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山风吹来,将军感到有点凉意,低头看了看女儿,仍是衣衫半解。他贪婪地盯着肖玫那熟透了的身体,顺势含住了那颗依然高挑的奶头。
“扣上扣子吧,别受了凉。”
欢爱之后的身体最易受到凉风侵袭,这一点常识将军还是有的。
肖玫低下头,看着父亲像婴儿一样一只手撮着奶房,等他咂腻了一会,看着将军抬起头,才扣上纽扣。
“爸是不是很坏?”
将军对自己的行为过于自责。
肖玫扶着将军站起来,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替父亲束上腰带,父女两人牵扶着,往山坡走去。
电视哧哧啦啦响了一阵,出现了一条条横杠和雪花,他想转换一下频道,又放下。陆子荣那小子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他脑子里出现女儿姗姗和他在一起的场面,心里像堵了一把草,烦躁地拿起电话。
“喂,子荣吗?”
“呃,爸,我是。”
对方毕恭毕敬地,听得将军心情又轻松起来。毕竟自己还是有威力的,尽管姗姗和他已经结为秦晋,但那也是遮挡耳目罢了,毕竟自己和女儿在先。
“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
听筒里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他知道陆子荣肯定在高速公路上,听到他马上就到的承诺,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几天自己有点劳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么多,让他几乎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先是那个中学生外孙女,自己在她的处女地里,几乎交干了所有的存货,后又是女儿肖玫,她的善解人意和柔情,山坡上、墓碑前,两人恩爱缠绵,毕竟都是第一次,想想待会姗姗再来,自己能不能服侍了她,还难说。
墓碑前的肖玫和他一起跪在地上,他本想凭空祭奠一下,也了却自己的心愿和内疚,没想到女儿扑通跪在母亲坟前,拉着他的手,回头看着他,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这一生他跪天跪地,还从来没跪过别人。
满地的谷穗摇曳着,发出风吹过的沉甸甸的碰触声,夕阳的余晖里,唯有一对男女跪在那里,风掠过他们的头发,将轻轻地抽泣声摇落。
将军扶住她的肩头:“玫儿,别哭了。”
他心疼地劝说着,目光充满了慈爱。
肖玫强忍着哭声,身子歪靠在将军的身上。
“爸……”
声音虽压抑,但却抑制不住悲痛。
“好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