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见证者】（3）作者：帝国书士官2022年10月8日字数：15348在一阵推背感的冲击中，原本睡的就不深的克劳利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之前面对着他的空姐艾丽卡已经把姿势换成了背对，一套５点安全带把两人一起固定在了沙发上，靠背也被调直锁定在了起飞位置；克洛艾躺着的按摩床放下了固定钩卡进了地板上预留的位点，一套集成在按摩床底座里的复合安全带把她固定在了床上；其他空姐则各自翻出了自己的隐藏座椅，用同样的５点安全带把自己系在了位子上。
由于反重力波发生器的普及，大型客机起降时所需的硬件门槛大幅度降低，即使是辛菲罗波尔这类二级甚至更小更简单的机场也能支持有限数量的大型客机运作。
然而按照帝国民航局的要求，在使用升力高度依赖反重力波发生器的短距／垂直起飞模式时，飞机必须要尽快加速到最低升力速度以保证航班的安全性，期间巨大的加速度同时要求机上所有人员都系好安全带坐在座位上以防加速过程中受伤。
换句话说，即使是在头等舱，一切的服务也要等到起飞爬升的过程结束之后才能继续。
「啊，老师您起来了？」「那么强的加速，能睡着才怪吧」把耳机拿出来示意艾丽卡收回去，克劳利在位子上伸了个懒腰，「你按摩做的怎么样？」「恩……挺舒服的」「是吧，都跟你说了别绷那么紧，买了票就好好享受嘛」「但是老师，为什么您还要给我专门买张票呢，明明头等舱的一张票可以免费带不超过５个女奴的」「你这个问题不就把机票钱值回来了。
部里的名言还记得吗，工作时只有书士官和书士官助理，没有男书士官与女书士官。
你在专业性上是远远超过了平均线的，所以等你什么时候可以根据工作状态切换自己的处世态度就能算是出师了。
这个方面你可以问问莫妮卡当时是怎么做的，真要算的话她的天赋还比你差不少呢，她都能一边学专业课一边学心态４年出师，没道理你不能」「咦，老师您没指导过她吗？」「这种非常个人的心态转变我要怎么指导啊……最多也就是看看变化的大方向有没有走歪，其他的细节都只有靠自己。
之后要是我们有时间回总部的话你也可以找馨莹问问她是怎么适应的，她的出身跟莫妮卡也差不了多少」当然认真的说，女子学院的性爱和妆容课教师与家庭妓女之间还是有不小差距的，更何况凌馨莹在被现任书士部长沃尔夫招揽进来之前原本已经内定保送国京女子师范学院进修。
但是具体到心态转变这方面来说，她作为部里历史上少有的女性局长算得上是一个很成功的案例，以至于跟克劳利一样被钦定为了有最低课时要求的书士官培训学校客座教授之一。
轻到几不可闻的引擎声中，钢铁的巨兽只用了不到１０分钟就脱离了起飞程序，朝着３万５０００米的巡航高度飞去。
书士官根据资历一年有最长２个月的年假，如果一次性休假不超过年假额度一半的话还会在额度用尽后额外获得两段合计等于年假额度１／４、但是不能连着使用的灵活假期，所以每年克劳利一般都要往返于燕窝城堡２次以上。
自从ＸＡ１１２７开始执飞辛菲罗波尔的航线以来，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才习惯了起飞时这只能坐在位置上的１０分钟，这种强行的打断在他看来简直比寸止还要恶劣，至少寸止会在释放的时候提供数倍的快感——在做爱被起飞的流程打断过一次之后，克劳利就再也没有犯过一样的错误。
「说起来老师，部里退休或者辞职的那些前辈们离开之后一般会去做什么啊？」「根据部门和资历不同各有不同吧，为什么问这个？」「老师您之前不是推荐我去看帝国风情系列吗，我刚才看《阴茎上的帝国》第１７季的花絮才知道这个系列是由退休的书士官指导的，所以有点好」「那个啊。
帝国风情系列的创意来自于另一部纪录片《帝国见证者》拍摄的时候，那部片子的导演在跟部里退下去的几个人聊天时想到了这么个主意，后来系列第一部《舌尖上的帝国》第一季开机的时候刚好赶上老沃尔夫退休，所以他就跑去当了制片人。
其实部里很久以前就有把《帝国社会》中比较吸引人的部分拍成记录片的想法，连前期准备都做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后来因为部门职能调整以及考古局合并之类乱七八糟事情把计划封存了而已。
现在的帝国风情系列差不多就是按照当年的案子拍的，事实证明效果也挺好的。
除了这一批去做纪录片的家伙，记录局退下去的大部分人基本上都选择了留在家里玩玩女人颐养天年，少数会去做顾问啊去教书啊什么的。
另外两个局里，考古局每年会给各大高校的历史系贡献不少人才，规划局大部分人受限于保密协议应该只有养老一个选择，极少数的一撮可能会去几个中央智库发挥余热」「那中途辞职的呢？」「非常少，毕竟部里的工作内容是高度专业化的。
除非在毕业之后的几年里感觉这个工作不适合自己所以辞职转业，否则的话书士部三大局一般不太有中间辞职的」「原来如此……咦，这是什么味道？」
「嗯？」克劳利抬起头闻了闻，然后注意到了从头等舱后方传来的一股异香，「哦，这是洗消剂的味道，你以前没闻过吗？」「没有诶老师，我在乐园里没闻到过」「也对，在乐园里是没有饥饿感和食物的，没闻过这玩意也挺正常。
这是用来清洗女体食材内部的洗消剂，有去腥、嫩化以及除酸等的一系列效果。
你闻到的这股味道是洗消剂和血液混合产生的，说明食材的第一轮置换已经结束了；下次我们回城堡之后你让娜塔莉亚带你去厨房逛逛就知道了，那几台置换仪的出液管都快被这味道腌入味了。
不过绫子，点心是什么啊，怎么还要动洗消剂的」
「活蒸乳房，克劳利大人。
如您所说的第一轮置换已经结束了，现在在等营养液的置换」「其实我本来的意思是弄点寿司什么的简单的……算了，已经置换到第二轮的话就别改了，我要原乳蒸的」「好的大人」绫子鞠了一躬，转身去后厨里准备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来，为什么前两天吃的刺身里没有这种味道呢老师？难道用的是不同款式的洗消剂吗？」「并不是。
不要求活体加工的做法会在料理之前先把洗消剂放掉，像现切刺身这类需要活加工的则会另外用一种专门的代血营养液把洗消剂置换掉。
活烤全女出炉的时候不是会有一个开脖吸液的步骤吗，吸的就是料理过程中没被吸收掉的多余的营养液」说话间，绫子从后厨推着一台小车走进了头等舱，身后还牵着一个挂在支架上、全身连根布条都没有、因为体液置换而全身红润的裸女。
按照某些美食杂志的说法，不同出身的女性在口感上是有明显区别的，一些特别讲究的饕餮客甚至会根据自己的偏好只采购某个特定人种或者某个特定集中营里产出的女体作为食材。
不过对克劳利来说，作为一个喜欢吃全熟肉的人他更关心取肉的部位和加工的火候，对女体本身的要求反而没那么高——肉体素质达标就行。
用地板上的位点固定好小车，在绫子准备活体蒸烫仪的同时另外两个空姐拿出了拘束带、尖刀与调料，一人把作为食材的裸女摆成了跪姿固定在了地板上然后四刀将其左乳切成了八瓣，另一人用双手把预先调制好的淀粉鸡蛋煳在已经开花的乳房上里里外外的抹了一遍。
与浓稠的品红色营养液一起从乳房的刀口里流出来的是一股淡淡清香，但还没扩散的太远就被蒸烫仪的喷嘴中喷出的乳香味所取代。
给喷嘴套上一个尺寸与乳房大小近似的透明塑料罩，绫子握着隔热把手将罩子贴在了女体的乳房上。
「哇，原来女体食材的耐力那么好的吗，被活蒸也能不动声色的？」看着食材的乳房在接触到高温蒸汽的瞬间变红而她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克洛艾不禁露出了一丝钦佩。
「这种忍耐力显然不是靠练的。
她能不动声色是因为营养液里含有肌肉松弛剂的成分，否则你以为第二轮置换之后为什么要挂在架子上从后面推过来」「哎，不知道如果末来有一天我也被当做食材活蒸的话能不能忍住呢……」「你可以试试看啊，头等舱我记得是有肉体修复仪的吧」克劳利说着拍了拍一直在自己身上无声运动着的艾丽卡的屁股。
「有的呢大人，但是修复液需要另外收费，这个是不包含在机票之内的」「啊？要另外收费啊？」「修复液才几个钱，你要是想尝试一下的话就自己去准备一下好了」「唔……还是算了吧，我觉得我做不到」「其实你可以再自信点的。
嘛，先吃点心吧」在高温蒸汽无孔不入的蒸烫下，女体的乳房在５分钟多一点的时间里就被她自己的乳汁烫成了全熟。
活蒸乳房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料理方式，而且根据地区的不同有着形形色色的不同变种，比如说娜塔莉亚惯用的是提前把所有食材的乳房全部齐根切下排列好之后集中加热的军队式烧法；绫子现在做的是比较经典的蛋煳奶，虽然颇有历史但是经过时间的考验依然经久不衰；对于乳房尺寸稍小的食材，也有在两轮置换之后将乳汁回灌到乳房中、不切开乳房而直接整体加热的乳包乳烧法。
关掉机器，蒸腾的乳香气随着罩子的移开传遍了头等舱的每一个角落。
比较正统的做法里加热完成的蛋煳奶在切下来后应该要用女体的子宫装，配套酱料则灌在卵巢里；不过，由于飞机上的空间有限带不了那么多女体食材，子宫这种经常被客人点名的食材显然不可能用于这种场合，所以绫子只是很普通的把烧好的乳房切下来放在了一个盘子里。
另一边，两个空姐搬来了一张折迭式的桌板，原本在克劳利身上上下移动的艾丽卡跟着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将上半身整个弯了下去。
在电磁铁的吸力中桌板的中线与她的嵴椎牢牢的贴在了一起，再用双手抓住底面的握把稳定住桌板就是一张桌子了。
活体餐桌并不是慧翼头等舱空姐的培训中最难的一项，但是淘汰率却始终居高不下——即
使有特化的嵴椎改造，连续１６小时的９０度弯腰依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见点心完成，原本躺在按摩床上的克洛艾也凑了过来。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但她仍然不是很习惯人肉料理独特的口感，尤其是蛋煳奶那滑腻而油厚的味道更是普通食材无法模拟的。
「嗯……老师？」
「怎么了？」
「这个蛋煳奶为什么吃起来……好油啊？」
「奶子吃起来可不就是油的吗，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的味道？」
「之前老师您不是亲手烤了一个扶她吗，她的奶子吃起来就感觉肥瘦相间的很好吃，而这一个吃起来就觉得一口咬下去全是油？」
「你说这个啊。
没有特别要求的话，常用的女体改造植入物在设计时就会兼顾作为食材的口感和嚼劲，从人造肌肉到人造阴茎都是如此。
上周我烤的那个扶她是催熟之后用人造植入体塑形的二类速成食材，口感肯定比这个自然培育的更好了」
「那为什么反而是自然培育的食材更贵呢？」
「因为培育时间长呗。
二类催熟食材差不多半年出栏，三类快培食材一个季度能够出两批，但是自然培育的一类食材需要３年以上才能出栏。
实际上，蛋煳奶最早就是为了解决活烤乳房太过油腻的问题而开发的料理方式，按照经典做法的话吃起来不会那么油，只不过后来那种做法因为用在乳房脂肪含量没那么高的二类或者三类食材上会非常干才会慢慢演变成现在这样」
其实在这个话题上，书士部部长塔林格·沃尔夫更有发言权，毕竟他的整个一线书士官生涯都投入了烹饪行业，而作为他高徒的克劳利对这些反而不是很感冒，只是在耳濡目染中靠着自己过目不忘的能力记了一些东西。
两人瓜分掉八瓣蛋煳奶时，绫子也蒸好了另外八瓣蛋煳奶端了过来。
吃到一半，克劳利的电话又响了，不过这次是一个已经许多年没有响起过的铃声。
「好久不见了啊，阿莱斯特」
「吉姆？部长不是说你下周才回来吗？」
看到吉姆·马卡利的大脸，克劳利还是有点意外的。
「嗨，那都是拿来忽悠其他人的，我昨天就回来了」
「安全审核呢？」
「审个屁哦，考古局和战情局天天拿着显微镜研究我在那边的生活，还有什么可审的」
「……倒也是」
想了想，克劳利点了点头，「在另一条时间线的旧时代里住了那么久，有什么想法？」
跨时间线渗透计划的保密级别相当高，所以严格来说克劳利现在把电话投到１２０寸超清大屏上还开免提聊天的做法是严重违规的；当然，只要他在飞机落地前把头等舱所有的空姐都消耗掉或者收为性奴，这个理论上的泄密事件就会因为没有人证而不了了之。
「我觉得我真是脑子抽了才会自愿报名干这种事情。
你是不是因为猜到了以前的生活到底有多落后才主动退出竞争的？」
「呵，解放区再开发的艰苦程度在全帝国范围内都是排的上号的，旧时代连语言都没统一难道条件还会比解放区好？用脚想都应该知道不可能啊」
「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想通这个关节呢……算了，反正现在也回来了，只是可惜那个借来的身份了」
时空通道建立后，战略情报局先遣小组在对面的世界寻获了一名合作者，马卡利在另一条时间线活动时就借用了他的身份，而这位合作者本人则得到了帝国公民的身份在这边住了下来。
「说起来，你在那边到底干嘛了，怎么突然就碰上麻烦要回来了？」
「按照战情局的总结，整件事情其实跟我完全没关系，完全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说到这个话题马卡利也是唏嘘不已，摇着头把战略情报局总结的时间线复述了一遍：从最开始看似无关的女大学生诬陷事件、到多个社交账号发动的有组织舆论攻击、再到事件扩大化引发主流关注和最后无法避免的官方制裁。
「这可真是……」
听完整个流程，克劳利原本想说点什么，但是仔细思考一番却发现自己似乎没啥可说的。
以争夺网络话语权为核心的旧时代颜色革命他也算是有所研究，非常清楚被当做靶子的个体在有组织的网军面前有多脆弱，更别说马卡利所代表的还是一种不被旧时代所认可的思潮，「那战情局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第二地球这条世界线估计就放弃了吧，最多挂着自动数据收集器给考古局提供参考资料。
据说他们又挖到了一条偏差值超过３０、但社会风气却出乎意料的与帝国非常接近的世界线，接下来可能会以那边为工作重点」
「你还想去？」
「有点这个想法。
虽然生活条件确实很艰苦，但是确实也有很多不一样的乐趣」
「比如说看着我们重写论文是吧」
「嘿嘿」
跨时间线渗透计划的主要任务——在第二地球传播觉醒基因和帝国思潮、引导第二地球的社会觉醒——已经彻底失败了，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却收获了很多旧时代的第一手社会资料。
由于两个世界的偏差值只有不到０……７，这些资
料几乎可以直接用于本世界的考古工作，比如说克劳利自己就因为这些信息而重写了近１０篇论文，「我记得你以前写过一篇叫典型性符号演变历史的论文吧？」「对，那是我的书士官学校毕业论文之一」最^^新^^地^^址:^^当年临近毕业时，因为迟迟不能决定毕业论文要选择什么主题，克劳利干脆就把自己有兴趣的７个主题全写了一遍，马卡利提到的就是其中之一。
「现在我要很遗憾的告诉你，那篇论文要重写了」「我记得我写了兔女郎、黑桃纹身和旗袍三个部分吧，哪部分是错的？」「全部」「……」对着克劳利无语的表情，马卡利毫无风度的大笑了几分钟。
作为书士部特级头衔书士大师几乎唯二的竞争者，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对手多过朋友，马卡利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把这个部分写进报告而是憋到现在这个时机亲口说了出来。
当然，看乐子归看乐子，看完以后还得说正事。
在这三件东西中，克劳利对旗袍的溯源大差不差，只是因为资料的缺失而搞错了古典旗袍的尺寸——他原本以为下摆遮到大腿中段、开叉到腰部的设计相比帝国式旗袍前后两片只有颈环和侧面几条绳子相连已经算是一个很保守的预估，但史料显示最早的旗袍下摆低至脚踝，开叉更是连膝盖都不到。
「我一直都在往保守的方向估计旧时代的服饰，结果事实证明我们眼中的保守和旧时代所认为的保守完全就是两回事啊」「是吧，接下来还有的好改呢。
按照考古局的初步估计，大概有４５％的旧时代相关资料要进行修改」「啧啧啧，我已经看见某些人的苦瓜脸了」克劳利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把自己划进了记录局的行列里，全然忘了他也为考古局写过不少文献，「行吧，旗袍的部分我记下了，下一个是什么？」「兔女郎。
这个部分错的就比较多了，你直接看我整理的资料吧」「好」帝国式样兔女郎装和旧时代兔女郎装之间的区别其实只需要一句话就能说清：帝国式兔女郎装在旧时代被称为逆兔女郎。
克劳利
一直以为两者之间存在尚末被发现的发展关系，从来没想过这其实是完全分离的两个东西。
「草，原来就是把衣服包住的位置反过来？」看着资料里的说明，克劳利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愧对天才的头衔，「麻了，早该想到的」「灯下黑嘛，研究兔女郎的前辈们不也没人想到这点」「只有用这个借口安慰自己了。
最后一个呢？」「最后一个啊……」马卡利说着又露出了怪的笑容，「资料我发你了」与演变脉络算是清晰的旗袍和兔女郎装相比，黑桃成为性符号之后的历史同样也有据可查，但这个图案从扑克牌花色演变成性符号的过程却是一个千古谜题。
从史料来看，黑桃几乎是一夜之间被赋予了性的意味，远早于帝国扑克花色图案的推出时间；或者说，正是因为黑桃同时还是一个性符号，所以才会有人想到制作和推广新版本的扑克牌花色。
作为史学界最广为人知的课题之一，克劳利在论文里也做出了一些自己的猜测，只是他千想万想都想不到这个起因居然是网络钓鱼。
「所以说，实际上并没有这种组织？」「战情局查下来的结论是没有任何可信的证据证明这个所谓的黑桃皇后组织存在过。
我自己也找了些渠道，反馈结果相同」「也就是说，帝国最知名的性文化符号之一居然是完全虚构的？」克劳利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对这个消息作何反应。
「从起源上说，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