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还答应还给我一个不再沉沦的男人。
我们要共同告别晦暗的过去,一起做回自己。
当催情药物的效力开始发作的时候,我逐渐失去理性,肆意地挤压着酥软膨
大的独乳,揉捏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根部被弹力束乳环勒紧的肥大乳头。
我贪婪地享受着乳头摩擦粗硬乳环的快感,不时地用左手扯住乳环,用力向
上提拉,右手则狠狠地抽打这久久不能让自己情欲得到释放的可恨肉球。
再往后我开始变得竭斯底里,胡乱地在床上翻滚,一只手徒劳地抚摸着覆盖
着贞操带、饥渴难耐的阴部,另一只手大力地挤压着左乳,将乳头在床上厮磨,
乳房内充斥的乳汁带来的胀痛和性欲引发的酸胀早就难以区分——时间在这样的
煎熬下彷佛像停滞一样长。
直到一个多小时后药效褪去,我仍然没有达到让我渴求到快要疯掉的性高潮
——此时的我脸上已经分不清汗水、口水还是其它什么,虚脱的身体在轻微地抖
动。
我想哭,心已经无法遏抑地被他不会到来的绝望冰冻,泪水开始在眼睛里打
转。
所有的付出都付诸东流了吗?一切无可挽回,即使我把孤僻高傲的自己变成
了他心底喜欢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淫欲的独乳怪物去震惊他,触动他,感动他?我面色绯红,全身无力地仰躺在床上,浑身淋漓的汗水让身下的澳毛紧紧地粘
在我的背上。
我掀开被子,目光所及,没有右乳的陪衬,突兀硕大的左乳随着我的心跳一
下一下的抖动,暗红的乳头仍然在高高地勃起,白皙的乳肉青一块紫一块,揭示
出我刚才失去理智时的疯狂。
右边原本是傲人乳球的地方现在只剩下一道略显扭曲的潮红疤痕。
当初稚嫩变态的爱意,让我在割乳后以死威胁他不准将断乳再植,也不准医
生从断乳上取皮弥补我右胸狰狞的创口——我要让他刻骨铭心记住我的决绝,并
要让那只形态完好的断乳见证我对他到底有多爱。
为此我经历了医疗专家6周6轮的创面荷包缝合,终于让我右胸上那原本比
碗还大的可怕断面愈合成这道还算平整的口红长短的瘢痕。
我用手指轻轻滑动着瘢痕,脑子里满是他当初见到我割乳时的慌张表情。
当时因疼痛昏厥前我是笑的,因为我以为他肯定是爱我的。
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停止思考,泪水却突兀地不争气地喷涌而出。
突然,「笃笃」
的敲门声将我从心痛的失神中唤醒。
他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