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6日
兴林市一所酒店的大门口贴着一副对联,上联写的是“赐福赐祥佳偶今如愿”,下联写的是“志同道合春光大有秋”,横批是“永结同心”,大门两侧还靠墙斜立着两根竹竿,竹竿上各缠绕着一串五千响大地红,竹竿旁边各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打火机,好像随时要点燃鞭炮似的。01bz.cc
酒店礼堂里面,正在准备举行一场婚庆典礼。
直径一米八的大圆桌座无虚席,桌上摆放着喜糖,瓜子,花生,一盒红双喜香烟,每个人前面还有一小瓶纯净水。主席台上方用大红布制作的横额上面写着“祝张晓东罗丽娜百年好合”,主席台两侧挂着两个宽大条幅,上书“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主席台后面的大红布上镶嵌着一个巨大的金色双喜字,看上去极为喜庆,主席台右前方演讲台上放着一个手持无线话筒。
十点五十八分,胸前佩戴着一朵小红花和司仪名签的婚礼主持人快步走上主席台,在演讲台前站定,一只手拿起放在演讲台上的无线话筒,面带微笑大声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阳光灿烂,大地生辉,今天。”
婚礼主持人一番开场白以后,宣布婚礼开始,酒店大门口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酒店礼堂里,随着婚礼主持人的一声道贺,新郎张晓东和新娘罗丽娜踩着优美的音乐,迈着舒缓的步伐,慢慢向主席台走来,走在新郎张晓东身边的是伴郎冯向奎,两个人是生活中的好邻居,生意中的好伙伴:走在新娘罗丽娜身边的是伴娘魏清华,是罗丽娜的闺蜜加死党,两个人平时里无话不说,好的就像一个人。
婚礼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半个小时以后,婚礼仪式圆满结束,宾馆服务人员撤去了桌子上的糖果零食,婚宴开始。
张晓东和罗丽娜开始挨着桌给来宾敬酒,一圈下来,小两口回到主桌就餐,婚宴不到一个小时也结束了。
婚宴结束以后,张晓东罗丽娜的部分亲朋好友乘坐几辆婚车回到新房,新房在花园小区三号楼二单元二零一室,房子虽然不算太大,但是格局合理,三室一厅一厨两卫,正南朝阳,室内显得宽敞明亮,门口贴着对联,室内贴着喜字,一进门伴郎冯向奎就大声嚷道:“哥们们姊妹们,让新郎新娘给咱表演一个节目好不好?”
“好!”众人齐声起哄道。
“我俩啥节目也不会呀。”张晓东道。
“那就让新郎新娘亲个嘴吧。”伴娘魏清华道。
“嗷嗷。”众人又是一阵喊叫加哄笑。
一群年轻人闹哄了一下午,六点多了,张晓东在附近酒店安排了两桌,人们吃饱喝足各自离开,小两口也回家了。
夜色降临,张晓东和罗丽娜两个人坐在卧室里新添置的黄花梨圈椅上,墙上的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芒。
张晓东脸上表情木讷,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羊毛地毯,似乎地毯上有什么宝贝似的,虽然是新婚之夜,却看不出一点高兴的样子。罗丽娜却不然,笑盈盈地看着张晓东,看了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向宽大的席梦思,尽管她已经看了无数次,还是贪婪的看着,欣赏着。过了一会儿,她站起身来到客厅,依次打开灯,悬挂在吊棚中间的水晶灯,墙壁灯,落地灯,阳台上的彩灯,接连亮起来,客厅里顿时明亮如昼,五彩缤纷,甚是好看,罗丽娜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子,一会儿站在大彩电前面看看,一会儿站在家庭影院前摆弄着,一会儿坐在真皮沙发上享受着,别提有多开心。
罗丽娜出生在工人家庭,父母都是中小企业的工人,本来工资就不高,就在她出生的第二年,父母双双下岗,罗丽娜还有一个姐姐,一家四口挤在一间不足六十平米的一间年久失修的平房里,父母的下岗使得原本就不宽裕的生活更是雪上加霜。为了生活,罗丽娜的母亲只好拉下脸去市场摆地摊,父亲外出打工,好歹把姐俩拉扯大。由于过惯了贫穷的生活,看到眼前的一切,使她眼花缭乱,心跳不已,兴奋得不得了,虽然结婚前布置新房的时候已经看过,可是在新婚之夜,屋子里的一切真的让她有一种新的感觉,有一种新娘的自豪感。
看得看够了,罗丽娜又回到卧室,张晓东仍然低着头阴沉着脸在那坐着。
“怎么不上床啊?”罗丽娜又在圈椅上坐下,看着张晓东笑吟吟的的说道。
张晓东仍然默不作声。
罗丽娜起身伏在他耳边说道:“不想上床肏我?”
听罗丽娜这么说,张晓东抬起头看了罗丽娜一眼,目光中有一丝淫色一闪即逝,随即又把头低下。罗丽娜从圈椅上站起来,来到张晓东面前蹲下,仰面看着他的脸,说:“我知道你是个正人君子,咱俩好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动过我,每次我让你肏我,你都说要等到新婚之夜,图个新鲜感,今晚是新婚之夜,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罗丽娜把一只手放在张晓东的裆部,用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鸡巴,罗丽娜明显感觉到张晓东的鸡巴不怎么大,也不硬,索性罗丽娜伸手解开了张晓东的裤腰带,从他的裤衩里把他的鸡巴连同卵子一起掏出来。
张晓东的阴毛很黑很浓很密,在浓浓蜜蜜的阴毛中间,耷拉着一个比蚕蛹大些的小鸡巴,罗丽娜一时愣住了,半晌才醒过来,站起身气呼呼说道:“张晓东,我们相处这么长时
间,你一直不碰我,我让你肏我你都不肏,说是要等到新婚之夜有新鲜感,原来你是,”还没等罗丽娜说完,张晓东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的,现在你都看到了,不行就离婚,还不晚。”张晓东也气呼呼地说道。
罗丽娜看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新房,想着那辆漆黑铮亮的宝马,虚荣心又一次占了上风。罗丽娜变脸比翻书还快,再次蹲下,微笑着用手托起张晓东的小鸡巴,撒娇地说道:“人家让你的小鸡鸡吓到了么,其实也没什么,男人的鸡巴能伸能屈的。”刚说出口,罗丽娜就觉得失言了,马上低头用嘴含住了张晓东的鸡巴,不大功夫,张晓东觉得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传遍全身,并没有留意罗丽娜说什么。
罗丽娜用嘴吸吮着张晓东的鸡巴,张晓东的鸡巴渐渐开始膨胀起来,虽然举而不坚,但总比那个软丢当的小鸡巴强多了。
罗丽娜看张晓东的鸡巴也就这样了,估计这样的硬度可以插进自己的屄里,她站起身来,脱光了衣服。
罗丽娜的皮肤很白,很细腻,一对大奶子丰满圆润,粉红色的奶头让人看了就想裹两口。张晓东看到赤身露体的罗丽娜就站在自己的眼前,有了一些冲动,他站起身向前迈了一步,低头慢慢靠近罗丽娜的奶子,用舌尖轻轻舔着奶头,舔了一会儿,就大口含住了奶头裹起来,一边裹一边用舌头在奶头上用力磨蹭着,手还不老实地在另一个奶子上揉搓着,没多一会儿,罗丽娜就觉得屄里有些发痒,有黏黏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淌。
“好了,现在可以上床了吧?”罗丽娜继续挑逗着张晓东,娇声娇气的说道。
张晓东微微点头,之后宽衣解带,和罗丽娜上床,两个人开始在床上做起活塞运动。
“喔肏我使劲啊快呀使劲肏喔痒屄里痒呀用力肏啊啊肏我的屄肏我的小骚屄。”罗丽娜闭着眼睛夸张地呻吟着,其实张晓东的小鸡巴插到她的屄里她并没有多少感觉,她的心里想的是曾经肏过她的两个男人,鸡巴都是那样的粗大坚挺,每次做爱她都会高潮不断。
张晓东在罗丽娜的身体上不断地耸动着屁股,罗丽娜的污言秽语大大刺激了他的性神经,他实在挺不住射精了,而罗丽娜并没有高潮。
张晓东从罗丽娜身上下来,平躺在她身边,喘着粗气。
“老公,人家还要吗。”罗丽娜一边用手抚摸着张晓东的胸膛,一边说道。
“老公不行了,你摸摸,软丢当的,插不进去了。”张晓东说。
罗丽娜卡巴着大眼睛,突然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踢拉着拖鞋去了厨房,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削去了茄蒂洗好的茄子,茄子大约有十多公分长,挺粗的,上床以后两条腿叉开坐在床上,侧身一只手伏着床,一只手拿着茄子,慢慢插进自己的屄里,眼神有些迷离。
张晓东看着自己年轻的老婆竟然把茄子插进了屄里,有些热血上涌,用手撸了几下自己的小鸡巴,还是硬不起来,于是说道:“你躺下,我来。”
罗丽娜顺从地躺下,两条腿叉开,张晓东看到她两个粉红色大阴唇在浓密的阴毛中若隐若现,红色的小屄芯亮晶晶水汪汪的,淫水顺着屁股沟淌到了褥子上,看了一会儿,又用手指捅了几下,张晓东从罗丽娜手里接过茄子,对准了罗丽娜的小骚逼,慢慢插进去。
茄子插进去一半的时候,张晓东感觉茄子插得挺费劲,有些紧了,抬头看看罗丽娜,只见她紧锁眉头,咬着嘴唇。
“疼吗。”张晓东问。
“不疼,接着往里插,全插进去。”罗丽娜轻声说。
张晓东继续试探着往里插茄子,终于将一根茄子全部都插进去了,就在这时,一股液体从罗丽娜的屄里喷了出来,喷的老高,罗丽娜终于潮喷了。
“啊。”罗丽娜同时一声闷叫,臀部用力向上挺着,挺得很高,两手紧紧抓住床单。
“真好受,真舒服。”罗丽娜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张晓东说,一边说着屁股扑通一声落到床上,席梦思床垫上下颤动了几下,同时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张晓东罗丽娜的新婚之夜就是这样度过的。
第二天,张晓东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他抬手看看腕子上的那块浪琴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回头看看身边的老婆,已经把搭在身上的纱布提花毛巾被蹬到了脚下,赤裸着身子躺在那,脸上似乎还挂着笑容。张晓东伸手把毛巾被往上拽了拽,小心翼翼下了床,拿起自己的衣服来到客厅穿好,到卫生间洗漱完毕,出门来到停车场,发动了汽车,直奔早市。在早市吃完早餐,又给老婆买了一份送回家,之后开着车去了自己的公司。
张晓东高中毕业以后没有考上大学,思来想去决定自己干,他在亲戚朋友那借了点钱,一个人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当了打工仔,几年下来,原本就个子不高的他人瘦了黑了,但却获得了人生第一桶金。他拿着这笔钱回到了生他养他的这座城市,当他一路上看到那些高高耸立着塔吊,他毅然决然的在建材一条街上开了一个建材公司。
当时正是新建的小区装修高峰,张晓东的公司生意十分红火,经过几年的打拼,张晓东的公司已经发展成远近闻名的一家建材商店,张晓东也因此成为了兴林市腰缠万贯的大富
豪。
来到公司,张晓东看到几个库房门前已经停满了大卡车,正在装卸货物,他没有去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而是信步来到总经理冯向奎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个人坐在老板桌后面翻看着一本旧杂志,这个人就是张晓东结婚典礼上的伴郎冯向奎。两个人是邻居,张晓东在花园小区三号楼二单元住二零一,冯向奎住二零二,同时也是铁哥们,在公司里张晓东是董事长,冯向奎担任总经理,比张晓东小七岁,今年二十二。
听到脚步声,冯向奎抬起头,看到是自己的老板晓东哥来了,打趣说道:“刚结婚,新郎不在家陪新娘,跑这来干什么。”
“不陪了,我这个老婆有点骚。”张晓东也略带戏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