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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
李衿像小狗一样蹭着沈静姝的后背,软绵绵地撒娇,“沈姐姐……,莫要生我气了。”
和当年一模一样的撒娇哄法,不过今非昔比,何况沈静姝压根也没生气。
只是偶尔也跟李衿任性而已。
“沈姐姐……”
沈静姝一有心软的迹象,李衿立刻得寸进尺,用两团乳磨蹭她的后背,不停去咬含她的耳朵。
“沈姐姐,求你啊……插我可好?”
“噗……”
沈静姝到底没忍住,侧身推了一下李衿,揶揄道:“堂堂公主,真不害臊。”
如此求欢也只有李衿有这个脸皮,但她本人是不在乎的,见沈静姝松动了,立刻往后一坐,将人搂紧怀里一顿狠亲。
女儿家的娇态尽显,李衿着实缠人,沈静姝又心软又无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用两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阻止不休止的亲亲。
“好了,”她笑道,“你这人啊,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
李衿执了她的手,在她指尖亲了亲,“卿卿不喜欢吗?”
沈静姝笑了,忽又抽出手来,点点李衿的鼻子,似是耿耿于怀地说道:
“你这人就会插科打诨,以前毁了我的竹简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可我不是把竹简重新做好了吗?”李衿表示委屈,“我熬了好几夜呢。”
竹简上的墨渍要锉干净,而临摹谢宓的笔迹又花费数日,呕心沥血才把竹简复原。
沈静姝知道,但她就是故意咬住不放,道:“又没有实质性的惩罚,我可记着账呢。”
记着账?
李衿想了想,忽然道:“反正报仇十年不晚,不如我给卿卿画?”
说完,不待沈静姝明白过来,李衿便从旁边的小案上取了一只被清水浸泡开了的徽州紫兔毫,递给沈静姝。
“来,”她指指自己的鼻尖,笑道,“沈姐姐便以水为墨,在我身上随便画吧。”
她大大方方平举手臂,袒胸露乳,朝沈静姝眨了眨眼睛,任君处置的意思。
沈静姝不料她会这般,足足愣了好一会儿,才试着用兔毫在李衿鼻尖一点。
留下淡淡的水迹,有点痒痒的,李衿一笑,忽然抢了兔毫,将沈静姝推倒。
“卿卿太斯文了,我且先教教你,如何以人为画……”
将兔毫横咬在贝齿间,李衿麻利地分开沈静姝的双腿,露出美妙的花处。
桃嫩令人心旌摇曳,李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