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事情,「臭婊子你还好意思问?」凌建梁将一叠黑白照甩在她脸上,跨坐
在她的腰上,捡起一张指着上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反手又是一掌,「这可不就是
你
吗?贱人!不知廉耻!」
「不,不是的……老凌你听我解释……」杨茜呆呆地看着自己藏了近四十多
年的秘密被彻底暴露在外面,心跳加快,恐惧和慌乱让她不知所措,她的脸一点
点的白了,吴天……吴天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解释?这么多年你哪句话是真的?」凌建梁将照片甩在一边,布满青筋的
大手扯起她的衣领,「你平日里和别的男人暗地里搞不清楚就算了,这事情都闹
到县里去了!我这张老脸都给你丢尽了!」他满口酒气,两条有力的手臂上青筋
隆起,杨茜的上衣前襟被撕开,露出雪白丰满的胸脯,他的怒火随着她衣衫的凌
乱,渐渐变成了情欲,一道裂口从她的裙摆延伸到腰腹,如少女般白嫩如玉的肌
肤在深色长裙伴着半掩中更显无暇。凌建梁在她的腿根乱掐,留下一片青红交错
的手印,她的双腿被大力拉开,被扯变形的白色的内裤惨挂于右腿根部。
「父亲……父亲,请您不要!!」童年的阴影在凌梦的眼前和现实交错,她
的双腿发软,父亲的残暴,母亲这幅凄惨的样子,她是见过无数次了的,只是一
直不敢承认,深深锁在脑海深处,而现在,被完全唤醒了。她的俏脸惨白,全身
都在颤抖,而母亲的脸却是由痛苦变成了淫荡的享受,就像在新加坡时候的自已
一样,最终臣服在那些肮脏而丑陋的男人肉棒之下,陶醉用自己全身,去服侍他
们;她的身子滑落在地上,母亲的呻吟和父亲把肉棒插进她的阴道时发出的低吼
让她的下身流出水来,她恐惧的双眼染上迷离,面色渐渐染上粉意。
「老凌……再快一点!嗯啊!!骚母狗要被操烂了!」
「贱人!贱人!」凌建梁掐着杨茜的双腿,丑陋老态的鸡巴在她许久没被男
人碰过的紧致下身里大力抽插,「骚逼都给那么多男人插过了还么紧,不知道你
的野种女儿是不是也这么紧!」尽管他嘴上骂的狠,但终究是年纪大了,身体早
就被酒色掏空,只是在那极品肉穴里抽插了十多下就射了出来。杨茜轻轻的喘息,
丰满的双峰还在凌建梁双手的掌控下,羞辱的语言让她心生羞耻,对她的殴打带
来的身体疼痛但这些都比不上草草结束的性爱让她欲求不满,身体空虚,她甚至
想要更加恶劣的对待。听到凌建梁对凌梦的羞辱,她皱起眉头,小声的反驳了一
句。
「凌梦……凌梦才不是野种……」
「你都给男人裸照了!你还敢不承认?」
凌建梁扯起她半长的黑发,瞪着她布满情欲和迷茫的脸。凌梦困惑的听着他
们的对话,唇瓣轻颤,但儿子从房间传来的尖叫打破了现在的僵局。刺耳的尖叫
让所有人心中的欲望都打断,凌建梁从杨茜身上起来埋在她的身上不轻不重的踹
了一脚,粗喘着,将摆在鞋架顶上的花瓶往凌梦身上砸去,大吼一声,拖着杨茜
头发将她丢出门外,指着门口,瞪着凌梦。
「滚出去!你这个野种,现在就带着你的小野种一起滚!你们母女两个都是
一个货色,贱货!全部都给我滚出去!」
凌梦的脑子嗡嗡作响,混乱和痛苦让她只能回到房里抱起孩子,急急忙忙的
抓起包包就快速逃出了家门。
吴强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不断尖叫,汗水随着他的哭喊将衣服打湿,凌梦不断
地拍打着他柔软的背部,轻声安慰。被丢出门外的杨茜,尽显狼狈,她的头发凌
乱,两颊被扇得高高肿起,鼻子和唇角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只能依靠着几块破
烂的布料勉强遮掩双峰,布满掐痕的下身裸露在外,双腿大开,黑色丛林里半合
的紫红色阴唇露出,牵连着凌建梁留在里面的白色精液。千言万语堵在凌梦的喉
间,泪水从眼中滑落,她紧紧地咬着唇,只能把种种疑惑压在心底,从包包里拿
出上午杨茜给她的薄毯遮盖她的身体,将她扶起来。
她们现在该往哪里去呢……凌梦扶着母亲沿着无人的小路走,她呆呆地盯着
天上迷蒙的月,月光被乌云吞没,心中的希望近于零。母亲现在也和她一样了,
她们两个在这个小小的县城,也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了。抱在怀里的孩子好像变得
越来越沉重,她不禁自问:我还有能力抚养他吗?我现在连自己和母亲都救不了,
怎么忍心让孩子和我们一起受苦啊!
「格格,我们把小强送走吧。」杨茜渐渐缓过来了,她拢了拢身上的毯子,
深吸一口气。她怎会不知道女儿心中所想和犹豫,历经风尘和屈辱的她早就学会
了取舍和认命,谁能知道,她也曾风光一时万人追捧,最后却只能嫁给一个乡村
野夫,她也曾不甘过,在风声一过就踏进官场,本以为靠着自己高材生的能力前
途能一片光明,却没想
到这官场也是一片黑暗,为了丈夫和自己的前途,她一次
又一次的爬上了男人的床,借用他们的手,让自己爬得越来越高,这个教唆女儿
抛弃孩子的坏人,必须是她来做。
「可是……」
「走吧,我知道前面有户人家,他们会好好对小强的,等我们把事情解决了
也还能把他接回去不是吗?」杨茜的语气平静而冷淡,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被
摧残过后的身子摇摇欲坠,而那张总是挂着温柔笑容的美丽面容,冰凉得让凌梦
有些陌生。凌梦把看着孩子恬静如天使的睡颜,低头亲吻他眼角的泪珠,心底念
着无数声对不起。
「他的名字叫吴强,这是他的身份证明,如果我们回不来了,这个孩子的名
字你们可以随意改……」凌梦双眼通红,她紧紧地看着被妇人抱在怀里的孩子,
强忍着心里的痛苦,继续说,「他喜欢在一个安静无人的地方画画……只要你们
为他提供三餐和一个空房间就好了……他最喜欢吃的东西是……」凌梦的心像被
刀分割成了无数块,好疼。
「他困了就会自己刷牙睡觉,你们不用管他太多的……只要给他一个……」
「格格,你已经和他们说了很多遍了,还给他们留了那么多笔记,他们会好
好照顾他的。」
杨茜把自己的脸完全藏在在口罩里,推了推因为被暴力对待而有些变形的眼
镜,沙哑的声音变得柔和起来。
「是啊是啊,我们很喜欢他!您就放心把凌女士!我们夫妻俩一定把他当亲
生儿子对待的!」男人打着包票,他看着吴强的脸就感觉十分有缘,和妻子一眼
就喜欢上了,虽然这孩子在身体和大脑上都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但是这对于他
们两个无法生育的夫妇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只要能有个儿子比什么都好!更何
况这个孩子长得比他们在电视上上看到的那些什么童星还要俊俏,带出去一定讨
喜。
「那……小强就拜托你们了……这是……我身上……」凌梦从包里拿出一沓
百元钞票,这是她从家里匆匆带出来的现金,也是她身上最后的钱了,她似乎有
些羞愧,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手上还带着黄校长送的玉镯,取了下来,一并放
在那沓钞票上,「这个,如果我们回不来了,就把这镯子当了,给小强请个画画
老师吧,拜托你们了!」
几天后两个穿着破旧长衣长裤带着阔边帽的女人在街上走动,她们的身形鬼
鬼祟祟,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人一样。但有些人即使是掩盖了原本的外貌和身材,
她们生来具有的特点却是无法遮掩的,走路姿势的优雅卓绝,如同鹤立鸡群的模
特身高,露出的动人双眼,一切都让人印象深刻。其中一个女人的电话铃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让她非常顾虑,她呆呆地盯着屏幕,直到电话连续响了五六
声,将周围人的目光都引过来了,她才十分不好意思的将电话接起,和身边的女
人一起走进无人的小巷。
这两个出众的女人正是为了逃避债务、身败名裂的凌梦母女,这几天的东躲
西藏让她们身上的钱所剩无几了,路过报刊亭无意间看见她们俩人的新闻一角,
各种关于她们的桃色花边新闻更是让她们彻底死了在这里找工作的心。祸不单行,
在两人为路费和餐饮住宿发愁时,催债的电话开始不断找上门来。
「可以再宽裕些时间吗……我最近……」
「呵呵,当初给你借钱的时候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按月还贷的,这都到十一
月了初了,你上个月的钱还没打过来,怎么?想赖账吗?」
「请您……」
「哎哟,我们又不是慈善公司,底下还有一大堆人等着吃饭呢!要是人人都
和您一样……」
凌梦的手机因为没有电而自动关机了,她面色惨白的看向杨茜,越发不安。
「凌梦、杨茜!」突然撞入耳朵的呼喊,两人下意识的回头,身体被一双有
力的手扣住,口鼻被覆盖上带着芳香味的湿布,两人不断地挣扎,迷药让她们的
力气渐渐失去,只能绝望的被拖上车里,粗哑的男声戏谑传入耳中,这是她们在
自由身时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真不愧是老板看上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