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忍不住尖叫着:“老公……啊……再用力……干死我啦……啊……我的小穴要被你干烂啦……啊!!!”
随着龟头传来的一股热流,我知道文文已经泻了身,而她的身子也瘫软了下来,而我仍旧欲发如狂,一把将文文翻过身来,让她站在床边撅起屁股对着我,我瞄准已经湿乎乎的浪穴又是整根而入!
还没恢复的文文歇斯底里的嘶声尖叫:“啊啊啊……老公你太猛了……我受不了了……”
看着文文高挺的屁股,想像着身下是美艳的岳母,我一次又一次狠命死干。
房间里传来的只有文文的尖叫声和身体相交发出的啪啪声以及我的喘气声。
文文被我操得到最后已经是浑身瘫软,有气无力。似乎连喊也喊不动了。一直过了一个多小时,看着已经被我操得连泻四次身的文文,我才大叫一声,一泻如注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完事后,浑身大汗淋漓的我紧紧拥抱着文文,文文温柔的帮我擦去汗珠,柔声问到:“老公,你今天怎么啦?这么猛?”
我一阵惭愧,刚才居然把身下的美娇娘当成了岳母,我敷衍道:“嘿嘿,没什么啊?想你了啊!”
文文粉拳使劲打我:“你坏死了,刚才干我那么猛,肯定被妈全听见了!”
我笑着说:“能怪我吗?谁叫我的老婆这么漂亮迷人?再说你不会叫小点声吗?听见的也就只有你的尖叫!”
文文害羞地说:“谁让你这么厉害的?”
看着身下害羞的文文的绯红的小脸,我一阵感动,和文文亲密的吻了起来。
又说了会儿话,我们才起身开始整理,我起来看到文文的小浪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错乱的阴毛被淫水和汗水打湿,歪歪的倒伏在一起,原本粉红色的小穴已经被操的通红,小肉唇周围已经红肿起来,洞口微微张开,淫靡的乳白色的精液和浪水从小洞里还不停的流出来,一直流到肛门和大腿。
我想帮文文擦拭的时候忽然鼻尖传来熟悉的腥臊的味道,和刚才岳母的小丁字裤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原来这个骚骚的味道也是遗传啊。以前我从来没闻到文文的下体有这样的味道,因为文文总是要洗过澡后才肯和我亲热,所以到现在才发现,这个味道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我决定以后不让文文先洗澡再和我亲热了。
另一方面,我在疑惑着:难道说岳母丁字裤上的湿痕并不是她的普通分泌物的味道,而是她流的淫水的味道么?
那么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会流淫水呢?
我也要重新洗澡了,浑身都是汗水,黏糊糊的好不难受,我们整理好衣服,到了客厅,我向岳母看去,正好她也在看我,岳母微笑的眼中我却看到了一点不自然,里面好像是尴尬和羡慕。
文文却没有发觉,她张开双臂去拥抱岳母。“妈妈。”
岳母笑着敲了一下文文:
“浑身黏糊糊的就来抱妈妈,要我再洗一次澡吗?”
文文俏皮地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而岳母有意无意地又看我一眼,眼中热切的目光要把我融化,我不敢和她再对视,装作看电视。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话,岳母借口困了去睡觉。我和文文自去洗澡,在浴室里想起刚才偷窥丈母娘洗澡的情景我又忍不住和文文亲热了一回不提。只是文文似乎习惯了大声尖叫,声音大得直要把窗户震破,也不知道岳母听见了没有。
第二天坐在办公室的时候回想起昨天精虫上脑的状况,自己也不禁失笑,只是还隐隐的担心小内裤上的精斑会被岳母发现。可到晚上下班回家岳母却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异常,我也慢慢的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风平浪静,文文不加班的时候,有时我们会出去玩玩,有时她和妈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在玩我的电脑。
只是我和文文以前不怎么频繁的作爱的次数,现在变得多了起来,而且我的状态非常的好,每次都干得文文求饶不已,文文也说我勇猛无敌。却不知道我有时候是把她当成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和她五官相似却又无比成熟性感的岳母。
而文文不在家的时候,暧昧的我和丈母娘之间依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只是我经常会看着岳母美妙的身体发呆。
以前总是临睡前才洗澡的她也在忙完琐事之后就早早的去洗。我也总是会每天趴在卫生间的门口去偷窥。
每天照例是她过来和我学电脑,以前那个棉质的睡衣却再也没穿过,换成了相对更加性感的黑色丝质的领口也较低的睡衣,而由于是黑色的原因,那丝制睡衣下玲珑有质的丰满躯体和胸前大片的雪白以及深深的乳沟都让我迷醉,有时候岳母洗澡后都不穿奶罩,变成真空上阵。
本来就高挺的胸前的那两点凸起更加的明显,而她时不时弯腰的时候里面淡褐色的乳晕和乳头一览无余,更加让我血脉喷张。
而我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只要回到家中,我的大肉棒就一直高挺着。
每次去洗澡的时候看到换洗篮里面越来越性感的小内裤也照例在上面洒满浓浓的精液。而第二天总是又有一条沾满岳母淫水的更加性感的小内裤摆在换洗篮最显眼的位置。
岳母看我的时候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我们说话也越来越大胆,有时候我甚至调笑岳母的身材来。而继黄色笑话后,我又故意的找到成人的网站,在她不在的时候打开,等她走近的时候才关掉。
我又故意教会她如何打开历史纪录,告诉她在不知道玩什么的情况下就看看历史纪录里有什么好的网站。
而我老是故意把黄色网站的纪录放在最上面,虽然在我在旁边的时候没有看见过岳母去看这些网站,不过我有偷偷地查过上网纪录,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黄色的网站纪录,暗笑的我也不说破,每天依然乐此不疲的继续着。
我和岳母也总是深深对望着,里面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气氛总是在这时显得那样的暧昧。
我们都有顾虑,可这层窗户纸什么时候能被捅破,谁也不知道。默契的我和岳母就这样每天在暧昧而奇妙的气氛中度过,而蒙在鼓里的却只有文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