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琥珀色的瞳仁在幽暗的光色下熠动,他笑得清清朗朗,顺势把她推上床,绵
绵密密的吻一路落下。
「我也是。」
入夜,温暖的绒被下,她主动抱着他。
似乎是感觉到他今天的情绪不太好,凌思南没有多问,倒是动作更亲昵了一
点,一条腿大大咧咧搭在他身上缠着,光裸的足背也在他脚上摩挲。
凌清远抽出手,搁到她脖子下面让她枕着手臂。
她轻笑,十六岁的年纪,都是哪里学来的霸道总裁范儿。
不过别说,他做这种动作来还真是一点也不违和。
刚感叹完,就发现他一翻身,右脚搁到了她腿上。
「好重。」凌思南抱怨,抽出脚又反搭回去。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听到他笑的声音:「你也不轻啊。」
同样不甘示弱地一收腿,把她夹在身下。
两个人就为了腿到底谁上谁下,闹腾了好半晌,许久气喘吁吁结束被子下的
一场鏖战,摊在彼此的枕头上,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幼稚死了。」她推他。
「我不会去澳洲的。」他望着单调的天顶,启口。
凌思南忽然心一窒。
他侧过身,把她揽进怀里——「所以,不要因为这种理由,被爸妈抓到把柄。」
「再忍一忍,姐姐。」
高考之后高三就进入了假期,但是高一高二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
晚之后,凌思南觉得想见到清远难了许多。
在等待成绩发布的时间里,她先去找了一份暑期的工作,免得胡思乱想,也
免得总是让弟弟负责自己的生活费。听清远说公寓附近有一家连锁咖啡厅正在招
人,凌思南就试着去碰了碰运气,结果很顺利地通过了面试。
咖啡厅的老板是一个说话结巴的阿姨,人很好,对她也很照顾,凌思南有时
候甚至觉得有点太照顾了,让她受宠若惊,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她失散多年的亲
生女儿。
这段时间母亲也时不时给她打电话刷存在感,不过她都没有接。
一来,上次把她送去和沈昱的相亲宴,她心里本身就不痛快。
二来,她和弟弟的事情还没有曝光,凌思南只希望这一天拖得越
久越好,自
然现在离母亲也是越远越好。
「这是九号台的卡布奇诺、馥芮白外加马芬蛋糕。」凌思南把打好的咖啡装
盘递到侍应生的同事手里,「小心些,辛苦啦。」
这家咖啡连锁是附近远近驰名的咖啡厅,占地面积不小,英伦风格的装修搭
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