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笯伸手环着身上的男人,哭的像个勾魂的妖女:“我不好,我不好,我是妖精,我不值得。”
杨余思沿着沈云笯雪白皮肤亲吻:“我不在乎了。”
杨余思捧着沈云笯一对大奶子舔弄,沈云笯流着眼泪,张开腿环在杨余思腰上,肉穴磨着半软的鸡巴:“插进来,奴奴想要。”
杨余思胯下的肉棒立马就硬了,他扶着自己勃发的鸡巴,低头凝视沈云笯沾满泪水的娇颜,“哧溜”一声插进湿润的肉穴。
沈云笯仰头叹息,抬手抱住杨余思,凝视着身上流着汗的男人,沿着杨余思深刻的眼角眉梢轻吻,扭着腰,肉穴紧箍吞吐穴中的肉棒,声音柔软如水:“还要,奴奴还要。”
杨余思抹把汗,他含着沈云笯小嘴,狠狠地啃咬亲吻她,将沈云笯双腿架在肩上,开始肏干。
大鸡巴插在软肉中,整根插进去直直的入,没有任何技巧,就是单纯做爱,要把对方抱在自己怀里,融进自己骨血中,爱的恨的都不在乎,就这样颠倒到生死无常的尽头。
杨行止将一干随从抛在身后,归心似箭,只想早点见到沈云笯,来往的书信似乎可以窥见对方强颜欢笑的落寞,杨行止不知沈云笯怎么了,只恨不得丢下手上所有的事,将人拥在怀里。
明亮萧瑟的秋景从塞北一路绵延到江南,杨行止快马的脚步匆匆赶过临近的冬意,在梧桐落下最后一片黄叶时回到了杨家。
他一个人回到杨家,迫不及待回到自己院落,沿途贴身伺候沈云笯和杨余思的下人见到他犹如惊弓之鸟,匆匆行礼后低头站在路旁。
杨行止皱眉扫过府中的下人,他跨过庭院,走进昏沉的厢房,“奴奴。”
没人回答他,杨行止扫视一周,见寂寥的屏风间还挂着一件软香的秋裳,梳妆台上装笼首饰匣挨着放好,还能见到随手放下的一只流苏串。
杨行止拿起流苏,见到匆匆进房伺候的侍女:“大奶奶呢?”
侍女们低着头,不敢抬头,没有想到杨行止会突然回来,一时慌了手脚,不知道怎么回答。
杨行止修长的手指梳拢着青苍色流苏串,扫视着瑟瑟发抖的侍女们,男人的喉结滚动,醇厚的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意:“大奶奶在哪!”
秋叶终于落了,只留下满树枯黄的枝丫,以及枝叶间破碎的天空,瑟瑟的秋天总是悲凉的,天景明亮萧条。
杨行止站在杨余思门外,听着里面男女的喘息,他站了很久,直到暮色四合,天空吞噬掉橙色夕阳最后的薄光,才捏着
指尖已经变形的流苏转身离去。
院外站了一排低头的下人,他们不敢抬头,只看着布满尘土的靴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