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少女的体温,两颗乳球松软的就像是刚刚出炉的面包,白皙的皮肤宛若世界上
最为精细的面粉烘焙而致,而恰好少女就是生活在这样的一片环境里,修道院的
净土滋养出了这般柔细的肌肤,修道院的未来让我遇见这般娇俏的少女。倘若我
是拉特兰人,一定会虔诚地在空弦小葡萄上画个十字,去感谢「主」对我的恩赐。
双眼沉浸在少女被我按压的乳肉里,面颊如沐春风般感受着少女呼吸时双乳
上下浮动的和风细雨,鼻腔与嘴巴粗重的喘气声就像是开足了马力的鼓风机,不
光是为了攫取那愈发甜美的乳香,甚至还要把少女身体上的热量一并吸入;舌头
安耐不住地伸出,像是一条蠕动着的毛毛虫,在乳沟之间摸索着道路弄出一阵绵
痒,惹得这对大白兔轻轻跳动;垂涎还带着酒气,涓涓流过那对美乳。
如代表着贪婪的蛇,那条充满贪欲的舌头一路蜿蜒向上,逾越出双乳的范围,
游走在少女的锁骨之上。区别于胸部的柔软,这对秀气的锁骨更为干爽,娇嫩的
皮肤下就是纤细的玉骨,舔舐的口感也就更加清晰。
「嗯呜……啊嗯……」
空弦的娇息在这样的距离里连绵不断地敲打我的
鼓膜,搂住她腰肢的双手终
也沉寂不住,抬起来捏住乳峰之巅的两颗的小葡萄,像是揉搓麦粒那样用手指来
回打磨,很快这两颗小家伙就成了酒红的颜色。
唇齿的征程还没有停下,一路的走走停停已经到了面颊的位置。我的舌头像
是个有着蛮力的红色怪兽,轻而易举翻开了少女的下唇,趁着她上下的牙齿留出
的空余见缝插针,直接把我的舌头送入少女的口腔之内。唇与唇对在一起,是同
样的酒气;舌与舌缠绵,是酒气后的探秘。我突入进来的舌头类如搜刮民脂民膏
的暴徒,在空弦温暖柔软的口腔里一通乱撞,在上颚一带叩门般用舌尖感触温存,
伸直舌头横扫时撞在了尖尖的小虎牙上,而后由于少女的香舌相拥。
「咕……唔嗯……嗯……」
空弦抬起小脑袋眼巴巴地望着我,模糊的发出几个音节,赤色的瞳孔里都带
着柔光像是在告诉我再慢一点。可是很明显速度并不会减慢,在没有别人旁听的
麦田里,爱意只会不断升温,两人舌头缠绕发出的哒哒声越来愉快,跃动着的节
奏更像是丰收时的欢歌。
夜半钟声再度敲响,我的狮鹫女孩托着一条长长的尾巴,拍拍白色长靴上沾
到的泥尘站定。长靴上的鞋带已经被我早些时候松了许多,此时也能看到少女小
腿上因为焐闷而泌出的颗颗汗珠。
「博士你也太粗鲁了吧——初吻就这样被博士用暴力夺走了呢~」
「浅浅的吻有什么意思呀,空弦~来,转过去,然后把屁股翘起来~」
「唔,更粗鲁了!」
空弦匍匐在地上,为我掀起的蓬裙中间,贴身的白色衣物已有些许微湿,花
径的形状被以这样糟糕的形式勾勒出来。圆翘的臀部像是两个雪球,一个手掌并
不足以将整个臀瓣揽住,像是摆弄古玩般「盘」了起来,充满弹性的娇肉受到五
指的按压向下微微凹陷,又在旁边的地方更加丰满,跟我捉迷藏般变换着形状;
横卧在地上的双腿以膝盖为界限,雪白色的大腿扎进黑色的土地,微微翘起的小
腿在风中绰约身姿,与四周随风晃荡的小麦谱写协奏,两只长靴倒扣一样的盖在
少女的足掌上,这才显得这双为她合身打造的长靴脚踝以下部分是多么的短俏。
「啾——!」
空弦被一阵猛烈的冲击惊到,喉部发出了鸟鸣般的清脆呻吟。
「为什么是这里?」
「空弦的大尾巴和别的黎博利干员完全不一样呢~作为博士,不得好好研究
下?」
空弦紧张地把尾巴绷得笔直,扼住靠近尾尖的细长部分,逼近最末处的那一
撮绒毛,末端蓬松的橙色在我手中挣扎着翻动,像是一簇盛开的花球,抚摸时倒
不像看起来那样威风凛凛,比少女头发还要软的绒毛吹吹风便能皆数倒伏。
这样的尾巴单从颜色看上去还真挺像一把小扫帚,我握着空弦的尾巴,将它
拉扯到少女蓬裙下的入口处。像是挥动拂尘那样在少女湿哒哒的白色内衣上扫动。
「啊嗯……嗯,嗯……嗯……」
「想要这里吗?小空弦真是迫不及待了呀~」
弯着弧度的绒毛好比一群古灵精怪的小手,在少女最敏感的部位门前瘙弄。
绒毛给予的那种蜻蜓点水般感觉聚在一起,就成了触电一样的快感。不断泌出的
爱液已经超过了小裤裤承受的范围,更多鲜嫩的汁液透过那层白色,盈盈于上。
我提着空弦的尾巴,虽还和之前一样轻扫,但绒毛从下端开始不断由蓬松转向闭
合,最终形成跟毛笔一样的锥形,被爱液染湿的尾尖也恰似毛笔沾上了墨汁。
提笔在少女的三角地带大书特书,当尾尖愈觉得干涸的时候便去少女的私处
蘸上一点新鲜的爱液,还能听见小空弦口鼻内唔唔噜噜的哼气声。少女平坦的小
腹很适用于展示才艺的场地,遒劲的笔法源于我脑中浮现出的一个花纹,那个花
纹来自空弦带过来的那本古籍。书中称这种美丽的图案为——「淫纹」;以爱液
作墨料虽不能看见颜色,但当其面向月光时倒映出的清晰亮白却是其他颜料无法
比拟的妙趣横生。
一个淫纹大隐于少女小腹,等待着有心人的发现。
如果仅有少女爱液的话,那未免也太单薄了。下一步,我拽着空弦的尾巴,
一个偷袭突然塞进我还未解开的裤子里。乖顺的绒毛碰到这些流氓一样的粗大黑
色体毛,像是置身于荆棘之中,原先聚在一起的绒毛也被掰扯开来,一柱擎天捅
入绒毛的根部,像是连接住了尾巴,将其拉的更长。肉松一样缠卷的绒毛覆盖在
肉棒外壁,几根中间细丝的悄悄溜进马眼,挑逗着更多粘稠的液体覆盖再它已满
是爱液的表面。
「嗯呜……好热……」
不知所措的空弦小脸煞红煞红的,尾巴在自己看不到的空间里被反复调戏,
尾尖敏锐的神经一次次将快感传输到大脑,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性爱的样子,浮
想翩翩地在脑海绘制那未曾谋面的肉棒的形状。
会是什么样呢?
……
四(R-18)
「才一年的时间就被博士彻底抓住……,作为一名修士还真是不够格啊……」
「兰登修道院也在改变呀,那些束缚手脚的条条框框也会跟着历史进步的。」
举杯,碰杯,闲谈,我的手又不知不觉搭在她圆头圆脑的小靴子上。
长夜渐到黎明,少女的裙下已经流成了一潭,这并不妨碍同赏日升的好心情。
唯一的忧虑是兴奋已经有了一夜,却还是没有见到那根早该出现的肉棒。
「镗——,镗——」
钟声代替了鸡鸣响彻大地,浓云四散,黯淡的月牙坠入了天际线的下方,将
天空的主角让给徐徐升起的红日。拨开云帘的金轮从崭露头角变作一个半圆,待
到完全腾空时,黑夜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灿烂的耀光洒向麦田,身边的一切都
是金光闪闪的,清晨的第一股风吹拂过来,擦过饱满的麦穗如波浪般浮光跃金。
觉得有些有些刺眼了,整夜没睡的酸痛感让本就不硬朗的身子疲软下来。
离开办公室出来走走还真是累啊,我可能需要一杯咖啡……
头垂得像是教堂里的钟摆,手支撑着地面才防止自己脑袋耷拉下来摔个狗啃
泥。那「地面」光滑的不像地面,甚至还暖烘烘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我抓着的
是空弦的白靴小脚。
我需要的哪里是咖啡?这我可就不困了嘛!
「博士,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嘛——」
「好奇?博士肯定在惊叹这里麦子吧,可是全泰拉最好的哦~」,空弦随手
摘下几根麦穗,递向我的手中,「带几株回去种嘛,回去让博士见识下兰登修道
院发酵物大赛第一名的手艺!」
「好,好~」
我捻住那几根麦穗,从秸秆到顶端这些黄灿灿跟空弦的尾巴也有几分相似。
此时的空弦正翘着双脚,将自己的裙下风光对着天空,卖力地伸着脖子,尝试去
擦去自己花径里流出的蜜液。小空弦整个身体蜷成了一个小球,用长度不够的双
手笨拙地挥动着白色纸巾,那动作活像使用技能时的桃金娘。
「我来帮你吧。」
我手拿着麦穗,向前走了几步。
「不用,不用,堂堂修士我怎么可能会办不到这种事情?」
我还是接着靠近她。眼睛一直在盯着那少女长靴的靴底。——明明是完全不
会被注意的部位,却雕刻着细腻的花纹。而且在足跟与足趾处,还都别出心裁的
用鲑红色做了标记。每每走在路上时,她抬起脚尖露出的总会是这片鲑红浅滩,
通体白色的长靴下还有这样的可爱之处,真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我来吧~」
侧过身来偷偷坏笑两声,然后对准空弦长靴脚踝处的两个透气孔,将麦穗的
尾巴插入进去。
「呃诶?博士你在干什么呀?」
「玩个游戏嘛~」
坚硬的麦子穿过那黑漆漆的小孔,去探秘那个靴中的世界。才刚刚向内续了
几厘,麦穗就被前方少女的足掌堵塞。总共两只靴子,一只靴子四个孔,每面各
两个,手里的八根麦穗正好够用。将其全部插入到空弦的靴腔内,外边来看好像
是可爱的公主鞋被无情地穿刺,圆滚滚的靴头部分一收一张地好似脉动,及膝长
的靴子并未能保护对于脚踝处的挑弄,麦芒扎扰着空弦软嫩的足肉,如拉特兰历
史中对亵渎者使用的「铁娘子」刑具那样,用以保护双足的靴子成了助纣为虐的
囚笼,少女与这些原本会做成自己食物的麦子互换了位置,任它们如咬般调戏自
己的足掌。
「啊嗯……!痒…痒……博士原来是对我的靴子感兴趣吗?可真是个大变态
——!」
靴子的主人很不满意宾客的到来,脚趾在里面蜷缩又放开,足弓的边沿来会
碰撞鞋壁。
正如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路:少女因为奇痒难耐而向着靴底蹬
腿践踏,虽然双脚还是朝向天空,但那股迸发在靴腔内的冲劲却几乎能够让我抚
摸在她靴面上的手掌感觉到震动。
我的手指握住靴头,五指如蜘蛛腿般扩散,给少女的靴子带来难以捉摸的恐
惧。掌心贴合在靴头处那一块的革面,去感受里面五颗小趾的每一次跃动,大拇
指翻过来扣住少女的靴底防止这条白鱼从手中滑落挣脱,白色的靴面上还因用力
过猛而留下了几个指印。
有些鞋子看起来端整简雅
,可实际上可爱的很呐——为了配合小空弦的身高,
那在普遍认为中被当做是给成熟女性穿的长靴被做成了缩小的样子,带着几分肃
穆的靴筒衔接着一个公主鞋那样活泼的鞋面,两条与鞋带类似但只作装饰作用的
绷带又紧束着连透气孔都被堵塞的焐闷的靴腔,而在那公主鞋的背面,还有着一
副运动鞋那样花纹繁多的鞋底,几抹亮色又一洗纯白的单调朴素,就连那几处的
手感也与别处不同,或许是因为多吸收了少女足部热量的缘故,摸起来要比别处
更加温暖。
「啊……?!靴子有什么好看的?」
在外端详已无法满足我的欲望。我也终于第一次在空弦面前露出了我的长枪。
长枪直奔着靴底赶来,龟头顶撞在那足趾下方的鲑红鞋底,使着蛮力想要接近相
隔几厘的足趾,那蛮劲愈是强大,得到的温暖也就愈发强烈。像是攻城锤鼓足力
气那样对着红暖之处冲撞,没有控制住的先走液啪的一下溅出,挂在了鞋底的花
纹处处,清澈而粘稠的液体循着花纹间的缝隙徐徐向下流动,将经过的淡灰染成
深色。
将鞋底分隔成两瓣的是一条足跟鲑红旁的浅道。将肉棒置于其中,就如同子
弹落于弹道那般合理且舒适,臆想着两侧都是空弦的足掌跟我按摩,便加快了在
其中抽插的速度。用手指敲击少女的靴底,将震荡带回靴腔。再次去挪动那些插
在靴子里的麦穗,几乎可以将整个秆部全塞进去了。伴随着少女足掌在靴内的跃
动,再配合我在外边给予的冲压,麦粒渐渐失去与穗的连接,颗颗掉在地上。再
度把那些麦秆拿出来时,都已经成了吸饱了足汗一副副糜烂的样子。
麦香混着少女的体香,这样做出的食物也一定可口非常。
从鞋底一路沿袭到少女的腘窝,靴口分水岭一样的隔开了温暖与闷热,先是
将手指插入靴筒之内,指肚贴在空弦难以动弹的小腿,在嫩滑的肌肤上滑雪般深
入,靴口里装着的不再仅是空弦的小脚,还有我的手指,然后是手腕,手臂……
靴子被拉扯着,内部空间宽阔了将近一倍,外面的皮革纷纷展露出难以承受的姿
态,简直是要窒息了那样每一条纹理都被车裂般强拽。
「喂诶!我就这一双鞋子啦,博士你要给我扯坏了就都背着我走吧!」
「哦?怪不得小空弦没有换过鞋子,嘿嘿~里面的味道焖制得很充足了吧~?」
本就有些胯开的鞋带终于被我一节节的拆下,缓缓垂落的靴舌像是被拨开的
香蕉皮囊,渐渐绽出白嫩的内体。少女的小腿枕在被打开了一面的靴筒内,像是
被初次打开的宝藏般映着阳光。凑过去的鼻子深吸一口,让这含混着汗湿的少女
味道浸润我的鼻腔,神清气爽的用嘴呼出,向天空透露少女视为秘密的足香。然
后把我的肉棒也放在上面躺好,然后把靴舌重新盖回,与空弦的美腿共枕,同享
靴内的舒适。
接下来将靴筒上的鞋带全部解开,长长的靴筒失去了筋骨般瘫倒在地上,那
靴子只留下脚踝以下的部分得以装载空弦的嫩足。出了腰上的那条似乎什么也遮
不住的短裙外,再没有什么衣物去遮挡两条玉腿,空弦的腿部光溜溜的就连袜子
也都没有。
「诶?空弦没有穿袜子吗?」
「嗯……穿上袜子滑溜溜的一点也不方便,而且靴子里真的好热!」
将空弦的小足从鞋内剥出后,靴垫上留下的痕迹清晰明显,甚至接近黑色。
在如此光洁的外表下,靴内的环境就显得是另一个世界。空弦的足掌跟我的手差
不多大,将手置于靴腔内,手掌两侧挤压着吸吮了少女汗液的内衬,湿哒哒的感
觉在我的皮肤上蔓延;指尖触及到靴子的最前端,在那圆溜溜的外表下,内部已
是一副棱角分明的样子,空弦的五颗足趾都在争先恐后地向前扩充靴腔的范围,
以至于棉纤最稀薄的地方和靴外的世界仅有靴子表层的白色皮革在苦苦支撑。
「这里的味道是最好的吧……」
我喃喃自语道。
「唔……博士?我该做什么?」
一脸茫然的空弦呆呆地望着我的动作,一丝不挂的脚掌空悬着晃晃悠悠,俨
然是跃跃欲试的样子。
「放上来吧~」
一边听着空弦呜呜噜噜的呼吸声,一边将新摘下来的麦穗插入空弦足掌紧合
着的趾缝,被强制扩开的趾缝夹着麦穗,就算再不适也早没有之前靴子里被塞进
去那样难受。
「好!看我的吧!」
空弦自信满满地脱下另一只靴子,将两只软乎乎的小脚放到我挺直的肉棒上。
像是两只在黑松上乱窜的小松鼠,执弓时的轻盈自然而然的练就了空弦的脚法,
无师自通的动作干脆利
落。空弦的脚趾揉搓着我的系带,麦穗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另一只脚跟上来对着我的龟头一阵按摩,心肺复苏般再敲
上几下,喷吐出的前列腺液沾满整个足底,如套上了一层浅色的丝。那顺着足趾
垂下来的麦穗耷拉在我的肉棒根部,刺痛的感觉来会划动,反而加剧了肉棒的快
感,青筋愈发显露。
灵敏快捷!我的肉棒想要捕捉到那足掌上挂着的湿液都难以办到,这带来的
结果便是我已充血良久的肉棒越来越要抑制不住顶到心头的快感,荷尔蒙的刺激
成了火上浇油,我挤眉弄眼着,崩出一脸的皱纹。而空弦却把这当成了暗示,再
度提快速度,那些夹住的麦穗全都经受不住,麦粒一颗颗的掉在地上,最后连麦
穗本身都在刚刚生成的足汗的润滑下掉落殆尽。那速度简直都要出来了残影,肉
棒发出啪啪的声音作为反馈,一簇簇暖流涌向龟头,马眼处隐约可见白色的微亮。
要想捕捉到空中飞舞的蝴蝶就必须要用网子。而恰好能框柱空弦小足的网就
在旁边——拿起退下来的长靴,握住空弦的脚丫,将其与我的肉棒一并塞入靴腔。
「好,准备射击了~」
「那就比比我的弓术和变态的博士谁更准吧!」
空弦挽起那个快要比她身子还大的复合弓,将箭搭在弦上,瞄准一旁的酒桶。
「要来咯~!呼——呼——啊啊,啊……」/「咻——!」
我的肉棒像是失控了般在空弦的脚掌上跳动,不断喷射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涂
抹在少女小脚的各个部位,如同夹层蛋糕,趾缝间被灌满了白浊;大面积的白浊
在少女的脚面上,顺着足掌的弧度四处扩散,在足掌的边沿垂下,拉扯出的银丝
垂到靴腔的靴底,当空弦将脚踩在靴子里时,那些白浊先是泛滥出一个波浪,然
后全都汇集在足心的部位,将这敏感的浅润之处用腥臭的白浊填满。
还有一些调皮的小家伙在我如此阻挠下还是飞出了靴腔,几滴挂在鞋带上,
将那纯白靴面上装点之用的灰色鞋带也不讲道理地刷成白色,从靴头溜出的几滴
聚在一起,开始翻过去探索还未被白浊染指的鞋底。它们也的确有挑地方的眼光,
径直流向那一块鲑红色的点缀。
与此同时,利箭脱手,扎破了木质的酒桶,泛着泡沫的酒浆向我们奔涌而来。
「我赢了哦~博士无论是准度还是量度都差得远呢~」
「嘿嘿~那以后还需要空弦大师多多指教呀~」
啤酒流淌着与空弦脚上的白浊融为一体,她把靴子穿回自己脚上,那靴子中
本就带着白浊,与空弦脚上的液体接触后,更是成了一副快要泡透的样子。我为
她重新系好直达膝盖处长长的鞋带,每一次勒紧,都能感觉里面的液体在受到压
力后上升,最终那些白浊与酒的混合液顺着空弦的腿部向上倒流,最终从靴口溢
出,形成了一圈白色的蕾丝边。
「走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跟着少女跃动的步伐,那泛滥出来的白浊又循着长靴从外边流下,拖拽出成
百上千条略显微黄的银丝。在空弦的赶往修道院的足迹中,一路留下的是点点滴
滴的白浊。
……
「博士你猜我刚才用的是哪一种弦法?」
「不知道……」
「当然是第四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