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跳震颤,妙不可言。
苏逸双指分着花唇,眼看那物已被饥渴流水的小嘴儿一点点吞下去,便绕起
玉器尾端的红线,准备抽插肏干白秋水。
“嗯,嗯……”
白秋水迷茫的眼睛盯着帘帐顶上垂挂的流苏,敏感的穴道感觉着一寸寸推入
深处的器物,穴肉越咬越紧。
慢慢地,推进深处的那东西……竟然在隐隐震动?
似乎还有增强之势,白秋水不由害怕,紧张地夹住臀肉,小穴死死咬住,仿
佛想要这羞耻的震动停下来。
“衔蝉,这是……什么?嗯嗯……啊~”
苏逸已经开始往外拉动玉器,让震颤更深地刺激穴肉。
清黏的湿水随之流泻出来,苏逸看得心热,不免要低头舔着品尝上一些。
“小满别怕,放松些就好。”
手指突然猛地一拉,几乎将整个玉器都扯了出来,猝不及防的穴肉还来不及
吐出它,也被带着翻出些许。
娇艳无比,苏逸抵住玉器的尾部,迎着被干出来的穴肉,又把它推插回去。
“哈……啊啊啊~”
震颤叫整个花穴里头酥麻一片,白秋水不禁抓紧身下的锦被,挺起小腹叫了
出来。
苏逸瞧着她被肏得欲仙欲死的娇媚模样,甚是欢喜爱怜,正要故技重施再行
抽插,突然听见府中仆役的声音从外传来。
“阿郎(唐朝时下人对主人的称呼,似乎也会叫主人或家主),太平公主来
了。”
声音很低,透着恭顺和担虑,这仆役也怕自己的通报扰了主人的清梦,虽说
苏逸对他们并不苛责,但难免忧心不妥。
其实他也不愿意深夜还要通报的,只是这来客实在怠慢不得。
苏逸正在兴头上,突然被打扰,自然略感不悦,然而这也没办法。
“我知道了,”她压抑着回答,“你先下去吧,请公主先到偏花厅小坐,我
即刻更衣。”
“是。”
仆役得令去了,苏逸这才长长叹了口气。
“衔蝉,”白秋水忍着撑起一点身子,娇软无力地问她:“太平公主她怎会
……唔~”
话音未落便被吻住,苏逸一下拉出那玉器,换成自己的手
指,插进汪汪的丹
穴里。
瞬间十数下的猛干,白秋水浑身一颤,跟着高潮洪泄。
小舌还被苏逸缠着舔吻了好几下,末了她才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