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磨擦着乳头时,虽然阿妈脸上呈现出羞耻既表情,但仍然棒着双乳任
由谭伯用龟头磨擦乳头。
「陈太??乜你无睇过人地笃桌球咩!每次笃个波之前都要磨下碌野个头,
唔系就好易挞Cue嫁啦!哈哈!」
「野??谭伯??人地咁认真帮你??你就搵我笨??」阿妈用着撒娇既口
吻讲完,双手更离开挤压双乳,令到两乳房弹回原位,但谭伯一手托着右边乳房
,继续利用龟头磨擦乳头。
「我点会搵你笨啫傻女,系得你依款波大乳头大先可以用龟头咁扫嫁咋!」
「啊??好啦谭伯??你到底射未嫁!唔射我返上楼啦!」
「射!梗系射啦!不过系射入你个閪窿!你拿拿声夹住对奶俾我扫多阵先啦
??」
当阿妈听见谭伯粗俗讲出「射入閪窿」时,并无任何反感,反而淫荡地回应
着「野??我几时话俾你继续插?。」但讲完居然再次双手挤压双乳,令到两边
乳头紧紧连成一大片,而谭伯立即握着老阳具,继续利用龟头部分横扫两大乳头
。
由于两边乳头紧紧连成一片,令到谭伯非常方便,只要握着老阳具犹如摇摆
既吊钟一样,稍为向左摇摆一下,向右摇摆一下,就一次性同时磨擦两粒乳头。
此时此刻阿妈一直低头望着谭伯如此荒谬地玩弄自己双乳时,内心仍然感到
阵阵羞耻,下流,毕竟自己身为一个正当既良家妇女,居然半夜三更与大厦看更
阿伯在水表房玉帛相见,大玩出墙红杏既性爱。
不过当两边乳头被龟头不断地连环刺激后,依种连绵不绝既奇妙快感,可能
令阿妈将所有担心既顾虑通通抛诸脑后,更加情不自禁地逐渐发出呻吟声音。
「啊??谭伯??够啦??唔好再磨我
啦??」
虽然阿妈嘴里说不,但双手仍然保持着手势,固定双乳,任由谭伯继续横扫
乳头。
「傻女,系咪觉得周身?烚烚呢?知唔知叫乜呢!有名堂嫁!」
「啊??啊我唔知啊??谭伯??我顶唔顺??咪再磨我啦??」
「依招就叫龟头扫乳!」
「啊??啊??谭伯??好难听呀个名??得未嫁??啊??磨完未啫??
啊??啊??咁样点可能会射???啊??」
「傻女!咁样磨法梗系唔系为左我啦,系为左令你,家下你系咪觉得成身?
烚烚,好想继续磨呢?」
谭伯讲完停止一切磨擦动作,但仍然握着老阳具乳头前方,但停止磨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