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车扔在了路边,冲到最靠近湖中央的岸边,这时候,我隐约看到船上一个穿白色裙子的女子,靠在了船上。
11月底的广州,已经很有些冷了,路上已经很少人穿这种夏天的裙子,。
我大喊了几声采韵,但船上的人没有任何的动静。
我立即纵身跳入水中,向船游去,这时候的水已经很冷,我只感觉到冰冷的湖水从我的衣服外灌到我的身体,并迅速包围了我的全身,我的体温越来越低。
当我快接受小船时,已能看到是采韵斜靠在船上,在风中像朵盛开的白莲花。
我心急地要加速游过去,但这时候突然我的左脚开始抽痉,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马上换自由泳姿势为仰泳,慢慢地一点点向小船靠去,但由于水太冷,我没有任何准备运动就跳下水,很快右脚也抽痉了。
我伸两脚,用两只手使劲地打着水,但身体已经慢慢地下沉,我不由地呛了两个冰凉的湖水,我挣扎着把头露出水面,仰着头,小口小口地呼吸,这时候,我已经看不到别的景物,只从眼睛的水滴缝里看到并不湛蓝也不完整的天空。
呛了几口水,我的手也已筋疲力尽,拍不动水了,很快,湖水又把我往水里深处拉,看着渐渐消失在眼帘的天空。
我想,这是不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天空了。
(八十六)
就在这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拧着我的后衣领,把我从水里提出到水面。
我的头探出水面后,吐出嘴中最后一小口气,迫不及待长吸了几口气,双手乱挥乱抓想要抓住一个依靠。
这时左手碰到了身边的一块木板,我的双手立即牢牢地抓住,再也不肯放手。
我听见一个声音说:“抓稳了,我拉你上来!”
我抬眼看时,两个人站在一条小船上,再用力地拉我上船,我用尽全身力气,一点点地挪上了他们船上。
由于呛了不少的水,我剧烈地咳嗽着,一边咳嗽一边指着采韵那边,嘶里歇底地叫着却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眼泪和湖水一起从脸上不停地流下。
那两个工作人员模样的男人,明白了我的意思,立即刬向采韵那
条船。
靠近船后,其中一个人上了采韵的船,马上惊呼道:“天啦