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自己偷偷看片的时候不是没有用手解决过,只有那么两三股而已,而且钟牛精液的颜色比我的要白上太多,我的精液虽然不至于像清水那样寡淡,可也好不了多少。
这可能就是天生的吧,我是真的比不过钟牛。
卫生间死寂了好一会儿,一直都没有动静,而钟牛在射了之后,那根阳具却是没有变得软趴趴的,反而还是保持着刚才的那般硬度和长度,只不过是垂吊着的,依然壮观。
钟牛的胸口剧烈起伏了,表情也终于有了点变化,那充满血丝麻木的眼睛里也似乎有了几丝色彩,还有射精之后的空虚感,或许是站在那儿太久脚麻了,又或是射了之后两腿有点发软,钟牛的身子动了动。
与此同时,钟牛也慢慢的看向了妈妈,而蹲在地上的妈妈站了起来,她把毛巾扔回到水盆里,说:「好了,钟牛,接下来你自己洗吧。」
说完,妈妈就要出来,我一见,连忙跑到床边坐下,可不能让妈妈知道了我在偷看,不然她会很生气,而就在我刚刚坐好,妈妈就出来了。
我故作惊讶道:「妈,你怎么在卫生间里?」
「哼,你还以为我会来找你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妈妈站在卫生间那儿,自然而然的关上门。
「刚回来……妈,我知道错了。」我说。
「你……唉,也怪妈妈没有跟你讲清楚,毕竟我随便带回来一个孩子让他当你的兄弟,也是我唐突了。」妈妈轻轻一叹,坐到了我的身边来。
然后,妈妈给我说了她早晨出去的事情。
昨晚瓢泼大雨,风吹得很大,她在出去之后,得知山上有房屋垮塌,而她作为官员的本能立刻跑过去查看,到了那儿,发现垮塌的房屋里埋着个人,这个人不用说,正是那个中年男子。
而在垮塌的屋子旁边站着一个满身是泥的男孩,妈妈经过询问,得知男孩是中年男子的孩子,却是没有亲戚,所以没人照顾,如果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以后只有乞讨或是捡破烂为生。
由于那个中年男子救过我一次,妈妈这个人相当重情,所以,她干脆把给男孩给收养了,于是,钟牛就这样被妈妈带了回来。
「你认为怎么样?」妈妈问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