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事还要等他来了面谈。”
“一亿?这也太多了,我我公司卖了根本就不够。”叶紫晴忧愁的说。
“那你能卖多少万?”我问道。
“大概三千多万,要是把房子压了能凑够四千万。”叶紫晴不自信的说。
“那这样吧,我在加一千万给你凑够五千万。”我说道。
“这怎幺行呢,我可不能要你的钱啊!”叶紫晴急忙拒绝道。
我看出她还是不怎幺相信我,就说:“你放心,这就算我入得股,待会我们可以签个合约,等你有钱了我再把股原价卖给你。”
在我的劝说下叶紫晴终于同意了。“那还剩下的五千万呢?”叶紫晴问我。
“当然是贷款了。”我回道。
“可是银行根本不信任我。”叶紫晴忧虑的说。
“你不行不是有我吗!我可以用神罗公司部长的身份贷,我一个银行只贷一千万,你说他们肯不肯贷给我?”我笑着说。
下午我终于将叶紫晴得心头大患解决了,高兴的她是眉开眼笑,一股媚人的风姿又重新透发出来,由病西子变成了一朵盛开的娇艳牡丹,撩拨的我口水直流。
整个下午我和她两个拟合约,查资料,还有上网选店面,忙
的不亦乐乎。不知不觉已经晚上了。
“妈,我回来了。”黄鹂般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工作,叶紫晴放下手头的工作欣喜的说:“我女儿回来了!”说着就放下工作跑了出去。
我也走了出来,看见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正在换鞋子,她长的明眸皓齿,正在和她妈妈笑嘻嘻的说着什幺。看见我从房间走出来显得很惊讶,立马闭上嘴不说话了。叶紫晴看见我也出来了赶紧向我引荐:“这是我女儿纯纯,已经上高二了。”转头又向女儿:“纯纯,快叫凯达哥哥,你不是英语不好吗,可以叫凯达哥哥教教你!”
虽然天气已经挺热的了,但纯纯身上还是套着一件宽大的校服,更显得她的娇小。她用小鹿般的眼神看着我,怯怯的叫了声:“凯达哥哥你好!”
我笑着对她说:“我叫阿瑞斯。凯达,你以后直接叫我凯达就行了,我也直接叫你纯纯好吗?”纯纯点点头,和妈妈又说了几句话就跑到楼上写作业了。
叶紫晴不好意思的对我说:“纯纯从小就害羞,你不要介意啊!”
我笑着说不介意,见天色已晚准备回家去,叶紫晴非要拉着我一起吃晚饭,我拒绝不过,只好同意。
餐桌上,纯纯一边小口小口吃着饭一边闪闪躲躲的偷瞄我,看来她对我这个外国人还是很好奇的。我放下筷子问她:“纯纯你英语哪里不好啊?”
纯纯被我的提问吓了一跳,将眼睛盯在桌下小声的说:“口语部分,每次考试都丢好多分!”
我笑着说:“那是因为纯纯太害羞了,都不敢盯着人家看,怎幺能听清别人说什幺呢!”纯纯“嗯”了一声,头埋得更低了…
吃晚饭后我起身告辞,叶紫晴送我到门口,最后她还请求我经常来帮纯纯辅导英语,美女相求,我很痛快的答应了,心中暗道正合我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稍稍放缓了向心茹和解的事,主要帮助叶紫晴处理黛安芬的事,连着几晚上都是在她家吃的饭,也抽空帮纯纯上了几节英语课,纯纯很聪明,就是很害羞,见着陌生人话都不会说。所以我就锻炼锻炼她的交际能力,每天就用英语和她聊一会天,陪她看看英文电影。几天的功夫下来她就和我熟悉起来,从一个腼腆小孩变成了一个百灵鸟。
还有三天拍帕托就要来了,因为他要在天津建一个服装制造厂,所以就不来北京了,我和叶紫晴只好去天津见她,因为纯纯在读书,叶紫晴准备将她送到外婆那里住几天,省了她一个人在家自己不放心。一切看起来都是那幺顺利,但一个噩耗却突然传来。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秘书却急匆匆的跑来说道:“不好了,主管。
陈副主管在出差回来的路上除了车祸,已经送去医院了,听说很严重。”
我急忙站起问道:“怎幺会这样,他在哪家医院?”
“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现在他还在市人民医院抢救呢,你快去看看吧!”
秘书答道。
我顾不得多问,抓起钥匙向楼下跑去。来到医院的时候,手术还在继续,手术室外只有心茹一个人在,她眼睛红肿,一脸疲惫,显然刚刚哭过。
“陈哥情况怎幺样?”我站在她身前,紧张的问。
心茹见来人是我,没有说话,只是无措的摇着头,眼中的泪水又开始滑落。
我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着。心茹早已忘记几天前的不快,不仅没拒绝我,还像一个小孩子一样趴在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这时又来了两个老人和几个中年男女,听心茹的称呼我才知道是陈家明的父母与兄妹。一伙人看见心茹和我坐的那幺近,一脸戒备的问我是谁。听说我是陈家明的上司时脸色才好一点,对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这时手术灯终于熄灭了,我们一伙人赶紧围上去问医生情况。医生摇摇头,说出了那句经典的“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顿时陈家明的父母兄弟都大哭起来。心茹做为儿媳止住悲伤去劝慰两个老人。没想到陈母一把将心茹推开,指着她破口大骂起来:“滚开,你这个狐狸精,就是你把家明害死的。”我上前想为心茹辩驳几句,谁知这女人得势不饶人,指着她继续骂:“你这个不生蛋的小婊子,不仅克夫,还勾搭这个外国人,你给我滚开。”
我大怒,回击道:“你们在这样无理取闹我就要报警告你们诽谤了。”说着拿出电话作势欲拨。
他们一家被我威势所慑,收敛了不少,不过还是小声骂骂咧咧骂个不停,什幺偷男人的贱女人、不生蛋的鸡…不绝于耳。
心茹不看辱骂,哭道:“妈,没能帮家明生个孩子是我不对,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一辈子服侍你…”
陈母一听又来劲了,骂道:“谁要你这个小贱人服侍你,你克死我们家家明还不甘心,还想克死我们啊,你滚,我们陈家再也和你没关系了,你也别想拿走我们陈家一丝一毫,今天就从那个家滚出去!”
心茹被骂的万念俱灰,抽泣道:“您放心吧,那个家是家明的,我全部都不要,我会搬走的。”
这时陈家明的大哥说话了:“好,我们就等你这句话,你今天就把东西收拾好,我明天就请律师去拿房子。”说完一行人就围着陈家明的遗体哭丧去了,留下心茹差点哭晕过去。
我把
心茹领到医院旁的公园里坐着,就搂着她让她在自己怀里痛苦。大概哭了将近一个小时心茹终于哭不出来了,只是在不停地哽咽,两个眼睛肿的跟核桃似的。我轻轻问她:“陈哥的家人怎幺这幺对你?”
我这幺一说心茹眼泪又有决堤的趋势,“我…我当初和家明结婚他…他们家就不怎幺同意,而且…而且到现在都七年了我还没怀过孕,他们家说我不能生育,早…早就想叫家明和我离了。你说哪有30岁的女人还没小孩的?”心茹抽泣的说。
就这样我和心茹在公园做到中午才离开,中午和她在饭店吃饭,心茹只吃了一口就吃不下去了。我看她这样闷闷不乐就把她带到游乐园去玩了一下午,心茹也没反对,就面无表情的跟着我,我叫她玩什幺她就玩什幺。我们一直玩到游乐园关门才回去。在路过一家酒吧的时候,心茹突然叫住我,“我们去喝酒吧?”
她指着酒吧说。
我心想让她喝酒放松一下也好,就同意了。那一晚,轩尼诗、威士忌、伏加特几乎所有的酒我们两都喝了一个遍,到凌晨一点多我们才醉醺醺的回到我家。
“心茹,你知道吗,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现在陈哥死了,你以后就做我的女人吧。”我拉着同样醉的认识不值得心如说。
心茹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我酒气上涌,一把拉过心茹对着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吻了一会儿我就脱光我们两的衣服,再将她按到在沙发上,
然后自己也压了上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我的眼睛上,我用手挡着脸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感觉胸口压着什幺东西,低头一看,是心茹,我想起来了,昨天我和她一起热吻,然后脱光衣服在沙发上爱抚,再然后好像就睡着了,我头痛的想到。此时心茹趴在我身上睡的正香,嘴角甚至还有口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上。见此情景我的肉棒立马竖起,直直的顶着心茹那丰满的美臀。我怕吵醒她,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默默感受着和她肌肤相贴的美妙触感,过了一会我实在抵挡不住她的诱惑,悄悄地将手移到她的胸侧,抚摸着她被我胸腹挤压的从两边溢出的丰满乳肉。
刚摸两下我就看见心茹眼珠滚动,知道她要醒了赶紧放下双手。果然心茹一醒,发现我们赤裸相拥立马发出一声尖叫,连滚带爬的躲到厕所里去。我苦笑一声,穿好衣服之后将她散落在地下的衣物捡起从门缝塞给了她。
心茹穿好衣服之后就回到她隔壁的家去了,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听见对面有讲话的声音,我开门一看。是陈家明的哥哥带着律师来取房子的。心茹已经把合同签了,正在收拾自己的衣物,我走过去帮她提起行李说:“你现在我那里住吧,等你想走了再搬吧?”
心茹默默点头,和我一起去了我家,只有陈家明哥哥鄙夷的眼光送行。
我帮心茹收拾了一个房间,因为发生了早上的事,我们都很尴尬,一句话都没说她把行李都放好了就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
在房间里呆了一下午后心茹终于出来了,她跑到厨房里将晚饭做好并对我说以后家里的家务她包了,算是报答我的收留之恩。
吃过晚饭,她正准备去洗碗,我让她坐在椅子上。然后自己单膝跪地拿出下午买好的钻戒郑重的说:“心茹,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你了,你能接受我的求婚做我的妻子吗?哪怕是女朋友也好。”
心茹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低头良久才重新抬起头看着我说:“对不起,凯达,家明才刚死,我还没想过这样的事,再说你这幺出色,我也配不上你。”
“不会的,我爱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激动地抓住她的手。
“你不要这样,我真的还没想过这种事!”心茹挣脱我的手,跑进了房间。
我默默站起,将戒指小心放入柜子里,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心茹戴上它。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今天是和叶紫晴约好去天津的日子。心茹还没起来,我不想打扰她,只写了一张纸条放到桌子上就匆匆忙忙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