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环形口塞压得我的下巴很疼,肩膀和手肘也因为被吊着而承受着压力,而夹子毫不留情地给我增加了另一个层面的痛苦。
说实话,那时间任何思考都几乎不可能,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当前,当下,这个房间,超出这房间的任何事情都会暂时忘记。疼痛是个神奇的存在,它可以轻易彻底剥夺人的其它所有感觉和意愿。印证着主人最初开始调教我的时候给我的提醒,不要以为你有头脑就了不起,肉体的疼痛和欲望才是你的主宰。我觉得自己并不是真正喜欢疼痛,我只是已经学会了忍受,我能忍受是因为它加剧了被别人捆绑和操纵的无助感,那是我身心深处的欲望。
我也不断训练自己不要用我的安全词,要忍受它。只是……忍受。我对自己说每多忍受一分钟,就多一分钟更接近疼痛的终点。
所以当他们拿着连接乳头夹的麻绳,开始拉扯乳头夹,让我的身体前后摆动时,我哭了。不只是眼泪,我早就开始流泪了,我接近崩溃着哭了。我呜呜着乞求他们手下留情。
那时许哥拉着夹子,看着我前后摆动,而骆驼则握着他从裤子中抽出的鸡巴,直直的盯着我的脸上的表情。许哥的眼神显现出兴奋的光,我的眼泪和乞求绝对助长了他的激情。长期的调教关系让他对我身体反应非常了解,他清楚我的痛苦已经接近忍受的极限。这正是他想要的。
我现在坐在这个会议里,就在想这个问题。我在想两天前,我被绑着双臂被吊在背上,乳房伸出来,用环形塞子堵住嘴,赤身裸体,乳头夹子用来像玩具一样来回摇动我的身体,而两个男人在热练地操纵着,拨弄着,欣赏着我的反应。
我的痛苦和哀求刺激着他们勃起的身体和游戏升级的欲望。
我被吊了两次,每次大约15分钟,然后又被放下来休息。第二次吊起来的时候,我想才是真正让我肌肉酸痛的一次。现在坐在这里开会,我可以移动我的手臂,把手放在脑后,或者伸出手去按免提电话的按钮,我能感觉到我的肩膀和侧面的肌肉的酸胀。奇妙的痛楚一直延伸到我的胸口,乳房下面。
当然还有别的地方酸痛,我的后背。我很少因为捆绑而腰酸背痛,但这次毫无疑问了。
骆驼没有解开我的胳膊,就把我放倒,然后给我做了个绑腿。把我的双腿脚踝绑起来,把我的腿往后拉,往我的头后拉,然后绑在肘部的绳子上。这是将手肘和脚捆绑到一起的四马倒攒蹄捆法的一种。绑腿可以很好玩很刺激,但如果绑得很紧,就会很痛。而且这是和手肘绑在一起相互牵扯的,挣扎只会增加痛苦。
上臂的限制再加上腿脚的捆绑,任何挣扎和挪动都要使上很大的力气。
我就在用个姿势绑着“休息”了几分钟,我听到两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在我身上撒尿。小便对我来说是个软限制。我不能接受,而且许哥知道,如果他这么做,我可能会叫停,甚至可能会退而求其次不去看他。
所以很明智的,许哥决定在我主动突破这个限制之前,他和骆驼不在我身上撒尿。他只是在我的阴道里插了一个震动器。
然后骆驼把我吊到空中。我还在适应四马捆和震动器,根本没注意他的动作,直到我只剩小腹触地、接着离地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又被吊了。过程如此简单,绳子在滑轮组上滑动,固定,我就这么毫无准备地吊上去了。
这才是现在腰酸背痛的真实原因。因为这个我坐得不太自然,我一直往前靠或者往后退。会上的人一定认为我加班太辛苦,而不是周末被绑起来性折磨的酸痛。
我在那里四马捆吊着晃了一会儿。
许哥和骆驼用手指触摸玩弄着我的身体。我的鼻子,嘴唇,脖子,腋窝,乳头,阴蒂,小腿,脚心,所有的皮肤和洞口。我除了大口喘气和咕哝,没有任何能力反抗或逃跑。骆驼已经勃起地很雄伟了,我想,也许会射在了我的嘴里。许哥还没有解开裤子,他一直是个非常非常有耐力的主人。
真正的悬空是肉体,更是心理,一个人被自己的体重折磨的身体,慢慢地扭转,前后摇摆,颤动。天啊,我讨厌这种感觉。那是一种完全彻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感觉。我的理智非常抗拒这种感觉,同时又沉醉在身体的无助感,阴道深处的悸动几乎把我带到了高潮的边缘。
我当然必须忍住不能越过那条线。许哥对我的一大要求是完全交出我的性自由,包括有没有高潮,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和谁,一切彻底的由他决定。除非他明确要求,我不能以任何方式私自释放性能量。不可以摸自己的性器,不可以自慰。高潮一般只用作奖励,完全由他计划,我不可以主动要求。违规有重罚,只看事实不管有意无意。因为这个我不知受多少苦,挨了多少次罚,我被主人惩罚的点滴记下来绝对可以写一本书。
然后是肛钩。许哥带来了整套齐备的肛栓肛钩。他就是见不得我一直受相同的罪,他会不停地加料。于是,这个钩子的大头就穿过我的肛门,强迫我用直肠温暖它,尾部连上绳子绑在了我的头套上,这样它就能深深插入,呆在里面,很舒服,很贴心。
我坐在这里听报告总结。脑子里却在想,是四马悬吊导致了我现在的背痛和尾骨痛。但我的肛门疼不能全怪肛钩,是那个更大更坏的东西让我的屁股和肚子酸痛。
骆驼把我放低了,他把我的口塞拿掉。谢谢主人,谢谢,妈呀,哦,把他的鸡巴插进我的嘴里。他勃起了半天,现在有点软,我的工作就是让他重新硬起来,这样他可以用最佳状态爆发。我接受过良好的深喉调教,也尽了最大的努力。骆驼很享受这个过程,几分钟后就拔出了一个漂亮的硬的红色巨塔。
最后一轮的凌辱才是真正让我屁股疼的原因,这次会议如果开得太久我肯定坐不住了。
经历过的可能知道,和捆绑着的女奴性交看似容易,但特定的绑法有难度。
当许哥和骆驼最后决定满足欲望霸王硬上的时候,膝盖和腿碍事,绑着的脚踝碍事。他们还商量了一会怎么给我固定体位。
最后许哥和骆驼把我抬起来,把我放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脚踝被解开,手和脚向上抬碰到椅背,然后重新绑在椅背上,然后再绑紧,再往后拉。结果我下身向前滑,背躺在椅子上,整个屁股和阴户都躺在外面,鼓鼓的向上敞开,就等着他们用我的洞。
震动器和肛钩从我的身体拔了出来,许哥凝神贯注,像解除两道镇妖封印一样。许哥把它们放在我的眼前,震动器上闪着泡沫粘液的光泽,肛钩的转弯也挂着厚厚一层乳白色,大概是从阴户涌出流到那儿的。许哥把这两样东西凑近我的脸,它们就从我的视线中模糊起来,许哥用我的鼻梁,嘴唇,和脸颊上擦拭着,我的脸上就布满了粘稠的温热的骚的雌性气息。许哥的目光如炬,交汇了邪恶和温柔,嘲笑和宠爱。他看我的样子宛如第一次他亲眼看着我缓缓裸跪在他面前。
然后骆驼干了我。我已经用嘴服务过他粗大傲人的勃起了,也算自食其果。
通常我如果用两腿向后高举的姿势被干,会让我的腹部里面一直隐隐酸痛,尤其是当用力插到最深处的的时候。面对无力抗拒的我,骆驼就是这样毫不怜惜。
他和许哥交换了一下,许哥操了我的肛门。现在在会议室里,我还能感觉到直肠深处的悸动,因为他在那里插得好深好激烈。
我想这才是让我不断分神的原因,虽然坐在这里开会工作,我的身体却有多处余痛。在长长的绳痕处,在我的乳头上,我的直肠里了,我的阴道深处,我的子宫颈。我的整个身体关节都有一些酸楚,因为捆绑,夹子,肛钩。更因为许哥和骆驼花了相当长的时间在我的体内冲撞,而我只是在椅子上晃来晃去,无助地发出流水的潺潺声和呜咽的呻吟。
天哪,这真是一个紧张的周末,让我需要一天的时间来恢复。我隐约期待着再来一次。希望下次许哥能奖励我一次久违的高潮。
哎哟。我该起来发言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