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思南腹诽。
偏偏底下的坏东西肏得一下比一下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因为上位的
姿势,她根本逃脱不得,每一下都是整个身体被顶起来,再随着重力落下去,一
瞬间那个凶器就肏进了阴道最深处,直至顶到了宫口,甚至在小腹上几乎都能感
觉到粗长的形状,又酸又胀。
可她整个都被他禁锢着,除了低头能观察两人之间那几乎已经完全埋进了她
下体,露出两个囊袋的生殖器,时不时被插弄出飞沫水渍粘在稀疏的毛发间,她
什么都做不了。
太深了,深得她被插得不知到底是爽还是酸,凌思南忍不住叫出声,可每次
想起身分开,又被他拉回来。
这样半带挣扎的抗拒感之下,小穴急剧收缩,肉壁一圈圈像是活物似的把肉
棒箍得严实。
「嘶……」凌清远微张口,目光却是迷恋地望着她浮浮沉沉:「姐姐……唔
……咬得好紧,好舒服……」
「轻、轻一点……啊……顶到……不做、不做了……不要了——」
凌清远忽然停了下来。
这种感觉就惘然置身云端颠簸,突然之间就把云给撤走了。凌思南喘息着低
头,见他的舌尖抵在她的奶子上,细细舔舐,从上推到下,又从下顶到上,来来
回回舔动,玩弄着那颗樱红色的小奶粒。
他的技巧一直无师自通得可怕,可那也堵不住她穴里的痒。
由奢入俭难……再加上被他越舔越情欲高涨,一条舌头哪里能满足得了。
她扭了扭身子,下意识磨蹭身下鼓胀胀的阳具。
虽然是个十六岁的少年,凌清远阴茎的尺寸一直让她觉得有些不符合他年龄
的狰狞,粗粗长长一根插进穴里去,轻而易举就能顶到头来,不仅现在这个女上
位的姿势,几乎让他的龟头嵌在宫口那处的软肉里发酸,平日里肏她的时候,也
是次次都感觉像被他贯穿了一般,只剩下呻吟连连。
凌清远有双眼皮。
眼尖儿深邃,但眼睑上的内陷并不是很深,倒是随着眼线,在眼尾细细弯弯
分得明显两道。
不笑的时候,像风流的桃花,笑起来的
时候,像月牙一样下弯。
这样眼型的男生,平时一双瞳仁总是带着分不清的迷离醉意,可一旦正视你,
又是另一番神采如电的透亮。
这也让他看起来格外精致,往好一点形容呢,叫俊秀,往糟一点形容呢,叫
轻佻。
所幸凌清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