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也睡不着?」
「想妳呗。」
我马上搂抱着圣昭,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引得她一阵浅笑,道:「哥,
不要啦,妈妈还在睡。」
「妹,哥受不了,下面胀得很厉害,妳想想法子吧。」
她轻轻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像拿孩子没法的母亲的语气说:「真拿你没法,
我替你弄出来吧。」
我兴奋莫名,很久没有试过圣昭的口技了,我体内的精虫都在抗议了,起革
命了呢。
我马上脱下裤子,掏出胀大已久的阳物,那一刻,阳物仿佛久未逢润一样干
褶,我心都痛了,内心安慰它道:「好弟弟,哥马上要你享受快乐了。」
圣昭先用手套弄,然后再加上舌头轻舔,由根部到顶部,整支阳物都照顾周
到,我低头看着幽暗中的美丽碧瞳,犹如夜空中的繁星,光采耀目。
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名堂,但圣昭的技术已然熟练,知道男人的弱点,连我的
蛋蛋也舔到了。
「嗯……哥,昭姐姐,你俩在做什么呀?」此时,赫然出现的圣心然令我和
圣昭吓了一跳,她顶着睡眼惺忪的说:「哥,你怎么不穿裤子,羞羞哦,昭姐姐,
妳为什么舔哥的小鸡鸡啦?」
我焦急万分,马上穿回裤子,拉着圣心然的手离开,同时哄骗她道:「然然,
现在是梦境,你要记着,哥和昭姐姐是在……是在……做作业练习,妳梦醒了就
会忘掉了。」
不知圣心然有没有听进去,她说:「我想尿尿。」
「好,尿尿去洗手间。」
最后她上完厕所就回房间继续睡了,真的又惊又险,什么情欲都没了。
圣昭走来问我:「你妹妹怎么了,她会说出去吗?」
我摊了摊手,说:「我也不知道,我已经和她说了这是梦,只是……她什么
都看见了呢。」
圣昭拧了我的腰一下,我吃痛地问:「怎么了?」
她怨怼的说:「一日最衰也是你,干嘛晚上要我为你打手枪?」
我一脸无辜地问:「妳不是也挺乐意吗?怪我哦?」
「坏死了,不理你。」
「去哪?」
「回去睡呀。」
「不做了吗?」
「做你个头,一会儿连你大姐也醒了怎办?」
说毕,圣昭悻悻然回妈妈的房间去了。
我只好回房自己看色情片打手枪好了,内心对我小弟弟万分抱歉,我中途
「出葱」了。
翌日,我顶着一对熊猫眼走出房间到洗手间洗漱。
到了吃早餐的时候,我从来没想到圣心然的记性是这么好,她童心大发地说:
「姐姐,我想到一段新的故事剧情,很刺激的哦。」
圣心依一向很有耐心听妹妹说写作故事的内容,她一直觉得这妹妹很有才华,
故此她问:「这次又想到什么古怪的玩意啦。」
「嗯,我想到在深夜到厨房里做作业练习。」
我和圣昭差点把食物喷出来,怎么我从前不觉圣心然这么有创作力。
姐姐疑惑地问:「深夜做作业练习?为什么要深夜做?」
圣心然自豪地道:「我昨晚发了个梦,看见蜡笔小新和小白在做作业练习。」
蜡笔小新?小白?
「哦?蜡笔小新怎样和小白做作业练习?」
「蜡笔小新脱下裤子,小白舔他的小鸡鸡。」
「咳唔!」我和圣昭同时呛喉咙了,妈妈狐疑地问:「你俩怎么了,吃个早
餐又呛又咳的。」
我艰难地咽下食物,后道:「没事,我心急了。」
「我也是,呵呵呵呵。」圣昭以笑遮丑的说。
姐姐一脸狐疑,不知她想到什么。
及后,我和妈妈还有圣昭就出门了,妈妈对姐姐说我们要去公公哪,将圣昭
的事告诉他,姐姐信以为真,临行前还狠狠的盯了圣昭一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