行、不行,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放的糖太多,做饭还得让旅行者来!」
「嘘——你把她吵醒啦!」
其实不是被吵醒,而是那另一道熟悉的声线把荧勾出的梦乡。
睁开双眼,视线缓缓移开天花板,循着那方向,满怀期待地寻找。空的背影
正扯住派蒙的头冠,一边比着噤声的手势,一边看着荧这边。
「是空啊……和你约定分开的日子是——」
「就是今天哦。」
「那……」荧努力装出释然的笑,「你手里的是?」
「你后几天的药,还有——胡萝卜和肉。」
「你不走了吗?!」「『乐不思蜀』,听说过吧?走一步看一步咯。」空露
出神秘莫测的表情,「我来做饭。」「——不行!食材珍贵,我要旅行者来!」
派蒙一把夺过空的袋子,扯着他的头发。
「没事,我命令他,不准多放糖。」荧扶起身,,侧脸贴到他的怀里。「他
敢违抗吗?」
空兜了兜舌头,蹦出的称呼让荧回想起上次温存的时候,脸灼如锅炉。
「是!妹妹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