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出的叫床声尖叫,
随后喷射出一股清液。
一对玉乳被刺激得泛起红色,乳头紧绷绷地挺立着,下身则在不停地抽搐着,
沈静姝呼吸急促又浑身瘫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思不归体贴地抱紧她,手指暂时放在小穴里让沈静姝抖动的穴肉夹着,然后
低下头,轻轻地吻她的肩膀。
隔壁房间的淫乱仍在继续,思不归稍微往小孔里看了一眼,见那两个女子正
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争相舔弄男子那根软趴趴的粗棍。
从这十分好的视角看来,这间耳室明显是给那些春宫画师实地观察绘画的地
方。
很多寻欢地都有这种耳室,到时候兜售春宫图,老鸨和画师分成,不少声名
不显的穷画师都会以此赚些钱维持生计。
突然,那个正欲重振雄风的男人直挺挺倒在了床上,两个跪舔男根的女子大
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被人从后击晕。
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
目睹这一切的思不归,有些嘲讽地挑起唇角,随即帮沈静姝穿上了衣服,抱
着她出去。
男装又满面潮红的沈静姝,颇像是被谁玩坏了的小倌,思不归大大方方将人
抱着出来,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让老鸨安排一间上等房。
老鸨看她的眼神有些惊异,视线在思不归戴着面具的脸上和沈静姝潮红的脸
上来回跳跃,最后瞥向思不归腰间鼓鼓的银袋子。
今日在画舫上陪客的小倌(男妓)和清红倌人(都是妓女,但前者“清倌人”
卖艺不卖身,后者“红倌人”卖艺卖身)本就来自阳城各个寻欢院,老鸨也懒得
管这小倌是属于哪个院的,反正有钱赚,马上就笑吟吟地着人引思不归去画舫三
层的上房。
思不归抱着沈静姝,就在周围人暧昧又惊讶的目光里迈步走上楼梯,进了一
间上房。
给了些银钱打发掉龟奴,并让他送些吃食过来,思不归便悄悄出了房间,装
作游览的样子,去了船尾甲板。
不过半柱香,便有一醉醺醺的浪荡郎君跌跌撞撞也上了甲板,正好就扑倒在
思不归身边,似乎是在低头呕吐。
但在处处男欢女爱的画舫上,并无人注意。
“阁主,”男子低低地说道,“已将那贼子处理干净了,密信也已经到手。”
此人正是那出现在房间里的黑衣男子,也是此次跟随思不归出庄的老九。
思不归身形未动,声音沉稳道:“告诉韩七,找个机灵的易了容带着密信去
接头,查查那批铁器的源头,还有盯紧祁王府和司马府。”
“是,”老九回答,末了又犹豫地问:“阁主,沈学士那边……要不要报一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