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O的酒瓶是椭圆形的,上方的瓶身大约有十几厘米,被江洌粗暴地插进了
陆远的菊穴。
深黄色的烈酒瞬间灌入肠道,稚嫩的肠壁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陆远两眼一
翻,抽搐着晕死了过去。
江洌薅住陆远的头发,红着眼睛骂道,「贱货,姓董的你装什幺死?这玩意
儿插得你爽不爽啊?嗯?」
江洌一边骂,一边握着酒瓶猛力抽插,陆远的屁眼儿流下殷红的血液,活活
又被疼醒了。
「唔,呜呜,不要,救命啊,你放开我!」
脸上的血液和泪水交错斑驳,陆远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苦苦哀求道,「求求
你,呜呜,求求你放了我吧!」
江洌丝毫不为所动,拽着皮带拖陆远,陆远为了喘气,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着
走,一路被江洌拖进卧室。
「贱人,你没有心,我对你不好吗?你说,你凭什幺扭头去跟别人上床?你
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江洌急促地喘息着,将酒瓶子撤了出去,陆远哆嗦着道,「我不是你说的人,
江洌,江洌你喝醉了,你放开我,我是陆远!你醒醒啊!」
江洌眯着眼睛,反手又是一巴掌,「去你妈的董友民,我跟你好了三年,你
化成灰我都认不错!我今儿非得看看,你丫是不是屁眼儿子太大,把心拉出去了!」
陆远被打得眼冒金星,嘴里是浓重的血腥味,蓦然间,一股撕裂般的锥心剧
痛席卷了他。
「啊啊啊!江洌!啊啊!」
江洌手指并拢,一举戳进了陆远的后穴,整个手掌全进去了,然后是手腕。
陆远叫了两声之后,就张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原来痛到极致,竟是恨不
得死过去才能好受一些。
江洌双眸猩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将手掌插得更深,「心呢?你的心在哪?
啊?说啊,说话呀。」
陆远崩溃地摇头,像是被人在当胸砍了一刀,硬生生被劈成了两半。
狭窄的洞口被撑到撕裂,鲜血淋漓而下,陆远早已没了嘶喊的力气,只是从
喉咙深处,溢出低低的呻吟。
「唔,唔嗯,救命,奶奶,救救我……」
江洌抽出手掌,将陆远的两条腿分开压到两侧,突然间愣住了。
你猜怎幺,在这样残暴对待的情况下,陆远的性器竟然立起了帐篷,他硬了。
江洌咬牙,「妈的贱货,老子操不死你!」
陆远迷迷瞪瞪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儿,颤声道,「疼,我疼。」
江洌深吸口气,拉开裤子拉链,掏出肉棒撸了几下,有鲜血的润滑,很容易
就捅进了陆远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