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光了,只有相对的两个人。
凌思南盯着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在他的双腿间半跪下身,搂着他的脖子贴上
去。
他从善如流地接住她,两只手臂环绕上她的背。
「是什么呀?」凌思南埋在他颈窝里继续问他。
就听见他低低地笑,少年的笑声清润悦耳:「你猜猜?」
都这样抱着他了,她的心思哪里还在那串数字上。
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似的往上蹭,鼻子顶着他颈上的皮肤拱来拱去,像是要把
这段时间缺失的亲密接触全都一口气补回来。
少年的颈间,皮肤白皙单薄,可以见到若隐若现的淡青色血管,仿佛牙齿轻
轻抿一口就能沁出鲜红的血来,散发馥郁的香气。
凌思南觉得自己是魔障了。
有种想把弟弟生拆入腹,吃干抹净的冲动。
「我只知道六九。」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嘴
唇碰到清远颈部脆弱的皮肉,真没忍住地下了口,咬上一小块轻轻吮吸起来。
他微微颤栗,手指在她背上摩挲,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姐姐……」
「啊。」她忽然有一丝清醒,嘴唇还是贴着他的血管开口:「难道是酒店房
号?」
凌清远的胸腔震起来,笑得难以自制。
「你知道你都在说什么吗?」他轻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嘴唇的温度,
「这段时间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
她顿时像只野猫咬了他一口,留下两道鲜明的牙印,「你这么淡定我才奇怪
呢。」
他哪里淡定了。
且不说软绵绵的两坨肉被背心的布料裹贴得愈发弹性,毫不忌讳地按在他只
着一件白衬衫的胸口磨磨蹭蹭,光是她说话间呵出的热气落在他皮肤上,就让全
身的毛孔都止不住舒张开来。
温软娇躯入怀,还一个劲地勾引他,他一个思春期少年,心里早就天雷勾动
地火。
就是,表情管理太成功了。
那张脸占尽了先天优势,清隽干净,无论何时都是敛着情绪的模样,好像怎
么都不会跟性和欲有什么多余的牵扯,清清爽爽的一个十六岁弟弟。
这种人就是一群小伙伴犯了事,他也一定能被长辈自找理由放过的那个。
哪怕像现在这样,一只手已经从姐姐的后背探进了小背心里,他要是镇定地
说句「不小心」指不定也会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